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生病,社會也會生病,這是鐵律。
可悲多少風流人物看出病因也無能為力。
以史為鑒,可知興替。
壹.
柳宗元看出秦亡:“失在于政,不在于制”;唐亂:“失不在于州而在于兵,時則有叛將而無叛州”,洞察出唐的軍隊制度出現弊端,卻無能阻止唐亡于藩鎮割據;
王安石看出內憂外患的原因是:“患在不知法度,不法先王之政故也”(根源在于法度的缺失,沒有效法先王的治國方針)。用人制度也出現弊端,導致人才稀缺,人浮于事。可他搞變法最終也沒能改善,反而更加惡化;
蘇洵看出文人的軟弱,看出投降派帶來的危害。“六國破滅,非兵不利 ,戰不善,弊在賂秦。”他借古諷今,六國破滅,弊在賂秦,而大宋王朝,更不能為了一朝安寢而與契丹西夏簽訂各種妥協的城下之盟。六國尚且有機會跟秦一搏,更何況如今的大宋,為什么反而不如當初的六國?他很明白“以退讓求和平則和平亡”,如果屢次對外敵妥協,則朝廷危矣!然而北宋最后還是亡于對外敵不斷地妥協。
時間來到毛主席時代,他帶著戰友們“進京趕考”,告誡大家別做李自成。
1957年,蘇聯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毛主席卻說:“衛星上天,紅旗落地。”
很多人都不理解毛主席當時說的話,畢竟蘇聯曾經是自己的老大哥,實力非常強大。但毛主席看出蘇聯當時已出現特權階級,看出赫魯曉夫的短視,根本不懂馬列主義。三十多年后,1991年蘇聯解體,證實了毛主席的預言。
毛主席退居二線后,慢慢發現我們也出現特權階級,發現很多戰友也不懂真正的馬列主義,他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社會病因。
作為世界偉人,一向一心為國為民,他如圣醫般開出藥方,于是舍棄一生的榮譽,搞了場大實驗,大到足以讓上下有烙印。
從短期來看,毛主席早就跟大家說:“總有一天,美國要跟我們建交。”既然預料到美國將來會和我們交往,又預料到蘇聯會“紅旗落地”,而且信奉獨立自主,要對蘇聯去依附性,要從棋子變為真正的棋手,所以他自己甘愿做“惡人”,做了場大實驗,好讓后人在轉變的時候更容易。而且讓美國主動來訪,爭取主動權,爭取更多利益,也為后人定調一些原則。
從中期來看,搞了場大實驗,讓上下都有深刻的印象,盡量避免出現赫魯曉夫,出現蘇聯那般的“紅旗落地”。大家想一想,毛主席晚年完全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沒經歷這場大實驗,像宋江這樣的人會更多更肆無懼憚,后果會比蘇聯好多少?
從長遠來看,人會生病,社會也是如此,可社會病了會牽扯到利益集團,他們不會輕易放棄利益的,所以需要繼續革命理論,給大家做了場實驗,提供各種經驗。
可惜的是當時毛主席年齡大了,有些人拿著雞毛當令箭,有些人被欺騙。
但毛主席看出社會病因,開出了藥方,依然比歷史上的無數風流人物更勝一籌。
貳.
社會病了毛主席開過藥方,民族病了也開過藥方。清末,內憂外患,天災人禍,當時上下開出過藥方,如“洋務運動”、“戊戌變法”、“太平天國運動”、“辛亥革命”等,均都失敗,最后毛主席與他的戰友團結起如一盤散沙的底層,煥起精神,最后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成功,推翻“三座大山”,重塑華夏民族魂。
認為毛主席是“大救星”最開始并不是底層老百姓,而是跟他接觸過的精英人士。
楊昌濟在臨終前給章士釗寫信,評價毛主席和蔡和森是:“海內人才,前程遠大,君不言救國則已,救國必重二人。”
可惜蔡和森犧牲得太早了,他是大才,而且是最支持毛主席也是最好的戰友。
詩人柳亞子在民國時任孫中山總統府秘書,他跟毛主席交流后發現毛主席的雄才大略,預言毛主席以后會成為領袖。
抗日戰爭時期,一位南洋華僑見了毛主席后對大家說:“中國有了救星,勝利有了保障,大家要更加努力!”
這故事比較少了了解,我就多說幾句!
1939年,國民政府軍費為18億元,而南洋華僑捐款就占了相當大的比例。
南洋華僑陳嘉庚在1940年3月下旬,以南橋總會主席的身份,回國考察抗戰情況。
為了招待陳嘉庚帶來的團隊,蔣介石僅僅在重慶就決定花8萬元的經費。
3月25日,陳嘉庚團隊乘飛機抵達重慶。蔣介石派出200多個單位,千余人在機場熱烈歡迎。到了重慶后有著沒完沒了的宴會,陳嘉庚副手就收到一千多張名片,各種奢華的排場,覺得國民黨拿著捐款的錢享受生活,大失所望。
他考察了一圈不得不感嘆:“中國的救星不知在哪里?即使出世了,或者還在學校讀書,恐怕也要三幾十年后才能出來擔當國家大事吧,國家前途深可憂慮!”
于是決定去延安看看!
當時困難,毛主席宴請陳嘉庚,菜肴很簡單,只有是白菜、咸飯、辣椒,外加一大缽子雞湯。毛主席解釋說,“我沒有錢買雞,這只雞是鄰居老大娘知道我有遠客,專門送給我的。”
他在《南僑回憶錄》寫到這情況:“其住居與辦事所亦是山洞,大小與余寓略同。屋內十余只木椅,大小高下不一,寫字木桌比學生桌較大,系舊式鄉村民用家私,蓋甚簡單也。”
陳嘉庚在延安調研和考察了九天,他開心地說:“余觀感之下,衷心無限興奮,喜慰莫可言喻,認為別有天地,如撥云霧而見青天。前憂慮建國未有其人,茲始覺悟其人乃素蒙惡名之共產黨人物。”
同年12月21日,陳嘉庚在華僑會議上講話:“去年新加坡各社團聯合歡迎我,我的演講措詞是相當悲觀的。我曾說,中國要轉弱為強,必須再等半個世紀才有希望。經過這次回國實地考察,才知道我的話說錯了,原來拯救中國的人不但早已誕生,并且已經在那里做出許多大事了。”
回到新加坡在一次演講中還說:我在延安看到了不同的情形,在那里人人平等,所有人都在為革命做出自己的貢獻。毛主席的辦公處設在一個窯洞內,布置很簡單。
在《南僑回憶錄》中也出了這一筆:“其領袖及一般公務員,勤儉誠樸,公忠耐苦,以身作則,紀律嚴明,秩序整然。”
當時延安經過整風運動,成為革命的圣地,有理想的青年都向往,所以毛主席跟大家很自豪地說延安——“十個沒有”。
而如今社會病了,出現的是“十個如果”!
這是非常嚴肅的事情,大家需要警惕呀。
叁.
社會病了,病在精英們,他們集體地墮落,不要把責任推給底層人民。
作為“人口紅利”,讓我們在與外國的博弈中有了些話語權,還在于工廠的廉價勞動力,在于消化房地產的房子,在于降低互聯網的推廣成本,他們是真正的英雄。
而精英墮落后,還占據話語權,他們傲慢,高高在上,很自負,以所謂成功和學歷來定性和評價一個人乃至一個群體。他們瞧不起底層,嘲諷底層,有時候雖然在聚光燈下謙謙君子,但仍如野獸般在張牙舞爪,滿嘴的血腥味。
無私的陽光暫時被烏云遮擋,魑魅魍魎松了口氣,脫籠而出,開懷大笑。
從此精致利己大行其道,然后正義化。
投降軍人變為英雄,還搬上了熒幕。
曾經東莞的文明人們津津樂道。
富豪成了“爸爸”,富二代成了“國民老公”,潘金蓮、西門慶、和珅,他們放到現在,好像也并沒有多大的轟動性。
作為老實人,作為善良的底層人,有時候顯得那么地格格不入。
學校教育了你二十年做個好人,畢業到社會拼搏,卻以血淋淋的事實教育你要精致利己,想要傲骨,好像全世界都是敵人!
辛辛苦苦讀書20載,畢業后出來工業,你了解到銀行、煙草和電力里的所謂一家三代傳承與守望,你了解再怎么努力也比不過別人在直播間賣弄風騷,一些人慢慢成了穿著長衫站著喝酒的孔乙己。
當今社會病了,病在出現“新三座大山”:新殖民主義、新官僚資本主義、新封建主義。資本異化,權力異化,封建慣性。
新三座大山下出現了新四害:
公蜘(文化買辦,堅決地站西方立場);
蒼蠅(流氓地痞,網絡水軍,黑社會);
惡虎(貪官污吏,官僚主義,保護傘);
老鼠(買辦商人,讓公變私,轉財產)。
公知看到我批判外國,以為拿國內一些丑陋的現象來惡心我,其實他們不知道我批判的是西方主導的新殖民主義,同時也會批判國內的公蜘、蒼蠅、惡虎、老鼠,我不會被這些人惡心,我擔心的是整體。
這病的藥方何在?
毛主席曾寫:“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如今應往事越幾十年,井岡山、延安,“進京趕考”有遺篇。看看當年社會與民族病了偉人如何做的,正如毛主席所說:“如果要看前途,一定得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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