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主席誕辰來臨之際,楊瀾女士來“博”毛主席的生死,文字雖“微”,也注定要在中西方圣誕節前后掀起滔天巨浪。平心而論,楊瀾女士的這則微博其實也可以進入中國最經典短文,且可名列前茅。幾十個字就把毛主席的生死與國家、個人命運的關系揭示得那樣透徹精辟,確實不同凡響。
在楊瀾女士的這則經典中,有兩個詞語最引人注目,就是毛主席和童工。楊瀾女士在談到她參加毛主席悼念活動中的感受時,“我們會不會當童工”的疑問就告訴我們:
——毛主席時代中國大陸沒有童工。
——毛主席走后中國大陸可能會有。
第一層意思在當時已經是事實。第二層意思楊瀾女士在成為很高級的雇主之后認為是笑話,就楊瀾女士的成功成就而言,她當然也是內心話——畢竟此時的“我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們”了。不過假如當年楊瀾女士的同學中,有失地農民、下崗工人或者其他在毛主席逝世后與楊瀾女士們分道揚鑣沉浮分離的其他階層,則肯定不會認為是笑話。因為毛主席逝世后,中國大地上確實不斷在出現著很多童工,以致某些和楊瀾女士一樣把童工看成笑話的階層,不得不將《包身工》之類的經典作品趕出教材趕出兒童們的視野和歷史。
楊瀾女士在毛主席悼念活動中的擔心,對于她自己而言確實沒有成為現實。那時的“我們”,都是戴著紅領巾的祖國花朵;而當楊瀾女士自己徹底消除了做童工的擔憂之后,她的“我們”自然已經滋潤在成功的喜悅之中。借助魯迅先生對梁實秋“我是哪個資本家的走狗”一問的分析,在沒有證據證明楊瀾女士自己的企業在雇用童工的情況下,我們說楊瀾女士后來的“我們”中有人雇用并且虐待童工,恐怕也并不為過。在百度上簡單一搜,就有
——2004年6月23日,據央視國際《焦點訪談》欄目近日報道,一些工人打工時不到十五歲,天津市武清區海燕針織廠不僅存在嚴重的私雇濫用童工事實,而且還存在隨意延長勞動時間,克扣工人工資現象。每天工作十三四個小時,工資一年一算,如果太累干不下來就會被開除。
——東方網2009年11月30日報道 今天我們來關注一個數量龐大,但又常常容易被忽視的群體。他們就是父母外出打工的農村留守兒童。據統計,目前這樣的孩子有大約5800萬人,其中14歲以下的占到了4000多萬人。這些孩子年紀小,父母不在身邊,缺乏自我保護能力,他們的權益如何維護成了一個社會難題。前不久廣西賀州的一起爆炸案就揭開了冰山一角,這起爆炸案是如何發生的?一起來看看。
——2011年11月,中國民政部的數據指出,中國約有15萬“流浪未成年人”,其中85%是文盲或小學以下程度。但英國的慈善組織街童協會指出,如果把一些流動人口的孩子包括在內,估計中國街童的總數達到30萬。另據《市場報》今年6月報導,全國失學兒童有2000多萬,其中相當一部分當了童工。
……
而這一切不正是毛主席逝世后發生的嗎?
當然我們如今說楊瀾女士當年的“我們”自身分化為童工雇用者或其后代分化為童工,表面上看起來似乎關系著的是毛主席軀體的生死,但深入思考就會發現是不是真正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旗幟的問題。童工現象在表面還舉著這旗幟的時候就開始發生,到了干脆在表面上也不舉它的時候,當然就會成為普遍現象。楊瀾女士當年那么幼小,就能夠把毛主席的生死和童工的存滅聯系在一起,確實是遠見卓識。至于后來她自己甚至后代確實不可能再做童工而只會成為童工的雇用者,那也是社會和時代的發展所造成,也怪不了楊瀾女士個人。如今楊瀾女士只有一個小小的失誤,那就是當年的“我們”確實不再等同于現在的“我們”——而已。
“我們”已經在經濟、文化、觀念和利益、價值觀上徹底分化了,而與之相伴的,恰恰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生命和思想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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