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網絡輿論中熱度最高的新聞就是那個美國網紅在中國的直播行程了,說實話,我很難以理解這種熱度,當初中國某個姓董的網紅,在前呼后擁的行程中,就令我感到了一種深切的不適,在這一點上,我尤其鄙視那些自由主義公知和擁躉,這群人一貫鼓吹所謂的個人獨立思考之精神,然而從中國進入改開以來,低俗的追星行為在中國就愈演愈烈,相比起毛主席時代沒有人去追逐電影明星的這種現象,證明了毛主席時代所追星追的是”德與才“。而改開之后追星追的是”顏與錢“,哪個時代的人更有思想更有獨立思考能力一目了然,可惜的是,那些公知們從來不會作一番認真的評述,因為他們就是已經喪失了獨立思考能力的一群人,唯西方馬首是瞻,如此諂媚姿態,卻自詡獨立思考,簡直丟人至極。
在這個美國網紅”甲亢哥“到中國之后,網絡中有關他的議論熱度不斷,當然,在大陸對于他的議論中,主要集中在他的中國行程向世界展現了一個觀察中國的真實窗口,很多人認為這樣會令西方主流媒體多年以來對中國的妖魔化濾鏡不攻自破,但即便如此,當我看到這個美國網紅在中國大陸的行程中依然有大量中國人跟隨圍觀的現象時,還是會心生不適,這種心態說到底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在外國人面前顯得有失人格的表現,因為在外國人面前,一個人中國人的表現不僅僅是自我的人格,也代表著國格,哪怕這個美國網紅并沒有什么過格言行,但作為一個中國人還是應該表現出某種矜持的,跟隨圍觀我認為是自降身段的表現,毫無必要。
然而,當這個美國網紅"甲亢哥"(IShowSpeed)的腳剛踏上香港土地,一部分香港人所表現出的那種媚態,才讓我再一次領略了殖民化思維帶來的人格缺失的丑態到了何等地步:銅鑼灣地鐵站內,上百名青少年沖破閘機圍堵偶像;灣仔街頭,市民為與這位20歲美國青年合影推搡叫嚷;海洋公園里,因網紅直播意外入鏡的本地母親,對"打擾"其子女拍照的外國面孔怒目相向,卻在認出對方身份后瞬間換上諂媚笑容。這些魔幻場景,撕開了香港社會深藏的精神潰瘍——那是一種將殖民者奉若主人的集體潛意識,是一種自甘低賤的是殖民統治遺留的認知癌變。
這種病態在甲亢哥體驗"打小人"民俗時達到極致:圍觀者歡呼著將傳統儀式異化為網紅表演,卻無人追問為何要用"打走霉運"的隱喻來宣泄對現實的無力感。更諷刺的是,當這位網紅用粵語喊出"delay no more"(香港某商業廣告梗,實際是日常中的粗口)時,年輕人群爆發的狂熱歡呼,恰似當年港英政府官員巡視時的山呼海應。這種對殖民符號的條件反射式亢奮,暴露了部分港人仍未擺脫的那種思維定式。
在寫這篇文章之前,我是做過了沉重的心理醞釀的,一方面是想到即便是在做批判性分析,也難以跳出一些人認為”蹭熱度“的窠白。另一方面就是在查找相關資料的過程中,幾次我都想放棄寫這篇文章了,因為那種嚴重的不適感和欲嘔吐感折磨著我,尤其是在看到香港年輕人跪在這個黑人面前和張嘴等待這個黑人網紅投喂的畫面,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羞辱感,畢竟這些人還是中國人,是同胞,這種為同胞的下作行為而羞愧的感覺讓我渾身燥熱,心里不斷地重復一句話,好好的人不做,偏要。。。。。
香港的殖民崇拜有著清晰的歷史譜系。1842年《南京條約》簽訂后,維多利亞港每艘懸掛米字旗的軍艦都能引發市民圍觀;20世紀初,英國皇室成員訪港時萬人空巷的盛況被精心裝裱成"文明開化"的證明;直到1997年前夕,仍有媒體將末代港督彭定康稱為"香港之父"。這種精神閹割在回歸后并未消失,而是轉化為對西方文化符號的病態迷戀:好萊塢電影里白人救世主形象的膜拜、英語教育體系下的母語自卑、對歐美網紅非理性追捧等現象,構成殖民意識的三重變奏。
甲亢哥現象不過是殖民記憶的最新變種。粉絲們追逐的并非其創作內容,而是潛藏在金發碧眼背后的"高等文明"光環。當年輕人為擠進直播鏡頭不惜破壞公共設施,當市民因網紅一句"維他奶比美國牛奶好喝"的戲言激動不已,這些行為本質上與百年前被欺辱的香港人卻仰望殖民官員帽徽時的目光無異。更值得警惕的是,某些意見領袖將這種瘋狂美化為"國際視野",實則是用全球化外衣包裝文化自戕。
在甲亢哥直播的彈幕中,"白人就是會玩"、"這才叫高級幽默"等評論高頻出現,暴露出逆向種族主義的集體無意識。這種思維將西方行為定義為現代性標桿,將本土文化矮化為待改造對象。當網紅在文武廟抽簽被解為"下簽"時,觀眾立刻質疑解簽人"不懂西方幽默";當其團隊誤入市民拍照背景遭斥責,輿論卻單方面要求本地人"展現國際風度"。這種話語權的自我讓渡,恰是殖民統治培育出的"臣民思維"。
這種心態在空間爭奪中尤為明顯:網紅團隊在北角街頭拍攝時,市民自發為其清場;維港游艇上內地游客需遷就其直播需求調整行程。這種空間讓渡的實質,是將"白人特權"內化為社會潛規則。更荒誕的是,當西方媒體借機渲染"香港秩序混亂"時,某些人不是反思公共管理缺失,而是急于辯解"這只是個別現象",完美復刻了殖民時代買辦文人為統治者開脫的敘事模式。
我不知道中國那些所謂的自由派的公知看到這些香港年輕人的丑陋表現,會不會有一種贊美且欣賞的心態,但我知道的是,在改開后中國一大部分的公知,就是想把中國人也”培養“出這種奴顏婢膝的認知,不是嗎,他們總是叫囂著”西方是文明的高地“,叫囂著”中國應該被殖民三百年“,他們以獲得西方的贊賞為榮,他們總是以西化不徹底來指責中國的一切,在他們的思維中,對西方跪得越徹底,越能彰顯出”擁抱文明“,這幾十年來,不就是這種聲音占據了中國輿論場嗎?所以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些中國的自由派的公知們,一生中那種整日琢磨著如何對西方跪出最優雅的姿勢的”痛苦“,他們在西方面前從來沒有想過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只想著如何做一個被西方投喂的寵物,真是令所有站著的中國人蒙羞。
每每回首這幾十年,內心就會有無盡的唏噓,本已引領人類文明的中國,就忽然的從文明最高的維度滑落,這種歷史變遷,是一代曾經意氣風發斗志昂揚的中國人難以撫平的痛,希望今天一些還在習慣于仰望西方的中國人,認真尋覓新中國的歷史,了解中國所取得的思想和物質上的巨大進步,思考毛主席時代中國人民是在怎樣的精神狀態下取得的如此進步,那樣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有獨立思考有真知灼見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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