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日,昆侖策發表呂靜的文章《文化長征就是新時代的信仰之學》(以下簡稱呂文),讀之,似覺該文提出了一個重大現實課題:新時代需要培養集體主義精神。
以己認為,幾十年來,在單干和先富的大環境下,追求和占有財富,成為評價人社會價值的唯一尺度,以至于積誤為惡,為富不仁,私欲橫流,腐敗盛行,道德淪喪,信仰缺失,然成社會通病,令吾民族痛心疾首。
出路何在?呂文給出了文化教育之法。肯定地說,通過教育改變人的認知和價值趨向是有作用的,因此說,這不失為一法。但從認識論的反映論看,此法就不免羸弱不達了。
唯物主義的認識論告訴我們,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只有集體公有的社會體制,才能更好地產生集體公有的精神。沒有集體之軀,焉有集體之魂。筆者的學生時代,是農村集體體制,家家人人在生產隊,集體的生產隊就是家,自然感受的就是愛社愛隊,我們學雷鋒做好事,偷偷地為生產隊除草積肥,叫“做好事不留名”。有了集體公有的體制,所以我們也就看到了少年英雄劉文學、草原英雄小姐妹龍梅和玉榮。試想,私有單干又怎會有這樣的英雄行為和精神呢?沒有集體公有的社會存在,是不會有集體公有的意識反映的。
新中國的快速強大起來,決定的正是中國實行了集體公有的社會制度。再想,像錢學森那樣的若干愛國科學家,如果中國還是那個“四大家族”把持的資本主義國家,他們還會歷經艱難險阻回國嗎?你可能有一萬個理由說他們會回來,那他們回來又給哪個資本家打工呢?好,就如你說的,他們自己成立公司啊!是,他們自己成立公司,他們成立的自己的公司,能做這些嗎?能做成這些嗎?這個結論恐怕是明擺的。像我們偷偷為集體積肥的事,在農村私有單干的體制下能產生嗎?絕對不會。相反,你如果在別家的地里或是地邊子上積肥,人家不責你個企圖不良就謝天謝地了。誠然,社會上也不會有這樣的傻瓜。近幾十年來,農村因地產生的矛盾無法計數,甚至不少人還命喪黃泉,這靠集體主義精神教育是難以奏效的。
我們可以看看那時的國有企業,上海飛機制造廠(以下簡稱上飛)研制國產大飛機“運十”的情況。(材料來自任治侯同志2014年11月演講報告《“運十”飛機的研制成功與下馬真相》,昆侖策網)
歷史告訴我們,1976年8月10日,我國第一架“運十”飛機出廠,全機進行破壞性試驗;1980年9月26日,第二架“運十”飛機在上海試飛成功,其后并多次為拉薩運輸物資;1976年國慶節,第三架“運十”飛機完成了65%的總裝工作量(后被迫下馬)。
“運十”飛機,從1974年初至1976年10月,上飛廠共進行了12次大的會戰,使“運十”飛機的研制進度提前了再提前,年人均勞動生產率比1973年增加了300%以上,全廠義務加班工時達2200多萬工時,相當于1萬名定額工人1年多的工作量,形成了“獨立自主,大力協同,無私奉獻,不斷創新”的運十精神和企業文化。
參加“運十”飛機研制的單位,涉及全國21個省、市、自治區300多家工廠、科研院所、大專院校,其規模之大、范圍之廣、要求之高,為新中國歷史所罕見。
為“運十”直接配套的單位近三百家,二次配套的單位近千家,分布在冶金、機械、儀器儀表、航空、化工、交通運輸、設計、研究院所、高等院校各大系統。各參研單位以國家利益、人民利益為重,不搞物質刺激,沒有鋪張浪費,不考慮個人和小團隊的得失,發揚共產主義大協作精神,一方有難、各方支援,不管是直接配套單位還是二次配套單位,都以國家需要為己任,使飛機研制所需要的各項材料、附件都做到了及時保質保量完成。
在研制過程中,上飛貫徹“鞍鋼憲法”,堅持走“三結合”道路,即“設計、工藝、工人”三結合;“設計院、工廠、用戶”三結合;領導、技術人員、工人三結合。干部職工把工廠作為自己的家,愛廠如家,視自己為工廠的主人、國家的主人,迸發出極高的工作熱情,“加班不補休,人人爭上游”, 人人要求義務加班,人人進行技術革新,技術攻關,人人大干苦干,絲毫沒有雇傭與被雇傭的觀念。領導干部同工人的關系是同志加兄弟的關系,領導和被領導之間的崗位只是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大家擰成一股繩,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每個人在各自的崗位上想方設法解決問題,攻克難關,進行無私奉獻的忘我勞動,形成了巨大的生產力,創造了中國奇跡。
這就是那時的國有企業體制下的集體主義精神產品。我想,這樣的集體主義精神作品,現在還會再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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