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罵”不要老是糾纏著
網上總少不了熱鬧,不然網民的眼球怎么吸引住?所以,就象股市炒股要制造“題材”一樣,網絡總要找話題。最近網上熱炒的“孔慶東罵”和方舟子與韓寒的官司便是。
關于孔慶東罵。本人曾寫了一篇《不要逞一時快意》,發在烏有之鄉網站上,建議“這種事情也不宜多說。相信孔慶東教授有智慧。”次日,孔慶東教授發表《人民要攜手,認清敵我友》,確實表現了有智慧。我以為就此和事息人寧,誰知道媒體不依不饒,當事人不說,旁觀者卻還不斷發酵。
看一看爭論雙方爭個什么?也就是罵“□□人是狗”還是罵“部分□□人是狗”。這些人啦,不過是罵而已,沒有事卻硬要弄出事來。對于此事,我在某人的文章中評論說:說話寫文章,要考慮后果;我還是主張不宜多說。為此,撇開緣由,考究一下“罵”與“狗”。
罵,在平等關系的人之間,是粗野或惡意語言。有人說,毛澤東和魯迅也“罵”過狗:“帝國主義及其走狗”,“乏走狗”。我說,不對了,魯迅說過“辱罵和恐嚇不是戰斗”。毛澤東和魯迅都是斗士,不是發泄惡氣的弱者。所以,只要承認是“罵”,無論爭論是罵一個,還是罵一群,層次都低,軟弱的表現。
罵,用我們四川話講,不過是“渣子來,瓦子去”,你說他是狗,他畫你是狗,都是自取其辱。所以,孔慶東有智慧,他很快就閃開了,而湊熱鬧的旁觀者不盡興,要喧賓奪主,彼此噴著口水沫子。
狗,大家常見的是寵物狗,過去叫哈巴狗,現在品種多了,這種狗是主人的玩物,很溫順,不攻擊人。能攻擊人的是看家狗,見外人就“汪汪”,但是被主人用繩子或鏈子系著,限制了攻擊范圍。再就是“走狗”。走狗有很多種,軍犬、警犬、獵犬、牧羊犬等等,搜救犬按說也屬于走狗?總之,凡幫主人做事的狗均屬之。故古人有以“走狗”作自謙,謂自己是為人奔走效勞;所以“走狗”不一定是貶義詞,如“狡兔死,走狗烹”里的“走狗”,指責的是狗主人,而非走狗。“走狗”作為幫富人欺負窮人的狗,就與爪牙、幫兇同義而屬貶義詞。說某人是(走)狗,是指這種人的品質,只要屬實,應是責斥;不能說是罵人。說魯迅罵“乏走狗”,是沒有認真讀《“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讀了就知道,是梁實秋自己先說“《拓荒者》說我是資本家的走狗,是那一個資本家,還是所有的資本家?我還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誰”,魯迅便向他解釋:無人豢養,餓的精瘦,但還是遇見所有的闊人都馴良,遇見所有的窮人都狂吠的野狗,這種狗,類走狗,但是它不知道誰是主人,便叫“乏走狗”。魯迅罵人了么?
現在很難看到野狗了。我少兒時期見過。所見的,與魯迅說的有些不同,可能他說的是鄉下的野狗,我看到的是小城鎮的野狗。小城鎮的野狗自然對所有的闊人都馴良,但也不敢遇見所有的窮人都狂吠。小城鎮的窮人大都是本地人,狗仗人勢,沒有主人的野狗是不敢對本地窮人狂吠的。我經常看到的是狗咬狗。那是很糾纏的。居民一般不管他,太經常了;閑人圍觀的也太經常,只是在咬叫得周圍居民煩時,便潑一盆水去。
我建議學者教授先生們不妨考究一下;不要糾纏了,要冷靜想一想,你們這樣吵鬧表現著什么?于自己于社會的結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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