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慶東言論“當”與“不當”,彭清華說了不算!
昨日,由南方漢奸媒體別有用心地挑起的“港人非狗”事端再起波瀾。中央人民政府駐香港聯絡辦公室主任彭清華于1月31日在“港島各界2012年新春酒會”上發表的講話中聲稱,“最近,個別內地學者發表了一些不當言論,我們對此深表遺憾。這些言論不僅引起了許多香港市民的不滿,也受到了許多內地民眾的批評。”毋庸諱言,彭清華的此番表態,是針對不久前怒斥部分港人不改洋奴心態的北京學者孔慶東所說的,其主觀目的自然是意在息事寧人。
我們山西愛國群眾認為:彭清華的此番言論甚為不當,我們對此不得不深表遺憾。彭清華身為我們黨和政府駐我國香港地區的最高級干部,卻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屈服于漢奸媒體的輿論圍剿和話語強勢,完全沒有認識到此事件背后漢奸分裂勢力作祟的問題實質。彭清華此番言論,非但達不到其息事寧人、相安無事的主觀愿望,反而會加重香港民眾對于內地民眾的誤解和怨氣,助長我國香港地區日益猖獗的分裂勢力的囂張氣焰。
孔慶東言論究竟有何不當?哪句話不當?不當之處是什么?彭清華語焉不詳。彭清華有沒有做過認真的調查研究,有沒有仔細看看原視頻,我們不得而知。但彭清華還是給出了“不當”的根據,說是因為孔慶東言論“不僅引起了許多香港市民的不滿,也受到了許多內地民眾的批評”。我們不禁要問:難道引起所謂“許多香港市民不滿”就“不當”嗎?那么,照此邏輯,香港脫離“大英帝國”回歸偉大祖國時也曾引起所謂“許多香港市民不滿”,難道回歸也“不當”嗎?我們黨和政府堅決打擊邪教也曾引起所謂“許多香港市民不滿”,難道打擊邪教也“不當”嗎?
至于“受到了許多內地民眾的批評”,則更是無稽之談。隨便打開網絡看一看,就可知內地90%以上的民眾都支持孔慶東,你怎么就矢口不提呢?也許你要說90%支持未必,那就請你所任職的政府權威部門來全面認真地作一個民意調查嘛,讓事實來說話吧!當然,內地確也有一些人批判孔慶東,甚至謾罵威脅恐嚇,但那是極少數,而且其中許多是受雇于境外反華勢力的馬甲,誰人不知?
孔慶東只不過是做了一次極為平常的有關國民素質的評論節目,有何不當?難道此次風波是孔慶東挑起的嗎?難道一小撮人圍攻中聯辦是孔慶東攛掇的嗎?如果是孔慶東的言論造成的,如果那幫人僅僅是為了向孔慶東泄憤,如果他們僅僅是出于對孔教授言論的“不滿”,則他們何以會叫囂“結束一黨專政”、“反蝗蟲”呢?連他們自己都承認,鬧事是“因為一黨專政”嘛!“沒有中共,孔慶東這個中共打手敢說這樣的話嗎”?(見鏈接http://www.gcpnews.com/articles/2012-01-23/C1063_77102.html) 你怎么就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呢?
我們山西愛國群眾認為,孔慶東言論究竟“當”與“不當”,你彭清華說了不算。那么,由誰來說才算呢?當然應該由廣大群眾說了才算,由全體中國人民說了才算。
這一事件,表面看是孔慶東罵沒罵、罵的是“部分香港人”還是“全部香港人”、該不該罵的問題,其實說到底還是廣大人民群眾該不該擁有話語權的問題。彭清華的錯誤表態,究其本質,還是認為話語權不屬于人民群眾,只屬于少數精英。我們為什么這樣講呢?大家可以設想一下,如果孔慶東做節目評價時,說的是“香港很多人還殘留著往昔情結,夜郎自大、坐井觀天、自以為是、盛氣凌人,自我感覺良好,沒有人情味”,還會發生這番風波嗎?一定不會。而其實,孔慶東只不過是放下了北大中文系教授的高知身段,將上述語言轉換成了老百姓常用的語言,罵他們“狗眼看人低”而已。稱他們是“王八蛋”已經是非常客氣了,一般老百姓遇到這種人,肯定會自然而然地罵一句“裝逼”,有什么不當?本來就是地鐵里那幾個香港人無禮無德在先么!你們這個也能寬容,那個也能寬容,連藥家鑫李昌奎那樣的殺人犯都打算寬容,對吳英這樣的死刑犯現在到處有人大叫“刀下留人”,為什么就容不得孔慶東替老百姓罵幾句無德之人呢?
很顯然,為什么有人總想拿孔慶東開刀,一看到孔慶東被圍剿就彈冠相慶、心花怒放?就因為孔慶東的犀利刺痛了某些人的神經,讓他們如芒在背,如坐針氈。他們懼怕的是孔慶東的時評像一面照妖鏡,毫不留情地照出了各色大小妖魔的嘴臉。
孔慶東刺激了誰的神經?刺激了那些資本家的乏走狗、落水狗、哈巴狗、張嘴歐美教育閉口國學的假洋鬼子、滿嘴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偽君子.....,刺激了那些自己對號入座的狗奴才。但是,孔慶東的投槍和匕首是為了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而投的,不是為了自己的個人恩怨和利益,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感動和敬仰,也對比出那些為了自己的私欲而反對他的人的渺小和卑劣。無論那些蒼蠅怎么嗡嗡叫,蚍蜉終歸是撼不動大樹的,因為大樹的根深深地種植在廣大人民的土壤里!
資產階級媒體污蔑孔慶東,無恥文人謾罵孔慶東,走狗漢奸丑化孔慶東,造謠中傷離間,無所不用其極,這本來不足為怪。因為孔慶東自覺地站在勞動人民的立場上,針砭時弊,嫉惡如仇,撕開了富華盛世的畫皮,揭露了“文明”背后的丑陋。但彭清華身為共產黨員、高級干部,卻罔顧事實,是非不分,以致為親者所痛,仇者所快,實在是咄咄怪事!
對待孔慶東言論的問題,說到底是一個階級立場問題。是站在人民大眾的立場,還是少數資產階級的立場,這是一個試金石。這一事件,揭開的是我國當前現實中一個深刻而尖銳的問題:究竟是弘揚社會主義文化,還是資本主義文化?究竟是人民大眾掌握話語權,還是少數精英壟斷話語權?國家的輿論導向究竟是弘揚正氣、主持公道,還是助長歪風邪氣?這讓我們不由得想起毛主席曾經深刻地提出的到底是“好得很”還是“糟得很”這個大是大非問題。
毛澤東同志于一九二七年寫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文中是這樣回答的:
“很短的時間內,將有幾萬萬農民從中國中部、南部和北部各省起來,其勢如暴風驟雨,迅猛異常,無論什么大的力量都將壓抑不住。他們將沖決一切束縛他們的羅網,朝著解放的路上迅跑。一切帝國主義、軍閥、貪官污吏、土豪劣紳,都將被他們葬入墳墓。一切革命的黨派、革命的同志,都將在他們面前受他們的檢驗而決定棄取。站在他們的前頭領導他們呢?還是站在他們的后頭指手畫腳地批評他們呢?還是站在他們的對面反對他們呢?每個中國人對于這三項都有選擇的自由,不過時局將強迫你迅速地選擇罷了。
農民在鄉里造反,攪動了紳士們的酣夢。鄉里消息傳到城里來,城里的紳士立刻大嘩。我初到長沙時,會到各方面的人,聽到許多的街談巷議。從中層以上社會至國民黨右派,無不一言以蔽之曰:“糟得很。”
即使是很革命的人吧,受了那班“糟得很”派的滿城風雨的議論的壓迫,他閉眼一想鄉村的情況,也就氣餒起來,沒有法子否認這“糟”字。很進步的人也只是說:“這是革命過程中應有的事,雖則是糟。”總而言之,無論什么人都無法完全否認這“糟”字。
實在呢,如前所說,乃是廣大的農民群眾起來完成他們的歷史使命,...... 孫中山先生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所要做而沒有做到的事,農民在幾個月內做到了。這是四十年乃至幾千年未曾成就過的奇勛。這是好得很。完全沒有什么“糟”,完全不是什么“糟得很”。“糟得很”,明明是站在地主利益方面打擊農民起來的理論,明明是地主階級企圖保存封建舊秩序,阻礙建設民主新秩序的理論,明明是反革命的理論。每個革命的同志,都不應該跟著瞎說。你若是一個確定了革命觀點的人,而且是跑到鄉村里去看過一遍的,你必定覺到一種從來未有的痛快。無數萬成群的奴隸——農民,在那里打翻他們的吃人的仇敵。農民的舉動,完全是對的,他們的舉動好得很!“好得很”是農民及其他革命派的理論。一切革命同志須知:國民革命需要一個大的農村變動。辛亥革命沒有這個變動,所以失敗了。現在有了這個變動,乃是革命完成的重要因素。一切革命同志都要擁護這個變動,否則他就站到反革命立場上去了。”
你看,我們的偉大導師講的多么精彩、多么透徹啊!直到今天,我們的許多同志不是同樣還在犯糊涂嗎?我們為什么不多讀一點毛澤東的書,多學一些認識世界的真本領呢?
“好得很”還是“糟得很”的問題,首要的是站穩立場的問題。站在人民的立場上,就會對“糟得很”進行質疑,從而認真調查研究,得出正確結論,進一步堅定立場。這是做人的大前提。立場不同,對于同一樣的事情,看法會迥然不同。
大家四顧看一看,說“好得很”的人是怎樣的人,那些說“糟得很”的又是些什么人?
這些年,我們和身邊的廣大群眾都有一種強烈的感受:越是老百姓看不慣甚至惡心得完全看不下去的事情,同時也是中華民族千百年來深惡痛絕的事情,越是在被時下的主流媒體一件件翻案。現實中我們也往往看到,卑鄙者在社會中春風拂煦、八面玲瓏,而講道德的好人,卻四處碰壁,經常倒霉。真應了北島的那句名詩:“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社會、怎么樣的世界呢?
但我們也還記得北島在這首詩中的另一句話:“我不相信死無報應”!
說起來,彭清華雖然名字叫“清華”,其實倒也是北大畢業的,是孔慶東的師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們希望彭清華同志能盡快了解一下事件真相,不要被南方系的輿論轟炸迷惑,迷途知返,回到人民的立場上來,為自己的不當言論“深表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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