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中國的權者和他們的高參精英們,大喊要堅持改革和深化改革時,也正好就在中國的決策性“兩會”就要召開時,美國與西方把持的世界銀行與中國的決策高參精英們,發表了一份指導中國深化改革的所謂建議報告。
在如此關鍵與敏感的時間點上出爐了此報告,要說算是巧合,不如說是有意安排更確切。
至于說為什么有關中國的改革之內政,為何世界銀行這么關心呢?又為何中國的高參精英們,不在國內與民眾商討自己的國家大事,卻偏偏要與西方精英商討中國的決策呢?
我想這其中可能有兩個奧秘之處,其一是,中國的權者和精英至所以要讓國策外制,可能是想借西方精英的所謂權威性,來推行自己閉門造車式的意愿,以圖減少國內專家和民眾的質疑與阻攔。
其二是,西方的政客和他們的精英,至所以要通過與中國的精英合作(合謀)推出建議,當然是為了能名正言順的,能在不引起中國人懷疑的情況下,順理成章地推銷自己想改變中國命運的企圖,這就叫里應外合。
當然,從各方報導的報告內容來看,里面并沒有直接提出,要如何進行政體和權力改革的內容,有些看法和建議,也確實是符合中國的現狀和確實需要改進的,這當然肯定是中國高參們所提出的,并在國內就得到了高層首肯的。
至于報告中提到的,要中國大大削減國有企業,要盡量讓中國的國有企業私有化,我想這才是推動和發表這份報告者的主目的,其他都是配菜。
大家想想看,作為社會主義國家的改革,在不提出改變政權體制的情況下,怎么能單純提出改變與之相配套的國有制經濟結構呢?這不成了怪物嗎?
再說,從社會制度的理論基礎,和其要實現的理想目標來分析,作為社會主義國家,如果其國家的經濟基礎都全部私有化了,其共同富余的社會目標又何于能實現呢?
再說,經濟私有化制度,是資本主義政治制度和資本主義政治理念的產物,也就必需在資本主義民主體制的監督下才能正常運行,怎么能搬到社會主義國家來呢?棄其頭,換其身,能活得健康嗎?
我到認為,如果我們的當政者和他們的治國團隊,既然自己認為資本主義很好,那為何不全面改制,讓中國徹底資本主義化不就得了,還更簡捷,還省得老與美國及西方鬧別扭;恐怕又不愿放權和放棄既得利益吧。
我之所以關心國企改革問題,是因為前面的國企改革,給為中國奠基的廣大國企工人帶來了太大的傷害,又給少數人弄權暴富送去了太多的機遇,這很不公平。
其實,對于國有企業的問題,不管過去和現在,其真正存在的病根,不是屬公屬私的問題,而是運作程序不民主,管理者身份和職責不明確,政企不分和權力插手太多的問題。
廠長、經理由上級任命,企業、官場兩頭輪換,這邊搞不好跑那頭,失職犯錯往上調,那來責任心?不懂的權力硬要逼著干,內行的,職工信任與歡迎的,上級就是不讓上,這樣搞企業,能不出問題嗎?能怪體制嗎?
所以說,不是國企不要深化改革,而是要針對問題改革,要以符合中國國情的前題下來改革,既然連國企都愿讓它私有化,又為何不加大對私企的支持力度呢?這不很矛盾嗎?
我之所以對西方對中國國企私有化的‘良言’很不放心,是因為我知道俄羅斯曾經差一點被西方的‘良言’陷阱摧毀掉。
大家可能還沒有忘記吧,當年在前蘇聯解體時,西方的精英也曾經給葉利欽總統獻出了‘休克療法’的良方,說是只要按照他們的秘方醫治俄羅斯,俄羅斯就會很快恢復元氣和強壯起來。
葉利欽相信了,也照方辦理了。但結果是,俄羅斯的國有企業和國有資源,基本上都徹底的變成了少數人的盤中餐,俄羅斯的國家經濟基礎垮塌了,俄羅斯的寡頭集團如雨后春筍般的出現了,他們完全掌握和控制了俄羅斯的經濟、金融、資源和輿論命脈。
俄羅斯的寡頭們,為了實現他們的私欲和政治企圖,借改革和合資之名搞里外勾結,把他們控制的大量俄羅斯資產輸往海外,使俄羅斯變成了空殼,也使俄羅斯變得民怨沸騰,分裂勢力猖獗;差一點就葬送了俄羅斯。
葉利欽在寡頭勢力的架空和逼宮下,寸步難行,也無能為力,好在葉利欽還算有自知之明和有愛國情懷,他沒有戀權,并自動讓位給了普京。
臨危受命的普京,也的確沒有辜負葉利欽和俄羅斯人民的期望,他用鐵腕手段雙拳出擊,一邊重拳出擊圍殲分裂勢力,一邊狠狠的打擊寡頭賣辦,把他們控制的經濟命脈和輿論工具收歸國有,才使俄羅斯逃出了西方設下的陷阱。
正因為普京在危難時挽救了俄羅斯,并很快讓俄羅斯恢復了元氣,恢復了國威與尊嚴,并快速崛起,才使得俄羅斯人民這樣尊重他,擁護他,愛戴他。
也正因為普京識破了西方的陰謀,摧毀了西方的陷阱,敢強硬的與美國及西方對著干,所以美國及西方的政客,才既恨他,又怕他。
因此,我希望我們的決策者和我們的高參精英們,不但應該吸取俄羅斯的教訓,也應該學學俄羅斯決策者和俄羅斯精英們的治國與外交經驗;這也許會對我們的崛起很有好處。
大直言
2012.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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