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是“浪人”的天堂
在我的讀書經歷中,沒看到課本上有“浪人”的提法,是看了《霍元甲》這部電視劇之后才略領其意,再后來又看了王任叔的作品,更加清楚地理解了日本人的精明與狡猾,“浪人”說白了就是間諜。
這日本人為什么要這么搞呢?按理說,它當時已經接近降服中國大陸,何必又躲躲閃閃?其實不然,日本人即便是一邊用炮彈轟炸中國人,另一面卻要在歐美人面前顯示其“文明”的一面,否則的話,虛偽慣了的歐洲人便不接受日本“脫亞入歐”的請求。
“浪人”這個詞非常好,流浪之人嘛,本是沒有什么國籍和權力可言的,就算做點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也無關日本政府,于日本國威毫不受損,中國若要提出外交交涉也就顯得很不妥當,這種推責的間諜手法玩得實在是巧妙無比!真可謂:戲法人人會變,巧妙各不相同。
在動亂的年代,日本用這種障眼法短期很管用,但時間久了,也就失效,當時的中國官方也就那么點東西,臺面上被修理得已經差不多了,背后能偷的會有多少?何況當時的中國,“治外法權”是相當普遍的現象,管它明與暗,真敢拿東洋人怎么樣只怕也難。
今天,中國處在一個和平的年代,想必沒幾個國民再關心“浪人”的話題,稍有些覺悟的人恐怕還關注一下國際間諜的新聞,一般人壓根就沒想到人家偷咱什么。然而,事實上,現代中國的“浪人”要遠比當年的“日本浪人”數量為巨,說不定自己的身邊黃毛就是,什么外教老師,什么外資公司的主管,什么友好協會的會員,什么留學歸國的終身教授,都有可能就是當年的“浪人”角色,只不過時代變了,他們不需要“流浪”,已改為光明正大的了。
如果說改革開放前的中國人過于自信,那之后的中國人就表現為過于自卑,說話做事全用洋人的標準不說,有些人見了洋鬼子恨不得連心窩都掏出來給他看,有些企業偶有點小成就恨不得在洋人面前炫耀見底,有些大企業花了多年的功夫搞點原始創新,若是外國大人來訪,定會全盤托出。相比之下,中國人到日本、美國和歐洲就沒那么幸運了,你能看到的永遠都只有皮毛,人家是不跟你講細節的,要細節就拿錢來買。所以說,過去的“浪人”是靠躲著做事,今天的“浪人”在中國則是大行其道,暢通無阻。如果再搞點什么花招,軍工國防單位也并不見得就嚴密多少。90%的美國企業聘人專門從事相關經濟間諜活動,受雇者大多曾受過有關競爭性情報的訓練,以刺探商業競爭對手的內部資訊為己任,中國人受騙的例子多了來著。
當前的中國已經是境外經濟間諜活動的最主要對象國。由于中國經濟的開放度高、法制建設不完善、國家安全意識不強,大量經濟間諜在中國從事竊取先進技術、重點談判信息等多種商業機密,使中國蒙受了重大經濟損失。平民不懂也就罷了,官員若是愚昧就很麻煩,中國很多人經常說:不開放就死路一條。那就開放吧,反正一般人也瞧不出誰是好人誰是“浪人”,全給你敞開,也用不著偷了。這中國的官員既好錢又好色,“浪人”做事的手段也隨著花樣翻新,突出特征是通過賄賂達到目的,送個女人就可以套取情報,塞一疊錢,導彈信息可以按雞蛋價格賣。據說,在中國近10年來的腐敗案中,有64%與國際貿易和外商有關。這些經濟人士通過行賄,換取了大量特殊服務和關照,并刺探到大量相關的政策情報和經濟談判的底線,進而從中牟利。
那些個金發綠眼大鼻子的“浪人”再怎么厲害,只要咱重視起來,也就不足為懼,真正難以對付的是政府花了很多錢送出去留學再回來充當“浪人”的原中國人,人種上不好區分,也就少些戒備之心,如果他身上還鑲有“哈佛博士、耶魯終身教授、世界知名經濟學家、華爾街高管、某投行某地區總裁”之類的頭銜那就不得了,別說提防他們,相反,奉為上賓還惟恐不及,省長省委書記“求見”他們又不是啥新鮮事,個別紅人在中央一級都是寵兒,有個叫“胡祖十六”的投行高管,曾經設計套取了中國巨額資金,結果還險些成為央行副行長,不是被人民群眾廣泛聲討,恐怕,他現在都可以既當官又做“浪人”,何等可笑!然而,這決不是個案,比胡祖十六更陰險的“浪人”還多得是,有些人已經進了很高很高的層面,在這些“浪人”的面前,中國已經沒有秘密可言,因為自己就可以操縱特定路線和行進方向。
除了政治經濟界有“浪人”,思想文化界有沒有“浪人”呢?肯定有,不只是現在有,過去也有,郭沫若身邊曾經就有一個國民黨的大文化間諜荊有麟。大家不妨重點看看近十多年回國的主流精英,大部分出自于社會科學學者,真正搞科學研究的高層次人才極少歸國,很奇怪的是:這些社會學者一旦回國,都能很快成為紅人,不只是國內紅人,歐美國家也都捧他們,直至把他們送到中國的中高層地位。有些人當了大學校校長,有些人當了宣傳部長,有些人當了報社總編,有些人當了網絡總裁,少數人還成了最高級的國家智庫成員。要防住這么一大群“中國浪人”非常困難,不被“浪人”給打倒已屬不易之事,很多地方官員都很怕碰這些“浪人”釘子。最近,我又懂得了一個新名詞——“五毛”,先前其實也看到過這個詞,但沒去考究,后因在我的文章評論中有人說我是“五毛”,就逼迫我去了解,不看便罷,一看真把我笑得要死,“五毛”竟然就是拿別人五毛錢幫別人講話的間諜,跟“浪人”屬同一性質的術語。真后悔啊!要是早知道有這么個好事,估計俺現在也致富了,不懂網絡語言也算是一個不小的經濟盲人!
有時候,我也會想:中國人是不是真的屬劣等民族?如果承認,肯定得被罵成肉餅,如果不承認,又與歷史和現實相抵觸,是個很頭痛的事情。在“二戰”時期,中國一國的“偽軍”數量就占了世界“偽軍”的60%以上,所謂“偽軍”,就是奸人——民族自殘的一類人。雖說世界各國都有自殘的現象,然不至于象華人一般殘忍和普遍。今天中國出現如此多“浪人”的現象與“偽軍”實無本質差別,都是以加害同胞滿足己欲為目的,這些人總有惟恐中國不亂之心,總干些混淆視聽之事,不到特別嚴厲的戡亂時代,想讓他們鳴鑼收場真是障礙重重,“正義敵不過權力”的時代還真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
寄生蟲之所以能生存,必有其生存的土壤,“浪人”能滋潤地成長,想必也有“浪人”的天堂,實事上,中國就是這個美好的天堂,中國人的善良與自卑給“浪人”讓出了足夠的空間,中國劣官的腐敗與貪婪成就了“浪人”的業績。象我等小民,不過一青蛙之眼力和膽量,看見帶刀的“浪人”就有些顫栗,哪敢越過精英的圍欄去管自己摸不著的閑事,管多了,自己便會被侮為“浪人”,真期望黑夜早點過去,天亮了,多數人也就慢慢醒來了。
——孫錫良(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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