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奸終于盼來出頭之日
鼎尓
江寧竹山新建的博物館《千秋江寧》的展廳中終于使秦檜坐了起來。這尊塑像不再是跪著的贖罪之身了,是大儒道貌岸然之身了。近年來,網上為秦檜張目的帖子不絕于目,攻擊岳飛的帖子也經常看到。是的,秦檜跪了492年了也該歇歇了。是否站立起來呢?我看為時不遠,有人會為了自己的顏面會扶他起來的。況且并不難:一篇《秦檜是偉大文化的繼承者岳飛才是千古罪人》為標題的帖子說的再清楚不過了!誰人有此膽量冒天下之大不韙一錘子把岳飛定位“千古罪人”?如此鮮明的立場以往是絕無僅有的。它的論據就是岳飛沒有戰勝金國的可能,而秦檜主和確保了南宋一隅江山。所以秦檜不僅不是漢奸,而是“偉大文化的繼承者”,僅憑岳飛“不能戰勝”被淪為“千古罪人”。雖然牽強卻理直氣壯,口氣蠻橫,大有指鹿為馬的氣勢。不一而足,還說“有些時候韜光養晦、曲線救國是必要的”。看,他把“韜光養晦”與“曲線救國”捆綁在一起兜售,狐假虎威。弦外之音就是“誰敢反對我的觀點誰就是反黨”。因為“韜光養晦”是黨的國策,即“誰對現實有疑義就是反對改革開放”的翻版。誰敢說我是漢奸?可笑的邏輯是:假如共產黨不成功也是“千古罪人”,而汪精衛卻順理成章的成為“偉大文化的繼承者”了。它們似乎否定了歷史上的正義與邪惡,功過是非僅在于成王敗寇的邏輯,按此推之:共產黨就是“千古罪人”,只因僥幸勝利豁免而已。汪精衛才配為是永恒的“偉大文化的繼承者”。在他的理論看來“漢奸”這個東西從來就沒有過,是子虛烏有,是人為強加于精英的!所以有人為秦檜塑像有又人為其鳴冤。于是乎,秦檜坐了起來,漢奸終于盼來出頭之日。
“漢奸”一詞出現于宋末,從“功罪石”這個典故可以看出“漢奸”這名詞就已經出現:崖山之戰終于以宋軍的徹底失敗而告終,它標志著南宋流亡政府的最終崩潰,也宣告了歷時三百二十年的宋朝徹底滅亡。厓山戰事結束后,張弘范自鳴得意,派人在厓山北面的石壁上,刻下了“鎮國大將軍張弘范滅宋于此”十二個字,妄想功垂千秋。但是,歷史功罪總有人評說的。盡管在元朝的高壓政治下,人民敢怒不敢言,心里卻時刻思念著陸秀夫,每當看到或想到厓山,都情不自禁地默誦“大宋左丞相陸秀夫殉難于此”。沒過多久,石壁上出現了一首詩:“滄海有幸留忠骨,頑石無辜記漢奸。功罪昔年曾倒置,是非終究在人間。”
可見“漢奸”一詞過去用于漢民族內的敗類,清朝以后來用于賣國賊。是“敗類”的同義詞,絕對是貶意詞之最。雖然秦檜之時尚無“漢奸”一詞,但是他絕對是漢奸的不祧鼻祖。然而,今天他竟以“大儒”形象坐了起來!他是有學問,是個合格的學者精英不假。有人說他僅是秉承了趙構的意思殘害了英雄岳飛是文人的無奈,因為他沒有殺死岳飛的能力。問題是“忠臣從道不從君”。難道妄圖使秦檜張弘范能與文天祥陸秀夫齊名青史嗎?有君主慫恿唆使陷害忠良就無罪嗎?簡單的說“為君主背黑鍋”是不能成立的!對歷史的如此扭曲絕不是一個認識問題,是歷史實用主義。一言以蔽之,趙構秦檜就是一個精英漢奸集團!明代大畫家文學家文征明以其犀利的慧眼看破了岳飛被害之謎,同時道出了一個卑鄙的漢奸集團:
“拂拭殘碑,敕飛字,依稀堪讀。慨當初,倚飛何重,后來何酷!果是功成身合死,可憐事去難言贖。最無辜堪恨更堪憐,風波獄。
豈不念,中原蹙?豈不惜,徽欽辱?但徽欽既返,此身何屬!千古休證南渡錯,當時自怕中原復。笑區區一檜亦何能,逢其欲?
“趙構不是漢奸是大政治家軍事家”是建立在虛構上的脆弱狡辯!他出賣了國家與民族,以稱金酋“父皇”為榮的傀儡!南京新博物館推出學者秦檜來替代漢奸秦檜,妄圖以學問抹殺漢奸罪呢,還是精英做漢奸可以不追究呢,或以漢奸為榮呢?秦、趙惡行非止一端,不僅殺害了岳飛,還出賣了打入金國心臟的宇文虛中。并把其家屬也交與金國,慘遭殺害。
宋金之戰雖然可以作為中華內戰寫入國史,卻難以摘掉秦檜的漢奸帽子;今天的現實也可以作為“地球村”寫入世界歷史,卻難以為賣國行徑撇清漢奸罪名。翻古案,涂今面,是欲蓋彌彰!自從刪去“賣國罪”后,中國已經不存在法律上的“漢奸”了,只有道義上的“漢奸”了。而這些漢奸堂而皇之的招搖過市大罵“愛國賊”了!可見“道德”又值幾何?中國的現實社會中什么最不值錢?“道德”一文不名!答案是不言而喻的。都說“物以稀為貴都”“道德”少了卻更賤了,刻意作祟的結果。于是乎,秦檜坐了起來,漢奸終于盼來出頭之日。
在弘揚中華文化的今天,秦檜似乎儼然師表,豈不耐人尋味?
前幾時孔慶東大罵南方系“漢奸”,孰料遭到了全國官媒的同聲討伐,無不以除之而后快。看來“漢奸”一詞是當慎用的,秦檜的坐起不是沒有來頭的。罵毛主席可以罵漢奸不許,這是價值畸形呢?是學術問題還是政治問題?我們從此推理就不難得到當年在南宋罵金國罵漢奸一定不行的結論。作為南宋的丞相秦檜而言趙構是不能加以罷黜的,因為金宋有協議,他是金國看中的非其莫屬的南宋丞相。兒皇帝趙構怎敢忤逆“父皇”旨意?一個受冊封一個受重托,難道不是狼狽為奸的漢奸集團?借助弘揚文化為秦檜翻案,移植漢奸文化,美化古代漢奸,貼金與現代漢奸,才是初衷。這些早就有征兆,為汪精衛抱怨的帖子也見過不少。可惜,汪精衛為漢奸是蔣介石定的,這或多或少的在既得利益集團內部產生裂隙,求助于古人尋找突破口才能皆大歡喜。于是乎,秦檜坐了起來,漢奸終于盼來出頭之日。
對祖師爺道德伎倆的全面繼承,是現代漢奸重要標志。
前幾年,一個貌陋如心的紀老師,一個貌美心黑的楊老師,二人唱起了二人轉。一個構陷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是有外遇;一個誣陷女詞人李清照淫蕩之婦。妄圖把中華文明弄成“男盜”,把中華文化弄成“女娼”,以此顛覆中華文化。它們的做法頗有“莫須有”的意味,是對秦檜漢奸手段的拷貝與效法。茅于軾等也同樣以“莫須有”的捏造手法構陷毛澤東,試圖動搖社會主義政治基礎。尤其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前幾日,聽同事說(我未看到)央視臺說圓明園被燒也怨中國殺了英法三十幾位談判代表,只放了巴夏禮等兩人而遭到了報復。不然圓明園就不會被燒了。又說,也有中國暴民趁火打劫又燒盡了剩余的建筑。我們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我雖未盡讀近代史,但對殺了他們三十幾名的外交官的事聞所未聞。同事們一時都為我們民族的野蠻而自慚,不懂外交而苦惱。同事們對歷史知之甚少,都一致的篤信中央電視臺,這才是我們爭論的焦點。使我有口難辯,只好啟迪地說:印第安人救了登陸的白人而即刻遭到了屠殺,理由就是“野蠻人”;日本全面進攻中國的盧溝橋事變的借口就是丟失兩名士兵;狼吃羊的借口就是“弄臟了我的水”。即使沒有殺害外交人員的情形,侵略者的掠奪與殺人放火的事也照樣會發生!中央電視臺的話不是中央文件,也不一定都是對的!總之,為侵略者賬目的中央媒體使我感到了震撼。震撼的是我們的媒體給自己加以“莫須有”的罪名!我們的漢奸太偉大了!于是乎,秦檜坐了起來,漢奸終于盼來出頭之日。
我們不妨看看外國學者對火燒圓明園的看法,法國作家雨果二百年前說:“有一天,兩個強盜闖進了圓明園。一個強盜洗劫,另一個強盜放火。似乎得勝之后,便可以動手行竊了。對圓明園進行了大規模的劫掠,贓物由兩個勝利者均分。我們看到,這整個事件還與額爾金的名字有關,這名字又使人不能不憶起巴特農神廟,從前對巴特農神廟怎么干,現在對圓明園也怎么干,只是更徹底,更漂亮,以至于蕩然無存。我們所有的大教堂的財寶加在一起,也許還抵不上東方這座了不起的富麗堂皇的博物館。那兒不僅僅有藝術珍品,還有大堆的金銀制品。豐功偉績!收獲巨大!兩個勝利者,一個塞滿了腰包,這是看得見的,另一個裝滿了箱筐。他們手挽手,笑嘻嘻地回到了歐洲。這就是這兩個強盜的故事。”而我們卻在為“兩個強盜”開脫,把毀滅文明之園的罪責歸咎于自己。自我妖魔化用心“善之善”也!秦檜如泉下有知也會自愧不如,他管怎么說還茍且保住南宋一隅江山,今天有人要把江山全部拱手送人。我不禁想起李鴻章的話“以后的人比我還賣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的底氣膽子來自于哪里?做起來不等于非站起來不可;盼來出頭之日不等于終將揚眉吐氣。
漢奸們在大肆的愚弄我們的人民,誤導我們的國策。在山姆對我們全面圍堵幾近完成的時候猶在自欺欺人地高唱“和平發展合作是時代主流”的霓裳濫調。試圖引來漁陽鼙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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