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張五常算什么鳥?
看到張五常的一篇文章《中國青年要學好英文》,非常憤怒,禁不住質問他幾句。
張五常先生:
記得魯迅先生在某一篇散文里描述過五常的概念——一個是黑五常,另一個是白五常。不知先生是黑五常,還是白五常。
英語只是一個工具,你沒有必要再忽悠了。按照你的說法,中國孩子都去學英語,這是一個不要臉的胡謅八扯。三十年的英語必修課,造就的一個嚴峻的結果就是中國青年已經不知道姓什么了,因為他們耗費十幾年的努力,把自己本民族的文化、文字都學不好。你這個說法歷史將證明是禍國殃民的。本人,倒不是一味的反對學習英語,而是不應該這樣從娃娃抓起,在大學作為一門選修課,向其他外國語一樣到沒有什么不可。
再者,你又是何時學的英語,你的行為給你的過去的祖國和百姓帶來了什么福祉。別再自不量力了,世界經濟學家沒有你這樣的,不過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你又算個什么鳥呢?
不會是嗑瓜子刻出的臭蟲吧!
附錄:張氏的一些情況請大家判斷
就這樣的情況還敢在各處演講!嗚呼!
可見國內的一些大學,已經到了一個什么程度!
這是個什么鳥?
1935年 -- 在香港西灣河太富街十二號二樓出生。
1959年起,張五常進入加利福尼亞大學學習
1938年 -- 到鄰家念幼稚園,老師叫吳姑娘,與其哥哥同校。 1941年 -- 十二月日本占領香港, 后先到澳門,經惠州,曲江(今韶關),最后避難至廣西桂林,柳州等地。
1945年 -- 返港后求學廣東佛山華英中學,考學不入,升學后又降級,最后被開除。
1948年 -- 就讀香港灣仔書院。
1952年 -- 就讀香港皇仁書院,第一年留級,重讀一年后中文仍差一分才及格,因而被開除學籍。
1954年 -- 在香港父親的文來行工作,習攝影。
1954年 -- 赴加拿大多倫多求學,無果,曾從事攝影。
1959年 -- 就讀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商科,后轉讀經濟。 1961年 -- 攻讀碩士學位,導師赫舒拉發。
1963年 -- 攻讀博士學位,博士資格口試不過,導師赫舒拉發和現代產業經濟學創始人艾智仁。
1967年 -- 在長堤大學完成博士論文《佃農理論》,同年到芝加哥大學做博士后研究。
1969年 -- 轉到西雅圖華盛頓大學,后被聘為教授。
1982年 -- 為香港大學經濟金融學系系主任。
2000年 -- 退休。并開始著手著寫<<經濟解釋>>。
2002年 -- 屢訪各大學演講,在大陸掀起“張五常熱”。
2003年 -- 遭美國政府指稱逃稅而遭通緝,委托律師控告美國政府。 2008年 -- 為羅納德‧寇斯(Roland . H . Coase,1910- ) 著寫小書<<中國的經濟制度>>大獲好評。
最受歡迎的教授
“最劣的教師”
1991年,在香港大學一些所辦的“最差教學獎”的選舉中,張五常被選為“最劣的教師”。張五常榮登劣座,幾乎全香港嘩然!其實,這十分自然,如果按照東方傳統的教育模式及標準,張五常的教學肯定會與其要求不合。
張五常講課,從來不備課,也沒有講義,更不在黑板上板書。在他看來,自己天天思考的經濟學,備課是多此一舉。即使是正式場合的演講他也不會有多少準備(如:1991年到瑞典對眾多諾貝爾獎得主的演講,1998年到美國任西部經濟學會會長的演講)。
張五常:中國青年要學好英文
美國辦軟件程序生意的公司,這些年紛紛把工作外判。受益的主要是印度。專于這行業的朋友說,中國青年寫軟件程序的本領不比印度差,只因為英語水平遠遜于印度,生意大部分跑到印度去。年多來印度的經濟有急速的增長,除軟件程序外,外資到印度設廠也開始見到規模,雖然以制造業而言,比中國還差很遠。
印度的工資比中國的低廉,而英語水平高很多,只因為體制的改革慢了一步,中國先拔頭籌。是的,印度的政府壟斷比中國更甚,而他們的貪污制度化了,要取個商業牌照為時甚久。只不過二十年前,印度的生活水平高于中國,今天倒轉過來,后者遠勝也。這可見改革得法,可以容易地反敗為勝。
時勢所迫,今天印度的改革也有瞄頭。他們人也多,也聰明,也能刻苦耐勞,工資也低。向前看,印度可能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的主要競爭對手。他們明顯地優于中國的,是英語水平。為什么會是這樣呢?一個解釋是印度曾經長時期受到英國的管治。另一個可能更重要的解釋,是印度沒有統一的文字。要選一個知識分子共通的文字,他們選中了英語。
不管我們喜不喜歡,英文成為唯一的國際語言,已有半個世紀了。雖然中文愈來愈重要,但世界漸趨大同,今天的青年不能不學好英語。英語表達力強,但不容易學。要學到下筆成文很有點苛求,但要學到說得通、寫得通——足以應酬——是起碼的要求吧。
今天國內青年對中語文字的操縱,明顯地高于香港的。這對學語文有助。另一方面,國內的大學生,為了要考英文公開試(如托福),死記,對英文的字匯知得不少。問題是他們的發音差得離譜,為文不僅錯得厲害(主要是用錯字),而更頭痛的,是寫來不像英語。學語言是要常用的——要生活在語言中。
十年前我和舒巷城有爭議。我認為中國推行的拼音,與英語的字母發音很不同,拼音的基礎對學英語發音可能有大礙。舒兄不同意(我的太太也不同意),但今天聽到國內的青年讀英文,彷佛是拼音讀法,聽不懂。盜版影碟也誤導。這些影碟的中文字幕亂譯一通,不足為奇,奇怪的是英文字幕的英語,竟然與演員口中說的往往是兩回事。你有你講,我有我寫——你說奇不奇?英譯中的書籍也胡涂。我在國內的書局翻閱過些中譯的經濟學課本,不容易找到譯得稱意的。
上述都是困難,要想辦法改進。但最說不通的,是外間的人(例如港人)要到國內去辦學校,不容易獲得牌照。毫無疑問,今天國內的英語教育市場大得驚人。然而,我們聽到的、看到的,好些是不大懂英語的在教。數之不盡的國內青年問怎樣學好英語,我不知從何說起。說難不鼓勵,說易卻不對,我只說:背吧,天天朗誦而背之一個小時。
國內開放英語教育市場是刻不容緩的了。只要課室夠大,廉價收費也是生意。雖然香港大學生的英語水平有點那個,但可以教的還不少。國內一般青年需要的,不是把英語學得可以寫論文,而教師也不用通過什么基準試。國內需要的是足以應酬的說得通、寫得通,而重點是要普及。
摘自《吾意獨憐才》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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