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是我們的一面鏡子
陶 冶
朝鮮的國喪結束了,金正日時代落幕了,金正恩平穩地接班了。全國上下沒有看出一點波動。只有2000多萬人口的小國比我們北京只多300萬啊,人家民心凝聚到這樣的程度,跟咱們毛澤東時代不差多少,我不感到吃驚了,只能是佩服!
從看見金正日逝世的報道開始,我就在思考,朝鮮跟我們13億人口的中國有什么不同,是他們落后了,不與時俱進、不思進取,甘于貧窮,老百姓愚昧、麻木了,竟然老老實實、舒舒服服接受“封建世襲”的專制、獨裁統治;還是我們背棄了領袖,放棄了黨的奮斗目標,傍了“大款”,淪為“奴仆”,使人民離心離德,政權無力、國基動搖了?昨晚看了關于朝鮮金正日追悼會的報道,結束了思考該做個結論了:不是人家落后,而是咱們脫軌了。
什么是社會主義?既不是貧窮,也不是富裕。社會主義的標準不能簡單地用經濟一個指標來衡量和判斷。社會主義跟資本主義的根本區別就在于消滅私有制,消滅剝削,讓勞苦大眾不再被地主老財和資本家奴役和剝削,有參加勞動(現在叫就業)靠自己的雙手獲得衣食住行的生活權利。中國的老百姓沒有過高的要求,想發財的有,但是不多;想發大財的,不是普通百姓,那是個別的,多是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的貪圖享受、好逸惡勞的游手好閑之流的美夢而已。但是,在資改派一統天下的時候這樣的美夢竟然成真了,于是有人說我們進步了,我們發達了,我們富強了。30年過去了(毛主席領導我們建設社會主義還不到28年),我們該檢閱一下我們的實際情況了,我們真的強大了嗎?一個國家也好,一個家庭也好,一個人也好,要說強大首先是獨立呀!一個家庭自己不能獨立生活總是靠東借西借過日子,那還是個人家嗎?一個人不自己想辦法謀求生路,就看旁人,就跟在人家屁股后,有時候讓人家支使得腳不沾地像狗踮肚似的,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咱們國家不是過不上溜了,像我老家那面土改期間有的人家攤上病禍男人失去勞動能力不能養家了,只好招個“拉幫套”(學名叫“幫婚”)的,好維持這個支撐不下去的家庭。我們國家明明是工人有地方上班,單位給開資,家庭生活費人均不足8元的困難戶能享受本單位工會的困難補助;社員以隊為家,只要出勤出力年終就能領回口糧,也就能過日子。全國人民沒有失業的。那時候我們認為“失業”這個詞跟咱們沒關系的。盡管物質不很豐富、甚至可以說是“匱乏”,但是靠計劃供應,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基本不相上下。就是能稱為“領導”的干部能享受點“特權”,老百姓也不“眼氣”多能接受。老百姓舒心了,國家就太平了。“到處鶯歌燕舞”不僅僅是一句詩,而是地地道道的現實。現在號稱“太平盛世”整天(電視里)“歌舞升平”,老百姓卻怨聲載道,地方的且不說了,進京上訪告狀的逐年增多,2005年就號稱三千萬上訪大軍,接訪壓力太大就靠“截訪”來緩沖。那些地方的“追訪”就像追查逃犯一樣不惜代價、不擇手段,來消減上訪數量、欺騙中央、維護他們的所謂“政績”和穩定。這樣下去老百姓的問題得不到真正解決,喝農藥的、自焚的、跳樓的,不斷發生。北京天安門廣場本來是全國人民向往的一塊凈土和圣地,為了維護廣場的安寧不得不用圍欄圈起來設安檢卡。如果說防備燃爆事件,檢驗燃爆物品倒也說得過去,現在竟然連兜子里有紙都不能放過。神經質到了這個程度,怕老百姓怕到這個程度,這是我們人民政權該怕的嗎?一定是心虛,做下了虧心事。公共廁所(現在叫衛生間了)蹲位間壁起來是表示文明的,門上裝滑鎖是避免另外有人進入的。可是天安門周邊的衛生間竟然把滑鎖撤掉了,據說是防備有人做自焚的準備。你說能想出這樣主意和對策的人,他和人民群眾還能心貼心嗎?如果是這樣的人在掌權,那么他執掌的政權還的是人民政權嗎?如果這個掌權人是最高的,在他逝世的時候能像金正日那樣獲得全國人民們發自內心的哀悼嗎?
昨天從電視上看到的畫面,我看那個隆重的場面不亞于我們領袖毛澤東的追悼會的規模。那氣氛也不差的。咱們搞的閱兵式是要經過大半年的封閉集訓,要經過導演和分塊彩排的。我看朝鮮這樣的場面是來不及充分集訓的。我認為是自然的、是真實的。因此,我深深地感動了,大大地佩服了。人家國家雖然小但是領導人腰桿硬,至少是挺直了;人家國民人少但是人心齊,至少不是只顧“把自己的事情辦好”,而是要與領袖一起把國家建設好,自力更生、獨立自主應付美帝國主義“控核”制裁和經濟封鎖,不放棄實現共產主義的理想和祖國統一的目標。我想金正日能獲得朝鮮人民如此程度的愛戴,就在于此。其實當領袖的并不難,就是要順應民意就夠了。如果不顧百姓的利益,不聽百姓的聲音,就失去了民心,就要被人民所拋棄的。
再就是人家朝鮮沒有丟棄“國父”,而是時刻不忘按照國父的遺志行事。毛主席不是接孫中山的班,但是也尊其為國父,沒有拋棄孫中山。毛澤東是共和國的國父,可是竟被后來給拋棄了。別說一個國家,就是一個家庭,兒孫不能把已故的家長尊為這個家庭的至尊,而是大肆貶謫,那鄰居們該怎么樣看待和對待呀?如果有這樣的兒孫,也是不肖子孫,將來他們的子孫對待他們也不會好到哪兒的。國父也好、領袖也好,其實原來都是普通人。他們也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但是,國民對領袖的要求就是看把國家治理的怎么樣。國民對領袖的要求起碼別把路領錯了。有一位承諾要與共產黨合作的新黨的領導人跟我說,對某某人也要一分為二。我說對任何人都該“一分為二”的,其中也包括罪犯乃至死刑犯。不僅是對人,對事也該一分為二的。可是,有的人不僅對那四個人不能一分為二,對跟著毛主席向走資派造反的革命小將也不一分為二;對那場轟轟烈烈的史無前例的蕩滌污泥濁水、觸及靈魂的大革命也不一分為二。現在,我都理解了,因為他是“受害者”,所以是不能容忍的。“一開也不開”也好,是“一場浩劫”也罷,都是從他個人利害出發的,不是客觀的,更談不上是辯證唯物主義的認識和結論了。我們看待普通人是一定要一分為二的,多看其主流;對于一般的領導干部也該如此,既看到他的缺點和錯誤,更要看他的成績和貢獻;但是對于把持最高領導權的掌舵人,就是要看他領沒領錯路。若是把路領錯了,我們就不能容忍,更不能用“一分為二”給他打掩護。陳獨秀沒有對的地方和功勞嗎?張國燾沒有對的地方和功勞嗎?我們對最高領導者無法,也不能跟普通人那樣要求和對待。這個不是寬宏、不寬宏的問題。試問,給你領路的人已經把你帶上錯路,你不拋棄他還跟他走嗎?從這個意義上說,最高領導人也是最難當的,領路嗎,責任重大、風險也最大。老百姓常說的“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就是說某些方面的“活路”不是誰都能擔當得來的,既然你承擔了就該盡量擔當得令主人滿意。毛澤東擔當的就很不錯了,得到了老百姓的認可和愛戴了,可是不也照樣有人反對和攻擊嗎?我認為倘若后來的最高領導人能做到毛主席的百分之六十,我們就感到滿足了。小家都難當,何況13億人口的大家了?再說“看花容易繡花難”,我沒有一點苛求的理由責備某一任領導人。我雖然也是個共產黨員,但仍屬匹夫之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呀;既然我已經看到了這樣下去不僅維持不下去的,而且很危險啊,我還不站出來說說、提示提示,還是袖手旁觀的話(別說共產黨員的外衣還沒有脫掉),那還是中國人嗎?
朝鮮的金正日不管怎么說,起碼或至少他沒帶錯路,所以,朝鮮人民就不會拋棄他。一個最高領導人要把一班人帶好,要把國家治理好,不采取適當的、必須的、常說的“鐵的手腕”是不行的。用老百姓的話說:“太面了”不行。有人要求領袖也像常人那樣,是不可能的。如果毛主席也跟常人一樣心腸,不忍痛開了殺戒處理了劉張兩個貪污犯,就會有數不清的貪官跟上來。所以,才說懲治了兩個挽救了不知道多少個我們黨的高官。從這個意義上說,劉張的死也值了,也算為黨做了貢獻。金正日被我們有些人非議的也就是說朝鮮還像我們毛澤東時代那樣“專權”甚至“獨裁”。由于他們經濟被封鎖,又由于與以往的兄弟黨道路不同失去了國際方面的援助,但是人家也能做到學有所教、勞有所得、病有所醫、住有所居、老有所養了。他們不允許少數人先富起來。更不容許出逃的。即使有人趟過鴨綠江來到中國,他們對這樣的人是不客氣的。同時對我們國家私自去的人也是嚴加防范的。其主要目的就是不能危害國家安全。延邊有個叫“王瘋子”(真瘋假瘋尚不可知)的竟然也過江到朝鮮那邊去了,剛上岸就被人家發現了,帶到邊防站審問。王瘋子說“我聽說美帝國主義又欺負你們了,我是來抗美援朝的……”王瘋子在那里住了一夜,人家把從他身上搜得的幾元人民幣和其他東西如數還給他,送他過江回家了。王瘋子在朝鮮受到“優待”的故事流傳開了。有個專業人士發表的文章我看過了,他說美帝國主義和其他西方國家以來我國旅游和考察的名義,干了不少竊取國家機密(包括繪制涉及軍事、國防的地圖)的勾當,我聽了都心驚肉跳啊。我不敢想奧運開幕的時候“北京歡迎你”歡迎進來多少間諜和特務?再看看咱們出國的人員中(包括留學、觀光、考察)有多少投靠了對方,里通外國,為當事國效勞啊?從這個方面考慮,我們是責備人家,還是該學習人家?作為一個國家的公民,都想活得好,但是活得好的起碼標志是要活出個本國人的樣子來。如果都要仰人鼻息、看人家的臉色行事,那還莫如不活了。我現在感到可悲的是,不是吃的、穿的、用的趕不趕上美國和其他西方資本主義國家;而是我們自己的企業竟然讓外國人來參股甚至控股。擺在我們市面上的超市貨品還得外國老板定價。更可氣的是我們人民幣升不升值,也要聽美國的。它算哪個桿兒上的猴,也敢對我們指手畫腳啊?現在,眼見咱們國家的現狀、讓人家欺負的程度,就是頓頓給我天鵝肉吃心里也不舒服的。咱們的領導人怎么竟然感覺良好啊?老百姓常說,寧肯給好漢拉馬拽凳,也不給賴漢當祖宗。現在有人說,寧愿給薩達姆和卡扎菲當國民,戰死也心甘。我覺得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不管他倆以前怎么樣,就是在強敵入侵的時候不屈服就該肯定的。利比亞人口600萬,去掉反政府武裝還能有多少人?竟然能夠堅持那么長時間。若不是出了“利奸”里應外合,利比亞是無法被征服的。所以,我認為不在于國家大小、人口多少。關鍵在于政府和最高領導人代不代表人民的意志。金正日沒到這個時候,我想若是美帝國主義陣營對他也如伊拉克、利比亞這么樣的話,我相信他肯定是寧死不屈抗戰到底的。這樣一來肯定在他的美譽之中又多個民族英雄的稱謂。我是多么希望咱們的領導人能有人家這樣的骨氣啊!如果連自己都沒站立起來,沒有挺直腰桿的話,何談“負責任的大國”啊?咱們在利比亞投資那么多,當我們的利益跟利比亞人民的利益同時受到侵害的時候,我們不敢擔當,就是一個撤僑了之,不僅毛澤東不會這樣,我想金正日若在利比亞有投資的話,也不至于這樣的。可也好,自從總設計師掌權后,不僅放棄了共產主義的奮斗目標,也放棄了國際主義,咱們現在是“廣交朋友”,求得“和平與發展”的機遇期。可是,就沒想到,當你交上個假朋友時,就失去了真朋友。這次金正日逝世我注意了咱們國家領導人和國家的吊唁詞,確實不錯,是符合中國人民心愿的。金正日和咱們國家兩位主要領導人是同齡的,人生經歷和教養環境都基本相同,享受的社會主義教育也相同,不該有差別的。真正的第二代就是這茬人。我希望,也相信咱們的領導人會受到啟發的。
不謙虛地說,盡管我沒辦法跟以上三位領導人相比,但是咱們都是1942年生人。我看書、看電視,1942年是個被經常提到的年頭,也是個很有意義的年頭。共和國的60年我們是親歷者。建國前咱們小不諳世事,開國后的每個階段我們都歷歷在目。共產主義的叛徒,毛澤東時代的寵兒辛子陵也承認自己經歷了毛主席領導的整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但是他卻誣蔑毛主席領導的社會主義革命是“暴力社會主義制度”。說中國共產黨的奮斗目標是“空想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大目標”是被馬克思主義創始人早年提出來晚年拋棄了的命題,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用來欺騙人民的。他說“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暴力社會主義制度經過七十多年的拼死努力,只蘇聯和中國為發展經濟趕超資本主義國家付出了餓死五千萬人的代價(蘇聯餓死一千三百萬,中國餓死三千七百萬),在‘現實生活的生產和再生產’方面也沒有趕上主要資本主義國家。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暴力社會主義制度使出渾身解數也創造不出高于資本主義的勞動生產率來,理所當然地被歷史所淘汰,其高級階段共產主義自然也就幻滅了。”
針對辛子陵的屁話我只從親身經歷的事實說說:建國之后就進入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時期了。開始是農村的互助合作,這是暴力的嗎?1954年的工商業社會主義改造是暴力的嗎?當時我讀高小了,成立合作社的時候,完全是自愿的。首先參加合作社的多是貧農和下中農。中農和富裕中農是后來看合作社比單干好了,才申請入社的。地主、富農是不要的。哪來的暴力?因為我在學校聽校長給我們講社會主義過渡時期的總路線,而我們區中心校跟前就有個朱鳳祥合作社,晚上開會的時候老爹就打發我代他去聽會,我是第一個報名入社的。當時我在會上就算是有文化的人了,我一報名,我的親戚、鄰居也報名了。我們那個合作社取名叫富強社。等我上初中的時候又全班到學習蘇聯而誕生的由吳鳳岐創辦的曙光農莊參觀了,頭一次看見拖拉機翻地。那年春節曙光農莊都上了年畫的,我買了好幾張給我姨家和鄰居宋奶奶家貼在炕頭墻上。雖然我還未成年,在當年的合作化時也起點作用。后來發展成高級社,一直到公社化我都是參加者。尤其是公社化時,我已經初中畢業響應國家號召回鄉務農半年了,為了掙得整勞力(才16歲)的工分就到水庫工地忘我勞動推著獨輪車運土筑壩,沒遇到什么暴力。在慶祝工商業社會主義改造游行慶祝會上,我沒看到哪個資本家、小業主和手工業者這的不高興,大家都是敲鑼打鼓、手執小彩旗(紙的)高呼口號。所以,我認為辛子陵說的根本不存在。尤其是工商業社會主義改造被堪稱中國共產黨的一大奇跡。其標志就是沒流血,沒用武力,更談不上暴力了。
辛子陵寫出這話的時候是2006年3月,他就給毛主席扣上了“餓死3700萬”的帽子。現在,我們已經清楚了,這個數字是怎么樣出來的?是按人口增長率比較,在三年困難時期人口增長量不大,比正常年頭增長的少,把少的數量累計出來就說都是餓死的。困難時期人的生活質量都下降了,私生活的興頭也不高了,懷孕量自然也會下降的。如果說大躍進餓死人了,我說他們根本不懂大躍進是哪個時段。大躍進是1958年下半年開始的,是人民公社誕生和普建的那年。1958年農業是大豐收,我老家那邊就說“糧食遍地”。為什么?農民要趁上凍前搞深翻,莊稼放倒了顧不上往場院拉,社員就男女齊上陣,甚至披星戴月搞夜戰。糧食浪費是存在的。1959年就歉收了,國民經濟受到嚴重影響,農業是基礎嗎,糧食又是基礎的基礎。本來抗美援朝的時候斯大林答應我出兵他們出武器。到赫魯曉夫上臺時他大反斯大林竟然背信棄義當成債務追。毛主席帶頭累緊褲帶、全國人民節衣縮食還上了這筆冤枉債。常說的“天災加人禍”就是這個意思。當然黨內也存在報喜不報憂、虛報產量“放衛星”的人為錯誤,后來糾正時稱其為“虛夸風”。最典型的就是河南的吳芝圃,吹的特別離譜。第一個看到興修水利必須聯合小社成立聯社引發了公社化的張樹藩(當時的工程總指揮后來的縣委書記)說了實話,而受到省委的處分拔了“白旗”,之后就很少有人抵制,明明國庫有糧就是不給沒糧食的社員吃,結果真的出現了餓死人的現象。毛主席知道后狠狠地批評了吳芝圃等人物,可是吳芝圃類的人物卻深得當時的一線賞識。在這里我就要跟小同志們羅嗦一點,不然小同志們不懂。如果河南省地領導當時能聽取下屬張樹藩同志的話,還是能避免餓死人的。當時咱們國家對農產品是實行“統購統銷”政策的。別說是糧食,就是其它農副產品如豬、雞、蛋等是不允許私人收購或出售的。糧食是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到市場上就能買到的。1958年后人民公社普遍成立了,地主富農都不例外成了社員了,就是根本沒有單干戶了。生產隊生產多少糧食國家要掌握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若不實事求是地上報產量就會出問題的。往少報就是瞞產私分了,是錯誤的是不允許的。相反多報產量也是后患無窮的。各級吳之圃之流的領導干部為了擴大政績求得上級的重用好往上爬,就虛報產量謊報多報。有的“畝產萬斤糧”就這么出現的。國家的政策就是你產的多,收購的就要多;而秋收后沒打出那么多糧食怎么完成征購任務,這個時候若是說了實話還來得及。可是這幫虛報產量的官員們都得到了上級的表揚和賞識就不好再說實話了。他們不敢承擔也不肯承擔欺騙中央的責任,怎么辦,就只能繼續說謊充胖子裝硬漢,就怕別人說真話。所以他們是不容許張樹藩這樣“知過必改”作為的,就知錯就錯,結果釀成大禍。縣委書記張樹藩把實話說給地委書記路憲文,而路憲文就不能把實話說給吳之圃。他們都不接受張樹藩的實話實說,也不容許別人說實話,就只能反過來處分了張樹藩。如果聽取了張樹藩的話,即使虛報了,糧食也不是都集中到中央了,當地糧庫還是有糧食的,可以返銷給社員們吃的。但是他們怕影響自己的前程和名譽,就不顧社員們的死活堅持到底了。
事實上出現餓死人的省份大員都跟一線領導人關系甚好。我老家吉林省虛夸風不是那么嚴重,但是普遍缺糧吃不飽肚子也是事實。由于營養不良別說社員了,就是我們有工作的也多浮腫,小學校都發黃豆給學生磨稀豆腐喝。我們老師發糠麩散吃。社員就采取“瓜、菜、代”的辦法充饑。有的老年人身體素質不好,得病了,營養跟不上去嚴重了,甚至死了,那是有的。但是,就是瞪眼餓死的,我還真的沒見過。就算是當時河南省的人都餓死了,也不夠3700萬啊。如果讓那些蓄意攻擊毛澤東的人放開臆想的話,不看實際,不分辨具體原因,就按以往人口遞增數的累積來推算的話,把人口下降數都定為“非正常死亡”數甚至餓死人口數,那么我們現在也把少生的1億人口都列為餓死數,說改革開放餓死1億人,恐怕連傻子也不能相信啊!照此判斷餓死3700萬的說法顯然是辛子陵們在造謠。 辛子陵還說“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暴力社會主義制度使出渾身解數也創造不出高于資本主義的勞動生產率來,理所當然地被歷史所淘汰,其高級階段共產主義自然也就幻滅了。”咱就說“勞動生產率”高不高于資本主義吧?在農業方面,現在還在利用的水庫和水利設施都是大躍進年代修建的。在工業方面,有好多廠礦就是那個年代誕生的。在文化教育方面,有好多文化場館和大專院校也是那個年代創辦的。國防建設方面就不用我說了。“一天賽過二十年”雖然是鼓舞士氣的口號,但是我們的建設發展速度的確是一日千里、日新月異的。試問,有哪個資本主義國家修建了類似紅旗渠的工程?紅旗渠若不是當年,擱現在別說修建啊,連想都不敢想的。現在說市場經濟是萬能的,你在市場經濟條件下,恐怕連地都征不起的。現在不講無私奉獻、大干社會主義了,誰能像任羊成那樣冒著生命危險,不顧妻兒死活忘我投入工程的建設中啊?究竟是社會主義制度能解放生產力,還是資本主義、私有制解放生產力?是小崗村的道路好,還是周家莊、南街村的道路好?什么“被歷史所淘汰”?請問,辛子陵你了解當年人民公社大小隊干部和社員群眾的心理嗎?你們從學校到機關,或從學校到部隊,你們只知道自己眼前的情況,你們到過農村嗎?你們知道社員群眾是怎么厭惡分田單干的嗎?那個苦思冥想發明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的人也算一屆領導人嗎?單干不說單干,說“家庭……承包”,承包的結果還不是單干嗎?單干導致人民公社有名無實了,最后解體了。農村的集體經濟是“被歷史所淘汰”了嗎?那是人為的,是強權推行的,是在“不換思想就換人”的指令下,農村工作干部違心地執行、落實了中央1號文件精神。我就是當年貫徹落實這個“1號文件”的工作隊成員,我是清清楚楚的。你辛子陵們知道嗎?那些頂住壓力堅持沒分的周家莊人民公社和分了又合了的南街村,還有華西村和劉莊,現在不都是興旺發達了嗎?這些明擺著的現實你們有眼無珠或者裝作不知道、不去看,就說毛主席搞的是“空想社會主義”,你們不是存心跟現實作對嗎?尤其是口說“實事求是、從實際出發”的大人物,不就是辛子陵之輩嗎?到底是誰脫離實際既違背歷史又違背現實?
有人譏笑朝鮮到現在還跟咱們國家毛澤東時代一樣“落后”,我沒到朝鮮去過,我只是沿著鴨綠江和圖們江,隔江看了對岸朝鮮的城市、農村和廠礦,給我印象比較深的是農村的小白房村落,一看就是統建的。城市也好,農村也好,廠礦也好,都有紀念碑和領袖的塑像矗立著。山坡上立著標語大字牌,在宣傳國家的主體精神。就連金日成的父親當年從延邊過江進山的地方都有紀念物。人家在江邊的邊防哨所一個接一個,而我們這邊卻很少見。我只是在出口江橋處看見了我們的橋頭駐軍。我想人家的國防意識比咱們強。據說朝鮮軍隊達百萬。這對于人口僅2000多萬的國家來說,20個人中就有1個軍人,去了老人小孩子和婦女,幾乎全民皆兵了。我在咱們60年大慶閱兵式上看見了美麗壯觀的民兵方陣就想,我們還有民兵嗎?在一個缺少農田的朝鮮,自然資源除了木材、礦藏外,不能說是資源豐富的國家,為了對付外敵入侵,養活這么多的兵力,是竭盡全力了。(我想,朝鮮人民軍也如同毛澤東時代的人民解放軍一樣“亦軍亦農”,和平時期除了軍事訓練還會生產勞動的,戰時就是戰斗隊,平時就是生產兵團,生產各類工農業物質產品,以減輕農民的負擔。他們不會是吃閑飯的。)更為難得的是頂著壓力在毫無外援的情況下還研制核武器,老百姓的負擔重到啥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但都能愉快承受,這就說明民族精神的可貴。咱們現在國民的心態是怎么樣的,恐怕除了賺錢發財就沒別的了。我不知道他們的貪官貪到啥程度,有沒有攜款外逃的,或者是把家屬子女送到外國的裸官;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朝奸”,但我能想到他們是有預防和嚴懲辦法的。因為他們若是像我們這樣“包容異質”的話,金正日政權早就被顛覆了。
還回到辛子陵的話頭吧,如果大躍進能造成3700萬人餓死的話,朝鮮的“千里馬”運動跟咱們的大躍進是類似的。那么朝鮮是餓死3700萬后剩下的2000萬,還是把朝鮮人餓沒了?看來大躍進不是餓死人的原因。當年我們國家物資沒有現在這樣豐富倒也是事實,但是,領導干部和人民群眾同甘共苦也是事實。現在物資極大地豐富了,有的物品都產能過剩了,怎么還有吃不上飯的呀?到垃圾箱找吃的,在街頭跪著討頓飯錢的孩子和在地鐵車上唱歌乞討的老人且不說了,頭幾年我在電視上看見一個上中學的女孩子,主持人問她最想吃的是什么,她回答的是最想吃的是西紅柿炒雞蛋。最近在電視上看到一個關于給小學生供應免費午餐的報道,主持人問個小男孩兒最想吃的是什么,孩子回答最想吃的是土豆絲兒。當我們有人譏笑朝鮮吃大豆腐都不容易的時候,想沒想到咱們的孩子吃土豆絲兒也不容易呀?
烏有之鄉網站組織赴朝旅游團回來報告說,人家住房、教育、醫療、文化娛樂都免費,咱們不感到羞愧嗎?人家的小孩子在街頭上走累了,就躺在路邊的草地上睡著了,家長并不擔心走失或被拐賣。咱們現在特別是小學校放學的時候,家長都圍在學校門口焦急地張望,生怕見不到自己的孩子。我在老家那邊聽說一個私立中學的男生失蹤了,兩天后在大河里發現了遺體,說是被活體取腎給弄死拋尸了。咱們的電視不止一次報道公安戰線打拐解救了多少被拐幼兒,還有多少被解救回來的兒童找不到父母。有一個被拐的兒童現在已經長成28歲的大青年了,在公安部門的幫助下找到了父母。難道,這一切都是辛子陵的“新資本主義”靈驗的結果嗎?
要舉的例子不勝枚舉,要說的話太多太多了。現在不說更多的了,只說辛子陵對黨中央的建議吧:
因此,在機遇期內必須采取一個重大步驟是重新評毛。尊毛的意識形態,反毛的經濟政策,這種‘打左燈向右拐’的機會主義組合可以茍安一時,但早晚要翻車。當今領導人須知:你們在意識形態領域毛澤東旗幟舉得越高,在經濟政策上的‘錯誤’則越大,政治上的‘左’凸顯了經濟上的‘右’。真要以毛的是非為是非,你們就是‘正在走的走資派’。如此尊毛是頭頂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務之急是恢復歷史的本來面目,向人民群眾特別是年輕一代說清毛澤東的空想社會主義錯誤的來龍去脈,回頭看一看那個‘左’禍肆虐、生靈涂炭的時代,揭穿毛澤東的假馬克思主義,奪回話語權,使毛澤東是空想社會主義在中國徹底失去號召力。這就是鄧小平留下的話若干年后重新評毛的深謀遠慮。本書(紅太陽的隕落——千秋功罪毛澤東))就是要完成這樣一個歷史任務。
這里等于不打自招了:“真要以毛的是非為是非,你們就是‘正在走的走資派’。”為了不落得“正在走的走資派”的罵名怎么辦?只能把毛澤東搞臭了,只能把毛澤東徹底否定了。要否定毛澤東就放任牛鬼蛇神出籠誹謗毛澤東,不管人民群眾怎么樣公訴袁騰飛和茅于軾就是裝聾作啞。不管各界怎么樣聲討辛子陵,就是不鼓勵也不打壓。就要跟毛澤東對著干,凡是毛主席提倡的和干過的一概廢棄、推倒重來,包括“運10”大飛機和其他已經上馬的工程一律叫停。你搞計劃經濟,他就搞市場經濟;你搞公有制,他就搞私有化;你樹立大寨,他就樹立小崗;你說人民公社好,他就把人民公社解散了;你說紅旗渠是毛澤東思想的結晶,他就把紅旗渠的建設者打成“勞民傷財,不顧群眾死活是罪人”;你說文化大革命是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的馬克思主義的新發展,他就說是“一場浩劫”;你搞斗私批修、克己奉公、凈化靈魂,他就用物質刺激、用激發私心調動積極性“解放”生產力,把“我為人人”變成人人為我,我還為我,致使民族精神文明大滑坡;你說文革十年碩果累累,他就說“國民經濟瀕于崩潰”;你重視培養工農干部,讓他們之中的優秀人物進中央,他就一概給打發到原地原來干啥還干啥;你說知識分子要跟工農相結合,參加勞動,通過思想改造成為無產階級知識分子,他就說知識分子已經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了,不需要改造,并且在領導班子“知識化”的口號下,讓“知識分子”進入領導崗位,把工農干部排擠出去……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是怎么發展起來的。倘若“回頭看一看那個‘左’禍肆虐、生靈涂炭的時代……”果真是“生靈涂炭”的話,比我只不過年長六、七歲的辛子陵是怎么讀高中上大學成為高級知識分子,混進解放軍大學校竟然到解放軍最高學府當上了教授啊?那時候讀大學是供吃供住的;如果是在職上大學不僅帶工資,還享受出差補助的。我就不明白,還有那個充分享受了計劃經濟、社會主義優越待遇的史學界如日中天的易中天“叫獸”怎么也背叛了毛主席,開始大講私有化的好處來。他們感謝請客的,卻大罵做東的。他們都是認錯了娘的不肖子孫!“生靈涂炭”的結果還造就了這樣一批尊貴的“人物”來,莫非他們不是生靈了?好在他們還知道他們的改革開放缺乏“合法性”和“正統性”。
如果從現在大搞“混合經濟”來看,就是辛子陵說的新資本主義。他明確地說“改革開放是對空想社會主義的全盤否定”。“‘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是暗中恢復新民主主義。與其暗中恢復,不如公開打出新民主主義旗幟。毛澤東在創立新民主主義理論時說,新民主主義就是新資本主義。從這里接軌,向民主社會主義前進,就徹底解決了改革開放的合法性和正統性問題。”所謂的“混合經濟”就是以非公有經濟為主保留一部分國有骨干企業。以“抓大放小”“國退民進”方式實現公有制到私有制的“改制”。如果這樣的“改制”是成功的,為什么在毛澤東時代被譽為“馬列主義縣委”的林縣,今天由非馬克思主義縣委領導下的林州市的林鋼“改制”后怎么停產了呢?為了發展當地經濟,這個縣委都曾寧肯犧牲多少少女的青春發展“無煙工業”,把紅旗渠打造成頂級的觀光旅游風景區哩?在宋科眼里新資本主義就是治療毛澤東空想社會主義的靈丹妙藥,所以才取用辛子陵(實際是新資靈)的筆名。依我理解他的“新資陵”該是“新資本主義道路的陵墓”!
辛子陵《紅太陽的隕落——千秋功罪毛澤東》這部書的導言是2006年3月寫的。這部書(上下冊)是2007年7月由香港書作坊出版,利源書報社有限公司發行所和美國華文書報雜志社分別發行。就辛子陵的架勢、氣魄和“責任感”來看,這部書肯定會送到中央的。2007年7月已經是十七大之后的新的中央領導集體了。咱們不妨也回頭看看,也正是在這之后,中央的講話、《決議》和文件就基本提毛澤東了。而60年大慶出現的毛澤東方陣是在全國人民的強烈要求下,后補上去的。這一切極不正常的棄毛現象跟朝鮮的現實對照一下,難道我們還按辛子陵的建議辦嗎?重評毛是應該的,但是不是按照某人的遺愿向負面重評,而是要按照歷史的真實重評,由最廣大人民群眾來評價。要突破那個《歷史決議》的什么底線,還毛澤東的本來面目,還歷史的真實。不這樣做,就是歷史罪人,人民是不會答應的,其結果終將被人民所拋棄。
在咱們當年只能看八個樣板戲和“三戰”電影的時候,朝鮮的《賣花姑娘》和《摘蘋果的時候》頗受中國人的歡迎。當時我正在縣電影管理站主抓宣傳,自然要深入縣電影院指導、協助工作的,那可真是百看不厭啊!無論從思想性還是藝術性,都可以說是無可挑剔的。至于他們現在的電影怎么樣,我們是看不到的。但我想怎么也不至于墮落到床上和褲襠里。你看現在的電視劇,孩子們怎么能回避得了啊?街頭上,候車時和候車站點上,甚至客車里,親吻的已經司空見慣了。當事人不以為然,而周圍的人卻目不忍睹了。現在講先進文化,還大搞文化產業,可是竟然在央視直播的舞臺上居然上演了肚皮舞,而且竟敢給主管意識形態的中央常委看。官場上凡是倒臺的貪官無一不栽倒在女人床上和褲襠里。前兩天從網上看到《嫖客索要發票被拒掐死賣淫女殺人拋尸被判死緩》(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674681)說的是一個老板的司機25歲的周某嫖娼后跟對方要發票,對方沒有發票也開不了發票,就給掐死了。北京的法院雖然認定故意殺人成立,而且罪刑極其嚴重,但因能招認,而且家里給死者賠償8萬,就判死緩。從這個案例就可想而知,司機對他的老板肯定是眼見為常了,老板是怎么消費的,怎么嫖娼的,他是清清楚楚的。所以,他才知道這樣的。再說現在的老板不只是指辦企業的資本家,也指政府機關單位的領導,下屬多把黨政副手叫“老板”,把一把手叫“大老板”。我想法院能對這樣道德敗壞的嫖娼殺人兇手網開一面,決不是家里給賠償8萬和他自己供認而獲從輕的理由。肯定他的老板往外撈他了。法院能對這種犯罪寬宏到這樣的程度,可見法律的失衡。看來,賣淫女還真的要組成個性服務者公司了,不到工商局注冊怎么能到稅務局買來發票啊?
剛剛看到個令人振奮的消息:金正恩毅然跟南韓李明博當局斷交了,原因就是南韓總統不讓韓國人赴朝吊唁金正日。我看這個金正恩跟他父親一樣有骨氣。好啊!一個國家最高領導人,總是軟拉巴嘰的怎么行啊?
所以,我覺得咱們13億人口的大國,連2000多萬人口的朝鮮都不如,還一門兒地往外輸出并共建孔子學院,為什么不輸出和共建毛澤東學院?孔子跟毛澤東比較哪個能治國?孔子周游列國,哪個國家是他治理的?難道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就儒家獨家嗎?如果認為毛澤東思想不是先進文化,用孔子思想取代了就成先進文化了嗎?我真不明白,這樣的崇孔(我不反對尊孔)非毛行徑就能暢通無阻,莫非讓辛子陵們給忽悠迷糊了?
我曾寫篇《給“兩總”拜個年》的文章(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102/212667.html),發表了“兩總”也不一定看得見。今年就不再拜年了。在那篇文章里,可以說是仁至義盡苦口婆心了。怎么能當成人民領袖,我說的很到位的。今天有金正日的榜樣,你們還有多半年的時間可作為。常言講“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們現在很有群眾基礎,不用你們怎么操作,只要你們把毛澤東的旗幟舉起來,立即就會得到全國勞動人民的擁護,民心就立即凝聚在你們周圍。什么“維穩”,不用維護也就穩定或安定了。安定和團結的局面是毛主席早就希望和強調的。老百姓最聽毛主席的話。你們看這次紀念毛主席誕辰118周年,除了央視之外,真是東西南北中如火如荼啊!不是政府指令,不是什么人在后面操縱,全是自發的。這股洪流也是勢不可擋啊!白陽同志以一個共產黨員的身份面對九位常委道出了真正共產黨員的心聲。真正的中共黨員是不希望中國共產黨垮掉的。只有那些懷有私心雜念想給共產黨改名易幟是的毀黨匪幫才大罵共產黨,要推翻共產黨,好讓他們的干爸爸操縱中國的一切。所以,現在首要的就是要反漢奸、反賣國賊、反顛覆。前不久有20多位老同志聯名上書要求中央常委出面接待老同志代表,目的是要中央領導走群眾路線,聽聽老同志們帶來的老百姓的聲音,以便作為十八大準備工作的參考。可是到現在沒有回音。我想如果是壓在哪里你們沒能看到,那就過問一下你們的辦公人員。
元旦就要到了,我寫過《元旦致禧》(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912/122904.html),之前還寫過《零九心語諫言書》(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902/68146.html),這次就不另寫了。要說的拜年話也都在這里了。此不贅述了。但是我要祝愿黨中央和全體黨員同志新年愉快,團結一致,共同為我黨的奮斗目標而努力始終!
2011年12月30日 草就 2012年1月1日 01:32時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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