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長期的封建主義導致人民如一盤散沙。勞苦大眾要獲得解放,依靠帝國主義行不通,依靠官僚資本主義行不通,依靠封建主義更行不通,最后依靠社會主義。
壹.
當今,隨著宗族文化的發展而崛起的宗族勢力,新封建主義現象冒頭,值得警惕。
對于當年封建主義下的“四權”,毛主席說:“政權、族權、神權、夫權,代表了全部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是束縛中國人民特別是農民的四條極大的繩索。”
解放戰爭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反動政權被推翻;經過土改,建立人民公社,族權被瓦解;大力宣傳破除封建迷信,神權受到沖擊;提出“婦女能頂半邊天”,夫權變半隱藏在家庭內。
1962年拍攝有一部電影叫《李雙雙》,劇情開始從一場勞動結束開始,李雙雙路過村旁的小河,順手去清洗毛巾。接著她的丈夫孫喜旺扛著鋤頭從小橋上走過,把外套直接扔給李雙雙,什么不說就走了。
二春看到后說:“你看喜旺嫂子真不錯,伺候得喜旺哥多周到。”
孫喜旺聽到后自我夸耀起來:“我們倆從來就是這樣,我說一不二……”
李雙雙微笑地順從為喜旺洗衣服(其實李雙雙同樣去勞動了一上午,回去還要做飯),二春羨慕喜旺,喜旺得意洋洋。這電影一開始告訴觀眾,這是一個夫權思想很重的村莊,大家對這種風氣習焉不察。
接著有一個劇情,就是一個有點自私的人想私自拿了生產隊的幾塊木板,李雙雙看到后站出來阻止,從而爆發了爭吵。
孫喜旺被喊來后,他希望自己媳婦能少說幾句話,別把人得罪得太狠,最后怒道:“你憑什么管人家,你算個什么呀!”
李雙雙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理直氣壯地回應道:“公社社員!”
人民公社作為小家與國家之間的鏈接,讓人民組織起來。李雙雙在人民公社有了新身份,在其中能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很多事丈夫不一定比自己做得出色,公社還給了她依靠,所以她對公社有責任感。
之前的李雙雙,別人稱她為“喜旺嫂子”、“喜旺家的”,喜旺稱她為“俺那屋里的”、“俺家做飯的”、“小蘭她媽”……這些稱呼所標示的身份,意味著李雙雙確實沒有權利“管人家的閑事”,一般人也懶得管,但“公社社員”的身份她可以管,也樂意管。
毛主席逝世后,紅色和革命文化被弱化,集體組織解散,那么以血緣為紐帶的地方宗族勢力的崛起,也就是必然了。
有人的地方,不能真的出現權力真空!
有人說宗族能讓人民具有凝聚力,但當初面對帝國主義侵略不也一盤散沙嗎?
毛主席用馬列建立起的社會主義國家說:“現在中國人民已經組織起來了,是惹不得的。如果惹翻了,是不好辦的。”
從大集體到分散成以各個姓為紐帶的宗族勢力,這是進步嗎,這是更具凝聚力嗎?
毛主席曾說:“你太高看他們了,他們懂什么是資本主義?最多倒退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資本主義是靠侵略和掠奪別的國家而積累資產的,他們敢侵略誰呀?不被侵略就阿彌陀佛嘍。”
所以在政治、經濟和文化上,出現了:
買辦!
地方宗族勢力崛起,有封建性質的現象冒頭也是自然了,要有預見性地重視起來。
權力缺乏監督會異化,資本缺乏監督會異化,知識被壟斷后也會異化(如儒家知識),而宗族勢力缺乏監督同樣會異化。
開始可能會給大學生幫助,給老人搞些象征性幫忙,發展傳統文化,但缺乏監督必然會異化,這些也變為幫助掩蓋的行動。
作為內部矛盾,我們不能盲目否定,但也不能放任其野蠻發展。
宗族勢力,廣義上當然不僅僅說以姓為紐帶,還有靠方言、婚姻、同學等織成利益鏈,又靠酒桌、會所、資源交換作為潤滑劑,真正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前段時間在江西玉山發生的租房事件,根源不就是地方宗族勢力挾持基層組織嗎?
除了科技產業,當地房地產、基建工程、金融、礦產等領域,逐漸出現宗族勢力的影響壟斷,排斥外來人進入這些領域。
會鼓勵家族里的人進入政治系統,很多開始成為地方上的重要政商節點人物。
曾經考大學幫助過你,宗族給你資源交換平臺,宗族有很多人捧你,大家都一個姓的,然后有人花錢求你辦事你幫不幫?
一旦踏入這步哪有回頭路的。
官商“合作”,在鄉鎮很多就是通過地方宗族勢力作為橋梁,縣城出現婆羅門把持,鄉鎮幾個大家族說了算,腐敗也就產生。
貳.
當我對某一件事或某一現象看不順眼甚至痛苦的時候,我一般用矛盾法則問自己:
是不是自我革命努力向上而痛苦?
是不是自己墮落產生內心不安而痛苦?
是不是需要承擔責任而痛苦?
是不是被落后的事物所束縛而痛苦?
束縛的背后是這一現象與自己的利益是否有沖突,與自己的價值觀是否有沖突?
我對地方宗族勢力的崛起有所警惕,思來想去,在利益和價值觀方面都有沖突。
特別是封建主義與社會主義價值觀沖突!
這些年來,我老家這邊的宗族文化有著明顯的發展,需要捐這捐那,需要這參與那參與,次數多了就有點煩。如果單單為了發展傳統優秀文化沒什么,但村里鎮里縣里的宗族頭頭,理事會管理者,往往比較封建迷信,又喜歡對族中其他人在風水方面指指點點,手里還有一定權力,這是一種封建文化的輸出,是一種思想壓迫。
我的姓在我老家那邊也算大姓,集體化的時候在村里面都會說幾隊幾隊,現在習慣說什么姓什么姓,大姓對小姓有種天然的優越感,產生矛盾時,小姓容易受壓迫。如果縣里出現自己姓的人當官,也有一種優越感,有的出現問題還真可以幫搞定。
我這宗族勢力的頭頭,不少娶幾個老婆的,開各種會主要還是他們在搞資源交換,對大部分族內的普通人沒有啥關系。
關于對族內的普通人保護,如果有集體組織,有嚴格地法律執行,大家把宗族封建性弱化,其實就沒有其他姓的所謂欺負。
再說同姓欺負人多得是,大姓欺負小姓算什么,我就覺得這現象不好。
宗族勢力再發展下去,封建的東西又回來了。你窮你孤兒寡母也不會得到多少庇護,也就叔叔伯伯幫襯一下,遇到叔叔伯伯勾心斗角的,在那個環境會活得很壓抑。很多同族的照樣欺負霸占人家家產,混得好了才有話語權,混得好但是心軟的更是得被吸血。宗族就是一個小社會,僅僅只是對這個姓的部分人生存有用,更是村長和富豪、多兒子的有用。大多數男性其實也無法從宗族受益,宗族不光不關心孤兒寡母,也不關心孤立的任何人,包括一個孤立的男人。我們不要封建化的宗族,不要資本原子化的個人,也不要官僚化的束縛,我們需要社會主義化的互助。
對宗族勢力崛起,希望領導要有預見性。
毛主席說:做領導就要有預見性。
這就要求領導不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能永遠摸著別人的路走,不能短視只看眼前,不能對出現不良后果寄托后人智慧解決。
正所謂:“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
比如單干,一開始對一些人確實有促進積極性,但目前反而走向反面,人們耕田最沒積極性,荒地不少。單干后出現留守兒童,輟學和未成年犯罪上升,這些都沒有配套策略預防和解決。
比如決定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就需要預見先富帶后富的情況,有達到目標、沒達到目標和超過目標三類情況,領導應該預見將來的情況,以此來做好布局解決。
比如恢復高考,就需要考慮到學歷會貶值,學生會出現穿著長衫的孔乙己,教育會出現市場化,以此來做好布局解決。本科擴招沒想到會出現目前的情況么?這些年研究生擴招,讓大學生創業,緩解一定就業壓力,可然后呢?
很多政策一開始可以,但會被異化,短期有效,長期呢?預見性在哪?
針對地方宗族勢力的崛起,像有不少人認為開始利大于弊,但缺乏監督必然會異化,對這種現象有沒有重視,如何監督?
不能什么都靠摸石頭,出現弊端就靠后人智慧解決,曾解放壓迫的理想不應該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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