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實錄：鳳凰衛視《一虎一席談》辯論“孔慶東言論是否超越了言論自由”
整理者按：2月2日晚上七點左右，參加了鳳凰衛視《一虎一席談》節目錄制。討論北大教授孔慶東近日評論被某些無良媒體刻意歪曲之后引發兩岸三地巨大爭議的事件，請到的幾位重量級嘉賓有：【支持方】韓德強、王小東、郭松民，【反對方】張鳴、侯冠群（臺灣）。當然，后來還請來了一位鬧了笑話的所謂的“儒學大家”、孔子第73代外孫金池。在一個多小時的錄制過程中，現場氣氛時而輕松時而緊張，討論時而張弛有度時而劍拔弩張（張鳴與王小東差點大打出手）。挺孔方的嘉賓（尤其是韓德強與郭松民）的發言理直氣壯、底氣十足，言之有物而又有歷史感，倒孔方的嘉賓發言，相對而言，顯得疲乏無力、空洞無物，更多的只是表態與沉默，恐怕是由于理屈詞窮罷。侯冠群先生的發言倒是看出他還是保有作為中國人的基本良知，不愧是相聲大師侯寶林的徒孫。現場中，支持孔慶東的人數、氣氛明顯壓倒反對孔慶東的，節目嘉賓郭松民當天在自己的微博中說道：“場面熱鬧火爆，一虎有點HOLD不住了~~~據我現場觀察，支持孔慶東呈一邊倒的態勢，但大家也不是情緒化的盲目支持，還是非常冷靜地講出了自己的道理。”離場后一些觀眾私下議論：現在就看鳳凰衛視剪出來的是神馬效果了。
正式錄制之前，導演先跟我們幾十個觀眾“導演”了一次。在描述事件過程時，雖然這位導演在介紹孔慶東評論時已經有意識地頓了一下，“十分小心”地摘取了孔慶東的一段評論，但是很快被現場的觀眾指出并批評，說他這樣的描述方式帶有明顯的“誤導性”，有失偏頗。值得肯定的是，這位導演并沒有阻止或干擾她發言，而是耐心地聽她發表完批評意見和看法。希望這位導演及其同事不論臺上或臺下都能以這樣的謙遜態度接受此觀眾的意見和建議，希望節目播出的時候，看到這期節目是真正“公正”“客觀”的，是符合實際辯論情況的而不是符合電視臺預設效果的。
嘉賓介紹：
支持方：
韓德強[以下簡稱“韓”]：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副研究員
王小東[以下簡稱“王”]：《中國不高興》作者
郭松民[以下簡稱“郭”]：著名時評人
反對方：
張鳴[以下簡稱“張”]：中國人民大學教授
侯冠群（臺灣）[以下簡稱“侯”]：臺北市文化基金會文創藝術論壇召集人
金池[以下簡稱“金”]：中國孔子文化研究院院長，孔子第73代外孫
以下是根據現場錄音整理而成，由于錄音設備質量有限，某些地方聽得不太清楚。但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絕不繼承和發揚某些不良媒體“刻意歪曲”“斷章取義”的優良傳統。時間倉促，若有缺漏和誤失，還請各位看官多多包涵！
主持人：謝謝，謝謝！祝大家新年快樂！我們掌聲歡迎場上的嘉賓。待會兒還要與香港的朋友連線。現在來看一段視頻，特別提醒大家，待會兒我提的第一個問題是與視頻中的前十秒鐘是有關的。
播放視頻。“大陸游客在香港地鐵進食被當地人罵引爭議”及孔慶東評論之后引發爭論的事件過程。
主持人：歡迎收看這一期的《一虎一席談》。古訓有言：一言興邦，一言喪邦。老祖宗提醒我們說話的分寸很重要，但，“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從這樣的情況來講，說話是非常非常的小心。但是北大教授孔慶東最近這番話表達之后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不僅引起內地不小的爭議，包括香港跟臺灣也有不小的回應。但是，再探討這個問題之前我想請問場上的五位嘉賓，在節目一開始的十秒鐘，大陸游客在香港地鐵因為吃了泡面，違背了香港的法制和規定，引起了這個爭議。那段視頻，如果你是在現場，如果你看到這樣的情景，你會怎么辦？小東兄？
王：首先，我不喜歡這樣，不喜歡別人在地鐵里吃東西。但是我可能也不會說他。因為在北京的地鐵也有這樣的規定，但沒有執行。我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但也輪不到我來管。
郭：我覺得是欺負人，欺負孩子。因為是孩子在吃東西，這樣的事情，付之一笑就行了，但是有的人借題發揮，把對于內地游客在香港的種種不滿發泄出來，我看了，第一個是欺負人，第二個是借題發揮。
侯：不管……既然有規定，就必須遵守。到美國，到英國，說不許吸煙你吸煙嗎？不許吃東西你吃東西嗎？（主持人：他就在你旁邊，你會怎么辦？）我可能會勸阻他，這里有規定，告訴他不能抽煙。（主持人：是這種口氣嗎？）對。我還會告訴他，可能會被罰款。而且我還會用普通話告訴他。（主持人：哦！用普-通-話來告訴他！張鳴兄，來，你的反應？）
張：孩子不懂事，應該督促他。但如果我碰到也會勸阻他。但這樣吵架是不對的。
播放孔慶東相關評論視頻。
【評論】內容比如說香港人你是不是中國人？那么據我所知很多香港人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張口就我們香港啦，你們中國啦。這就是王八蛋，這種人就是給人家英國殖民者當走狗當慣了，到現在都是狗，你們不是人。我知道香港有很多人是好人，但是有很多香港人至今還是狗。假如說同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香港人身上，結果是這樣嗎？結果不是這樣。這就是魯迅先生早就批評過的西仔，魯迅先生當年就說這個上海街頭就有很多西仔……
比如說法制，說到法制也是英國人留下來，當年英國人怎么對付香港這幫狗的，拿鞭子不老實就抽啊，生生給抽老實了。用老百姓的話說，用北京人的話說，就他媽欠抽，哎，就是欠抽。現在呢我們香港回歸了，但是人心并沒有回歸，還有很多殖民主義者留下來的狗仔子，他在殖民主義者面前是狗，但在內地同胞面前突然覺得自己是狼。
主持人：好，掌聲回來。在私底下，包括在節目錄制前一天晚上，我們還與慶東兄在接觸。這件事情，剛剛他在視頻上的講話，前半段講，有些香港人是不錯的，但后面又講到，對香港的一些負面的評價。他為什么這么激動，激動的原因何在？你覺得是有媒體在斷章取義嗎？
韓：我覺得是確實是有媒體在斷章取義。因為他全部是有特指的，就是說某些香港人是在小題大做，某些香港人是在故作玄虛，故意把這樣一個小的事情放大，顯出香港人很有素質，大陸人沒有素質。在這個地方呢，我覺得孔慶東的評論是完全正常的，他說的“香港人”是空泛的，說某些香港人是狗，這我完全同意。
張：“某些香港人是狗”，“某些”，如果我們不特指，不劃成一塊，“某些”——那每個人都可能是，哪些人可以是狗，可以是王八蛋，那就是罵街，很容易形成罵街，這是不行的，這完全超越了言論自由的范圍。我這里，如果我說某一部分人是狗，某一部分人是王八蛋，可以嗎？
郭：這個取決于他的行為，比方說，有人在這里不遵守秩序，比方說有人在這里耍流氓，那他就是狗，就是王八蛋。同意不同意？（觀眾：同意！）
張：如果有人不遵守秩序，就是王八蛋，就是狗，您就是這樣認為的？
郭：可以那樣評價他。
張：不要評價……你管人家叫王八蛋，這是評價是吧？你罵人家是狗，是犯傻；你罵人家是王八蛋，是犯傻。
王：我想說，我不贊成孔慶東的這個表達方式。但這也是事出有因。如果說孔慶東的這個言論已經超出了言論自由的范圍，那么香港某些人——我沒說他們是“某些狗”啊——他們是我們的同胞，我很愛他們，但香港有些人說大陸同胞是“蝗蟲”！這個怎么處理呢？這個是否也超過言論自由的范圍呢？所以我說，如果像張鳴教授講，孔慶東的言論已經超出言論自由的范圍的話，那我們這個國家，我們這個土地，要成為多可怕的一個土地！要抓多少人！
主持人：好，大家可知道，我為什么要打斷他，這就是關鍵點所在，今天我們為何要討論孔慶東這個言論問題呢，全球華人坐在這里，一個黃金時段。小東剛才講到這個問題，因為孔慶東言論本身在香港引起的波瀾，有人說某些大陸人是“蝗蟲”……
王：不，你不要歪曲，為什么？因為，哪個在前，哪個在后，不是說是在孔慶東說了以后，才出現有人說“大陸人是蝗蟲”，而是因為香港某些人——他們是我們的同胞，我很愛他們（主持人：小東兄，你今天講話特別溫柔，呵呵！）——這些人，這些我很愛的同胞，發出很多不當的言論，那么有人說是由于對內地人的不滿。
張鳴：地區的分歧，文化的差異……，就像我們……一樣，這總是有的。如果一個教授用義和團的方式把他們激火,在反應方面……
王：張鳴教授，我想說，如果言論的范圍是我認為的合適與不合適的范圍話，那么我認為他超出了，那樣的話得抓多少人哪！
主持人：我提議我們休息兩分鐘，我們不期待兩方面都有……，我們看看孔慶東怎么說，孔慶東是怎樣的回應的呢，孔慶東說：“我說過香港人是狗么，沒有。我說過哪里都有一部分人是狗，北京也有一部分人是狗呀，哪里都有好人壞人。我相信大部分香港人民不是這樣的，我再次對這種不道德的新聞報道表示遺憾……被斷章取義”。看剛才那段視頻當中，
大家會覺得奇怪呀，那句話是他說的呀，為什么他有這樣的解釋權呢。為什么這樣講？
韓：因為他是連貫地講的，但卻只是被截取了一部分，所以叫斷章取義……
郭：我對孔慶東剛才的一番講話，還有這個影視，我做一番評價，我談一下我的感想。我覺得孔慶東其實是非常愛護香港人的，他的話完全是一種語重心長。他看到香港存在的某些缺點，他心里著急，恨鐵不成鋼。所以他話說重了，但是說他導致了一部分人反對另一部分人，這是一種污蔑。孔是一種批評，而且是一種善意的批評。
張：（指孔慶東）你說了就說了么，好漢做事好漢當，視頻都在這里放著呢，你說了又收回去。你說了又收回去，像說小品一樣。
主持人：在場的各位朋友，想要表達意見的請舉牌。
觀眾：我剛看到這個新聞時，我首先想到去看孔慶東教授的原文，然后再做評判，當我看了原文之后，我的第一反應是不過分。我的第二反應是言辭還是稍微激烈了些，要是我的話也會表達同樣的意思，但是要稍許會含蓄些。但是現在媒體的聲音比較多，要是你說地太含蓄了，別人可能不會明白你的意思，或者力度太小。
觀眾：我覺著這個言論沒有超出言論自由，如果這個算是超出言論自由，那么在香港宣傳法輪功就不算超出言論自由了么……雖然香港的法律規定可以，但是香港是中國的一部分……雖然罵了香港是狗的時候，這個在網絡上很正常。
觀眾：我不認為這是一個什么大事兒，這個很正常，大家都有自己的文化……大家你克服一下你的缺點，我克服一下我的缺點，我向你學習一下你的優點，你想我學習一下我的優點……
主持人：如果同樣的話香港人向你來說，你能接受么？香港人這樣說內地……
觀眾：可以接受呀，是有很多內地人不太文明呀，隨地吐痰呀……
郭：我接著這位小姐的話說一下，比如說哪個地方沒有這號人呀，我覺得他這樣說是完全正確的，我舉個例子，就像剛才侯冠群，他說臺灣這樣，臺灣那樣，我雖然沒有去過臺灣，但這和我看你們鳳凰衛視了解到的臺灣的情況是相反的。比如說，張銘清那年去臺灣，在文廟參觀，然后一大堆人圍著他說：“中國豬，滾回去！”把他打到在地，像這樣還屬于言論自由么……
侯：打到在地的人，法律也會制裁他。
郭：……，這樣的事情，那個地方都有，為什么抓住孔慶東大做文章？
觀眾：我非常贊同韓老師，郭老師，王老師的話。孔老師的行為我也非常贊同，這個事情要放到更廣闊的背景下去討論。整個美國對中華民族的文化戰，包括對剿滅中國……陰謀戰。他們對戴旭，孔慶東，張宏良等等都是……我非常贊成剛才那個女士的講話，我們中華民族應該團結起來，互相之間發現缺點，互相批評，沒有任何問題，本意是幫助對方改變缺點。我們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這才是最終目的。
觀眾：我認為孔教授沒有違反言論自由的原則，但是我認為他應該為自己的言論負責。他應該辭去北大教授的職務。他作為一個教授說出如此過火的言論，他應該為自己的言論負責。
觀眾：我覺得孔教授很適合在北大，因為他素質很高。當別人發現香港人有缺點時，都不敢說，孔教授冒著風險說了出來。
郭松民：我覺得孔教授講這番話是比較適合在北大，很多人看到了國人的缺點，但是不愿意批評，但是孔教授冒著遭受打壓的危險，站出來指出！（好，說的好！）
張：那就可以罵對方是王八蛋嗎？
郭：那我給你舉個例子吧。魯迅先生在北大擔任過教職的，魯迅當時寫了一篇文章叫《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中學課文里面就有，魯迅也罵了一些人是走狗，對不對呀？這就說明呀孔慶東繼承了北大精神。
主持人：好！打斷，謝謝了！ 其他人還有什么想法。 來這位小姐請講，來掌聲鼓勵一下（鼓掌聲）
女觀眾：老北京有句話，叫“見過撿錢的沒見過撿罵的”，一些人揀罵，是一定有原因的。（鼓掌，笑聲）。魯迅和毛主席當年都罵過，魯迅罵資本家是乏狗，當時上學的時候，學這個非常激動。毛澤東說帝國主義及其一切走狗，罵的就是國際上的一些走狗，我覺得孔教授罵的一點都沒錯。（鼓掌）
主持人：來，前面這幾個。
觀眾：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嚴重，首先，剛才幾位老師都提到，孔慶東老師在幾個地方的錯誤，我們在香港地鐵上的行為確實是不恰當的。我覺得孔老師也要虛心接受。尤其他是北大的，又是中國最高學府的代表，又是中文系的，又是孔子的后代，我覺得，雖然做不到聞過則喜，但應該要虛心接受對方意見，而不是應該這樣。
主持人：好的，旁邊這位請講。
觀眾：我今天特地帶了一首詩，（來自孔慶東的一本書《四十不壞》）是說“現在有很多批評性的文字，其中有很多暴力性的語言，夾雜很多道德侮辱、人身攻擊，這是當前文風不好的一種表現。”我想問一下孔慶東先生自己，是不是這樣，是不是在侮辱。
主持人：好的，謝謝！等一下，這邊。
韓：我想是這樣，到底是誰在挑起兩岸三地之間的這場矛盾，我認為這不是孔慶東先生，我認為實際上是兩岸三地的市民，這件事其實是非常小的事情。他在他的第一視頻里面表達他的意見，這是他的自由。但是呢，有一部分媒體把他放大，改變為“孔教授罵香港人是狗”，然后在掉過頭來說“香港人罵孔教授”，這樣做其實是在挑動香港和大陸之間的某種矛盾。
張：其實我覺得，孔教授一上去就是開罵，第一視頻這個節目《孔和尚有話說》就是一上來開罵。這個視頻，這個影響非常的不良。
韓：我們要問的是，為什么孔和尚要罵？為什么魯迅先生要罵？為什么毛澤東要罵？道理都非常簡單，他們確實不是一般人。他們確實看到了這個世界不公平，看到了這個世界有剝削壓迫，看到了這個世界的殖民和被殖民（觀眾：好！鼓掌）
張：我感覺我們現在這個氣氛就很像文革。
韓：你看到走向文革這也是您自己看到的——
主持人：德強兄，德強兄，不好意思，我必須要建議您，待會您這個手指指我就好了，不要指別的地方，因為我怕沒必要的擦槍走火。來，掌聲來鼓勵一下。
王：我覺得現在交通方便，內地和香港。近期我看網上有很多事情，就是在香港的地鐵上，其實洋人在地鐵上吃東西，喝東西沒人管，當時我看到的。是不是事實再說。就是洋人在香港的地鐵上打人也沒人管，是不是？（笑聲）你不要笑我，我看到了。我說的意思就是說什么，他為什么是內地人產生憤怒，如果繼續這樣炒作下去，放縱下去的話，我想問問最吃虧的是誰。我想告訴你，其實最吃虧的不是內地人，那肯定是香港同胞呀。我真替香港同胞擔憂呀！用老一輩人講，我們要有寬容之心，年輕的這一代他都不會有呀。二十年后香港同胞怎么辦呢？
主持人：掌聲鼓勵。謝謝張鳴，謝謝老師。你們倆討論的比較大，但是別忘了，如果這場風波這是內地討論，只是香港人也罷。剛才我也說了，他這個言語呀，這個波瀾呀，還漂到了臺灣去。為什么會存在，大家看看。還就臺灣問題，談談看法。
播放孔慶東視頻：
【評論內容】第一呢，馬英九以百分之十一多點得票獲勝，這說明什么問題呢，他和蔡英文也差不到哪兒，我開一個玩笑說，就差他一個中關村的人口，就差一個中關村街道。一共六百多萬張票，還不如一個北京市呢，孔和尚忽悠一下就夠了。不就是忽悠一個街道的人嗎？我說這不就是開玩笑的事嗎。咱放眼全局，有個值得慶幸的事情，你看您們大陸一黨專政，壓制群眾民主呀，其實代表了臺灣地區的分裂，再一個是民主，但這種民主是假民主。
主持人：好！ 鼓掌。
主持人：其實在臺灣來講也有類似的結論，其實臺灣在野黨還有更激烈的，而且他們已經習慣了。可是我們看到，他講完這句話之后，臺灣的聯合報呀，他很支持兩岸之間的互動，他的立場是很明顯的，他是偏藍的。聯合報在這個社論（《民主與狗孔慶東不懂的事》）中就說了，孔慶東不懂得事，孔慶東不要民主、蔑視法治、丑化異地同胞，孔慶東除了販賣敵意，這個報紙說孔慶東是販賣敵意的，而這個報紙還強調說這個這個報紙是支持兩岸互動，立場偏藍。“孔慶東到底提出什么有益的價值，他根本不懂歷史。”他這樣的語言有可能還有更激烈的，臺灣人自己說，他就可以產生不足的反響呀。
侯：事實上，在我昨天說我要來北京，要參加這個節目，結果臺灣的朋友，不管是藍的綠的，都一邊倒都譴責孔慶東，希望我幫臺灣的朋友說說。但是，我想可能因為一些媒體的斷章取義，我無法看到全文。但就從他所說的這個來講，在臺灣生活的各個角落，不管說你支持馬英九，反對馬英九，你支持國民黨，支持兩岸交流，或者支持臺獨，我想多不能說他那樣的話。因為，所謂治理的人口只是半個北京，問題是那是你治理多大的地方，你是多少的人。不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說。而且第二，孔慶東這樣的說法，不代表是政府的成分。而且我想他也是違背了大陸政府他希望能夠促進兩岸交流的意愿。所以他根本就是想挑起藍綠的，特別是臺灣一些有心的人，都是一些獨派的人，這幾天獨派的報紙或一些獨派的人士，就利用這個事件大做文章。這是很嚴重的。還有就是大陸的，這是嚴重傷害到大陸臺灣的感情，這是傷害13億中國人民感情的。
郭：我來回應一下好不好？
張：你說，有選票嗎？沒有選票的人，你有什么資格來說這些。
郭：我來回應一下。他剛才說他來的時候，他臺灣的所有朋友一邊倒的說譴責孔慶東，你說的這個話，讓我意識到臺灣有很大的問題，要么就是臺灣沒有言論自由，要么就是臺灣的媒體非常的不透明，出現了輿論專制，沒有任何不同的聲音，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一邊倒的情況。我們知道，在大陸，孔慶東的這樣一個言論，也是有不同的意見嘛。這說明在大陸的言論自由遠遠好于臺灣。這是我的第一個印象。第二，臺灣的民主確實有很多的問題。我們來看，像西方的一些國家的民主制度，他們中有左派有右派，但我們在臺灣沒有看到誰是左派誰是右派，我們只看到藍的還是綠的，臺南的人把臺北的人看成是敵人，臺北的人把臺南的人看成是敵人，（你讓我說完行不行）臺灣的這種民主制度，他造成了族群分裂，臺灣的藍綠對立，不是孔慶東煽動的，而是臺灣的所謂民主制度帶來的！
（觀眾：好！對對！觀眾熱烈鼓掌）
主持人：我的意思是說向他這樣的表的方式，他表述的時候，怎樣把他的某些行為，我是不贊成的，臺灣的問題，香港的問題，但你不是這樣的表述，但有些問題與你相類似，你是不是不希望出現這樣的表達說法。
王：我那是這樣，還是不要太激進了，要在言論自由的范圍之內。第二呢就是，我確實不太同意這種表述方式（鼓掌）。再一個就是對臺灣同胞的民主制度，我們是樂觀其成的。如果他們做的好我們就要支持。這樣的情況下呢，我不是站在旁邊看笑話，我不是這樣，我對臺灣的民主制度有很高評價。
主持人：您說不想看笑話，但他這個言語，如果沒有配上他的表情的話，很有可能是不同的解讀。
侯：臺灣的媒體有藍的有綠的，也有比較偏中間的，但是這次孔慶東教授他所說的這個言論引起藍綠一起來譴責，因為這個傷害到了人。第二，所謂臺灣式的民主，的確有著值得爭議的地方，我們在電視上經常看到臺灣的立法院打架，我告訴各位我就是在臺北市議會。這也許是一種炫耀，可是既然臺灣是實行的這樣一種制度，連咱們這個鄧爺爺都說，要實行一國兩制，要理解要包容對方。這八年，經過了這么多的沖突，好不容易兩岸緩和，交流加快，為什么還要去挑撥這樣的，制造敵意來傷害兩岸。（鼓掌）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五分鐘之后，如果這次沒有香港的話，香港會缺位，馬上要聯系香港，也是中文系的，香港中文大學系新聞傳播學著名專欄作家陶杰要從香港同胞的角度來分析香港的感受會如何，不過我們要等五分鐘。這五分鐘我們先聊。您好，請說。
韓：哎，他剛才說的非常好。他剛才說在立法院把陳水扁的像摘下來被對方打斷腿，你看——這就是民主，（侯插話：但我必須告訴你，如果再大陸你敢說話嗎？）你等等。這是第一條。所以孔慶東說話這是民主實踐，你知道嗎？有了他，他能代表一部分人民的意見。（觀眾：好！說的好！）罵國民黨好。這是第一。第二，孔慶東的話為什么為導致兩黨共同的反感，（不是兩黨是兩邊）實際上是，這兩邊的反感這兩邊其實一個是明獨，一個是暗獨。（侯：您這一點我同意），明獨和暗獨究竟那一個“獨”對中國更毒！（鼓掌！大叫“好！好！”）
主持人：我得打斷您。為什么？為了讓你的意見能夠更充分的說出來。不要去講這些，比我更清楚。
郭松民：剛才您說了臺灣有很多媒體，但是媒體多，不一定有真相。我覺得他們沒有得到真相。這個不是我的結論，有一個常年住在法國宋魯鄭先生，他每年都要到臺灣觀選，他講到臺灣之后仿佛陷入一個信息黑洞當中，世界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道….
主持人：我必須要打斷。我們要進入這個角色中來，今天臺灣、香港和內地，香港的代表是缺位的，必須要聯系香港的代表。好，現在連線陶杰。
主持人：陶杰您好！我們知道，在這一陣子當中呀，香港和大陸之間的關系，尤其是民眾之間的觀感，還有包括情緒跟過去有一點不同，有些在過去沒有上臺面上的東西上臺面了，這跟孔慶東的言論有關。你贊成這樣的說法嗎？
陶杰：孔慶東的言論絕對是個導火線。
主持人：“絕對是導火線”，為什么這樣講？
陶杰：因為這是深層次的結構問題，因為內地來香港的都買貴的名牌，把這些香港的租金炒的很高，那么他們買名牌是他們的自由，但是中間有不少的地產霸權的企業，使香港的平民的生活租金越來越糟，買房子也買不起，再加上特區政府無所作為，再加上車廂里頭、碼頭的這種內地的消費客，蹲在街上啊，小朋友隨地大小便呀，不文明的行為呀，就對立發展到忍無可忍了。而孔慶東張口閉口就罵夠，而香港呢是法治社會，你怎么能夠說香港是法治，但香港人犯賤，所以要用法律來規范他們的行為呢？性惡這個是法家的思想，這是秦始皇實行的法家思想，但你孔慶東呢是孔子的后人，儒家假設人性本善，那么他呢處于這種性惡或者性賤理論來看法制，我覺得這不光對香港是一種誤解，在西方在中國內地也是一種很不健康的觀點。
陶杰：我覺得香港的人呢，他說廣東話呢，他的發音呢，比起上海的吳儂軟語呢，他聲音是比較大的。我經常批評香港游客到日本呢也是非常的吵。那么呢這個（地鐵里對內地人的）批評當中呢會有些誤會，覺得香港人怎么這么兇呢。實際上并不是兇，他說話呢就像西方的語言，一大群人說話嗓門就比普通人大。所以你不能夠說，在車廂里香港人用廣東話教育內地人就等于是說欺負他。當然呢這樣的方式也不是說很完美。如果說這種方式發展成說你走啊，你是賤骨頭啊，我們把你的水啊糧啊放了你就要餓肚子啊。那這樣是有問題的。所以我覺得香港的旅游政策有問題，我希望香港特區政府要帶內地的投資商、知識分子看看香港的文化博物館，不要老是購物，買洋人的名牌。其實這些名牌香港人是不多用的，這些來歷不明的暴發戶才是主角。
主持人：謝謝，掌聲謝謝陶杰。冠群來補充一下。
侯冠群：有一句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廣東人說官話”。香港人講起普通話來啊就容易讓人誤解。在座的有去過香港的朋友嗎。在香港機場過安檢的時候你會聽到一句話：“有沒有帶‘小雞’啊？”，上飛機是不能帶手機，其實是“手機”不是“小雞”。你經常感覺他就是在責備你。因為廣東人說話他說話那效果就是一口腔運動。
主持人：好！來掌聲歡迎德強。來，德強。
韓：作為言論自由是有個限度的。比如說分裂祖國的言論就不能自由。藍綠兩黨有很多分裂祖國的言論，有造成中國有分裂的危險。這要放在美國，那就是叛亂，那就是要被鎮壓的南方。但臺灣藍綠兩黨的媒體無論怎么說分裂中國的話，中國大陸的媒體都是低調處理，所以就沒有激起兩岸的罵戰。所以我們大陸的媒體是一個好人。但孔慶東一句輕輕巧巧的話，結果被香港媒體放大，然后進行狂轟亂炸，這種行為一定要阻止。否則不單有臺獨，還會有港獨。
主持人：好，謝謝。你剛才用了一個詞，孔教授“輕輕巧巧”的幾句話。真的，別人說出的話（產生了問題），（原因）不在說者的嘴里，而在于聽者是有意的。當然，還有人說這個矛頭（指向孔慶東）是因為他是孔子的后人、北大的教授。如果不是這兩樣，是不是問題就會沒了呢？下面我們歡迎孔子的后代，跟慶東兄有點關聯的。掌聲歡迎中國孔子文化研究院院長，孔子第73代外孫金池金大哥金老師。
主持人：金老師，您好。我剛才講到您是孔子第73代外孫。那你和孔慶東在孔家的輩份里應該是同一代，是吧。
金池：我們是平輩。
主持人：對，是平輩。他是內孫，你是外孫。你們平常有私下接觸過嗎？
金池：我們有過一次網上聯系。我說，慶東啊，你是孔子的孫子，我是孔子的外孫，我們應該為老祖宗做點事。我是教授，研究孔子文化十二年，你也是當教授的。慶東的回答是，這事太大了，我無能為力。從此以后，我再沒有跟他聯系。（接著金池介紹了他傳播孔子思想的行動，講了他舉辦的活動，編寫的書。由于內容較多又不是本次辯論重點，故在此略去。）
主持人：不好意思，打斷您。我聽下來我是感覺你是對孔慶東沒有參與（你的活動）而心里有些疙瘩，是嗎。
金池：是的。我們為老祖宗做事，這樣的事非常之大。新文化運動1915年，五四運動1919年，文革運動1966年，它這個矛頭是反封建，破“四舊”。我們認為，反封建破“四舊”完全應該，但是，斗爭矛頭指向孔子，指向中華文化的奠基人，是不應該的。我們應該為老祖宗做點好事。
孔慶東助理：孔慶東在百家講壇專門講過《論語》，而且現在日本有個學者在整理孔子的全集，孔慶東為這個全集寫了個序。所以說孔老師也是在為中國傳統文化做非常大的工作。
主持人：好！我很希望今天的這些話能解開你們兩個的疙瘩，但今天的疙瘩不是你們孔家的，我們還是回到今天的話題。金老師，你第一次看到孔老師（罵香港人）的視頻，你是什么反應。
金池：我看完之后，對慶東老師的行為，感到蒙羞，我覺得就是恥辱。我們有言論的自由，但是沒有罵人的自由。
郭：我覺得你不懂得孔子精神的精髓。你看大屏幕上孔子精神的第一條就是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子就是疾惡如仇。孔子他看到不好的現象他就會去制止，比如他一執政就殺了少正卯。孔慶東不是代理宰相，沒辦法制止，那他就用罵的方式。
王：我覺得沒有罵人的自由真不行。沒有罵人自由就是法西斯國家。我不贊成罵人，但我認為得有罵人的自由。
金池：孔子文化的精髓到底是什么。孔子論語的核心，是以人為本。中國的十大傳統美德，叫仁義禮智信，新五德，是忠孝勤恭儉。仁，就是仁者愛人，你作為一個人，他也是人，你憑什么罵人。
郭：那孔子為什么殺少正卯？
金池：孔慶東殺少正卯那是……（眾笑）
主持人：假設孔慶東不是北大的教授，不是教中文的，也不是孔子的后人，可能我們今天就不會來到這里較真半天了。但是，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光環，是不是我們對他的要求就應該更高。
郭：我覺得孔慶東繼承了北大的光榮傳統。北大的精神是什么呢，是愛國，是對這個社會承擔責任。1919年的五四運動就是先從北大掀起的。孔慶東老師嫉惡如仇，往前繼承了孔子的精神，往近繼承了北大的傳統，是一位很好的老師。
主持人：好。來，德強請說。
韓：孔子有幾句話說得很清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就是一句罵人的話。也就是說，在孔子看來，人有君子和小人之分。君子懷德，小人懷土。這說明人是有高下之分的，有些人是有道德理想的，有些人是沒有道德的。人是有高下之分的。有些人會為了利益而去忽悠，而有些人會為了仁義而去罵人。
金池：“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里，“女”是“汝”的通假字，是“你”的意思。（眾人笑）
韓：那是你的一家之言。
主持人：好，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話題。孔教授，因為你的身份，因為你北大教授的這個光環，你對自己言論的要求是不是跟其他人不一樣。我們其他人來講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不會有這樣的影響力的。來，場下的嘉賓們，你們來談談。
觀眾：我覺得罵人的自由是應該有的。孔慶東先生的錯誤不是他罵人了，而是他用臟字。罵一個人是說這個人的不好，但是應該委婉點。孔慶東先生他話里的臟字讓人聽了很難受。我覺得他的言論是對的，我也支持他言論里面表達的主要意思，但是他用了一種不太文明的方式來表達這樣一個意思。
主持人：好，來，第一排第一位請講。
觀眾：美國一個學生因為在學校里罵了兩句，結果就被退學了。
王（問那位觀眾）：這個我們該學不該學？
王：按這種說法，我就應該被抓起來，張鳴你也要被抓起來，我們一塊去。
張：我沒罵。
王：你別來這套！
（張鳴教授跟王小東說“要打出去打”，王小東一聽怒火上來，意與其迎戰“過招”，但被一再勸阻，終于未發生肢體沖突）
觀眾：有觀眾說呢，北大應該開除孔慶東的公職。就是說孔慶東有這樣的一個光環，對他的言論是有一定影響的。那么我想回應一下這個問題。一個大學，判斷一個老師合格與否，是不是要考察他在其他場合所有的言論。我覺得要判斷一個老師合格與否，首先是要看他在教書育人方面是否完成了使命。他在他的學術著作上是不是完成了使命。他在學校的工作是否有辱老師行為規范。我剛才聽張鳴教授說，因為孔慶東在第一視頻里面是罵人的，所以他在學校是不是要教學生罵人呢。我剛才看到張鳴老師要跟王老師打架，那是不是到學校里要教學生打罵呢。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這樣來看的。
主持人： 謝謝，第一次發言的。
觀眾：我站起來鄭重的說，我特別佩服幾位嘉賓的口才。但是呢我心里不舒服，極端的不舒服。我通過這地鐵進食，規則制度完善不完善的事看出中國人窩里斗的劣根性。我們的媒體，孔教授，面對著日本對釣魚島，越南對南海油田的作為，都罵了嗎？（觀眾：孔教授都罵了，都罵了，節目里面已經都說了）把這樣的事炒作，并且二位要出去掐架，這不是中國人應有的素質，雙方有一些意見都不了解。比如剛才他（冠群）所講的廣東話的區別。應該是大家都相互包容，而不是窩里斗。
主持人：謝謝，謝謝。來最后兩位。這位小姐
觀眾：我覺得一個人好與不好，不在于說話帶不帶臟字，而是在于他有沒有愛國心，孔慶東言辭激烈，但是他有著對香港同胞的一顆深沉的愛心。用艾青一句話來說“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著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作為北大中文系的教授，沒有用文學性的語言來說，而是用這樣的語言來說，不是因為他不愛這個國家，正是因為有這樣深沉的愛才會說。到現在北京大學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樣來保護孔老師，也讓我們由衷的敬佩北京大學。
主持人：請第一次發言的人發言，這邊第一排的第二位。
觀眾：雙方都應該尊重對方的意見，多傾聽。
韓：尊重你的意見，但現在雙方思辨的思路都非常清晰。
主持人：等一下，等一下這邊這位朋友。
觀眾：我覺得孔慶東應該繼續做北大的教授，現在大學的環境和現在中國足球的環境很相似，少一個孔慶東就少一個杰出的大學教授，在現在這么一個輕松的環境下都能引起這樣大的動靜。
主持人：最后一個，邊上戴眼鏡的女生請講。
觀眾：我認同大家剛才說的，孔慶東因為是“愛之深，責之切”但是他可以用其他的言辭。魯迅先生的罵是把理明明白白擺在哪里，而孔慶東先生的罵顯然沒有讓香港人明白他講的道理。再就是香港和大陸是有兩方面的問題的，就好比大陸是一個窮媽媽，她有一個孩子被富婆婆抱走了，后來這個窮媽媽有錢了，又把這個孩子抱回來，而現在雙方什么想法呢? 窮媽媽和孩子表面是平等的，但是這個窮媽媽還是有一種自卑心理的，就是說倘若北京人在上海受到這樣的對待還會有這么大波瀾么。再說這個孩子，在富家長大的孩子回來以后，他的優越感沒了，他的生活也是有落差的，他也會有一種自卑心理。我認為這是問題的關鍵。
主持人：好，謝謝，謝謝
觀眾：孔慶東教授講到狗，我想到了狗仔隊，炒作是關鍵因素，再就是說孔家儒學講的修養是全方位的，做人要也是要全方位的，在媒體，在課堂，在各個方面都要全面發展，當然，人無完人，我們也允許人出現錯誤，不管他的言辭如何，不管他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如何，但是他的修養作為為人師表的教授來講更重要，因為我們大家都看到了。
王：為人師表就要打人么？（指的是張鳴）
主持人：好，謝謝。王曉東老師說他這樣的語氣我不會去說但是我更理解他語氣的背景，有的說這個事就是媒體的斷章取義，有人說你作為一個大學教授你應該注意你的氣度，風度和修養，在兩岸三地之間沒有必要因為這樣一場言語風波而拉的更遠。比如在部分的北大學生中要求孔慶東道歉，好就這個問題咱們問問金池教授。
金池：有必要，《憲法》，《刑法》沒有一部法律說有罵人的權力，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是強詞奪理。
郭松民：言論自由就包含了罵人的自由。
王：就讓他說，他說的多好呀，讓觀眾們都好好看看嘛。
金池：罵人是對人格的侮辱，對于這樣的老師應該全國人民道歉，
觀眾：反對 堅決反對（反對聲大大過贊成）
韓：最鮮明的是這個社會總是有好人有壞人，對于壞人，怎么辦？不光要罵，還要打！
觀眾：支持
主持人：孔慶東的助理要表達。
孔慶東助理：用鳳凰衛視曹景行先生的話說當時孔老師這個事，曹景行先生在《新年的擔憂》中寫道：“尖沙咀一家名牌店不讓港人在櫥窗前拍照，地鐵上一個內地小女孩吃面，都演變成香港與內地一些人的大規模罵戰，實在是不祥之兆。尤其，今年是香港回歸十五年，還要換選特首，有心人正巴不得發生這種事情，可以大做文章。”我覺得這個講的非常好，孔老師一些東西很可能被一些港人和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在談這個問題的時候，說要放到一個更大的背景里面去談，當初美國為什么要把臺灣做成資本主義這樣的模式，他的背后就形成一個分裂的臺灣，臺灣國民黨候補委員鄧冶平親口對我講臺灣很多政府官員就是美國圈養的狗。
主持人：在過去的一個小時中全球華人的關注下，盡管兩岸三地，文化語境有所不同，解除誤解，最后把時間交給幾位嘉賓：怎樣才能減少兩岸三地之間發生這樣的不愉快，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郭松民：我們兩岸三地都面臨一個共同的問題，就是貧富差距都在逐漸的拉大，但是香港、臺灣的很多媒體把下層民眾的不滿和怒火引向大陸。所以孔慶東不僅不必向香港人民道歉，香港人民還要對這個問題反思，是誰造成你們生活得困境？你們應該把怒火拋向那？矛頭指向哪里？兩岸三地面臨的同樣的問題就是縮小貧富差距，要實現共同富裕。
侯冠群：我們要尊重別人的差異，理解別人的差異，諒解別人的差異，我記得幾年前在北京開車的時候，在臺灣右側車道是可以停車的，在大陸是不可以的，我就把車停在那，來了一個交通警察，
“先生，您違章了。這里不能停車，出示您的駕駛執照。”
我把駕照一遞，“中華民國駕照A照，您是前一個朝代的吧。在臺灣可以停車，在這里不可以這個可以不罰您，但是有一點必須罰你，您沒寄安全帶呀，這個不是制度的不同，這個涉及您的人身安全呀。第二，您拿的是中華民國駕照，現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您應該換稱當地的駕照，您說是不是？”然后給我敬了個禮。我覺得這個水平比較高。
郭松民：我一定要反對一下，這個交通警察犯了一個嚴重的政治錯誤，1949年以后中華民國在歷史上已經結束了，現在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是代表全中國的唯一的合法政府。
王：我就是就事論事，我覺得這個以和為貴吧，激起了兩岸三地的仇恨的話，對內地大陸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對香港和臺灣來講我看絕不是好事。這事從長計議，就讓他過去算了。
張鳴：郭松民先生說好人壞人，鼓動階級仇恨，有什么意思，較勁較勁。
郭松民：咦，亂扣帽子，呵呵。
張鳴：這世界上有窮的有富的有才的也有，但是大家都是人，不應該對壞人就罵他，不能因為他是壞人就打他。剛才韓老師說“有好人壞人”，那你覺得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韓：不認為你是壞人，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壞人。
金池：兩岸三地一家人，他們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就要禮讓謙和，咱們應該尊重香港臺灣同胞的風俗習慣，你們也要尊重我們的風俗習慣，但是我有一句話，罵人不好。
韓：我們所處的這個社會是生存競爭，弱肉強食的社會，這是社會主流，那么弱肉強勢的社會是人類社會么？那是動物世界！在這個意義上講，孔慶東說有一部分香港人是狗，是說有一部分人遵循了弱肉強食的邏輯，這才是狗。不能說吃著別人的，咬著別人的，還要別人保持文明，這和當年魯迅先生說的“損著別人的芽眼，卻一味主張寬容”，對于這種人我們一律不予寬容！
主持人：好，謝謝，各位嘉賓。在這一個小時的討論當中，我知道有擦槍走火的地方，在背后反映出來的也是兩岸三地在彼此的交流之下會看出彼此的差異，再次讓大家看到以和為貴的重要，看到了孔慶東視頻中啼笑打罵的一面，但是還有一面大家沒有看到這是我無意之間在他博客里面看到的，這張照片作為結尾是很有意義的，他所在的這個地方慈眉善目的，他在哪里？不是在大陸，這是在香港。他在哪里？他是在黃大仙廟。黃大仙兩岸三地是共同祈福的，不管所有的戾氣任何的憤怒到了黃大仙面前，因為據說是非常靈的。全球華人一到這里，都會表現他最善良的一面，不知道他在祈求什么苦等什么？最后希望口出善言，多種福田，維護華人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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