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重慶”讓誰不高興甚至痛恨?
中國大市場背景下的重慶很出格,有網友竟然將重慶比作了當年的延安——這暫且不提。很出格的重慶讓誰不高興甚至于痛恨呢?
于今我謂“重慶很出格”,而其實呢,重慶市的市委
和人民政府卻只是做了本應該做的事情,但一與其它地方比起來,它就顯得很“出格”了。打黑除惡,而且還發動人民群眾間接地參與其中,“雄霸”長久的黑惡勢力頭目紛紛被擒落網,還拔出了市司法局長文強這個脫去官衣渾身漆黑的“大蘿卜”。對此,全國民眾歡呼聲一片,力挺力贊薄熙來及其同事們;與此同時,害怕的聲音也出來了:這是在搞運動……
在希望普世價值盡早地灌入中國人大腦的人們心目中,“運動”是搞不得的,戰爭倒是可以發動的,像他們的美國主子,十分地痛恨中國“文革式”的群眾運動;然而,他們也不仔細地想一想,中國何時更改了國名?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中國(盡管附加了“特色”二字)能允許黑惡勢力猖獗泛濫危害人民么?黑惡勢力的出現、滋長并猖獗泛濫已經使中國人民目瞪口呆義憤填膺,那么打掉它完全順應天道合符民意,何錯何罪之有呢?端著共產黨所給的飯碗,就得替人民群眾辦大事,割除社會上的黑惡勢力毒瘤就是共產黨人、人民政府應該辦的大事情。可惜,中國“市場”之后,這種最淺顯的道理被有些人忘光了,而光顧著去討洋爺爺的好了,光著腳朝著世界GDP冠、亞軍目標三步并作一步地狂奔而去了。
除了打黑除惡,重慶被“市場專家”們不認同的地方還有許多,仔細地一加以辨認,無非也是些“紅色老傳統”的回歸——在重慶的回歸。但由于市場經濟大師們只知道賺錢發財就是一切,時間、效益、手段、爭奪等等都是金錢,誰管它紅色還是白色;但有一條他們很認真,就是你一把毛澤東的有些做法搬到現在來仿效,像重慶那樣,他們立即就“感冒”得鼻涕流得三尺長,連連地大打“噴嚏”以示警告和反對。而實際上,正常的中國人都明了,沒有毛澤東,沒有毛澤東時代,又何來他們手舞足蹈的中國市場經濟呢?所以,從另一個層次上來說,重慶的領導層是勇敢果敢的,故深得人民群眾的信任和擁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重慶也做了在中國前無古人的事情,比如,第一個提出征收房產稅。這一下子就使全中國嘩然了,有人驚呼“給法律留一點面子”,更有Z J省的一名房地產評論員說重慶涉嫌違法,即使在等到重慶與上海幾乎同步宣布征收房產稅后,該評論員也閉口不評重慶而只評上海,還呼吁人大還是立法的好。近日又突然聽聞重慶衛視停播商業類廣告之事,我為此而深感震驚,因為此舉與市場經濟規律背道而馳,與白花花的銀子公然干仗,此路走得遠么?我在心里問自己。當然,我是萬分討厭雜七雜八的廣告的,用孔慶東先生的話說,“廣告本身就是罪惡的”,是啊,本來“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可市場經濟理論打倒了它,自賣自夸的王婆成了市場經濟的楷模,做廣告也成為了一業,可以把老太太吹成黃花閨女,可以吹得白鲞會游死尸會走,目的只有一個,除了賺錢,還是賺錢;廠家商家廣告業發達了,卻不知道有多多少少的人做了冤大頭,甚至做了冤鬼。重慶能邁出在衛視不做廣告這一步,實屬不易啊!膽大“妄為”的重慶衛視和薄熙來(們)!
回過頭去談談如今重慶與當年延安的問題。孔慶東先生認為還不能等而視之,草民也以為然。當年延安的天和地在中國是史無前例的,套用一句時髦語即一切都是“創新”的,矛頭直指蔣介石政府的反動、腐敗、墮落與黑暗,所以延安軍民唱出了“解放區的天是明亮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民主政府愛人民呀,共產黨的恩情說不完”的心聲。從井岡山、瑞金到延安,又從延安到西柏坡,再從西柏坡到北京,猶如一條脈絡明晰的創新之道,一路上中國共產黨及其領袖毛澤東帶領著革命的隊伍,不斷地創新、總結,再創新、再總結,終于為四萬萬五千萬中國人創建了一個暫新的國家——中華人民共和國,昔日的奴隸們成了新中國的主人翁之后,萬眾一心緊跟著共產黨毛主席,豪邁地行進在通往共同富裕的康莊大道上。
今日的重慶則不同,它畢竟只是全國棋局中的一個棋子,雖然非卒子而是車,且依然是棋子。它的被人們喝彩的成功,只是在于它走了好多步在總規則所允許范圍內的令人們稱道的好棋,但最終宣布勝負的是裁判,而不是薄熙來同志。所以,今天的薄熙來不能像當年的毛澤東那樣全方位地進行真正意義上的創新;而且,他也碰不動那條最粗的大腿,觸動不了那根最敏感的神經;他只能夠在被動中采取主動,在《憲法》和《黨章》中尋求保護。更何況薄熙來只有一個,而接替他的可能有五個七個,在此大背景下,我們也僅僅只能為重慶的今天而歡呼而鼓勁。
讓被作為西方奴才的當前中國的一些市場經濟“大師”們以及無恥的大大小小的漢奸走狗們不高興甚至于痛恨的重慶市、薄熙來同志,恰恰是中國最最幸福的地方,最最受人民群眾擁戴的共產黨人。我還是用毛主席的名言來做結尾吧:“我認為,對我們來說,一個人,一個黨,一個軍隊,或者一個學校,如若不被敵人反對,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敵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敵人反對,那就好了,那就證明我們同敵人劃清界線了。如若敵人起勁地反對我們,把我們說得一塌糊涂,一無是處,那就更好了,那就證明我們不但同敵人劃清了界線,而且證明我們的工作是很有成績的了。”——(《被敵人反對是好事而不是壞事》一九三九年五月二十六日,人民出版社版第二頁),“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
2011.03.05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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