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尤其是中美港口之爭、關稅大戰以來,貝萊德的董事長黑克先生,很是迷茫,不知道是應該收縮大中國的業務,還是繼續以前的作派。
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找到亞洲最著名的新加坡國立大學前東亞戰略研究所所長,中國最著名的國際關系、經濟、金融、貨幣、歷史、外交等全領域大專家鄭先生咨詢。該專家曾經在美國哈佛大學、英國諾丁漢大學進修過,拿過美國基金會的資金,所以,雖然認識水平很草包,但政治上極其可靠。
黑克先生問:“許皮帶現在如何?”
鄭先生答:“恒大欠債2.5萬億,凈欠債5千億,還留下上萬座爛尾樓,好幾十萬套房子未建成交付,甚至還未開工。但購買者的預付款已經花光。他老婆逃到了外國,資產被凍結。一個兒子逃到美國,享受他早就準備好的23億美元的信托基金收入,倒是很自在。不過,另外一個兒子也在監獄里面接受調查。他本人,刑事拘留、配合調查,恒大算是徹底完蛋了。”
“香港李氏集團呢?”黑克又問。
“李氏集團以白菜價,隱蔽地向你們貝萊德大財團轉讓全世界23個國家的43個港口的運營權,特別是包括巴拿馬運河兩個重要港口的運營業務,在中國市場監管總局的阻撓下,現在暫停了。你們和李氏,正在美國的支持下,就此交易與中國中央政府及特區政府博弈。結果,尚未可知。李氏集團,據說中國國有企業已經收到通知,不再與之發生業務關系,舊業務恐怕也會受到影響,其他重要的民族企業恐怕也會跟上。李氏恐怕要受到重創了。”鄭先生回答。
“那我們貝萊德集團呢?”黑克接著問。
“你們貝萊德在中國的業務,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你們仍然受到中國政府的尊重,甚至還受到地方政府的熱烈歡迎,它們還以得到你們的投資為榮;你們也受到中國各大中小企業主的歡迎,他們愿意用自己的錢,購買你們在中國和在海外提供的理財、基金、信托、保險、再保險等金融產品,他們甘愿把自己掙到的錢,交給你們打理。不但你們的業務沒有受到影響,就是這次港口交易業務的做局方高盛,在中國的業務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其他如摩根士丹利、先鋒領航、道富、黑石、橋水、瑞銀等所有資產管理集團的業務,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鄭先生回答道。
“那么,與恒大、李氏相比較,我們的行為,算不算得上是有過之而不及之?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就是更加惡貫滿盈?”黑克先生熱愛中國文化,對中國人的心理有較深的理解。所以,他才會以這種方式提出問題。
“這個,也不宜用“惡貫滿盈”這樣的貶義詞吧?”鄭先生很會打圓場。
“你有話直說,我們之間,不必那么客套。你知道,你們中國的漢語很復雜,我們外國人聽中國話,總是理解不能那么準確、深刻,總覺得還有更多潛在意思,我們根本摸不清。所以,你講話也不要繞彎子,越直接、越全面越好,不要顧忌我的感受。”顯然,黑克先生對鄭先生馬屁式回護,并不領情。
鄭先生這下子放開了:“那就恕我直言:要說你們的業務量,那比恒大大多了;要說對中國工業、科技、農業、基礎設施、市場、外貿、金融、貨幣等領域的影響,你們比恒大也深刻、全面多了。要說惡貫滿盈,你們的確比恒大惡多了。在轉讓43家港口問題上,李氏僅僅是從犯,你們才是主犯。中國政府對付李氏集團,而沒有對付你們,的確是沒有抓住重點。”
“哦,這才是真話。”黑克先生說。“那么,最近,中美之間發生了什么?”
“發生了激烈的、似乎是不可調和的關稅大戰!還有在外交、軍事、科技、工業、貿易等領域的激烈斗爭。你們的港口交易,恐怕也是斗爭的焦點問題之一。說中美之間全面敵對,似乎也不過份。”鄭先生說。
“那么,我們再深入地討論一個問題:中國對于我們貝萊德意味著什么?我們貝萊德在中國,對中國經濟有什么重要性?沒有我們,中國經濟是會更差,還是會更好?”黑克先生臉色有些凝重,他顯然希望鄭先生更加坦誠地回答。
“恕我直言,貝萊德在中國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好事,時時、事事、處處在欺騙、掠奪、壓榨中國人民,破壞中國經濟的獨立自主性,消解中國經濟在全世界的的影響力,打擊中國政府對經濟、工業、科技、貨幣、金融、外貿的組織領導能力。貝萊德其實是個皮包公司,是通過理論欺騙讓中國忽略貨幣金融主權的情況下,暗中攫取中國貨幣金融主權,從而才能深刻而廣泛地寄生于中國經濟之上,在中國發展壯大。同時中國完備先進的基礎設施、高層次的勞動力、豐富的資源、安定團結的社會環境、潛力巨大的實體經濟和無與倫與的對外貿易,又賦予了本來沒有什么實際信用的貝萊德金融資本以強大堅挺的國際信用!老實說,有中國這盤菜撐著,貝萊德將無敵于天下。此其一。”
“其二,貝萊德在中國,對中國科技、工業、農業、商業、貨幣、金融的主權,是一種破壞、侵奪,對中國發展先進的工業科技體系,沒有一絲正面作用!這些年,被貝萊德、先鋒領航、高盛、摩根、瑞銀、橋水、黑石、道富等美國大財閥玩壞的企業、國家、政權多了去了,中國也當然不例外。這個,黑克先生您也是非常明白的。所以,沒有你們貝萊德、先鋒領航、高盛、摩根等大財閥,中國的日子會更好,國際影響力更加強大。當然,如果拒絕了你們,則中國在國內國際經濟上,短期內會受到各種遏制,遇到各種麻煩。不過,這些麻煩,以中國現在的綜合實力,應該是能夠克服的;長遠地看,對于中國經濟塑造世界政治經濟新秩序,是非常有益的。鑒于中國當前的工業、科技、外貿、政治、思想文化的影響力,如果貝萊德、高盛、先鋒領航、摩根等大財團聯合起來與中國政府作對,恐怕也未必占得了便宜。”鄭先生這一次,顯然更加直接了當。
“我還想問一下,我們對中國政府、中國人民的仇恨,或者說我們與中國人的敵友關系,是不是暴露了?中國老百姓有沒有認識到我們對他們其實并不友好?”黑克先生進一步追問。
“當然,要說以前沒有暴露,那是真的。但是,經過這次43個港口轉讓事件,恐怕,高盛和貝萊德是美國霸權的急先鋒、走狗、幫兇、打手這樣的事實,在中國,恐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便是我們這些拿你們基金扶植的人,也沒法掩蓋了。所以,以后,即使我們的工作做得不理想,你們也不要過于指責。”鄭先生回答。
“那么,也就是說法,同樣是對中國經濟惡貫滿盈的恒大,現在基本上完蛋了;同樣對中國經濟惡貫滿盈的香港李氏集團,恐怕日子也不好過,下步恐怕要受到重創,不排除完蛋的可能?,F在,中美之間又發生了激烈的全面的斗爭,說中美是仇敵也不過。是吧?”黑克先生總結了上面的對話。
“的是,黑克先生,的確是這樣。”鄭先生回答。
黑克先生叫來秘書,問:最近,我們有沒有收到中國政府的什么通知?比如市場監管總局、商務部、銀保監會、中國人民銀行的通知?
“沒有!一個通知也沒有。”秘書回答。
黑克先生一臉不解,轉向鄭先生:“那么,既然如此,中國政府、中國人民,對恒大、對香港李氏那么嚴峻,但為什么對我們貝萊德、高盛等金融大鱷為什么那么客氣呢?你知道,我一直在等待中國政府的某種通知,但是,我一直沒有等到。等待一個決定我們命運的未知答案的過程,其實非常讓人煎熬。”
“這個嗎,我想一想。”鄭先生有些語塞。
“我不妨問得直接一些,如果貝萊德、先鋒領航、高盛、摩根、黑石、瑞銀、道富等所有大財閥,再動員在中國有業務的花旗、匯豐、美林等銀行,再聯合聯想柳氏、香港李氏、螞蟻、百度、大米、阿里等大集團,再動員我們能夠控制的中國的大銀行、金融機構,我們有沒有能力在中國制造一場經濟災難?讓中國政府、中國社會承受不起的那種災難?或者,我們在全世界制造一場針對中國的經濟圍剿?讓中國政府承受不了的那種圍剿?”黑克先生說。
“這個,要看中國政府能夠掌握的國內工業、科技、企業、商業、金融力量,看中國政府掌握的輿論、宣傳、媒體力量,還要看能否成功離間中國人民內部關系,以及中國與全世界其他重要國家和地區的關系。就目前的情況看,我感覺,勝算不是很大。雖然的確可以給中國制造一場大麻煩,但這場中國解決這場大麻煩過后,很可能中國及其盟友控制了全世界的工業、農業、商業、貨幣、金融,而咱們這些大金融財閥,因為沒有掌握先進的科技、工業、資源,尤其是沒有軍隊,沒有強大的政府支持,很可能全軍覆沒!即使是僥幸能活下來,也必然被排斥在新的政治經濟體系之外。這樣的冒險,我看還是慎重為好。”鄭先生回答。
“那么,豈不是說,在中國政府面前,我們只能束手就擒?我甚至感覺,中國人正用仇恨的目光盯著我們,恨不得把我們都吃掉!或者他們正在暗中醞釀一個精密細致的計劃,在準備收我們這些皮包公司。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該怎么辦呢?”黑克先生有些發愁。
“我看,應該利用中國現在金融開放、市場開放的好機會,繼續向中國工業、科技、資源、商業、外貿,控制他們的重要工農業、商業體系,并購他們的土地礦山水源等資源,重點打擊其國有企業和重要大型民族企業,或毀而滅之,或滲透、并購、參股、控制。尤其是貨幣金融領域滲透,盡量控制他們的貨幣和金融體系,割裂其貨幣金融與實體工農商業及科技的關系,制造教育、醫療、住房、養老、金融等民生問題和話題,干擾他們的注意力。同時,拉攏中國政府重要部門的關鍵人員,扶植親金融資本的力量占領這些重要銀行、金融、監管、管理機構,再控制中國的教育、宣傳、媒體體系,宣揚資本自由化對中國的好處,掩蓋我們的罪惡,迷惑中國人對形勢的認識,這就可以讓中國政府無法動員群眾,迫其不敢輕舉妄動。”鄭先生很認真地說。
“這些,都是老套路了,中國人,有些已經能夠識別了。這個套路,以前玩死過德國、日本、英國、法國,還有蘇聯。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奏效,不過,也只能這樣了。希望你們多努力。這種事,由你們中國人來做,效果才更好。說到底,這場斗爭,是你們中國人之間在斗爭。我們美國人,其實是看客。”黑克先生似乎對鄭先生的回答很滿意,同時,又覺得,即使如此,也未必能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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