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牛似的爬行,一分一秒,分分秒秒,我的2011,到現在,還沒有走過100個小時。
腦子仿佛灌進了一潭渾水,渾渾噩噩懵懵懂懂,何論摸魚,蝦也如彗星般地難得一見。
十指在鍵盤上摸索,談不上也不敢說是飛舞,想起孩子們在鍵盤上搖頭晃腦手舞足蹈的興奮勁兒,些許失落,幾多無奈。回過頭來,比比秦漢時期的夫子墨客,不由又有些得意洋洋眉飛色舞。
二千年前的秦始皇、漢高祖做夢也不會想到二千年后的中國,一個小小的縣吏也遠比他們過得舒服愜意;陳勝吳廣做夢也不會想到,二千年后的中國,王侯將相還是有種的。二千年太遠了,說說一千年。現在不是有人動不動就說什么一千年不動搖嗎。一千年前,是宋真宗趙恒當權罷,至北宋灰飛煙滅在趙桓手上,120年不到,歷經七代有恙而終。余以為,禍起顫(對不起,電腦上找不到三點水邊旁的chan)淵之盟。盡管趙恒希望他繼承的大宋天下1000年不變。
到南宋的時候,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們朱門酒肉鶯歌燕舞魚肉百姓吃喝嫖賭,保家衛國的不得好死,埋頭苦干的沒有善終,創造財富的食不果腹,游手好閑的穿金戴銀。趙家的子孫真以為這樣的好日子能夠千秋萬代,卻沒料,到頭來慘慘戚戚。
活該!
在中國歷史上,秦始皇的功過歷來眾說紛紜熱鬧異常,其實,在他治下實現了中國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的質的轉變,就其開辟了中國歷史的一種新的社會形態而言,就其統一了中國的文字而言,就其首創郡縣制而言,都是中國封建社會的第一人。一些精英們成天聒噪說嬴政焚書坑儒,一個開國皇帝,為鞏固新生的政權而殺死幾百個說三道四的儒生,何足道哉!
剛剛在騰訊上看了一個視頻,說的是“駐馬店正陽縣公安、水利部門強制在河道現場施工,一位居民(38歲,女,兩個孩子的母親)前來阻止被施工車輛撞倒軋在車下,活活碾死。而現場的公安、水利部門工作人員視而不見,甚至嬉皮笑臉。”(不是編造,是引用)比起這些個嬉皮笑臉的,秦始皇肯定要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大罵自己的涵養怎么居然不如自己的徒子徒孫。秦始皇怒氣沖沖殺了幾百個人是為了鞏固自己的政權,古今中外,所有國家封建社會的開國大帝有不殺人的嗎?和他們相比,秦始皇算什么?
所以,秦始皇就不要PK了,輸定了!
施工車輛故意殺人,難道也是為了維穩?難道也是為了鞏固科學發展觀?回答是否定的。
那么,為了錢殺人?為了錢就可以殺人?為了錢就可以人殺人?與劫匪有什么區別?與人相食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區別的。一個是偷偷摸摸,一個是堂而皇之,一個是刁民,一個是公仆。
聽說,南京市的范圍要擴大,北京市的范圍也要擴大,要建立新城區。以前,我聽到這些消息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現在,我聽到這些消息頭皮禁不住發麻。照這樣發展下去,南京市總有一天要擴大到北京去,而北京市是不是有一天要擴大到洛杉磯還是莫斯科去。這種完全失控的建設是不是也要一百年、一千年不變?
自古以來,賭咒發誓的人絕不會講真話。這里廂海誓山盟,那里廂又覓新歡。三十年前,有人聽說過“三十年不變”,“五十年不變”時還高高興興,貸款投資。如今,地呢?山呢?水呢?早已為他人之嫁衣裳。我們的四個堅持,當時說,一百年不動搖。現在看,毛澤東思想不見了,社會主義道路不見了,人民民主專政不見了,四去其三,誰能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了。
所以,聽到wjm說,一百年不變,聽到dbg說,一千年不變,不由得為他們的象之皮之厚而驚詫。
根據實際情況決定為人民服務的工作方針,是馭黨施政者的靈魂。
熱臉應該貼近人民而不是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任何事情,做起來要有度。
如果說,在中國的歷史上還有千古一人的話,那么,秦始皇算一個,孫中山姑且算一個,毛澤東肯定是一個。因為毛澤東在中國的歷史上開創了社會主義公有制下人民當家作主的新時代,因為毛澤東集古今中外政治家思想家軍事家之大成于一身。什么理論,什么代表,什么觀點,什么思想,在毛澤東的著作與實踐中俯拾皆是,而且博大精深。
其實,人民不要聽你說些什么,人民要看你做些什么。人民不要許諾,不要發誓。
不要,不要,不要!
當今的中國已不是昨日的中國,當今的中國人已不是昨日的阿斗。
故去的中國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今日的中國是:民可使由之,必先使知之信之。
民不信則權不立,權不立則事不成。
去年的秋天有些不同尋常,從秋到冬,幾乎見不到雨。梧桐細雨的日子不再,燦燦的秋陽燒灼著長江中下游平原的土地和人民。于是,風成了新季節的伴娘,呼呼啦啦刮它個昏天黑地,出來了冬陽。
2011,依然燦燦!
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能夠感覺到在這燦燦的陽光下逐漸地干癟、脫水,最終一起享受那太陽的公平與正義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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