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假如某天有人告訴您,您每天喝的自來水,并非由本土企業提供,而是由外資掌控,不知您會作何感想?
上世紀80年代初,我國基礎設施比較落后,底子薄,沒有充裕的資金和先進的技術來建設水廠,只能采取一些擔保手段進行國際借貸,在國內最主要的大城市建設自來水供水廠。隨著改革開放的步伐加快,外資企業紛紛涌入神州大地,一些國際巨頭將目光瞄準自來水市場,開出高價頻頻收購各大水廠的股份,這其中最為典型的代表為法國威立雅集團和蘇伊士集團。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也不會從天上掉免費的餡餅兒,可這些外資為什么卻愿意出數倍的高價來收購國內的自來水廠呢?
對此疑惑,外方往往圍繞兩個方面進行回答,一是看中了中國巨大的市場潛力和不斷增長的用水需求空間;二是因為中國的原水價格低廉,而終端用水價格有很大的增長空間。
中國的居民用水量的確在逐漸遞增,2000年時,全國城鎮居民用水量占全社會用水量的比重還只有8.6%,到2018年時,已經增長至11.3%,預計到2035年,該比重將會達到15.5%。同期,中國城鎮居民的自來水價格僅為世界平均價格的五分之一。
于是,法國威立雅集團與蘇伊士集團開始在中國水務市場攻城略地。
法國威立雅(Veolia)環境集團,歷史悠久,于1853年創立,原名通用水務公司,該公司從經營里昂市的供水業務起步,通過兼并收購的方式不斷擴大其供水業務的帝國版圖,目前已發展成為全球最大的三大水務集團之一,也是當今世界唯一一家以環境服務為主業的世界500強大型集團,其業務專注于廢棄物管理、水務服務和能源管理三大領域。
2023年,法國威立雅集團名列世界500強排行榜第324位。
在進軍中國水務市場的過程中,法國威立雅甚至一度提出了“私有化”的要求。
《財富雜志》曾預測說:“水是21世紀的石油。”
大多數人不清楚的是,目前全球水工業每年利潤將近一萬億美元,高于制藥產業,相當于石油工業每年利潤的40%。而且,最最吸引跨國集團的是,全球僅有4%的供水(自來水)被私有化,存在極大的空間。
所以,這些跨國集團無利不起早,個個都使出渾身解數,謀求水務私有化。
曾幾何時,玻利維亞在資金緊張的情況下,選擇貸款,接受美國公司開出的條件,讓對方接管了玻利維亞的水務。然而,當自來水廠被私有化以后,水價飆升了200%,完成了對該國百姓的一次洗劫。由于玻利維亞本身并不富裕,面對高昂的水費,絕大部分居民都無法承擔,最后引發騷亂,導致6位平民喪生。在抗爭的巨大壓力之下,玻利維亞只得宣布取消水務私有化,但也因此必須賠償美國公司4000萬美元。
這一進一出,美國公司就完成了一次財富大收割,賺了個盆滿缽滿。
類似的故事,也發生在菲律賓、印度等其他國家。
據悉,菲律賓水廠私有化以后,自來水價格上漲了76%;印度水廠私有后,印度家庭每月不得不支付四分之一的生活成本用來買水。
還好,威立雅提出的“私有化”請求沒有得到中國監管層的同意。
于是,威立雅改變策略,開啟了市場擴張之路,試圖通過另一種方式來造成市場壟斷。
1997年,威立雅與天津市政府率先展開合作,拿下凌莊水廠改擴建項目,獲得20年特許經營權。
1998年,威立雅拿下成都自來水廠六廠B廠項目,獲得18年特許經營權。
2002 年,威立雅從上海浦東供水運營、管理 50 年期合同的國際招標中勝出。
2002年,上海供水浦東公司與威立雅簽訂了一份管理期限長達50年的國際合同,雙方各自持股50%,合作成立中國首個中外合營的市政供水企業——“上海浦東威立雅水務公司”。
這是中國第一個授予外方完整服務內容的公有服務授權經營合同,包括供水的生產、配送、管網及客戶的管理等等。
彼時,當時,中方提出的50%股份轉讓評估價格是7.6億元人民幣,威立雅方面則直接給出了2倍的價格,為此投入2.66億歐元。
賣家售價只有7.6億,買家卻直接在此基礎上翻倍,還有這等好事?難道,這威立雅是善財童子?
當然不是。
之所以威立雅愿意出雙倍價錢,是因為這個項目很特殊,其特殊之處就在于,在國家明確規定水務市場外資不能控股的情況下,國資與外資卻各自持股50%,導致沒有控股股東,這個持股比例相當耐人尋味。而且,上海水務市場非常封閉,幾乎從未有任何向外融資的項目。
要知道,威立雅作為外資,在各地自來水公司只能參股,絕大多數情況都不占控股地位。
但是,作為資方,威立雅又利用自己是投資方(甲方)的優勢地位,通過精心設計的一紙協議,牢牢掌控自來水廠的運營權。
2007年1月,威立雅又以17.1億元在甘肅中標,獲得蘭州供水集團的45%股權,凈資產溢價達280%。
其后,威立雅又以同樣的高溢價模式,接連拿到了海口、天津等兩個項目。
2007年3月,威立雅在爭奪海口水務集團49%的股權轉讓中,以9.5億元的報價勝出,力壓首創股份4.1億元、中法水務4.4億元、香港中華煤氣5.6億元的報價。
同年9月,在天津市自來水集團有限公司所屬市北水業有限公司49%國有股權轉讓項目中,威立雅再次以21.8億元的報價,遠遠甩開中法水務的11.9億元和中華煤氣的9.2億元,順利奪標。
2007年10月24日,海口威立雅水務有限公司成立。該公司由海口市水務集團有限公司與法國威立雅水務共同投資組建,注冊資本6.3億元人民幣,擁有海口市城區30年城市供水和污水處理經營權,日供水能力50萬噸,日污水處理能力達30萬噸。
根據光大證券研究所整理的一份資料顯示,在過去的十多年時間里,威立雅先后獲得了北京、青島、成都、烏魯木齊、常州、昆明、柳州等全國20多個水務項目。
最高峰時,威立雅在天津、上海、深圳、北京、青島等全國29個水務項目中,控制了至少4000-5000萬人的自來水供應。
威立雅進入中國水務市場,當然不是做慈善,而是來追求“高額利潤”的。
別的不說,就拿自來水漲價來說,從1997年威立雅首次進駐天津開始,10多年間,天津的生活用水已經前后經歷了8次漲價調整。1997年,天津水價從0.68元/噸;2014年,已漲至4.9元/噸。
再來看看另一家法國巨頭蘇伊士集團。
蘇伊士環境集團(Suez Environnement)于1880年成立,前身是19世紀開挖蘇伊士運河的建筑公司。如今的這家法國集團成立于1997年,是幾家公司合并的產物,2003年改為現名,是僅次于法國威立雅水務集團的全球第二大水務公司,在水務和垃圾處理方面居于世界領先水平。
迄今為止,蘇伊士環境集團向全世界超過1.15億人提供自來水服務,早在1999年時,其銷售額就已高達320億美元,利潤達到15億美元。
2017年,蘇伊士的水務和固廢營收位列世界第二和第五。
蘇伊士環境集團的首席執行官梅斯特雷(Gerard Mestrallet)曾公開表示,要向全世界推行一種“征服”哲學。
這種理念,看起來與過去舊殖民地的蘇伊士公司并沒有什么不同。
進入中國水務市場后,蘇伊士集團采取“穩扎穩打”的策略,不像威立雅那般激進。它與中方專門成立了一家中法水務公司,再以這家公司作為主體去全國各地進行收購和經營管理,例如,常熟中法水務。
根據光大證券研究所的資料,中法水務在全國各地建立了許多自來水公司和供水公司。
其他的,還設立了環境技術公司、污水處理公司等等。
2004年10月7日,蘇伊士集團與青島市政府簽署了一項新的水務協議,建設一家新的自來水工廠,為青島市200萬居民提供供水服務。
此外,蘇伊士集團還在上海建立并經營一家處理工業廢水的工廠。這份為期30年的合同為該公司帶來了大約6億歐元的收入。蘇伊士在上海并非只有一家企業,它還與中方企業成立了合資公司來處理工業廢水和污水。
30多年來,一直活躍于中國市場的蘇伊士集團,通過簽訂長達20年至50年的協議來逐步占領市場份額。迄今為止,蘇伊士所設計和建設的廢水處理廠為大約五分之一的中國城市人口提供服務,大約掌控了至少2000多萬人水資源供應。
也就是說,僅法國兩家巨頭,就可能掌控了大概6000萬-7000萬中國居民的自來水供應,甚至更多。
其他的,還有許多小公司以收購、融資的名義切入我國城市的自來水供應行業。據說,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外資在中國自來水行業的占比一度超過了60%。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驚愕的數字。
威立雅作為全球水務市場的龍頭企業,它在控制了中國眾多自來水廠和供水公司后就一定會把“先進”的技術、先進的管理制度、先進的管理經驗帶到當地,并為當地居民提供優質的自來水嗎?
且來看看蘭州水廠于2007年被威立雅收購后的案例。
當年收購時,威立雅宣稱自己的凈水技術有多么高超,并揚言將用高新技術來服務中國。然而,事實卻是,威立雅控制蘭州水廠后并未增加投入,僅僅只是換了個“花不了幾個子兒”的招牌,對于水廠老舊的設備和管道根本不聞不問。
次年,威立雅便以水處理的成本太高為由,直接提高自來水的供應價格,漲價幅度高達49%!
當地政府認為,此次調價過高,影響百姓生活,故要求調查威立雅所說的“成本過高問題”,但是威立雅卻拿出了合同,以其中的條款為由,拒絕了調查請求。
威立雅根本不敢接受調查,因為此前承諾的資金壓根兒就沒有到位,蘭州水廠的老舊設備沒有更換,不合理的管道也沒有重新規劃和處理,任憑工業用水與生活用水長期毗鄰一處,導致工業用水污染生活用水的問題一直得不到解決。
雖然,民眾對自來水漲價表示了抗議,但威立雅卻不為所動,因為它在合同中早已設計好了“文字游戲”,其中的水價公式與成本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所以想從成本上否定其漲價,根本不可能。
2014年4月10日,工作人員在測試水質時,發現結果異常。后來,經過復核檢查,發現自來水中的苯含量嚴重超標。我國飲用水標準規定,苯含量限制標準是10微克/升,當時測得的出廠水苯含量高達118微克/升至200微克/升,是國家限值的11-20倍。
苯超標對身體的危害很大,有可能導致障礙性貧血和胎兒先天性缺陷,血小板以及白細胞減少,引發白血病,造成多發性神經炎、脊髓炎、視神經炎、癲癇、精神病,對造血系統形成損害,產生多種癌癥。
事件曝光后,蘭州市當機立斷,切斷了自來水受污染的自流溝(即自來水一分廠與二分廠之間中間段),對全市自來水實施降壓供水,并開始全面排查污染源。與此同時,蘭州市民涌入各大超市、便利店,開始搶購礦泉水。
調查結果顯示,自來水苯超標是由于市區自來水管網老舊破損,威立雅不肯維修(自流溝維修保養不到位),想讓政府承擔成本,所以一直拖著,并未及時修復和更換某些管道材質。
其實,早在3月時就有人反映自來水存在異味,但是當時威立雅給出的答復是枯葉發酵的異味。實際上,該公司早就發現了自來水被污染的事實,卻故意瞞報,將事情壓了下來。
在處理污染水時,也沒見其使用什么先進技術,只是將活性炭加入水中,草草了事。
取水測樣與出檢查結果之間有整整8天,在這個時間段內,所有蘭州市民一無所知,喝了整整8天的苯超標污染水。
此次事件導致蘭州市政府等多個部門和單位被問責,蘭州市副市長嚴志堅受到行政警告處分。蘭州威立雅水務公司董事長姚昕被撤職、法方提名的總經理賈慶紅被解聘,蘭州威立雅受到經濟處罰,并引發信任危機。
蘭州威立雅成立于2007年8月,注冊資金10.9億元,其中,蘭州市國資委持股55%,法國威立雅水務占股45%,合作期限30年。法方雖然僅僅持股45%,但擁有一票否決權。
根據《工人日報》的報道,相關部門曾對蘭州威立雅水務(集團)有限責任公司進行過審計,審計結果顯示:自2007年底中法合資成立該公司以來,法方承諾的股權轉讓款,以及逾期產生的滯納金,共計4.96億元人民幣至今尚未到賬。
在合資經營期間,法方經理人員監督財務運營,故意虛增利潤約1.2億元。以此為基礎,該公司每年向法方支付技術服務費620萬元(協議期限30年),但實際上蘭州威立雅并未從法方得到相應等值的技術服務。截至報道時,法方已經以這個名義從蘭州威立雅抽走了4282.68萬元人民幣。
此外,蘭州威立雅還存在不當使用國有獨享收益2425.76萬元。
法方擁有的“一票否決權”權力過大,蘭州市發覺自己吃了虧、上了當,有意將其股權收回。但是,一旦提前收回,無論是回購還是其他方式,都要面臨額外的巨額賠付。
無獨有偶,蘭州自來水污染事件發生后不久,全國多地的威立雅也出現了水質問題。青島威立雅的做法影響極其惡劣,它是直接把污水排入自來水網管,給當地百姓帶來了嚴重危害。
把目光望向海外,還能發現身為世界500強的法國威立雅集團(Veolia)并不那么光鮮。
2019年6月,威立雅集團的法國子公司OTV和巴西子公司VWT Brasil因為在哥倫比亞里約波哥大(Río Bogotá)河環境修復和防洪項目中涉嫌“欺詐”、“共謀”被投訴,而后世界銀行將其列入黑名單,分別予以2年和1年時間的制裁。
哥倫比亞這條河的環境修復和防洪項目總金額約為4.1億美元,世行參與融資項目。威立雅的法國子公司OTV有多項關鍵信息未予披露,包括在招標資格預審和招標過程中向商業代理支付的費用,以及通過代理獲取商業機密信息等。此外,這家法國子公司還與威立雅旗下的巴西子公司找到了一名代理商,試圖以“不正當的影響”來改變招標要求。
2014年7月24日,光大國際宣布,以9200萬元收購法國威立雅水務集團在中國青島持有的污水處理項目全部權益。
2022年8月10日,蘭州城市供水(集團)有限公司投資人信息發生變更,蘭州水務建設管理有限公司收購了法國威立雅的全部股份,威立雅不再是蘭州城市供水集團的股東。這意味著歷經15年后的合作后,蘭州市痛下決心,與法國威立雅分道揚鑣。
其實,從國家安全的角度來看,水資源在某種程度上比石油更加重要,石油只是工業的血液,而水則是人類生存的根本。
2021年4月6日,美國副總統兼參議院議長卡瑪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曾公開表示:
“過去很多年,我們都是在為石油而戰;但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將為水資源而戰。”
從這個發言可以窺見西方資本財閥的策略和野心。
如果深入研究全球水務市場,不難發現一個秘密,以法國威立雅集團和蘇伊士集團、德國萊茵集團、美國柏克德集團、美國藝康集團、美國賽萊默集團、丹麥格蘭富集團等跨國巨頭已經在悄無聲息間逐漸控制了整個第三世界的公共供水工程。
此舉得到了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大力協助。
許多第三世界國家為了減少債務,被迫通過私有化的方式,把這些公共服務設施移交給上述跨國巨頭。
那么,這些跨國巨頭的幕后會不會有同一個老板的身影呢?
答案是肯定的。
以法國威立雅集團為例,可以在其主要股東中發現幾個十分熟悉的“老朋友”,一個是先鋒領航集團(Vanguard Group),一個貝萊德集團。其實,威立雅的另外兩大股東挪威中央銀行、富蘭克林資源背后,也是先鋒領航和貝萊德。
中國自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開始采取多種措施來保護我們的飲用水安全。例如,加強法律法規建設和監管執法,出臺《城市供水條例》《城鎮供水價格管理辦法》,提高市場準入標準,加大對本土企業的扶持力度,投入巨資在全國范圍內開展城鎮供水管網改造、二次加壓調蓄設施改造、智能化改造等工程等等,并進一步增強了對各地水資源的勘察保護。
目前,來自中國本土的北控水務集團已經成功殺入世界前十。
英國國際水務情報平臺GWI根據全球水務估算收入對世界水務公司進行了排名,前十大水務集團依次分別是:
法國威立雅、美國藝康、法國蘇伊士、美國賽萊默、丹麥格蘭富、美國水業公司、巴西自來水公用事業和污水處理公司、美國Core & Main、中國北控水務、墨西哥奧比亞(Orbia)。
北控水務集團是北控集團旗下專注于水資源循環利用和水生態環境保護事業的旗艦企業,在香港主板上市(股票代碼:HK00371),業務領域遍布中國20多個省市自治區(含中國澳門、臺灣地區)100多個地級市,以及葡萄牙、馬來西亞、新加坡、澳大利亞、新西蘭等6個國家。
在國內自來水市場,經過一系列的努力,截至目前,外資企業的比重已經下降到了10%左右,但是這并不包括大量的合資企業。
就在法國威立雅逐步撤退之際,日本水務公司同時加大了對中國市場的投入。
很多人都不知道,日本曾收購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國有企業的一家自來水公司——成都沱源自來水有限責任公司。日本丸紅也以參股的方式,控制了中國多家自來水廠。
2021年,世界知名的住友商事則與中國大型水務企業北京首創股份在山東合資成立了新企業(首創頂峰環保投資有限公司),并收購了29座污水處理廠,計劃于2030年前投入超過100億日元的資金。
2023年6月19日,內幕交易之王巴菲特掌控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發布公告稱,繼續增持日本五大商社三菱商事、伊藤忠商事、丸紅、三井物產,以及住友商事,其平均持股比例進一步提高至8.5%以上。
巴菲特本身是可薩猶大,掌控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與貝萊德、先鋒領航、道富集團等都一樣,全是可薩猶大財閥的馬甲。
所以,切勿以為威立雅后撤了就放松警覺,要時刻警惕可薩猶大換更多不同的小馬甲來“溫水煮青蛙”。
與威立雅相比,日本是有過往水中投毒的先例的。
臺兒莊大戰時,日軍戰敗后為報復村民,往桂花泉中投過毒,當時全村死亡人數達67人。
1939年5月11日,諾門坎戰役爆發后,日軍不敵蘇軍優勢的炮火和裝甲部隊,日軍前線指揮官第23師團長小松原公然違背國際法,請求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前來助戰。而731部隊的指揮官石井四郎(下圖所示)則派出敢死隊在夜間乘坐兩艘橡皮舟趕往哈拉哈河上游,投擲金屬罐裝的細菌培植液,希望對蘇軍造成大面積感染殺傷。
不料,731部隊的動向被蘇軍情報人員提前察覺,朱可夫得知消息后立即做出部署,嚴禁使用哈拉哈河水。結果,蘇軍沒有受到傷害,反倒是不知情的前線日軍自食惡果,被毒死了1300多人。
這倒是應驗了一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
正因為日本早前有過投毒的惡行,所以在與其進行水務方面的合作時,要特別提高警惕,一定要有極限思維。
其實,涉及國計民生的行業都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絕對不能受制于人,否則將來一定后悔莫及。除了水務市場外,農業是國家立國之本,無論將來科技多么發達,只要人活著一天,就需要吃飯,需要填飽肚子,而巴菲特恰好也曾說過這么一句話:
“高盛正在‘偷襲’中國農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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