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久前,北京師范大學花47萬巨額獎學金錄取了一個中文不達標非洲留學生的消息震動全網。北京師范大學在留學生超國民待遇問題上引發全網關注,國內諸多高校在留學生超國民待遇上,也不同程度犯了與北師大類似的錯誤,嚴重的是這些錯誤非?;奶品粗牵l全國網民“怒罵”,不僅北師大要反思,其它高校也要反思。筆者也想就北師大等諸多高校如何糾正這些錯誤提出一些糾錯建議,堅決徹底改正荒唐反智的留學生超國民待遇錯誤政策,以對全國網民與資助留學生的納稅人有個交待,使留學生教育盡早走上健康發展的正軌。
本文所指留學生是指享受中國政府高額獎學金資助的公費性質外國留學生,不包括自費留學生。
一 北京師范大學花47萬巨額獎學金錄取中文不達標非洲留學生引發全國網民的網上“怒罵”
不久前,北京師范大學一份關于錄取非洲留學生的公示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這份公示中顯示,一名非洲留學生以極低的中文水平被錄取,并且獲得了高達47萬元的獎學金。根據公示信息,該非洲留學生申請了北京師范大學國際關系專業的本科項目。在申請時,他提交了一份自我陳述,以及一篇與專業相關的學術論文。然而,經過中文語言能力審核,發現他的中文水平嚴重不符合錄取要求。盡管如此,學校仍然決定錄取他,并授予他高額獎學金。針對這些問題,北京師范大學回應稱,該生在申請時提交了符合條件的申請材料,經過專家評審,符合學校有關招生錄取的相關規定,經學校招生委員會審定,予以錄取。此事一經網上曝光,便引發全國網民的網上“怒罵”,在不少網民看來,為人師表的北師大豈能肆意揮霍納稅人47萬血汗錢 帶頭跪舔中文不達標留學生!
北京師范大學(以下簡稱北師大)教授胡必亮因發表過一些不當言論,被網民諷為“胡言亂語”教授,故教授曾說過一句眾所周知的“名言”“我們給非洲留學生的獎金一人一年才10萬塊錢,實際這個標準非常低,還可以再高點”,沒想到一言成真,北師大不僅說到做到且驚呆眾人,不久前花47萬巨額獎學金錄取了一個中文不達標非洲留學生的消息震動全網。
再看看同是14億人口的印度留學生待遇。雖說印度窮,GDP比中國低得多,用個中國說法也是“再窮不能窮教育”,印度投入的教育經費一點不少,這使印度的“寒門學孒”基本上不用為學費與生活費發愁,本國學生去大學就讀,學費在180盧比,折合人民幣才34元!而且他們的學費50年沒有漲價!2位數的學費,對當地人來說已經很便宜了,而吃住在學校的費用,網友指出也才1000盧比左右!但對外國留學生卻實行與中國截然相反的印度式“雙標”,不管是公立大學還是私立大學,針對留學生的學費都要比本國的學生昂貴很多,每年至少2500美元,換算成人民幣,那也是妥妥的5位數!對本國學生只需要2位數的學費,對留學生卻收取5位數的高額學費。使本國學生最大程度受惠。其成果之一,印度有6人或諾貝爾獎。而中國只有兩人(請看以下網絡截圖)。
要知道,中國留學生要出國留學,一定要通過托福、雅思或GRE,所以新東方這些外語教學機構才這么火爆,再加之中印對比,這就不僅僅是引發全國網友強烈不滿,而是引發全國網友網上“怒罵”。
巧的是,在2019年8月,北京大學(以下簡稱北大)也是花相同47萬巨額獎學金引進一名中文不達標菲律賓留學生,此事曾在當時引發廣泛爭論(后面具體介紹)。時至今日,北大的外國留學生超國民待遇上一直是只升不降,在網上瘋傳的一個題為“超越清華,北京大學人均補助非洲留學生超18萬,北大霸氣”的視頻(具體內容請自行查看),也引發網民強烈不滿。
今年以來,可謂形勢大變,雖說官媒避而不談,但社會各界特別是全國十億網民對留學生超國民待遇已到忍無可忍的程度,網上對此批評、指責、怒罵已達到鋪天蓋地的程度,但北師大卻置若罔聞,逆流而上,堅持用47萬納稅人血汗錢去引進一個中文不達標的非洲留學生,這是典型的一意孤行,有意重蹈北大當年覆轍,嚴重損害了北師大信譽與形象。
北師大是教育部直屬,教育部與北京市共建的副部級大學,985/211,雙一流A類,國家七五、八五重點建設的中國十所大學之一。北師大中國作為全國師范院校最高學府,北師大在全國影響巨大。但負面榜樣的力量同樣是無窮的,同為副部級的北大、北師大這兩所中國影響很大的著名高校帶頭區別對待留學生,給留學生超國民待遇,在全國高校系統造成惡劣影響,帶了個“壞頭”。
二 北師大留學生超國民待遇“補貼清單”有變本加厲之嫌
國內高校外國留學生的超國民待遇,一直引發全國網民強烈不滿,相關丑聞一直接連不斷,盡管社會各界特別是全國網民一再強烈呼吁取消留學生的超國民待遇,但除哈工大等個別高校外,進展不大。特別是北師大即然敢逆流而上,一意孤行的引進一個中文不達標的非洲留學生,這決定了北師大在大幅削減留學生超國民待遇上必然是無所作為,至于北師大徹底取消留學生超國民待遇更成了遙遙無期的事。隨著臨近新學期開學,北師大發布的最新版留學生超國民待遇“補貼清單”在網上曝光,敢逆流而上北師大仍堅持對留學生補貼的高標準,確實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請看下頁網上截圖)。
網上曝光的北師大外國留學生的補貼標準:
一是免交在學期間的全部學費。
二是提供留學期間的生活費、住宿補貼(按月發放)。
本科生:2500元人民幣/月;住宿補貼:700元人民幣/月。
碩士研究生:3000元人民幣/月;住宿補貼:700元人民幣/月。
博士生:3500元人民幣/月;住宿補貼:700元人民幣/月。
三是每月人均800元綜合保險。
如果不算每人每月700元住宿補貼,這樣等于是給本科生每個人每個月最少2500元,博士生最高3500元的生活補貼費。北師大作為我國最高等的師范學校,其校訓是“學為人師行為世范”,也但是這樣的行為不得不讓人質疑。
留學生700元人民幣/月住宿補貼是指校內留學生公寓住宿,而留學生公寓每月收費(租金)略低于每月700元,不用留學生額外花錢,這相當于“白住”。生活補貼費中雖已包括伙食費,但北師大食堂的伙食是出了名的“味”美價廉,留學生就餐的食堂均享受財政補貼,同等檔次飯菜大體比市場價低二分之一,所以留學生在吃上花錢其實不多,每月1500元伙食費就足夠了,相當于免費伙食。本科生每月2500元的生活補貼費根本吃不完,稍節約點,扣除1500元伙食費,每月可有上千元左右結余。每月800元綜合保險主要是醫療保險,校方出錢交了保險費后留學生就可享受免費醫療待遇。
且不說免學費,僅從生活待遇來分析。留學生可享受以免費伙食、免費(校內)租房與免費醫療為特征的“三免”生活待遇。以本科生每個人每個月最少2500元生活補貼費計算,扣除每月1500伙食費,每月“結余”可供留學生自由支配的金額在1000元左右,全年約為12000元。其性質就是由留學生自由支配“零花錢”,這種“零花錢”看似不高,但“含金量”很高,不用辛苦打工或上班,很多留學生所謂學習就變相“游學”,也不用與留學生普遍較差學習成績“掛鉤”,僅憑外國留學生的身份就能輕易“白拿”這筆錢。
在青年人失業率高達20%以上與經濟嚴重不景氣的大背景下,北師大再給享受“三免”待遇留學生每月變相發1000元的生活補貼費,這對普通工薪階層與網友來說絕不是一筆小錢,起碼算是“中錢”。而且只要是外國留學生,無論成績再差,均能靠外國留學生身份而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能“不勞而獲”領取這筆不菲的“中錢”。
相比之下,國內學生決不可能得到這種“免費(教育)午餐”,只能申請國家獎學金、助學金,旦名額有限,不易爭取。雖然可以申請無息助學貸款,可終究是要還的。
北師大對“低門檻”招來的三流留學生(如中文不達標的非洲留學生),不僅一律免學費,而且還讓其享受“三免”生活待遇,本來這種“三免”待征的超國民待遇就已經夠高了,還讓本科留學生從每月偏高2500元生活補貼費中“結余”約1000元“零花錢”,那就有在超國民待遇上變本加厲之嫌。
三 留學生超國民待遇政策的荒唐反智與不得人心
雖說北師大每月變相發本科留學生1000元的生活補貼費還真不算多,相當于中等水平,某些財大氣粗的一流名校送得更多。對比之下,比三流留學生強N倍的品學皆優的國內寒門學子要申請國家獎學生、助學金,因名額有限,且審核條件嚴格,難度很大,即使申請到國家助學金、獎學金,也無法享受類似留學生“三免”待遇,從衣食住行到醫療的開銷全部自已負擔,且負擔很重。為何高校的資助政策不向自己品學兼優的寒門學子傾斜,卻向外國三流留學生傾斜?且其中不少人是只熱衷于喝玩樂與騙色女生的“游學渣男”!兩相對比 這種超國民待遇自然引起網民強烈不滿。
與留學生超國民待遇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們自己的寒門學子還需到工地搬磚來湊學費,請讀者看網上題為“19歲女大學生工地搬磚掙學費,寒門再難出貴子?”視頻,在視頻中看到某大學19歲大一女生真是拼了,頂著烈日跨省到一個建筑工地搬磚,只為湊足下學期學費??粗萑醯乃雅水斈腥耸?,干同樣干重體力活,真讓人必疼,連現場工頭都驚呆了!
真應讓教育主管部門與高校領導來看下這工地搬磚19歲女生的視頻,套用蓬佩奧臭名召著的“名言”,以反思自己為“我們游學、我們(異性)交友、我們騙色”的“游學渣男”所制定的超國民待遇政策是多么荒唐反智與多么不得人心,可以說已到天怨人怒的程度,超國民待遇政策不取消,全國人民與全國網友不會答應。
這個令國人無比心酸的視頻告之我們,中國高校品學兼優的寒門學子有得是,比中國高校“低門檻”招來的以“游學查男”居多的三流留學生不強一點而強太多,他們才是未來建設國家與突破卡脖子技術的棟梁之才。為何不可大幅壓縮“低門檻”招來的三流留學生高額生活補貼費等超國民待遇,通過增加國家助學金、獎學金名額等方式來資助自己寒門學子?對那些品行惡劣“游學渣男”發放高額補貼費的最終結果,只能是 “賠了女生(尊嚴)又賠錢”的“雙賠”!與其把納稅人血汗錢用于“雙賠”的巨大浪費,還不如把節省下的錢用于資助自己的寒門學子??梢栽O想,暫且不論這位工地搬磚的19歲大學女生是那所大學,如果她能得到像留學生那樣得到每月一千元的生活補貼費,對她來說就是雪中送碳,她還有必要到工地搬磚嗎?完全可把主要精力用在學習上。
四 北師大應將留學生生活補貼費的發放一分為二 分別管控
北師大留學生的超國民待遇與國內寒門學子的待遇對比引發了全國網民強烈不滿,網上怒罵聲一片。但光罵不能解決問題,分析問題癥結所在并提出行之效的整改建議才是最重要的。
雖說本科留學生每月1000元“零花錢”是從自己生活補貼費中“節余”的,但能每月“節余”上千元完全由留學生自主支配的“零花錢”!說明留學生生活補貼費標準過高,必須調整。真正讓廣大網民不滿的是,憑什么留學生在我國就要享受到(除伙食費之外)每月1000元“零花錢”超國民待遇?而中國大學生是卻無法享受到這種每月1000元“零花錢” 待遇!北師大必須認真反思與堅決“糾錯”,其它大學也應引以為鑒。為方便論述,下面重點談本科留學生1000元“零花錢”整改。
筆者提出的整改建議是將生活補貼費(有的高校稱為生活補助費)分解為伙食費與完全是“零花錢”性質的生活補貼費兩大部份,伙食費就是伙食費,生活補貼費就是真正的“零花錢”,如北師大本科留學生每月2500元生活補貼費應分解為每月1500元伙食費與每月1000元“零花錢”兩大塊。只有將生活補貼費一分為二,才有利于對伙食費與“零花錢”分別進行有針對性的管控與發放。下面所說生活補貼費均指將原來包括伙食費在內的生活補貼費一分為二后的“零花錢”,不含被分解出的伙食費。
留學生早已享受“三免”生活待遇,完全不用為基本生活而發愁與操心,在這個前提下每月發給一點“零花錢”性質的生活補貼費(或稱生活補助費),用于購買生活必需品的開銷不是不可以,但對生活補貼費性質與用途必須嚴格界定,即不準用于吃喝玩樂與勾引女生等非必需的生活開銷,所以生活補貼費金額必須嚴格控制,從這個角度衡量,每月1000元生活補貼費肯定過多了。因為每月購買“三免”待遇之外的生活必需品,只要精打細算,每人每月100元也基本夠用。所以筆者主張本科留學生每月發100元生活補貼費就足夠了,不能再多了。北師大本科留學生每月1000元生活補貼費至少應降低到100元才合理,如降到人均最低每月人均50元最合理。如果留學生嫌生活補貼費太少不夠花,要么自己節省花,要么申請退學,中方不會求人求人留學,退學一個三流留學生(如中文不達標的非洲留學生)反而能節省中國納稅人一大筆(47萬)血汗錢??砂压澥∠碌腻X用雪中送碳方式去資助自己寒門學子,這算是筆者為北師大“糾錯”所提出的上、中、下三策的上策,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唯有教育主管部門及高校領導們不明白,這就有反智之嫌
五 按人均發放生活補貼費的無腦簡單操作是北師大等諸多高校的嚴重錯誤及改進建議
(一) 對留學生生活補貼費分級動態發放勢在必行
對那些“跪舔”“游學渣男”成癮與站不起來的高校來說,取消留學生超國民待遇簡直比登天還難,上節所建議的把留學生生活補貼費由每月一千元直降為每月補助百元,這意味著“游學渣男”們在生活補貼費(“零花錢”)這塊超國民待遇基本取消了,面對著蠻橫無理與氣焰囂張的“游學渣男”們強烈反對,估計沒幾個高校敢這么做,那就退而求次的選擇上、中、下三策的中策。中策是在留學生生活補貼費總額降低不大前提下,打破生活補貼費(“零花錢”)平均主義分配方式,對生活補貼費發放方式進行深度改進與精細化操作,對生活補貼費發放必須符合國家利益,必須對納稅人有個合理解釋交待。假如北師大等諸多高校能做到這點,即使留學生每月生活補貼費仍多達數百元乃至上千元,起碼能獲得網民們部份諒解,但北師大等諸多高校卻沒這樣做,這既是北師大錯誤,也是諸多高校一大錯,面對北師大等諸多高校賴惰成性與不思悔改,筆者只能勞神費為北師大等諸多高校設計一個留學生生活補貼費發放方案。其依據與基本思路是,類似國企改革前的干多干少一個樣的平均主義分配方式,留學生所享受的生活待遇也存在類似的問題,即學好學差待遇一個樣,這就使本就抱著游學心態的留學生更缺乏學習積極性。所以,對留學生生活待遇的統一標準,實際上就是變相的平均主義。如同國企改革必須打破分配中平均主義那樣,為有效調動留學生學習積極性,可考慮對留學生各項生活待遇實行精細化動態管理,必須與其學習成績掛鉤。
筆者曾在網媒看到,一位醉臥街頭的留學生手持試卷顯示其考分僅為16分,也就是說不及格考分從59分到0分跨度過大,至少應劃分為不及格(59分至40分)與成績差等(40分以下)兩個等級才能體現精細化。所以應把留學生考核成績劃分為優、良、合格、不及格(59分至40分)、差等(40分以下)共五個等級,把留學生生活補貼費也對應分為一、二、三、四、五共五個等級標準并與同等級學習成績對應發放,如成績一等學生可領取一等生活補貼費,而成績差等學生只能領取最低第五等級生活補貼費。由于學生成績是動態變化的,所以應根據期中、期末考試成績的變化進行動態管理,成績每提到一至二個等級,其生活補貼費發放等級也對應提高一至二個等級,如果成績降低了,反之亦然。
如果釆取前面提到上策,按每月人均100元標準發生活補貼費,由于100元金額過低,不好分為五級,那就只能按人均100元平均發放。問題是北師大等諸多高校發給留學生生活補貼費,至少每月人均1000元,而這1000元至少可分為200、400、600、800、1000級五個級別發放,這才能破除變相的平均主義,迫使留學生把主要時間用在學習上,而不是用“異性交友”上,也能避免對教育經費的浪費。但全國卻沒有任何一個高校這樣做,統統是按人均標準發放,這是典型的無腦傻瓜式簡單操作,簡單操作雖使自己省心省事,卻導致納稅人血汗錢不合理使用與浪費。
(二)生活補貼費五級金額的高低應考慮男女有別的因素
生活補貼費在與成績五級掛鉤的同時,還應考慮男女有別、文理有別兩大因素,并在生活補貼費金額高低上加以區別。這里先重點談下生活補貼費發放的男女有別問題。高校“低門檻”濫招擴招非洲留學生本來就是反智行為(如北師大“低門檻”招收中文不達標非洲留學生),從性別角度講,主要擴招“非男”留學生來學文科就更反智了。從“傳播中國文化”與培養中文翻譯角度分析,具有語言天賦與親和力的非洲女生更適合,國內外高校的外語專業與文科專業均是女生占比大就是明證。就算招來一些非洲“留學渣女”,起碼不會騙色中國女生,為什么要招大量心懷不軌的非洲大老爺們來學文科與“傳播中國文化”?
所以筆者主張中文專業應全部永久性停招非洲大老爺們(特殊情況如總統之子可以例外),中國女生被其騙色的數量也會隨之大量減少,還可節省中方巨額教育經費,可謂一舉多得。如果非洲大老爺們真的熱愛中文與中國文化,完全可自行到當地收費低廉的孔子學院學習,因為孔子學院定位就是在當地普及中文與傳播中國文化,且所有非洲國家均有致少有一所孔子學院,非洲大老爺們沒有必要到萬里之遙的中國來學習中文。
如果某些高校精英們為了圖“大學國際排行榜”或“國際化”之類虛名,仍繼續以反性別分工的反智蠢行來繼續大量招收非洲大老爺們一窩蜂來華學中文,一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是:發給學中文的非洲老大爺們五級生活補貼費應是最低金額,中文本科專業按成績高低從最低五級到最高一級分別是每月50元、100元、150元、200元、250元共五個補貼級別。如果非洲老大爺們留學生覺得這個補貼金額太少,“零花錢”不夠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通過努力學習來提升自已所得到的“零花錢”的五個等級;要么請申請退學,可回國到當地孔子學院去繼續學中文。
除個別特殊情況外,非洲老大爺們學中文專業是“上有封頂”,原則上應禁止非洲老大爺們讀中文專業研究生,如本人想繼續讀,一律改為自費就讀,中方停止對其一切資助,即由公費留學生改為自費留學生。中方對外公開理由是中文專業早已飽和要少招,對內不公開理由是不允許非洲老大爺們借讀中文專業研究生之機繼續賴在中國不走,頭頂著研究生的光環去騙色騙婚中國女生,以實現移民中國的不良企圖。非洲老大爺們如果繼續以公費生資格去讀非中文的文科專業(如外貿專業)研究生,一是名額嚴格限制,二是通過嚴格考試來選撥。
中文等文科專業更適合有語言天賦與親和力強,更不用擔心“騙色”的非洲女生來華學習。所以同樣是學中文專業,非洲女生五級生活補貼費至少應增加一倍金額,分別是100、200、300、400、500元共五檔級別。如果非洲女生讀的是中文等文科專業碩士生,以上五檔級別再都加100元,如非洲女生讀的是中文等文科專業讀博士生,在本科生五檔級別再都加200元。
(三)生活補貼費分級金額的高低應考慮文理有別的因素
與外語等文科專業女生占比高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國內高校理工科專業男生占比可達80%以上,一個班級只有廖廖無幾的女生。總體而言,男生比女生更適合學理工科,從中國兩院院士性別比看,女性占比約5%。從世界范圍看也是如此,所以,筆者提出“男理(工科)女(文)科”的留學生招生性別模式,正是為了體現這種男女性別天賦與分工模式。
從中非經濟合作與一帶一路建設需要來說,中文等文科專業早已基本飽和,更需理工科類技術人才,為調動“非男”留學生選擇理工科專業,而不是扎堆學中文,凡學理工科的“非男”留學生,雖與文科專業同樣是五個級別,但每個相同級別生活補貼費金額標準至少比文科高一倍,分別是100、200、300、400、500元共五個級別。如果“非男”留學生讀的是理工科專業碩士生,以上五檔級別再都加100元,如果是讀理工科專業博士生,在本科生五檔級別上再都加200元。
不僅應對“零花錢”性質的生活補貼費實行五級動態管理,建議對無償資助留學生的伙食費也應照此辦理,同樣分為一、二、三、四、五個共五個等級。一等伙食費標準最高,可以讓你不僅吃飽,還可在一定程度吃好。對應差等(40分以下)的第五等級伙食標準,是最低等級的伙食費標準,僅能讓其吃飽與吃最低檔的素菜、泡菜、咸菜。筆者之所以主張將伙食費從原來白生活補貼費“拆分”出來,正是為了方便對留學生的伙食費也實行五級動態管理。
總之,本著男女有別、文理有別并與成績掛鉤的三原則,對留學生伙食費與生活補貼費這兩大超國民待遇實行五級動態管理,如此一來,留學生學習成績越好,伙食費與“零花錢”等級也越高,徹底打破中方高額資助的平均主義分配的弊端,以調動留學生學習積極性與報考理工類專業的積極性,并節省教育經費,培養能服務于一帶一路建設的精英留學人才。
(四) 對留學生住宿條件也應實行五級動態管理
筆者建議留學生的住宿條件也必須與考試成績掛鉤,同樣劃分為五個等級,實行五級動態管理,其宿舍可根據其居住人數與配置不同(如是否有空調與單獨浴室),同樣劃分為一人間、二人間、四人間、六人間、多人間共五個等級,初來留學生一律安排在條件最低的第五等級的多人間,每學期跟據其期末考試成績進行等級動態管理,成績好的可搬入對應的高一等級宿舍,如下一學期成績變差,則必須重新搬入下一等級宿舍。反之,成績差的必須搬入對應的低一等級宿舍,如下一學期成績好轉,又可重新搬入高一等級宿舍,這就是宿舍等級動態管理。
總之,現有的公費留學生政策過于粗線條與一個標準,執行效果差強人意,今后必須在公費留學政策的精細化與可操作性上大做文章。中方應對留學生強調,西方經濟學有一句名言:天底下沒有免費午餐。中國為留學生提供的“免費教育午餐”不可能沒有附加限制條件,否則的話,中國納稅人不會答應。中方將以“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決心對留學生各項待遇強制實行精細化的分級動態管理,公費留學生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則的話,請自愿申請退學回國,中方不會求人留學,一律不挽留,以節省納稅人血汗試,并提供回國便利(如機票)。
六 相關高校不能以五十步笑一百步來自我辯解與拒不改錯
全國人民特別是十億網友對留學生超國民待遇的不滿早就忍無可忍,即使對“陳年老帳”也死揪住不放,典型是當年推出學伴計劃的山東大學前校長樊某某,不久前普升為教育部全國新文科教育研究中心主任消息引發全國網友強烈不滿,網上指責之聲不斷,弄得教育部、山東大學與樊某某本人都有些尷尬??梢哉f,留學生超國民待遇早就在網上成為網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所以一旦出現新的相關事件無論發生在任何一個大學必然引發民怨沸騰,北師大也不能例外。
成語“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的意思是指一個人犯了錯誤后,能夠認識并改正錯誤,就是最好的事情。北師大等高校面對強烈的網上輿情,如能像這個成語所說那樣,及時向社會與網友承認每月1000元(或更高)生活補貼費是超國民待遇的錯誤,并及時進行改進,如把每月1000元(或更高)生活補貼費直降到每人每月100元乃至最低50元。不難想像,當北師大的“游學渣男”得知自己每月“零花錢”從1000元崩坍式下降到1000元的二十分之一即每月最低50元時,其內心也隨之崩坍,一片哀嚎之聲。“游學渣男”的痛苦卻成了辛勤納稅人的歡樂,因為納稅人們不用再擔心自己節衣縮食資助“游學渣男”的血汗錢被肆意揮霍與騙色女生。如果北師大敢這樣徹底改進,相信是完全可得到網友們諒解的乃至贊揚,不久前哈工大率先取消留學生的超國民待遇得到全國網友一致稱贊就是先例。
而北師大在留學生“補貼清單”網上曝光后,卻一直只辯解不認錯,反復拿每月本科生2400元生活補貼費(含伙食費)為自己辯解,言外之意是我(北師大)承認每月2400元生活補貼費是實事,但每月2400元生活補貼費就算是超國民待遇,與國內其它高校比,不算高,為何網友們不放過我?這就有點成語五十步笑一百步那種諷刺味道!北師大只所以自我認為每月2400元生活補貼費不算多,不肯對此認錯與大幅降低,是因為在生活補貼費對比標準上就有錯,北師大比某些粗大氣粗的知名高校如某華大學某北大學每月人均五六千元生活補貼費肯定要低得多,但這兩所名校早就因留學生超國民待遇而成為全國網友“怒罵”的負面典型,北師大為何不與率先取消留學生超國民待遇正面典型哈工大比較?并以哈工大為榜樣?
北師大五十步笑一百步式自我辯解不是不可以,但反復辯解與辟謠就有拒不認錯之嫌,不認錯何談改錯!成語亡羊補牢猶未為晚啟示我們,與其徒勞的反復辯解與辟謠,不如設法拿出有效辦法來改正錯誤。
北師大等很多高校,之所以給留學生高額生活補貼費,不僅是崇洋媚外,而且作為體制內拿著鐵飯碗的校領導與教師們,真的不知道體制外的普通打工人要掙一千元有多么不容易,前面提到19歲大學女生在工地搬磚就是一個典型。我懷疑那些養尊處優的校領導與教師們如到工地搬磚能否堅持半天?所以高校有責任用好納稅人辛勤勞作與省吃檢用血汗錢,即便為“跪舔”“游學渣男”而不肯大幅降低生活補貼費標準,但跪舔”“游學渣男”也要講究方式方法,而不是平均主義與大鍋式飯式“跪舔”!如不接受筆者提出的生活補貼費由每月1000元直降為每月100元的上策,那么完全可以退而求其次,選筆者提出的中策,即對生活補貼費發放實行五級動態管理總可以做得到!這項工作并不復雜,全國沒有一家高校去這樣做,這真是懶到家!這就是繼續肆意揮霍納稅人血汗錢,這真成了當年彭總怒斥共產國際軍事顧問李德所說的“崽賣爺田心不疼”!
即使北師大不接受筆者提出的建議,那北師大“高智商”教授總可先想出另一個對策,可先對網民有個初步交待,但北師大卻一直未這樣做,只辯解不認錯不改錯,以五十步笑一百步來為自己開脫,這不是一個正確做法與態度,你北師大的確該應反思了!
北師大的教訓也是警示國內所有招收留學生的高校,對留學生的超國民待遇猶如紙里包不住火而無法隱瞞,遲早有一天會因網上“曝光”而引發全國網民“眾怒”,與其那時像如今北師大那樣去被動應對全國網友“窮追猛打”,倒不如現在馬上行動起來,面對本校類似北師大的錯誤,應以壯士斷腕勇氣,主動自我糾錯,且越早越快越好。像哈工大一樣敢于取消留學生超國民待遇,是上策,退而求次,是必須把留學生所享受的各項生活待遇必須與本人成績掛鉤,實行五級動態管理,以最大限度來調動留學生學習的積極性。
五級動態管理實質在于,各高校即使不愿像哈工大一樣敢于取消留學生超國民待遇,而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超國民待遇,那就必須通過五級動態管理來對保留下來的留學生超國民待遇分為五個級別并與成績掛鉤,打破留學生享受超國民待遇的平均主義,成績越好的留學生所享受超國民待遇的等級越高。
那些崇拜美西方的高校精英們都熟知一句西方經濟學名言:天底下不會有免費午餐,但“跪舔”三流留學生成癮的高校精英們卻樂意把“免費(教育)午餐”白送給這些留學生。精英們居然敢違反西方經濟學名言,這不成了自我打臉?白送“免費(教育)午餐”本來就是一大錯,白送時又不分級,如精英們嫌筆者提出的五級動態管理過于麻煩,那至少分成“大餐”、 “中餐”、 “小餐”三級動態管理總可以吧,如果這點做不到,那就是不知悔改與錯上加錯!
高校那幫高智商、高學歷且多有留學西方經歷的西化精英們,一直對偉人所說“高貴者最愚蠢卑賤者最聰明”這句名言耿耿于懷,認為這句名言是違反常識與邏輯的,就是有意針對我們“高貴者”!而在很多普通網友看來,這幫自以為的西化精英們在留學生招生培養上種種“培了女生又賠錢”的反智蠢行,恰恰的印證了偉人這句名言的確很有道理!不服不行!
七 招收留學生的高校應以東北地區理工科高校為主
建議改變招收留學生高校一團散沙式無規律布局,應以冬季最寒冷的東三省省城即沈陽、長春、哈爾濱的高校為主,寒冷氣候能減少其畢業后滯留不歸的可能。即使其畢業后想去溫暖的南方城市,也存在人生地不熟及租房找工作難題。同時,從生物學角度看,相對寒冷氣候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其沖動,且較短夏季使中國女生穿著“清涼”時間較短,有助于保護中國女生安全。
至于說嫌天氣冷,中方在招公費留學生時的回應是:作為公費留學生,其留學高校的選擇由中國政府決定,留學是自愿選擇行為,如覺得氣候冷可不去中國留學,且東北冬季有暖氣,比南方冬季好過得多。
從保護女生(性)安全角度講,女生居多的高校如師范類、綜合類高校不宜大量招收留學生,可教育主管部門在分配留學生名額時卻這么做,這就有反智之嫌。所以,今后招收留學生應以東北地區對口的地方理工類高校(如遼寧工業大學)為主,而不是女生居多的東北地區綜合性高校與師范類大學(如東北大學、東北師范大學)。單一理工科類高校,“工科女”如同“熊貓”那樣稀少,這也意味著可減少留學生騙色中國女生可能的“作案”空間與對象。此外,現在東北人口外流最嚴重,東北高校也面臨招生困難,此舉可給東北高校補充一些生源。
另外,廣州有多達30萬“三非黑人”,現己發生多起在校非洲留學手與“三非黑人”相互勾結,進行毒品販賣、走私偷度等違法行為,從預防犯罪角度講,廣州高校不宜招收非洲留學生。
八在國內一流名校對公費留學生進行漢語預科教育是典型的勞民傷財
先回顧下2019年8月,網上流傳一張北京大學錄取通知書顯示,一名菲律賓留學生已被北京大學醫學部錄取,并獲得了全額獎學金,其中包括學費、住宿費、生活費和綜合醫療保險費。根據北大官網提供的數據,該留學生七年(含一年預科)讀下來至少可以領取47萬人民幣的獎學金。這位菲律賓留學生竟然漢語不達標,還需要進行為期一年的漢語預科學習,一年的預科學習也由中方支付其全額獎學金。消息一出引發網友討論。2019年8月19日,北京大學醫學院官網發布情況說明稱,該生成績優異,符合獎學金生錄取標準,因漢語不達標需通過一年的預科學習考核后才可開始本科學習。
今年北師大再次花完全相同47萬獎學金錄取了一個中文不達標的非洲留學生,且按慣例,因其中文不達標,也如同北京大學2019年錄取那位漢語不達標菲律賓留學生,還需要進行為期一年的漢語預科學習,除兩個留學生國籍不同,其它情況均相似,所以今年北師大在此事的重蹈了2019年北大的覆轍。
從人才培養角度來看,中國這兩所名頂尖名校最寶貴的教育資源不是用于中國STEM專業(指科學、技術、工程和數學領域)的精英人才培養,而是用于對公費留學生進行漢語預科教育,這有反智操作之嫌。
從經濟角度來看純屬勞民傷財之舉。無論是2019年北大,還是今年的北師大,對中文不達標的三流留學生高達47萬巨額資助均是來自于中國納稅人省吃儉用的血汗錢,為何高達47萬,是因為其中還包括漢語預科教育階段的無償巨額資助。而中國高校卻有數百萬寒門學子為學費、生活費而發愁,47萬巨額資助引發社會非議與全國網民“怒罵”也就在情理之中。
這兩事例表明,讓中文零基礎或中文不達標的留學生到中國以所謂預科形式學中文,經濟代價十分高昂,如果是自費生可以,反正花自己的錢,但公費生真的不適合。中國的納稅人、寒門學子和廣大網民能答應碼?
對比之下,中國留學生要申請美國高校的全額獎學金,一是必須報考美國最急需STEM專業。換言之,正因為美國學生不愿學STEM,才輪到讓中國學生報考。至于文科專業極難申請全額獎學金。二是中國留學生要先學好英語并通過雅思或托福考試,到美國后就要馬上接受全英文授課。美國大學可不會出一分錢以所謂預科方式讓中國留學生到美國慢慢學英語。美國作為富國,在全額獎學金政策上一直是精打細算,“門檻”極高,一切服務服從于美國利益。
對比之下,作為發展中國家的中國,教育主管部門與高校系統在公費留學政策制定上不是像印度那樣為中國利益考慮與精打細算,而是以“我的地盤他做主”方式,一味“照單全收”公費留學生種種蠻橫無理的要求,如公費留學生聲稱只有到中國的語言環境才學得好漢語.于是主管部門就出巨資,以衣食住行全免費方式,讓他們以所謂預科方式到中國北師大、北大等一流名校學漢語,占用一流名校寶貴教育資源。不難想象,缺乏“三氣”(志氣、骨氣、底氣)的教育主管部門與高校系統所制定的公費留學政策,不僅揮霍納稅人血汗錢與寶貴教育經費,還培養出大批只熱衷于“異性交友”卻品學極差的“游學渣男”,嚴重敗壞中國高等教育聲譽。所以,今后除自費生外,除特殊情況外,原則應禁止中文零基礎或中文不達標的留學生以所謂預科方式到中國學漢語。
九 海外孔子學院應兼具留學生漢語預科教育基地的作用
眾所周知,中國已成為美國頭號的戰略競爭對手而遭到美國全方位的遏制與打壓,連孔子學院也難逃一劫。遍及海外的孔子學院過去一直受飽受美國與西方國家的質疑。而現在美國與部份西方國家對孔子學院態度已上升為大肆圍攻與打壓,甚至被強行關閉。據外媒報道,去年英國新首相蘇納克剛上臺就有意關閉英國的孔子學院。蘇納克認為孔子學院的存在對英國本地的大學造成了影響,“威脅”到它們的安全,理應盡早關閉。
在某些西方政要與西媒的蠱惑下,不僅是西方國家,也確有一些發展中國家對孔子學院持懷疑的態度。所以在西方的質疑與打壓下,孔子學院不能僅定位于是海外展示與輸出中國文化的重要窗口,孔子學院也存在一個轉型發展問題。筆者以為孔子學院轉型發展的一個方向是成為發展中國家來華留學生漢語與理科基礎知識預科教育的基地,對總體文化素質偏低的非洲留學生更應如此,因為非洲留學生占留學生中大頭,由此產生的各種矛盾與問題也最多,筆者以為,起碼在漢語預科階段讓留學生(如上面提到北大漢語不達標的菲律賓留學生與北師大漢語不達標非洲留學生)享受47萬高額獎學金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漢語預科學習階段就沒有必要放在國內一流高校,完全可轉移到海外孔子學院進行,總體文化素質偏低的非洲留學生更應如此。
2016年春天,中肯雙方啟動合作培養肯尼亞鐵路留學生項目,在2016年、2017年、2018年分三批全額資助肯尼亞共100名優秀高中生來華學習中國鐵路專業,四年本科畢業后回蒙內鐵路工作,這可以算是中方對非洲留學生定向招生的一個嘗試。
這本是一件好事,但令人不解的是,北京某高校主動表示將為培養這批肯尼亞留學生提供全英文授課,肯尼亞學生對此是一片叫好。問題是這些肯尼亞留學生又不是到西方國家學習,而是學習中國鐵路技術與知識,如果用全英文授課既不利于這些肯尼亞留學生掌握“原汁原味”的中國鐵路技術與知識,也不利于其回國后能順暢與中方人員進行鐵路技術交流,難道中方今后還要為這些曾經的留學生專門配備漢語翻譯才能與中方交流?來華留學生居然不會說漢語,這不成了笑話!在肯尼亞有數所孔子學院,為什么不能從中篩選一批精通漢語肯尼亞學生到中國留學?對非洲來華自費留學生可以不加漢語方面限制,漢語“零基礎”也可以。但對欲享受中國政府高額獎學金資助(如北大與北師大47萬)的非洲留學生來說,熟練掌握漢語應是其留學中國最起碼的準入標準。正如西方經濟學有句名言:天底下不會有免費的午餐,這與中國諺語“天上不會掉餡餅”類似,如果非洲學生不先到當地孔子學院學習并熟練掌握漢語,那就沒有資格到中國留學。
從教育主管部門到國家教育政策制定者,有留學經歷的以留美居多,應該說這些留美高材生們對美國情況十分了解,什么該學美國?什么不該學美國?理應心中有數,可這些留美高材生們所制定的教育政策卻是反其道而行之,不該學的拚命學,該學的卻不學。如美國高校從不搞類似漢語預科教育那樣的英語預科教育,赴美留學生不在出國前學好英語就無法去美國留學,美國能做到,中國為何做不到?該學美國的為何不學?
十 學習“留蘇預備班”經驗 以漢語與理科預科教育來來培養精英留學生
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中蘇關系密月期是赴蘇留學高峰期,但那時蘇方不會因兩國關系好而遷就中國留學生,不愿接受俄文不達標的中國學生去留學,蘇方要求中國留學生必須俄文考核達標才能去留學。于是上世紀五十年的赴蘇留學生,在去蘇聯之前,都要先在國內的“留蘇預備班”進行至少半年的強化性質的俄語預科教育,俄語考核合格者才有資椅赴蘇留學資格。
無獨有偶,改革開放之初,百廢待興,外語教育荒廢多年,當時為應急辦了不少公派出國留學(外語)預備班,只有通過預備班外語考試才有資格被公派出國,去國外留學、出國考察或去當訪問學者,這個做法也適用于享受中方高額獎學金資助的非洲留學生。
中方高校“低門檻”招那些漢語零基礎或漢語不達標的非洲留學生來華留學,首先要在華以預科方式至少學習一年中文,由于中方要解決其衣食住行及醫療等問題,花費巨大不說,漢語還不一定最終能過關。且由于生活習俗、宗教信仰、道德低下等原因,易引發了一些中非人員矛盾沖突甚至刑事案件,還使中國女生面臨被某些道德低下“非男”騙色玩弄的風險,年年均發生“非男”與中國女生之間惡性刑事案件,在校內外與社會上造成惡劣影響,成為中方社會治理難點。所以今后招收非洲留學生,應充分發揮海外孔子學院的作用,把漢語預科教學地點由國內轉移到海外孔子學院,這類似于過去出國留學(外語)預備班,中方應讓海外孔子學院兼具漢語預科學校的教育功能,培養知華愛華友華與熟練掌握漢語的預備留學人才。今后,中方原則上只從非洲各國孔子學院漢語專業優秀畢業生中甄選精英留學生,只有熟練掌握漢語才有資格到中國留學,這也算是以“嚴進”方式招非洲留學生的第一道“門檻”。
如果非洲學生在非洲孔子學院學不好漢語,即使到中國來留學也不大可能學好漢語。這就如同中國一些高中生在國內學習成績一般,考不上好大學,就想出國留學換個環境,但學習成績往往較國內沒有明顯提高,更多是由于缺乏父母監管和自我約束不嚴而出現下降。套用中國“烏雞”永遠不可能變成鳳凰的俗語,無論是中國還是非洲“烏雞”,即使出國留學也不可能變成“鳳凰”,如其在國內學習成績一般,到國外不太可能搖身一變成學霸。雖說非洲學生在海外孔子學院以預科方式學中文的語言環境不如國內,但非洲學生在相對差一些語言環境能學好漢語,表明其中文水平更過硬。
筆者主張中方實行“男理(工)女文(科)”招生政策,即“非男”留學生以報考理工科為主,這對“非男”留學生將是非常艱巨的挑戰,對中方來說也面臨教學上的艱巨的挑戰,簡單講,留學生是否學得懂?能否跟上教學進度?對中方教師來說,能否教得會?
理工科專業具有循序漸進的特點,如果攻讀理工科專業的非洲留學生連初高中的數理化基礎知識都未能學好,就直接去中國的大學攻讀理工科專業肯定學不走,弄不懂。用一個中國說法叫基礎(知識)不牢,山動地搖。
與之類似的是,國內不以漢語為母語的少數民族大學生在考入內地高校后,通常要進行一年左右的預科學習,預科學習不僅要學習漢語,補漢語的短板,還要補習以數理化為主的理科基礎知識的短板。盡管這些少數民族大學生在初高中階段雖以本民族母語學習過初高中數理化基礎知識,但靠其民族母語所掌握的數理化基礎知識與漢語表達的數理化基礎知識相比,無論是在表達方式上,還是在思維方式上均有很大差距,少數民族大學生在預科階段重學一遍初高中理科基礎知識,實際上是適應漢語對理科基礎知識表達與思維方式,只有把漢語與用漢語表達的理科基礎知識這兩個短板補齊了,才能使他們能初步適應大學理工科專業的漢語授課。
對那些在中國高校學理工科專業的非洲留學生來說,也同樣存在補兩個短板的問題。第一個短板是在海外孔子學院以預科教育方式補漢語短板,但即使漢語過關了,還是不適合直接到中國高校理工科專業學習。還必須補第二個短板,即補相當于中國初高中階段數理化基礎知識的短板。即使非洲留學生用母語或宗主國的語言(如英語)學習過理科基礎知識,但也必須像中國少數民族大學生那樣,以預科方式花一兩年的時間,由中方教師通過漢語授課、漢語作業與漢語考試方式再重學一遍初高中階段理科基礎知識。如同國內少數民族大學生,只有非洲留學生適應了漢語對理科基礎知識表達與思維方式,把漢語與理科基礎知識這兩個短板補齊了,才能使他們能初步適應中國大學理工科專業的漢語授課。
筆者主張,不僅應讓非洲留學生以預科方式在孔子學院補漢語短板,還應讓非洲留學生以預科方式在孔子學院補理科基礎知識短板,即讓孔子學院承擔起為非洲留學生補雙短板的重任。這類在孔子學院補雙短板的非洲學生,中方不妨稱之為“留學預備生”,由他們組成的班級可稱為“留學預備生班”,這與中國改革開放之初的公派出國留學(外語)預備班與上世紀五十年的“留蘇預備班”有類似之處。
盡管在孔子學院以免費方式為“留學預備生”補漢語與理科知識的雙短板會使中方增加一些支出(如教師的開支),但其碼使中方不用負擔非洲留學生在華以預科方式學漢語與理科知識過程中,在衣食住行及醫療等方面的巨大開支及管理上的麻煩。
就整個非洲而言,無論是中學階段的理科基礎知識教育,還是大學階段的理工科教育,均是其最薄弱環節,這既與師資、儀器設備等主觀條件相關,也與非洲人缺乏理科天賦等客觀條件相關。從在華非洲留學生表現來看,有語言天賦,漢語學得好的非洲留學生不少,但有理科天賦,理工科學得好的非洲留學生則不多。同為非洲留學生中的“學渣”,理工科專業“學渣”比例比文科專業高得多,所以中國高校理工科專業招非洲留學生應持謹慎態度,必須從嚴篩選,培養精英留學生。但出于篩選效率與成本的考慮,這個篩選工作統一由教育部來做更合適。第一步是中方教育部門對那些在孔子學院已過漢語關與漢語基礎較好的非洲留學生,編一套適合漢語授課的漢語版初高中理科基礎知識教材,這個教材不僅可用于在孔子學院為非洲留學生補初高中理科基礎知識短板.而且教材內容應與中國理科高考相對應與銜接。也就是說非洲留學生可憑借這套教材所掌握的漢語理科基礎知識就能直接參與中國理科高考。將來待條件成熟后,可在非洲各所孔子學院與中國同步進行高考,用中國理科高考試卷直接篩選非洲留學生,這樣才能從根本上提高對非洲留學生篩選質量與效率,讓非洲留學生中有理科天賦且理科基礎知識扎實的精英留學生來中國高校理工科專業學習,提高教育質量,培養理工科精英留學生。如果按筆者這個建議,參照日本每年只招收一千多點非洲留學生的精英教育模式,我國每年招收“非男”理工科留學生恐怕也只有一千多,對非留學教育才能重回精英教育的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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