繼續(xù)堅持不動搖的真相
——在《國器》出版座談會上的講話
徐亮
2009-06-27
觀點導讀
題記：本文是為6月27日在《國器》一書出版座談會而在26日花了一個晚間預備的講話稿。后來由于時間所限，選擇了其中的主要觀點簡單敘述。座談會以后，應廣大朋友的請求，將全文刊登在網站上，歡迎批評和批判。這里尤其要感謝左大培老師，他出色的經濟學理論彌補了我的許多缺陷。由于比較倉促，我沒有及時將他的補充部分整理出來。
觀點導讀：1、尊重既得利益集團的基礎上對群眾喂奶是中國繼續(xù)堅持不動搖的真相。
2、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沒有獨立的學術品質，他們不過是政治投機、經濟投機的機會主義分子，更是目前一切社會問題的替罪羔羊。
3、行動起來的下崗工人，尤其是上訪維權者多數(shù)都是工人階級真正的先鋒。
4、既得利益集團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所有的改革措施為他們所接受、采納，過濾掉了對他們不利的部分，從而形成了龐大的改革獲利集團。
5、新自由主義經濟學是成功的。所謂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的失敗，只是針對大眾而言的，對既得利益集團來說，乃是巨大的成功。
6、所謂的國有企業(yè)改革，不過是國內經濟漢奸配合國外和平演變的一場里應外合的經濟演變，目的正是滅亡社會主義的公有制經濟基礎，以和諧號的速度沖向私有化。這個速度是英國圈地運動和非洲的黑奴運動都無法比擬的。因此，《國器》重要的是記錄了這一歷史的真實畫卷。
7、可以說，中央領導都是憂國憂民的好同志，但是歷史的發(fā)展進程卻并不是他們所能夠決定的了的。歷史將沿著反抗者和既得利益集團的對抗后形成的路徑前行。我們工人、農民要做的，就是發(fā)揮毛澤東主義的歷史主動性，在政治經濟文化的全面博弈中取得對我們最為有利的結局，直到徹底顛覆資本邏輯和剝削倫理。
（一）無權者的呼聲，小說式的史書
——《國器》記述真實歷史
我看了《國器》一書，但是沒有看完。但是這本書的小標題吸引了我，比如“國企就是我黨和平年代的槍桿子”、“體制僵化需要利益來換取權力”，這些都是點睛之論。毛澤東主席說“槍桿子里出政權”， 張文木先生說是“槍桿子里出主權”，那么可以說“國企里面保政權”。
事實已經證明，所謂的國有企業(yè)改革，不過是國內經濟漢奸配合國外和平演變的一場里應外合的經濟演變，目的正是滅亡社會主義的公有制經濟基礎，以和諧號的速度沖向私有化。這個速度是英國圈地運動和非洲的黑奴運動都無法比擬的。
書名《國器》很有意思，既是諧音，也寓意深遠。國有企業(yè)是我國社會主義政權的傳國玉璽，重于先秦之禹貢九鼎。
1.國家所需的器材用具。2.舊指可以治國的人材。3.國家的寶器指鐘鼎之類。
顏師古曰：“璽既國器，常當緘封，而王于大行前受之，退還所次，遂爾發(fā)漏，更不封之，得令凡人皆見，言不重慎也。”。國有企業(yè)就是這樣的民族“國器”。
1、《國器》一書是這個時代的真實歷史記錄
書中開頭的伍小鳳老人跳樓事件，使我們悲哀地看到，一個戰(zhàn)爭年代的英雄是怎樣被經濟改革推向死亡的邊緣的。而書中的林方敬從一個改革先鋒，返回到書中結尾所提到的另一種意義上的改革，實際上昭示了一種否定之否定的螺旋式輪回。當然，這是書中樂觀估計的前景，實際上現(xiàn)實中的國有企業(yè)改革領導者，他既不會親自去慰問老戰(zhàn)士，更不會真的去調查，更不會真心地當一個沒有個人欲望的改革領導者。書中的林方敬，體現(xiàn)了一種作者的清官情結和美好的愿望。
但是《國器》一書更多地文藝的形式揭示了社會巨大變革中的真實畫卷。現(xiàn)代社會不僅流行下半身寫作，還流行痞子文化、快餐文化、庸俗文化、明星八卦、享樂和物欲等，少有人關注真實的浮躁煙花掩飾下的殘酷現(xiàn)實。我們這個時代被各種歌功頌德掩蓋了真實的面貌。而這種精神的毒品浸染了我們的青年，讓他們看不清時代的真實面貌。在這個意義上，《國器》是這個時代留給后世關于這個時代真實圖景的歷史書。以前流行的一本書叫《中國農民調查》，可以說，《國器》是中國國有企業(yè)改革過程的調查。
《國器》揭破了被輿論和丑陋的自由主義經濟學家羅織的謊言，從而以文學的形式將黑金政治的國企改革本質告訴讀者。可以說，只要是有良心的小說家，他所寫作的小說只要遵循現(xiàn)實主義傳統(tǒng)，那么作品本身必然會走向人民大眾的立場，或者說是“社會主義的立場”。
這里我想提到法國偉大的作家巴爾扎克，他被稱為法國社會的“百科全書”，暴露了西方資本主義世界的膿瘡潰瘍，指出資產階級如何仇視人類感情和才能的正常發(fā)展，使人們陷于良心泯滅、道德墮落的境地。《國器》能夠告訴我們的，就是那些質變的經濟改革者，是如何以反人類、反人類政治倫理底限地去推動一場流氓式的國有企業(yè)改革的。/《國器》在這個意義上講，乃是一部“無權者的呼聲，小說式的史書”。
國有企業(yè)改革的本質是自我演變，是摧毀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基礎。我們之所以啟動國有企業(yè)改革，根本上按照西方經濟學那種國有企業(yè)就是賺錢工具的資本主義邏輯為前提思考問題的。
許青安認為，國有企業(yè)他不是一個純粹的企業(yè)組織，是帶有政治、社會目的的經濟組織。國有企業(yè)的本質，第一是“國有“，特別是其中的國家對于全民的責任的體現(xiàn)；這里面包括如何配合國家的社會成本消化，這里面包括全民對于經營的監(jiān)督和收益；第二、合理利潤作為經營目標，如果沒有這一點，掠奪式的壟斷經營永遠都難以用所謂聽證來解決價格問題； 贏利性，絕對不是國有企業(yè)的唯一本質；
國有企業(yè)改革絕對不是經濟學家所鼓吹的牧歌式的偉大變革，它的實質是一場經濟演變，從這里，多數(shù)人的財富被以改革的名義以世界上最快的速度積聚到個人手中，而且是在合法的名義下。國有企業(yè)的改革禍國殃民，為什么還能夠實施，根本原因是人民民主機制的徹底喪失。請問各位，國有企業(yè)的腐敗問題在改革開放三十年以前會發(fā)生嗎？這難道不是告訴我們，國有企業(yè)的改革激發(fā)了管理層的貪欲，從而瓦解了上層經濟精英的社會主義理念。
問題在于，即使我們認識到了這個問題，我們的文學和歷史中仍然沒有話語權。知道歷史是誰寫的嗎？人民創(chuàng)造歷史，但是人民往往不能直接書寫歷史。在過去知識分子是站在人的立場和和政府對話，知識分子努力和政治、資本剝離。而現(xiàn)在官僚、資本、知識精英一體化，我們的話語權被專制了。
那么文學將能夠突破這一形式。毛澤東說，小說反黨，是 一個重大發(fā)明。那么可以說，小說現(xiàn)在已經把持在了反對人民共和國，污蔑先烈的那些后傷痕文學一群人的手中。
2、《國器》一書引導我們走向現(xiàn)實主義文學
長期以來，人民的文學處于消沉的狀態(tài)，整個社會被庸俗、滑稽所占領，失去了對國家命運和民族命運的關懷。
每次聽郭德綱的小品的時候我都感到辛酸。聽到小沈陽的滑稽表演時我更加無語了。我把這些表演不叫文藝作品，更不叫相聲或表演，我把他們叫口技。就是和吹口哨、貧嘴沒什么區(qū)別。
丁國強 先生的評論我是極其同意的。這個時代的文學，在物質時代,人們把尋求自由的努力大部分傾注到功利和享樂層面,以致于無暇去關照精神自由。想象力和激情失去了存在的空間,現(xiàn)實被等同于單調的生存平面。人們以散文時代的瑣屑目光來分割生活。文學的貧困就是現(xiàn)實的貧困，這已經成為我們這個時代文學圖景中一個重要特征。現(xiàn)實主義精神是一個令作家和評論家談虎色變的字眼。對現(xiàn)實的言說居然成為文學的一大包袱。脫離現(xiàn)實甚至成為“純文學”的標簽。大多數(shù)作家處于一種無“現(xiàn)實”狀態(tài),因為“現(xiàn)實”已經被他們用話語手段消解了,他們有足夠的理由關照他自己的“現(xiàn)實”。私語并非是告別“宏大敘事”之后的唯一選擇。現(xiàn)實中的許多問題,如金融危機、官僚腐敗、環(huán)境污染等等不僅讓政治家、經濟、社會學家大傷腦筋,而且也讓文學難堪。復雜社會現(xiàn)象后面隱藏著豐富的精神資源。在文學向文化轉換過程中,文學對人性現(xiàn)實的批判性也大大減弱。 文學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而不制造“現(xiàn)實”。文學作為一種提問方式對任何一個時代都是必要的。
《國器》一書給我們提供了一條努力的方向。只有真實地展示我們面前的世界，只有站在工人的立場上，作品才能夠經過歷史長河的歷練、洗滌，雕刻在時代的豐碑上。而那些浮華的作品，都將隨著唾液而風干，被北風吹去，成為輕輕的鴻毛。
3、在現(xiàn)實主義文學領域無所作為的時代，《國器》乃是一抹亮色
說實話，我們這個時代在嚴肅的現(xiàn)實主義方面幾乎是毫無作為的。奧運會上唯一的一部嚴肅歌曲《歌唱祖國》，還是1951年9月的作品。為了和精英的開放思維接軌，還鬧出了刪改歌詞的丑聞。
我常常想，我們的作家究竟要拿什么留給后世的子孫？難道就是一些鼓噪的文學快餐？
文學是有黨性的。只要稍有行政經驗的人都會揭破所謂文藝只是純粹文藝的謊言。如果他們反對在文藝中增加階級性的內容，那么只不過是為了他們增加多自身統(tǒng)治有利的內容而已。不要文藝的政治化，只是反對文藝的人民化，而為文藝的老爺化服務。誰相信《海瑞罷官》在國家政治高度敏感時期，又出現(xiàn)政治風波的情況下完全是純粹藝術的，誰就是昧著良心說瞎話。但是很多知識分子卻篤信不疑，足以證明其政治幼稚的本質。
4、借《國器》呼喚更多的有良心的作家站出來，走向現(xiàn)實主義創(chuàng)作之路
那么意大利共產黨領導人葛蘭西所說的，雖然只有一部分人在社會中擔負知識分子的工作，但是，所有人都是知識分子，因此，可以說所有的人都是藝術家。我們要開展的是意識形態(tài)的爭奪戰(zhàn)，小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領域。我們不得不使文學回到人民、回到社會主義、回到延安道路上來。
因此，我呼吁在座的所有聽眾、觀眾、網友、朋友，拿起你們的筆來，為反映真實的歷史社會進程而動起筆來，而促使千千萬萬人為保護人民共和國的生存基礎上而奮斗。
因為，人人都是藝術家。我們捍衛(wèi)社會主義制度的勝利必須首先進行一場文化革命，奪取文化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領導權。而且這場爭奪文化領導權的斗爭必然是一場艱苦、長期的“陣地戰(zhàn)”，不是僅僅通過短期的“運動戰(zhàn)”就能解決的。
人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而《國器》分量之重，令那些貌似作家的文人墨客汗顏，讓時代的丑陋本質暴露不堪。時代有多么地丑陋我們只要看看各個省份的大報就可以知道了，多數(shù)泛濫的色情圖片，民諺說的好：“翻開報刊美人多,文藝節(jié)目下流多。拿起報紙假話多。看看文章署名多。”
（二）受蒙蔽的無辜的大領導者
左大培 老師的觀點，很精辟，我完全贊成。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對中國的危害，大家也都看的很清楚了。可以說，新自由主義是危害性的學說，現(xiàn)在已經成了我們的基本常識。我想，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我也就沒有多說的必要了。我相信大家來這里不都是為了聽重復的觀點，而是想聽點新東西。我現(xiàn)在要說的是，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真的是國有企業(yè)改革失敗、工人地位從主人到奴隸的罪魁禍首嗎？
我覺得，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禍國殃民，這話實質上說對了一半。經濟學不過是個工具，是服務某些集團的工具，從而最終能夠達到某種目的。
大家為什么憎恨那些數(shù)學堆積起來的經濟學研究，因為他們在形式主義的雞窩里不亦樂乎，搞的似乎很高深，其實不過是把形式當成了內容。而且美孜孜地把這個形式當成內容來宣揚。
我以前和一個朋友說過，首先你要弄懂這個問題，你得明白三個道理，
第一，領導階層不是傻瓜，通俗地說，沒好處我不會干的。推動改革措施的時候我不會考慮我這個集團的利益得失的。別總是把某些知識分子神化了，更不要把我們的改革推動者當成是傻瓜。認為他們揭示了新自由主義的危害性，使領導者清醒了，從而挽救了國家。這些話都是幼稚之論。告訴大家， 別看他們批毛澤東思想，他們其實是倒用毛澤東思想的高手。人性是善的，這是我們中國普通人的善良的愿望，其實也是一個徹底的倫理道德的烏托邦。
第二，新自由主義者有沒有獨立的品質？也就是說，他們是否和權力、金錢這些東西不沾邊？我們以前痛批新自由主義，默認的前提就是這些人似乎有學術品格，有獨立性，能夠獨立對國家決策層發(fā)揮作用。恰恰相反，請大家別把他們當人看。毛澤東說過知識分子是毛，沒有皮，毛是無處依存的。如果現(xiàn)在左派掌握了國家政權，我告訴大家，他們會立馬全部、干凈、徹底地都成為所謂的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家。 吳敬鏈 先生以前還是《紅旗》雜志文章的寫作者呢，現(xiàn)在一看新自由會主義前景不妙，立刻他們就一起來反對“假馬克思主義”了不是？這幫家伙純粹是機會主義者，見風使舵的高手，誰給錢賣靈魂給誰的主。所以，新自由主義經濟學被誰采納，誰就是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的最大得利者。在那些新自由主義最猖獗的地區(qū)，恰恰是既得利益集團最為豐厚的、勢力最為龐大的地區(qū)。任何經濟學都會經過官僚集團的意志和利益考慮進行過濾，這是歷史的鐵的定律。
第三，國有企業(yè)改革早就有問題了但是為什么一直不停止？我們有一種體會，就是改革在逐步推進，幾乎在任何一個階段都沒有暫停過。很奇怪吧，從計劃指導下的商品經濟到計劃與市場相互結合，再到計劃指導下的市場，又到市場經濟。我們幾乎沒有給任何一種經濟政策有穩(wěn)定期超5年時間的實踐機會。我們的變革太快了，每次都是虛晃一槍，然后直奔主題。這個主題是什么：就是賣掉。
郎咸平對俄羅斯有很多評價，我都忘掉了。但是我只記得其中一句話，他說啊，當俄羅斯的富人擁有了整個俄羅斯以后，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是什么？就是賣掉。制造業(yè)需要研究，很麻煩；就搞房地產吧，但是蓋房子也需要時間。什么最快最簡單，來錢最方便，就是直接賣掉。
看到沒有。我們國家是不是也是這樣。在中國本土的制造業(yè)還沒有什么發(fā)展的時候，我們政府推起了房地產，玩弄起了新經濟的概念游戲。干什么？賣地啊。賣地來錢多快啊。隨便圈一塊地，掛牌拍賣，幾億到手了。地賣完了，還有什么，就是土地上的東西。土地上有什么東西，告訴大家，是企業(yè)、學校、醫(yī)院，最后就是糧食。賣地下的，包括各種礦產、稀土之類的資源。最后這些都賣光了，就賣什么？賣主權啊。跑到外國去干什么？因為國內的東西賣光了啊。現(xiàn)在把賣掉的所有東西換成了美圓，幫助受苦受難的美國人，連少將都說了：“救美國就是救中國”啊。
所以新自由主義不過是個替罪羊，禍根在于這個龐大的既得利益集團在20世紀的90年代就已經形成了。為什么能夠形成？因為文革的那種大民主消失了。企業(yè)的管理層和政府決策者可以為所欲為，不受監(jiān)督。1989年的事件在我理解是臟水和孩子一塊潑掉了。1989年的指導思想是錯誤的，但是要求民主實際上對文革民主被取消的自發(fā)反抗。后來國家連文革留下的最后一點群眾民主也被清除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無所顧及，左邊已經消滅了，右邊也打下去了，人民還傻呵呵地等著改革帶來好處呢。現(xiàn)在他們已經可以利用一切機器大膽地賣了。大家回憶一下，是不是都在90年代？還有，穩(wěn)定壓倒一切是不是就是這個時候提出的？
這些理論想告訴我們什么？那就是我這個集團隨意地賣，隨意地攫取，那是不受任何監(jiān)督的。即使偶爾逮住了幾個貪官，也只是告訴他們，別走得太快了，等等我們。
大家有多少能懂得這些道理的，就距離真相不遠了。我要告訴大家的是，理性經濟人的假設在某個領域內是正確的。在哪個領域呢？就是改革的決策層。對于推動改革，包括國有企業(yè)改革這回事，為什么總是走樣。學到的西方的東西一到中國馬上水土不服。這是什么原因？告訴大家，這些東西全部經過了官僚階層的過濾。對于普通人來說，你不可能成為理性的經濟人。但是對于那些貪欲強烈的既得利益集團，他們可是經過了冷冰冰的利益計算的。每次改革措施的出臺，他們都會掐著指頭算給他們能夠帶來多少好處。
改革這個詞語臭不臭？可以說改革這個詞語現(xiàn)在在人民的話語里是最臭的詞語之一。但是決策層還是不肯放棄，仍然是要堅持不動搖的，為什么？這個道理不用我挑明大家也都懂。
改革使原來的既得利益集團的政治、經濟、文化一體的地位得到鞏固，最重要的是，這個集團現(xiàn)在不僅掌握了龐大的政治資源，而且將政治、經濟、文化三種資源力量集中于一起，形成巨大的共同體，任何一個與這個共同體對抗的個人都將粉身碎骨。
所以我說新自由主義經濟學不過是替罪羊，某些得到利益的集團故意將他們推到前臺承擔罪責，他們卻在私下里數(shù)著錢，偷著樂。
更重要的是，我認為新自由主義在某種程度上是成功的。因為它們已經將多數(shù)的國有企業(yè)賣掉了，而且工人已經完成了國家的主人到自由被雇傭者的轉變。告訴大家，這個過程是已經完成了的，而且已經得到了肯定。我們國家的自由現(xiàn)在已經連西方都自愧不如的。那些高級知識分子隨意的踐踏主權、民族尊嚴，隨意地辱罵共產黨和先烈，包括政府官員的父輩的功績和榮光，都被罵的一塌糊涂，不過都沒事。真是比西方還自由。
我們聽聽這些話：堅持不動搖，改革是基本成功的。這些話不是安慰。有些人說這是決策層在自我安慰。錯！這是在告訴那些從新自由主義經濟政策中得到利益的人，我們國家將不會追究財產來源的原罪，也不會走回頭路，不會讓工人恢復主人的地位的。
那么為什么現(xiàn)在他們有危機感。我告訴大家，是因為工人的斗爭。這里我要告訴大家，中國目前之所以能夠在輿論上還批評新自由主義，絕對要歸功于那些成千上萬的普通工人，那些作為工人階級先鋒的上訪者。我這里和北京大學醫(yī)院那個瘋子講一點不同的意見，那就是上訪者為首的不懈斗爭，同時加上網絡民眾的配合和金融危機導致的新自由主義完全臭掉，推動了目前的改革反思。大家別以為是既得利益集團醒悟了，根本不是。原因在于底下的人民由于利益受到損害，再加上國內外輿論的影響，導致了底下的人反抗越來越多，很可能直接導致政權顛覆。根本上是利害關系的考慮。你們看，至少我們國家輿論上開始批評新自由主義了。這是干什么的，是安慰天真的群眾的。他想說的是，對不起啊，我們作為改革的決策者受到蒙蔽了。
如果真是這樣想的。那么目前的繼續(xù)改革要改什么？肯定要糾正對吧。如果真是的糾正，那就不存在“繼續(xù)堅持改革不動搖的”基礎了。但是我看基本上沒有值得樂觀的跡象。新自由主義雖然在輿論上輸了，但是我看多數(shù)地區(qū)在經濟舉措中仍然在實質上繼續(xù)著，根本沒有停止，國有企業(yè)還在賣。新自由主義不說了，但是還在做。為什么，因為賣掉企業(yè)和土地對地方官員最有利。同志們，任務還很艱巨啊。你們別以為以后的改革會重新返回社會主義，那都是幻想。
那么他們會不會改一點。當然會，這些既得利益集團的繼續(xù)改革底限就是“喂奶”。
大家明白什么是“喂奶”嗎？就是新自由主義改革后形成的利益分配格局基本不變，然后從其中拿出一點來將你們喂的餓不死就可以了，就是社保啊。但就是“喂奶”，現(xiàn)在也遭遇到了既得利益集團的頑強反抗。最近的好多貪污都發(fā)生在社保案上。
那么中央的領導人沒有意識到這些問題嗎？我們的中央領導同志都是好同志，都是為人民利益著想的，可能他們也在為目前國家的命運和前途而睡不著覺。同時他們也很聰明，不然他們走不上國家領導人的崗位，可能會有很多的對策。但是沒辦法，龐大既得利益集團也不是天天閑著看風景的。以前不就是有一篇引起轟動的文章，說的是境外游說集團對政府決策判斷影響很大嗎？那么國內的龐大的既得利益集團會歇菜，天天捂著被子睡大覺嗎？他們肯定要保護自己的已經得到的私有財產，他們發(fā)起了強大的攻勢，收買、脅迫、輿論引誘，各種超限戰(zhàn)術無所不用啊。愛國、真心為人民服務的領導人也被挾持了。因為在這個集團中已經形成了攻守同盟。中央領導者如果不依靠群眾，那么只能處理某個單個的人，但是對于既得利益集團的整體，則是嗚呼哀哉，無藥可救了。還是恩格斯說的好，歷史是合力，既不是既得利益集團所能左右的，更不是愛國的領導層所能夠改變的。往往歷史的進程，就在兩種力量的掣肘、合力之間。但是我們要爭取天平更靠近人民。我們除了相信馬列，我們還相信毛澤東思想，因為他告訴我們，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一個覺悟了的人民的力量更能夠發(fā)揮改天換地的力量。我們要爭取一個對人民更加有利的歷史結局。這是時代給予我們的任務。
以一首打油詩了結我的發(fā)言：
國企改革真奇怪，都說落后活該賣。
人民財產賣私人，資產評估象白菜。
一億只賣三百塊，買斷工齡下崗快。
請敢反對我殺誰，勾結貪官黑社會。
教授學者全買通，寫出書來胡亂吹。
報紙全是唱贊歌，誰不同意就下臺。
工人兄弟最痛苦，主人今天成奴仆。
人民政權顏色改，國家把持走資派。
一句話，曾經美麗的中國，將以國有企業(yè)“賣光”、“賤賣”、“賣給帝國主義”為特征，以最快的速度成為美國的二奶，資本家的世界，貪官污吏的樂土和人民大眾的悲哀。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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