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9日
《日美商討修訂防衛合作指針,中方稱不應損害第三方利益》,共同社東京10月8日電,韓聯社北京10月8日電。修正主義的辯護士總是以“應該派”的面目出現的,他們并不揭露和斥責修正主義本身所具有的問題,而是將修正主義用來欺騙人民群眾的那套東西當作“現實情況”反過來為修正主義進行辯護,在修正主義的辯護士眼里,現實的諸般問題都與修正主義無關,如此一來,揭露真相的人反而成了“極左分子”或“教條主義者”,掩蓋真相的人則成為了“不左不右的中間派”或“真理的化身”。
正因為辯護士們將“應該是怎樣”取代了“事實是怎樣”,所以,在修正主義那里尚且作為愚民工具的唯心主義到了辯護士這里就已經成為了討論一切問題的前提條件。日美共同防衛指針本來就是美帝國主義用來控制日本、干涉東亞的工具,因而,這一指針本來就是以損害第三方利益為原則的,但是,中國政府的表態卻會讓人誤以為這一指針原本不具有損害第三方利益的性質,因此,這一表態的實質是在為美帝國主義開脫,是在替美帝國主義麻痹中國人民。被修正主義洗了腦的人在聽到這種“應該派”的表態后,就會想當然地以為問題已經解決了,從而就會無視這一來自美日的現實威脅了。順便可以指出的是,中國政府的這一表態實際上也是在替美帝國主義和日本法西斯麻痹日本人民,因為,當中國政府對美日采取綏靖政策時,日本人民對美帝國主義和日本法西斯的反抗力度也會減弱。
《科巴尼緣何如此重要?》英國《獨立報》網站10月7日報道。因為科巴尼危機已經成為了北約入侵敘利亞的一個借口。聯合國作為新舊殖民主義勢力的工具,以保衛科巴尼的名義為殖民主義入侵敘利亞開辟道路。
在主流媒體的狂轟濫炸下,很多人的腦子已經被搞糊涂了,他們已經忘記了這么一個基本的事實——敘利亞危機就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殖民主義勢力一手挑起的。如果西方殖民主義勢力不否認敘利亞巴沙爾政府的合法性,如果西方殖民主義勢力不支持伊斯蘭遜尼派極端勢力在敘利亞發動恐怖襲擊和挑起戰亂,那么就不會有黎凡特伊斯蘭國的誕生,因而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所謂的危機,因而作為戰爭販子的美國也就不可能以“反恐斗士”或“救世主”的面目出現。
法西斯“左手制造問題,右手解決問題”的目的不止是為了增加一點GDP,更是為了通過鞏固法西斯的統治地位來進一步掠奪人民群眾。此前,中外法西斯已經以“反恐”的名義掠奪了十幾年,現在,隨著世界人民的覺醒和人民革命武裝的成長,“恐怖主義”的帽子越來越難以戴到這些組織的頭上,因而法西斯們只好給這些造反派們換上一頂“極端組織”的帽子,同時鼓吹一套建立在資產階級立場上的中庸之道,由此使得孔老二又有了用武之地。
《俄財長直言重振軍備“很差錢”》,英國《泰晤士報》網站10月7日報道,路透社莫斯科10月7日電。如果俄羅斯繼續以西方的標準來搞軍隊建設的話,那么肯定會很差錢,因為西方自己就很差錢。但問題在于,歷史反復演繹了“差錢的”打敗“不差錢的”。近來的現實也顯示,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聯軍在阿富汗被反侵略武裝打得丟盔卸甲,以至于被迫撤軍。
就俄羅斯國內問題而言,俄羅斯財長的這個公開和普京唱對臺戲的表態揭示了俄統治集團內部的確存在兩大派系。正如我們以前所指出的那樣,除了以普京為代表的民族主義陣營外,還有一個以梅德韋杰夫為代表的買辦陣營。與中國相似,買辦陣營不僅有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殖民主義勢力的支持,而且自己也有強大的勢力。因此,每當俄羅斯無法通過向外轉嫁危機來緩和國內危機的時候,俄羅斯內部的這一斗爭就會凸顯出來。而這種斗爭只會導致兩種結果,一種結果是普京被趕下臺,另一種結果是俄羅斯發動新的對外侵略戰爭。
《“綠色葬禮”:回歸大地,一切從簡》,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10月6日文章。經濟危機迫使人們總要給那些“表面上是違反常規,實質上是減輕經濟負擔”的做法找借口。孔子之所以提倡恢復周禮,就是因為周禮要求厚葬,而孔子正是靠給人辦喪事發的大財,否則也無法維持他的那個私立學校。然而,在春秋戰國時期,貴族土地所有制正在朝著地主土地所有制轉變,無論是周天子還是各路諸侯所能掌控的國民財富都在縮水,由此也就使得活人日益無法舍得將大量財富讓給死人,因此,從反對與周禮密切相關的經濟事務出發,周禮本身也就日益成為被批判的對象,進而孔子的那套東西也就日益不得人心了,以至于儒家自己不得不“與時俱進”。現在,修正主義一方面高調“反奢靡、反浪費”,另一方面又把孔老二捧上天,這不是自相矛盾的嗎?
《毛澤東紀念品成投資新寵》,英國《每日電訊報》網站10月8日報道。從老子開始,每一個無法抹殺的革命領袖的思想都會被后來的剝削階級統治者加以歪曲和修正,從而使之變成“無害的”。然而,也正因為這些偉大人物的思想無法被抹殺,所以,這些偉大人物本身也就具有了不朽之身。也正因為具備了“不朽”這個特性,所以資產階級才在這個地方看到了發財的契機。
10月10日
《外媒熱炒中國成最大經濟體》,英國《獨立報》網站10月8日報道,西班牙《世界報》網站10月8日報道,英國《每日郵報》網站10月8日報道,英國《金融時報》網站10月9日報道,美國《華爾街日報》網站10月9日報道,美國《基督教科學箴言報》網站10月8日文章,俄羅斯報紙網10月8日報道,美國大全新聞網10月8日報道。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的統計數據顯示,中國經濟增速明顯,以相對購買力(PPP)為衡量指標,中國經濟規模已超越美國。據報道,今年春季IMF為比較不同經濟體的產出,重新計算了貨幣匯率,最終折合的結果顯示,2014年美國的經濟規模為17.4萬億美元,而中國則達到了17.6萬億美元。
對西方殖民主義勢力而言,中國的這個“最大經濟體”的榮譽正是它們要求中國“出血”的借口,同樣的,對中國的漢奸賣國勢力而言,這個榮譽也正是它們賣國肥私的借口,是它們“救美國、救歐盟”的借口。
在改開伊始,修正主義者還不過是“不問姓資姓社”,而到了這幾年,修正主義者已經“不問姓中姓外”了。因而,這也就意味著修正主義者已經漢奸化。正因為是漢奸化了的修正主義者,所以才會把在華的外資企業定性為中國企業,才會把在華生產的屬于外資的商品定性為中國商品,因而才會使得在華的屬于外資的財富被定性為中國財富。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當中國成為最大經濟體時,實際上存在這么一個問題,即中國究竟有多少財富是“姓中”的?也正因為修正主義者已經把在華的屬于外資的財富定性為中國財富,所以修正主義者才會提出要把在華的屬于私人的企業定性為國有企業。而一旦我們從“在華的私企也被定性為國企”這一點來認識混合所有制改革的話,那么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私有化和殖民地化本質也就清晰可見了。
至此,中國就徹底淪為了一個地址的名稱,所謂的中國人不過是居住在這個地址上的人而已,因而也就無所謂國家和民族,因而也就不存在賣國和漢奸了,而漢奸賣國賊所需要的正是這一點。
我們常說事物總會走向自己的反面,但是,如何把握“自己打倒自己”這個問題卻是很困難的一件事。對形而上學者來說,他們是無法理解“自己打倒自己”這個事情的,因為在他們的觀念里,事物是永恒不變的,或者說,“不變是無條件的”。不過,當我們稍微了解了一些自然科學史或社會科學史后,就會從這些歷史過程中看到“自己打倒自己”的現象。
在自然科學史里,“自己革自己的命”總是以偶然性的方式展現出來的,原本是為了證明別人的觀點是錯誤的,結果卻陰差陽錯地證明了別人的觀點是正確的,原本是為了捍衛自己的觀點,結果卻是自己用鐵一般的事實否定了自己所堅持的觀點。在社會科學史里,則有很多事情都有這樣的規律,即從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出發結果反而導致了自己滅亡,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no zuo no die。”
盡管馬克思早就指出了資產階級自己培養出了它的掘墓人,不過,對這一點還是比較難以理解的,主要原因是這個掘墓的過程過于漫長,以至于超出了大多數人能夠認識的范圍,只有在資本主義危機時期,這一點才能被普遍的贊同,而在資本主義繁榮時期,則只有少數人才會同意這一點。對廣大只會用形而上學的觀點來思考問題的人來說,他們認識不到馬克思所指出的這個革命過程本身也是一個辯證過程,因而,當他們一看到第一次國際共產主義革命運動失敗時,就想當然地否認了馬克思主義的真理性。形而上學者首先是站在錯誤的立場上來理解馬克思主義,然后,再通過自己狹隘的實踐經驗證明馬克思主義不是真理,但,實際上,他們只是否定了他們自己所理解的那個“馬克思主義”,而這一點與真正的馬克思主義沒有絲毫關系。當然,還有一些自以為是的投機分子,表面上舉著維護馬克思主義的招牌,企圖拋出一套被他們修正過的馬克思主義來確立他們的左翼領導人地位,在這幫人的眼里,馬克思主義不再是“指南”,而只是教條,也正因為是教條,所以就必然有“不適應新常態”的問題,因而也就有了修正的必要性。
好在,世界上的運動過程不全是那么漫長的,總有一些運動周期特別短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往往是在危機時期才現世的,因而也就給了人們得以覺悟的條件。就中國的情況來說,漢奸問題是一個普遍能夠認識到的問題,具體來說,改革開放中的殖民地化運動已經使得英語凌駕于漢語之上(英語考試的次數越多,就說明英語的地位越重要,因此,上海浙江的高考改革實際上是把英語凌駕于一切學科之上),外資對中國經濟的控制被日益強化,中國政府明令要求國企引進外國投資者。
當然,最典型的還是轉基因食品這個問題。有很多文章談到轉基因的最大問題是安全問題。然而,安全問題不止是轉基因食品本身是否安全,還要包括一般意義上的糧食安全問題。即便證明美國的轉基因食品是安全的,但,這些轉基因食品還是美國的,還是“姓外”的,因而,這些食品是不受中國人控制的,而不受中國人控制這一點本身就否定了這種食品的安全性。無論這些轉基因食品是否在中國生產,只要它們含有能夠被外資控制的成分,那么,這種食品就沒有絲毫安全性可言。到此,我們也就更加清楚了,修正主義者之所以要把“在華的屬于外資的商品定性為中國商品”,除了掩蓋它們的賣國罪行外,另外一點就是為了繼續偷換概念,以便將殖民地化改革進行到底。這兩天農業部、商務部、央視聯手打擊“非轉基因食品”,這種行徑無非進一步暴露出轉基因食品與漢奸們的親密關系。
由此,一個日益成為外國殖民地的中國,即便其經濟總量或統計意義上的購買力成為世界第一,也是毫無意義的,因為這種時代中國人在一百多年前已經經歷過一次了。轉型接軌不僅把中國人民帶回到了解放前,而且已經帶回到了辛亥革命前,怪不得“國粉”日漸增多,畢竟,中華民國總比滿清要進步些。
10月11日
《微軟CEO告誡女性別求加薪引爭議》,中央社舊金山10月9日電。薩帝亞•納德拉是在參加美國亞利桑那州一次有關女性IT從業者的論壇活動時,在上臺討論的環節中發表上述言論的。薩帝亞•納德拉隨后引用佛教理論補充道,在這一問題上女性應當相信“因果報應”,不主動提出加薪的女性將獲得“神通”的眷顧。據悉,薩帝亞•納德拉的言論當即令場下的500多名女性與會者舉座嘩然。
對資本家而言,能否最大程度的壓低工人的工資這是決定他是否能夠繼續留在資本家階級的關鍵所在,因為從資本家的立場上來看,也只有工資這一項是可以“自由伸縮”的。在資本主義早期,由于傳統的制約,只有男工可供剝削,因此,男工的工資不僅要包括男工再生產自己所需的費用,而且還要包括男工繁衍后代所需的費用,因而也就需要支付足以養活男工一家人的錢。
自資本主義經濟危機進入穩定的再生產循環過程后,資本家為了降低成本而開始千方百計的壓低工人的工資,特別是到了先進機器被普遍使用的階段,隨著對工人的勞動技能要求的降低,資本家發現婦女和兒童也可以滿足生產的需要了。于是,隨著女工和童工的出現,即便男工的工資沒有因此下降,就整個工人階級的工資水平而言,也大幅度地下降了,因為支付給女工和童工的工資至多只夠養活她們自己,而根本不可能養活一家人。
當然,總是存在這么一個矛盾,一方面,資本家希望雇傭更多的女工和童工以降低他的生產成本,但是,另一方面,能夠生產出這些在操作方面簡單到足以讓女工和童工代替男工的先進機器的研制技能依然幾乎全部掌握在男工的手里。由此,男女工工資不平等的現象就會始終存在著。在這個前提下,所謂的同工同酬只是糊弄工人階級的把戲,因為那些高工資的活只有男工可以勝任,而這部分工資是以養活男工一家人為標準的,而不是養活男工自己一個人為標準的。但是,等到婦女也能勝任男工這部分工作的時候,卻無法領到同樣的工資了,因為到時候,資本家就會把這個領域的男工開除掉,只剩下性價比更高的女工。
也正因為存在這么一個觀念,即男工的工資必須養活一家人,所以,同工同酬也是很難做到的,但這并不意味著做到同工同酬就實現男女平等了。當然,隨著資本主義危機的深化發展,男工的工資也在被不斷的壓低。正如中國政府給出的改革邏輯那樣,它不是通過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實現公平,而是通過走“共同貧窮”的道路實現公平。資本家正在把男工的工資降低到和工女同樣的水平以實現同工同酬,而這一舉措居然還能獲得很多女性的支持,正如很多糊涂蟲支持中國政府“消除不公平”的改革一樣。當然,中國政府在改革自己的福利待遇時,那完全是按照“共同富裕”的標準進行的,表面上也是打著公平的旗號,實際上是將公務員的非法收入或灰色收入合法化。
作為一個印度裔,薩帝亞•納德拉推崇佛教的這個做法是不足為怪的。真正需要注意的是印度統治者為什么需要在印度教之外弄一個佛教?印度教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宗教,統治者信奉印度教的目的是為了維護既有的等級差異和社會貧富差別,正如中國的精英們企圖用儒教來固化由轉型接軌造成的等級差異和社會貧富差別一樣。統治者信奉佛教的目的是為了引導被統治者相信來世,正如中國的修正主義者要求中國的廣大70后、80后、90后要認命、不要反抗一樣。
只要大家都認命,都不反抗,那么世界就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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