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主词},&

揭示加多寶"烈士營銷"事件幕后推手，以詳實的資料和證據，告訴你加多寶、作業本、CMC、胡舒立、谷歌、高盛、中情局、顏色革命之間的復雜關系。

前言

一、加多寶“烈士營銷”活動回顧

二、誰策劃了“烈士營銷”？

　1.加多寶的頭號廣告營銷合作對象：黎瑞剛CMC

　2.黎瑞剛CMC的戰略布局：Raine基金與胡舒立財新傳媒

　3.Raine基金、谷歌與顏色革命

　4.財新傳媒幕后的高盛資本

　5.加多寶廣告何時開始介入政治：CMC與Raine基金達成戰略合作之時

三、為何選擇作業本：大戰略下的棋子

　1.谷歌施密特曾一手扶持的“媒體領袖”：李開復

　2.作業本是李開復的得力干將

　3.CMC與Raine戰略進展：胡舒立力推李開復回歸

　4.加多寶營銷產品還是營銷大V？

　（1）將作業本列為活動的靈魂人物，只能是出于炒作目的

　（2）“多謝行動”的產品營銷渠道是無效渠道

　（3）“多謝行動”的產品營銷內容無助推廣

小結

前言

2015年05月19日，《光明日報》第二版光明論壇發表了署名龔亮的文章《每個人都有責任守護先烈的榮光》：“近期，一些質疑、詆毀邱少云、黃繼光等英雄歷史人物的言論在網絡上大行其道，使得一些早有定論的歷史人物或事件成為輿論熱點，擾亂人們的思想，沖擊主流價值觀，影響極其惡劣。……最需要警惕的一點，就是在質疑、詆毀英烈言論的背后有黑手。多方事實證明，這些惡性詆毀我國英烈形象的言論多有國際政治勢力充當幕后推手，目的就是要讓中國人失去精神信仰，不戰自敗。”

2015年5月21日上午，邱少云家人就“烈士營銷事件”向加多寶和@作業本發出律師函。

4月16日上午，加多寶在其“多謝活動”中重點感謝了作業本、李開復、任志強、西門不暗等9位公知大V，廣大網友立即發現，這9位公知均為極右翼人士，有著同樣激烈的反共乃至反華的政治傾向。9名大V中，@作業本是加多寶第一個感謝對象，那么，對@作業本的感謝辭則是整個活動的靈魂所在。令人大感意外的是，這份寫給@作業本的感謝辭中竟然毫不含糊地侮辱了邱少云烈士。

在廣告營銷方面，加多寶的頭號合作伙伴是《中國好聲音》，而《中國好聲音》是黎瑞剛的旗下產品，黎瑞剛是《中國好聲音》的總操盤手，黎瑞剛與加多寶有著深入的合作。黎瑞剛并不簡單是一個娛樂界、影視界的大佬。

2013年1月，黎瑞剛領導的CMC（華人文化產業投資基金）與谷歌執行董事長施密特支持創辦的Raine基金達成戰略合作伙伴關系，戰略目標是：“為中國和西方媒體思想領袖搭建一個交流的平臺”。施密特曾與美國政府達成共識，讓傳媒成為美國輸出民主運動的工具，事實上，施密特也在世界各地煽動動亂。施密特所領導的谷歌與中情局有著密切合作。不得不提的是，施密特曾高調預計中國未來數十年內將發生某種（顏色）革命。

2013年底，黎瑞剛CMC重金控股胡舒立財新傳媒。要知道，CMC以往一直都是投資娛樂影視，而財新傳媒卻是一個對國內最敏感政經話題進行報道、評論的右翼媒體。控股財新傳媒這個舉動，明白無誤地體現了CMC與Raine基金的戰略合作進展。

施密特曾一手扶持了 “中國媒體領袖”李開復，后者因政治因素于2013年離開大陸。2015年，李開復又回到大陸。4月12日-19日，財新傳媒開始對李開復進行大規模的宣傳和洗白。同一時間，加多寶推出烈士營銷活動，大肆宣傳作業本、李開復等人，這不僅僅是巧合。

2013年初，也就是CMC與Raine基金達成戰略合作前后，加多寶的廣告營銷開始介入政治話題。這種做法對一個商業企業來講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如果這種靈感來自CMC和Raine，就不難解釋。同樣，加多寶“多謝行動”的策劃團隊極有可能來自黎瑞剛CMC或者谷歌施密特Raine，或者借鑒了后兩者團隊所提供的想法。CMC和Raine為了提高李開復、任志強、作業本等“媒體領袖”的知名度，將大V的推廣內嵌到加多寶的廣告宣傳中去，同時借助對烈士的侮辱達到了輿論轟動與吸睛效果，完成對“媒體領袖”的政治營銷。

圖1.加多寶、CMC、谷歌、中情局等關系圖

一、加多寶“烈士營銷”活動回顧

4月16日是加多寶“多謝行動”的主體部分。4月16日上午9點到10點，加多寶依次重點感謝了@作業本、@劉春、@陳朝華、@任志強、@張碧晨、@華少、@許小年、@李開復、@六六、@羅永浩、@西門不暗共十一位名人，除了華少和張碧晨是《中國好聲音》（由加多寶贊助播出）的明星，其他9位均為著名的公知大V；隨后，加多寶又感謝了@中國新聞網、@新華社中國網事等媒體，然后是一些娛樂界人士和有一定影響力的一般網民。可見，打頭陣的這11位名人大V是主角，其中9位是著名公知，@作業本則是排在第一位的主角中的主角。

對這9位公知的感謝辭，加多寶策劃團隊進行了精心的研究，比如作業本的“燒烤”（侮辱烈士與革命），李開復的“不造夢”（調侃中國夢），任志強的“仗義發言”（指向言論自由），許小年的“發展非公經濟”（要求私有化改革）等，都有著特定的政治內涵。

加多寶感謝的公知大V政治色彩十分一致，均為最極端的那類自由派公知，力推憲政民主和私有化，反對社會主義，而加多寶又偏偏感謝這些大V特定的政治內容，受到網友質疑后又刻意回避，實在令人費解。加多寶作為一家商業企業，為何會介入政治？這就不得不分析加多寶在廣告營銷方面的合作伙伴。

二、誰策劃了“烈士營銷”？

1.加多寶的頭號廣告營銷合作對象：黎瑞剛CMC

在廣告營銷方面，加多寶的頭號合作項目無疑是《中國好聲音》。2015年3月29日，加多寶集團品管及資源管理總經理龐振國在參加由財新傳媒（由CMC控股）主辦的嶺南論壇上發言談及營銷時，唯一提及的案例就是《中國好聲音》。而《中國好聲音》是黎瑞剛CMC所重點打造的一款品牌節目。

CMC，華人文化產業投資基金，2009年由黎瑞剛發起成立，基金規模達50億元人民幣，是第一個在國家發改委獲得備案通過的文化產業私募股權基金。黎瑞剛任董事長。

黎瑞剛生于1969年，2002年出任SMG（上海文廣）總裁時，年僅33歲。他一向是個低調的人，在此之前的成績和履歷基本上沒有清晰的表述。這么年輕做到這個位置，難免有人猜測，他是一個有“背景”的人。黎瑞剛承認：“總是能碰到一些人提攜我，幫助我。”黎瑞剛早年曾被借調到上海市委辦公廳，他在借調期間，為出身上海市委宣傳系統的前市委副書記龔學平擔任秘書。福布斯中文網稱，事實表明，副市長龔學平是黎瑞剛的重要盟友，兩人還是復旦大學的校友。天涯網友“520馬甲2009”則披露，龔學平素來與上海前市長陳良宇不合，并指出他們不屬于同一個派系。[1]

2.黎瑞剛CMC的戰略布局：Raine基金與胡舒立財新傳媒

2013年12月，華人文化投資基金（CMC）重金入駐財新傳媒，占股超過40%，成為財新第一大股東。而CMC董事長黎瑞剛則出任財新傳媒董事長。

值得注意的是，這次投資財新傳媒，與黎瑞剛CMC一般的投資風格有很大的不同。縱觀CMC所投資的項目，比如東方夢工廠、星空衛視、東方購物、聯眾游戲、引力影視、盛力世家、樂華娛樂等，是以娛樂、消費、體育、動畫、影視為主要制作方向。然而，財新傳媒卻是以政治經濟內容的深度報道為主要著力點，特別是重大而又敏感的政經題材報道。除了新聞報道之外，財新網還以社評、學者沙龍、專家評論等方式，宣傳自己對重大政經話題的主張。在財新網博客所重點推薦的博主列表中，是周其仁、謝國忠、張五常、賀衛方、袁裕來、張千帆、童之偉、郭道暉等清一色的自由派右翼學者（這些學者也經常接受財新的專訪或為財新撰稿）。從財新的諸多社評（大多以胡舒立自己署名發出）也可以看出，財新網有著鮮明的自由派政治立場。

投資財新風險不小。最早給胡舒立搭建平臺發聲的聯辦王波明，最后因政治理念分歧與胡舒立鬧得不歡而散。王波明認為胡舒立過于激進。而最早入股財新的浙報業集團，也在2013年全部撤出。鈦傳媒（胡舒立的嫡系媒體）認為：“在中國，的確很少有商業組織敢于接盤——去歲（2012—引者注）騰訊在其總編輯陳菊紅的運作下，也只是參股了事。”

那么，以投資娛樂業、影視業為主的CMC，為何在2013年重金進入財新傳媒？

鈦傳媒認為：“黎瑞剛一直相當欣賞胡舒立——這句話應該不是臺面上說說的……”、“黎瑞剛毫不掩飾對于胡舒立的尊敬。去年12月，華人文化基金入股財新傳媒，黎瑞剛擔任新的董事長，他說：這位老太太，我十分尊敬她，60歲了滿腦子還是怎么變革”有消息稱，早在2009年，黎瑞剛即做出承諾，舒立什么時候需要錢，他都愿意投。

CMC其實有自己清晰的戰略目標。據人民網2013年1月24日報道，華人文化產業投資基金（CMC）和Raine基金于當天宣布雙方達成了戰略合作伙伴關系，此番合作，CMC和Raine基金希望，“能為中國和西方媒體思想領袖搭建一個交流的平臺”。[2]

顯然，進入財新傳媒，能夠很方便地與中國“媒體思想領袖”取得聯系與合作。胡舒立、周其仁、賀衛方、袁裕來等人，一直被右翼媒體贊許為“媒體思想領袖”，雖然在更大多數的中間民眾看來，他們最多只能算是極右翼的“媒體思想領袖”。

鈦傳媒十分清楚地指出：“胡舒立和她的財新，需要一個能理解他們的投資者，而且還能有一定能力為他們保駕護航的”。也就是說，與胡舒立財新網的合作，在商業合作之外，更重要的必須是理念上和政治上的同盟。鈦傳媒指出：“有黎瑞剛的官方信任，雙方的結合也可以有各自的政治和經濟資源的結盟。”

2014年2月13日，財新網刊登了《“狼牙山五壯士謠言”案原告一審敗訴》一文，該文對廣州市民張廣紅造謠污蔑“狼牙山五壯士”被廣東警方行政拘留、因而上訴的事情進行報道，報道中財新網明白無誤地偏袒造謠污蔑“狼牙山五壯士”的張廣紅，財新網文章最后特意強調：

【面對敗訴結果，律師葛永喜向財新記者表示屬意料之中。“這顯然是一個沒有事實和法律依據的判決。”他說。

“這案子不僅僅是一個老百姓不服公安機關的行政拘留案，它不是一件普通的行政訴訟案，該案涉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到底有沒有言論自由的問題。”葛永喜曾在此案的代理詞中這般寫道。】[3]

通過這個例子我們可以看出，財新網對革命烈士英雄充滿了抵觸和反感的情緒；我們也可以知道，與財新網有著相同“政治理念”的黎瑞剛和他的CMC，會對英雄烈士有著怎樣負面的看法。

3.Raine基金、谷歌與顏色革命

Raine基金創立于2009年，自身擁有約5億美元基金；其兩位聯合創始人韋亦思（Joe Ravitch）和杰夫·塞恩的簡歷相當耀眼。韋亦思曾擔任高盛公司全球媒體和電信業務總裁，運作過諸多國際傳媒、體育、娛樂領域的大交易。塞恩則曾擔任瑞銀集團投資銀行副主席、全球媒體和電信業務總裁。

據英國《金融時報》報道，Raine是由谷歌(Google)執行董事長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支持的精品商業銀行。此外，Facebook董事會成員安德烈森、雅虎前首席執行官塞梅爾，以及韓國三星電子社長、三星家族的長子李在镕都是Raine基金的投資者。[4]

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谷歌董事長及首席執行官，奧巴馬的一位非正式經濟顧問，是奧巴馬政府科學技術顧問委員會的成員之一，同時也是新美國基金會（New America Foundation）會長，該基金會是一個對華盛頓決策有著重大影響的國家政策研究智庫。

圖2.谷歌董事長埃里克·施密特

讓傳媒成為美國輸出民主運動的工具，在這一點上，施密特與美國政府有著高度的戰略共識。美國《赫芬頓郵報》網站刊文披露，2010年1月7日，希拉里在國務院舉行晚宴，主題是如何利用高科技推動美國在世界范圍的外交，嘉賓之一就是谷歌CEO施密特。文章說，希拉里稱，如果美國的外交政策“要鼓勵公民社會發展、反抗暴力與壓迫，像Twitter、谷歌、YouTube都是十分重要的21世紀的工具”，這就是21世紀戰略的一部分：利用技術工具的力量推動全球外交。文章說，“通過政府與企業領導人的合作，我們正團結一致謀劃如何最有效率地利用數字技術工具在全世界推動外交”。美國外交政策網站說，美國正在多個國家推動“公民社會2.0”運動，就像之前推出的“美國之音”和“歐洲自由之聲”，鼓勵尋求自由和公民權利的草根運動。華人學者馬耀邦評論道：“換句話說，它可以用來策劃示威活動，以實現政權更迭，就像2009年伊朗選舉的情形一樣，或是完成一次顏色革命。”[5]

事實上，施密特也一直在踐行這項利用傳媒輸出“民主”的戰略。威廉恩道爾在他的著作《目標中國》一書中披露，施密特擔任谷歌首席執行官期間，大力推動了對埃及政府的顛覆活動：

【在2011年的埃及動亂中，谷歌抓住機會，滲透到了有關大規模抗議游行的新聞報道中。據時任谷歌首席執行官的埃里克•施密特承認，埃及網絡活躍人士、谷歌的高級主管維爾•格尼姆通過在臉譜網和推特上散布信息，在發動、組織解放廣場和其他地方發生的抗議活動中都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色。在那段時間，這樣的行為對剛剛開始進行的反穆巴拉克抗議行為來說至關重要。

如果沒有臉譜網、推特、谷歌和YouTube，埃及政權的更迭絕不會發生，格尼姆向媒體透露搜索引擎全面點燃了這場革命。】

利用互聯網等傳媒工具推動其他國家的自由化改革，也一直是施密特的工作方向。2013年3月26日《東方早報》報道：

【施密特上周訪問緬甸，并與緬甸總統吳登盛舉行會談。上周五，施密特在仰光對青年企業家和學生發表的講話中表示，互聯網能夠使緬甸領導人在該國快速的轉型變革中“無法走回頭路”。

他在講話中說道，“你們的政府已經做出了非常重要的政治決定。接納外國思想，開放互聯網、國內通信以及你們的報紙”，他表示，“現在將發生不同尋常的事情，互聯網將使回頭路成為不可能。”】[6]

同時，施密特對中國政府完全沒有好感，他預計中國未來數十年內將發生某種革命。他在與前美國國務院顧問科恩共同撰寫的《新數字時代》一書中認為，中國政府支持網絡犯罪是為了經濟利益和政治利益，這使其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網絡威脅。同時，他還在書中暗示中國將發生某種革命：“這種混合著積極被新技術設備所武裝的公民和嚴厲的政府管控的狀態是非常不穩定的，”書中注釋道，這會導致一種“普遍動蕩”。這將會造成“未來數十年內的某種革命”。[7]

而施密特所領導的谷歌一直在與中情局密切合作。谷歌與中情局及其投資公司的聯系，有些人本身就是“雙面人物”。比如2004年，In-Q-Tel公司的技術評估總監Rob Painter，直接從中情局到了谷歌，成為谷歌的“高級聯盟經理”(Senior Federal Manager)。恩道爾《目標中國》一書披露，前任中情局官員羅伯特•大衛•斯蒂爾向美國媒體透露，谷歌是在2006年中情局種子資金的幫助下成立的。他甚至還說出了中情局內部的谷歌聯絡人的名字：“我就說明白點--中情局內部的谷歌聯絡人叫瑞克•史坦塞爾，他在研究發展辦公室工作。”斯蒂爾稱。

美國最著名和權威的IT雜志《連線》曾報道，中情局下屬的投資機構In-Q-Tel與谷歌共同為一家名為Recorded Future的互聯網實時監控企業進行投資，RecordedFuture公司可以利用互聯網中公布的大量信息預測某一事件的發展趨勢，從而為中情局提供情報。這并非谷歌首次與美國情報部門合作。In-Q-Tel曾經投資的地圖公司“鎖眼”(Keyhole Inc.)于2004年被谷歌收購，隨后成為谷歌地球(Google Earth)的支柱，這表明谷歌與美國間諜與軍事系統高度鏈接。同樣的技術，現在正被美國軍事與情報系統使用，用他們自己的話說，是對這個星球“全方位的支配”。

谷歌是“情報百科”的核心搜索技術供應商，這套高度安全的在線系統由37,000名美國間諜和相關個人使用，分享信息協作干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諸如名為“國家安全局”這樣的機構，已經購買了使用谷歌支持搜索技術的服務器，處理由美國間諜在這個星球上收集的信息。[8]

2006年美國舉行“網絡風暴1"、2008年舉行“網絡風暴2”演習，微軟和谷歌都是這兩次演習的關鍵參與者。

2008年5月，國際先驅導報報道，從戰略武器、軍事基地，到常規軍演，中國各個層面的“軍事機密”，均在“谷歌地球”使用者監視之內，“谷歌地圖”還記錄下了解放軍的某些“集結、機動”情況：

【從國際軍事研究機構到普通網民，不斷有人從“谷歌地球”上發現中國的“軍事機密”。雖然里面摻雜了網友猜測、媒體炒作和相關國家有意混淆的因素，未必全都真實，但數量巨大的涉密圖片，仍讓人不得不防。最新的一起涉及中國“軍事機密”的“谷歌地球”曝光事件發生于5月2日，英國《簡氏情報評論》當天報道稱，“通過‘谷歌地球’照片可以確認，中國正在海南三亞地區建設一個巨大的潛艇基地。”……據2007年6月《解放軍報》報道，濟南軍區某紅軍團在戰備活動中曾發現“谷歌地球”不僅把部隊的各種設施建設反映得一覽無余，甚至可以從中看出部隊的演訓方法。】[9]

那么問題是，谷歌執行董事長施密特所支持的Raine基金，與CMC基金要建立的是一種怎樣的中西“媒體思想領袖”交流平臺？

總之，搭建這樣一個交流平臺，遲至2013年初，已經作為黎瑞剛CMC與施密特Raine基金的一項戰略任務。2013年底CMC中金入股財新傳媒給財新系注入巨額資本，應當是基于這個戰略目標的一個戰略性舉措。

4.財新傳媒背后的高盛資本

北斗深度智庫（bdsdzk）早前研究成果證明，財新傳媒最初主要是由高盛資本資助創辦的。財新傳媒由胡舒立發起成立于2009年12月，當時為胡舒立提供資金支持的主要是方風雷旗下的厚樸基金、浙報業集團。相關報道指出，浙報業集團提供的更多是刊號等體制資源，而厚樸基金則提供主要資金。[10]

厚樸基金是由高盛集團(Goldman Sachs Group Inc.)的中國合伙人方風雷于2008年創立的一家私募股權公司，管理著25億美元的資產，其中淡馬錫投資8億美元、高盛投資3億美元。2009年，厚樸基金任命小布什政府的駐華大使雷德(Clark T. Randt, Jr.)為特別顧問[11]。

方風雷，一直被輿論認為是高盛進入中國的首席代理人。他在2004年使用極其高明的策略幫助高盛曲線進入中國內地市場，使高盛不僅取得了一家中國投行的管理和財務控制權，享受“超國民待遇”,而且一舉奠定了高盛在中國境內大型投行項目的主導地位，2010年，一篇《高盛中國20年“魅影”：一直在掠奪從未被揭穿》財經報道揭露：

【2004年12月，中國證監會批準由北京高華證券有限責任公司和高盛（亞洲）有限責任公司共同設立中外合資券商——高盛高華證券有限責任公司，方風雷出任董事長，注冊資本8億元人民幣，高盛持股33%，高華持股67%。

高華名義上為100%的中資券商，實際上其公司注冊資本金完全來自高盛的商業貸款。2004年9月，國家發改委批準方風雷等6人，向高盛借用國際商業貸款9775萬美元，貸款用于設立高華證券公司的股權投資。高華注冊資本10.7億元，高盛的商業貸款足以支持方風雷等6人團隊取得對該公司的絕對控股地位。　　

高盛高華和高華公司背后的實際控制人均為高盛，如此一來，高盛不僅規避了中外合資券商外資持股比例的上限限制比例，而且在中國境內既可以開展A股經紀業務，又可以拓展所謂的外資股的經紀業務，名義上中外合資券商高盛高華的獲準設立，讓高盛在中國境內獲得了其它國際投行、國內券商無法無法企及的超國民待遇。　　

事實證明，高盛曲線進入中國內地市場的策略非常高明，不僅取得了一家中國投行的管理和財務控制權，而且一舉奠定了高盛在中國境內大型投行項目的主導地位，創立了一個又一個里程碑，平安保險、中興通訊、交通銀行、中國石油（后續股票發售）、中國銀行、中海油海外上市等具有全球影響的皇冠級IPO融資項目被悉數收入高盛囊中。】[12]

圖1.厚樸基金董事長方風雷

那么，有高盛及其他復雜背景的資本為何要資助胡舒立？

如果我們翻看《財經》雜志以前對高盛的報道，就不會感到奇怪。對“高盛高華”這樣的國際金融資本，其繞開中國監管壁壘、設立假合資券商的違法行為，胡舒立財經不單沒有用指責，甚至大力予以贊美。2004年8月16日《財經》雜志卻懷著欣喜激動的心情以“高盛進入中國證券業突破即將來臨”為題，稱頌這一違法行為為“醞釀近三年而操作一年有余的精巧運籌，終于導出一個引入外資市場化處置證券公司風險的創舉!”[16]

胡舒立不僅僅是大力肯定和正面宣傳高盛“曲線”進入中國的行為。著名網絡財經學者水火曾指出，胡舒立《財經》成立后的一系列揭黑運動，完成了對A股的摧毀性打擊，導致中國資產價格極其便宜，這是外國金融機構諸如高盛得以廉價收購中國資產的基礎。

4.加多寶廣告何時開始介入政治：CMC與Raine基金達成戰略合作之時

2013年初，當CMC與Raine基金達成戰略合作之際，加多寶公司的廣告營銷也開始介入政治敏感話題。

2013年1月31日，廣州中級人民法院下達訴中禁令裁定書，裁定廣東加多寶飲料食品有限公司等被申請人立即停止使用“王老吉改名為加多寶”、“全國銷量領先的紅罐涼茶改名為加多寶”或與之意思相同、相近似的廣告語進行廣告宣傳的行為。2月4日，加多寶涼茶官方微博連續發布四條“對不起體”。通過“自嘲”廣告“對不起”的形式，羞辱廣藥，并煽動國企與民企的對立，高調介入國企私有化的政治話題。

同時，許多自由派經濟學家如許小年在微博中回應道：“孩子，還是你自己的不對，誰讓你在你爸的法庭上打官司？不知道你哥是嫡出嗎？”加多寶與自由派經濟學家一起，將國有企業廣藥集團推到了輿論的對立面，而自己以“民企”自居。

圖3.加多寶“對不起”廣告

這個營銷十分成功，2013年底，加多寶憑借“對不起體”折桂四項營銷大獎：金投賞年度創意營銷金獎、艾菲獎、梅花網年度公關創新金獎、金蜜蜂網絡營銷互動營銷文案類金獎及全場唯一大獎。

不過，通過“對不起體”的廣告來化解公關危機，卻并非始于加多寶，而是由盛大游戲最早運用。2012年底，盛大游戲代理的《時空裂痕》因涉嫌侵權，遭到暴雪公司的抗議，2013年1月21日，《時空裂痕》購買了報紙封面正版的廣告向暴雪道歉。

圖4.盛大游戲“對不起”廣告

不難想到，盛大游戲的“對不起”廣告和加多寶的“對不起”廣告極有可能來自同一個策劃團隊。而盛大一直與黎瑞剛有著深入的合作，黎瑞剛甚至在2004年和2005年出任盛大董事會成員。有網友指出，盛大的崛起得益于早年董事會里的三個關鍵人物：陸弘亮、黎瑞剛和Mark Evans。陸弘亮給盛大帶來了以軟銀為核心的投資圈，包括薛蠻子、吳鷹等人；黎瑞剛則給盛大提供了政府背景的支持，黎瑞剛和盛大創始人陳天橋同于1994年畢業，是上海的“復旦幫”；Mark Evans代表美國投資人和投資銀行，Mark Evans 曾經在高盛工作了15 年。[17]黎瑞剛的政府背景給盛大帶來了極大的好處，2008-2010年期間上海市政府給予盛大游戲4億元的財政補貼。在盛大私有化期間，有內部人士透露，由黎瑞剛領導的上海文廣積極同盛大進行接洽。甚至有媒體評論人士認為：“文廣則真的很有可能是那個隱藏在幕后的主角，借盛大的私有化的契機，文廣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畢竟你看，文廣的日子也不好過，黎瑞剛回來了。”[18]

無論如何，在CMC與Raine基金達成戰略合作之際，一支神秘的策劃團隊通過“對不起體”的廣告和對媒體界的廣泛發動，使得在法庭上失敗的加多寶在輿論界反而大獲全勝。同時，這支策劃團隊從2013年初起，就已經巧妙地在知名公司的廣告中內嵌自己的政治理念，并發動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進行互動，宣傳私有化改革理念。

到2015年，加多寶與《中國好聲音》維持了三年多的深度合作關系，在廣告營銷方面，《中國好聲音》和CMC是加多寶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加多寶邀請在傳媒領域經驗豐富的CMC參與其二十周年的廣告活動策劃，幾乎是該公司的最優選擇。

三、為何選擇作業本：大戰略下的棋子

1.谷歌施密特曾一手扶持的“媒體領袖”：李開復

與CMC資助胡舒立相仿，谷歌施密特也曾經一手提拔培養了一位中國“媒體思想領袖”，他就是李開復。

李開復，谷歌全球副總裁兼大中華區總裁，然而，李的業績卻相當糟糕：在2005年之前，Google在中文搜索領域的技術獨步天下，在中國的業務和市場份額一直占壓倒性地位。此后，李開復不僅未給Google在技術和商業上帶來絲毫的進步，反而使Google的中文搜索技術及在中國的業務和市場份額逐漸萎縮，并迅速被百度超越。李開復在Google的表現，可以說是一系列笑話：一會兒把Google更名為谷歌，一會兒高價購買g.cn域名，一會兒又高價收購注定沒有多大前途的迅雷……有網友指出，李開復在谷歌中國工作期間，把主要精力用在滲透、分化中國青年身上，比如搞“開復學生網”，頻繁出書、演講，扮演青年導師，等等。他在微博坐擁5000萬粉絲，被稱作微博男神，下轄薛蠻子、作業本等得力干將。

即便李開復在中國不務正業，成績不佳，施密特依舊對李開復贊賞有加。2007年，施密特接受新浪采訪時認為，谷歌在中國的表現可以打95分，并很大程度上歸功于李開復的領導。[19]

網民認為，李開復管理經驗十分一般卻能夠擔任谷歌高官，是因為其家庭出身。李開復的伯父李志剛被人民政府槍斃，李開復的父親是復興社骨干任覺五的直接手下，是國民黨、三青團在四川數一數二的頭面人物，曾參與1947年對共產黨的大清洗行動，逃到臺灣后，成為反共陰謀史學的開山祖師。網民質疑李開復到中國實際上是師承施密特的教導，利用傳媒工具輸出民主與革命，與美國勢力、臺獨勢力合作對中國展開文化心理戰，從而和平演變中國。

圖5.李開復與施密特

2.作業本是李開復的得力干將

作業本是李開復的得力干將。李開復在微博里贊揚作業本有思想、有才華、充滿黑色幽默、應得諾貝爾獎，并大量轉發@薛蠻子力挺 @作業本的微博，李開復與作業本甚至合用李開復帳號。作業本屢次違規被銷號，李開復等人總是在第一時間幫其傳遞信息、發布微博，給新浪施加壓力要求恢復作業本賬號。李開復在新浪管理層乃至中國互聯網管理層有廣泛的人脈。因此，在李開復的幫助下，作業本雖屢戰屢死，卻又總是死而復生。

圖6.李開復與作業本合用一個帳號

3.CMC與Raine戰略進展：胡舒立力推李開復回歸

2013年8月，秦火火與薛蠻子相繼被捕，李開復自稱患得癌癥并迅速離開大陸，由于時間點過于巧合，有網友質疑李開復患癌癥的真實性，也有網友認為李開復是為了暫避風頭而選擇離開大陸。

徽通社認為：【薛蠻子得了癌癥，居然在不同時間的微博中把病名說錯，到現在大家都不知啥病。李開復還沒開始治療就暗示病會好。當然本社絕對相信三五年后李開復會活得好好的，因為能夠在很奧妙的時間得病，也必然會在奧妙的時間痊愈。別告訴本社這是啥樂觀態度，前幾天還賣弄悲情，現在就開朗了?這情緒不是人，是狗!】

時過一年半，2015年初，李開復自稱完成治療，重新回到中國大陸，此后媒體不斷報道李開復受邀演講并與年輕精英會面的消息，仍然還是一副“青年導師”的面貌。有網友質疑其“反攻大陸”，癌癥治療完成只是個掩飾的說辭。胡舒立財新網則出面力挺李開復。財新網專門采訪李開復，胡舒立親自出馬操辦、主持，并于4月12日到19日重點發布了《李開復歸來：癌癥是我最好的老師》等十個視頻，這些視頻均放在財新網【舒立時間】欄目，這個欄目是財新網最重要的欄目。這十個連珠炮式發出來的視頻，通過胡舒立與李開復的問答方式，報道李開復得病和治療的過程，試圖澄清李開復確實是因得病離開大陸，而并非許多網友所質疑的政治因素。[20]

圖7.胡舒立專訪李開復

胡舒立與李開復一直有著密切的合作關系，早在2012年，胡舒立、李開復與美國大使館就一起在網絡上宣傳和美化美國的社會制度與代表性人物。

2011年8月12日晚，美國新任駐華大使、美國富翁駱家輝故意輕裝簡從，攜家人赴京履新，同時采用種種十分拙劣的手段處處作秀。這場作秀整整上演了一年，駱家輝一邊作秀，一邊公開批評中國的人權問題，并為劉xiao波等顛覆中國政府的所謂“異見人士”喊冤；在這場通過媒體施壓中國政府、干預中國內政的輿論戰中，李開復的自媒體和胡舒立的財新網配合美國大使館，發揮了十分關鍵的吹捧、炒作作用。

2012年5月12日，《北京日報》微博轉發網友評論批評駱家輝的作秀行動：“駱家輝其實十分奢侈，美國政府辦公開支浪費更是無所不用其極。美國駐華大使駱家輝住的是耗資上億美元修建的美國大使官邸，出行代步的是特制防彈豪華專車。美國副總統拜登住一晚酒店開支就高達400萬美元，奧巴馬使用特供手機，僅定制費用就高達1700萬美金(一億人民幣)。而駱家輝的家族企業更是詐騙和拖欠中國公司數千萬美元而拒絕歸還。駱家輝及其家族惡意拖欠寧波民企杰友升公司貨款1100萬美元。駱家輝在任華盛頓州景郡郡長、競選華盛頓州州長期間曾接受該司行賄，連求個婚都要包專機擺排場。駱家輝喝咖啡、坐經濟艙是包裝成‘平民’的作秀行為”。《北京日報》微博及眾多中國網民還要求駱家輝、奧巴馬、小布什、切尼等家族公布其家族財產。

2012年5月14日，李開復發微博公布美國政府官員的財產，并認為奧巴馬、希拉里、駱家輝等人是十分清廉的官員（http://weibo.com/1197161814/yjfR7wucS）。

李開復：【他們大部分的財富來源：奧巴馬：版稅，希拉里：丈夫的版稅和演講費，駱家輝：他就任商務部長前的律師工作。◆◆@李開復美國聯邦政府官員的財產都公布在這里：http://t.cn/zOEuISV 。下面的三個表格分別是：總統和內閣的財產(希拉里最有錢3120萬美金、奧巴馬732萬、最窮的內政部長16萬)、最有錢的25位議員(最有錢的4.48億)、最窮的25位議員(最窮的負債473萬)。身家估值看上限和下限的平均值(Average)。】

圖8.李開復微博

兩天后，美國駐華大使館采取了與李開復類似的動作，在官方博客公布了美國官員的工資。隨后，李開復微博與胡舒立微博及財新網網站一起進行宣傳報道（http://t.qq.com/p/t/109664040595878）。有網友質疑該行動為聯合炒作，背后疑似有美國情報機構統一指揮。

李開復:【比他原來律師事務所合伙人的總收入，至少降了80%。。。@胡舒立: 這也太響應"民意"啦。財新網：【美駐華大使館：駱家輝年薪17.97萬美元】5月17日，美國駐華大使館官方博客轉載了《美國國務院員工和駱家輝大使的工資》一文。文章稱，駱家輝自從政以來，幾乎每年都會按照地方或聯邦政府的規定申報財產】

圖9、李開復與胡舒立互動微博

4.加多寶是在營銷產品還是營銷大V？

加多寶到底是在營銷產品還是營銷大V？這是大家一直很關心也比較糾結、難下定論的一個地方。這里北斗深度智庫（bdsdzk）為大家做一個簡單的專業分析。

(1)將作業本列為活動的靈魂人物，只能是出于炒作目的

作為一個為慶祝加多寶成立二十周年的廣告宣傳活動，其整個策劃過程無疑是精心的、周密的，不可能隨意安排感謝順序，特別是不可能隨意安排第一個多謝的人物。多謝的第一個公知，必須要對加多寶公司或其營銷團隊有著重要的價值或者特殊的意義。

那么，作業本對加多寶的價值或者意義又在哪里呢？如果加多寶看重的是粉絲數量，則李開復、任志強的粉絲數量遠遠超過作業本；如果加多寶看重的是公關情誼，那么“仗義發聲”的劉春、“長期力撐”的陳朝華、“轉發聲援”的許小年，對加多寶的支持力度都要高于作業本；剩下的一種可能性，就只有炒作價值了。將作業本第一個推出并侮辱烈士，加多寶策劃團隊早就料到此舉必火。

加多寶的策劃團隊不可能不知道作業本“燒烤”的內涵。《環球時報》記者采訪了本次加多寶“多謝活動”執行方的一名知情人士，這名人士回應了“燒烤”說法的緣由：“作業本被網友戲稱為青島的‘燒烤大使’，而燒烤容易上火，所以，加多寶才會在策劃中提及作業本和燒烤。”而百度所謂的“青島的燒烤大使”，搜索結果首頁除了環球時報的這則報道以及相關轉載，以及作業本當年侮辱烈士的相關博文(其博文并無所謂青島內容)，根本不存在什么流傳甚廣的“青島的燒烤大使”的說法。加多寶活動執行方的回應正好露了馬腳。

2013年的烤肉事件的主角其實是兩個人。一個是作業本，另外一個是張發財。作業本發表侮辱邱少云和賴寧言論后，@張發財積極跟進評論，作業本又轉發評論。作業本和張發財應該是受到袁騰飛將毛岸英稱作“掛爐烤鴨”的啟發，從而將邱少云和賴寧比喻做烤肉。此后，迫于輿論壓力，作業本刪掉了那條微博，但是，作業本卻每每以此為豪，將吃“燒烤”變成一種行為藝術，吃烤肉在作業本那邊變成了吃革命烈士、民族英雄血肉的象征和隱喻，借此發泄作業本對民族、對國家、對烈士的不滿和憎恨。這種變態的行為藝術及其內涵，只要是在網絡上待過一段時間的人都會知道。

而正是那位@張發財，早在2012年4月就發布過一條微博，該微博附有一張ps圖片，內容是邱少云烈士被火燒著，而圖片左下角則配有王老吉的商標及廣告用語“怕上火喝王老吉”（見圖10）。對于這張圖片，有兩種解讀。第一種是認為該圖借調侃邱少云著火，需要用王老吉降火，來達到廣告推銷王老吉的目的；第二種是認為該微博暗指吃邱少云烈士的烤肉，喝王老吉，借無底線炒作引爆輿論推銷王老吉。無論是哪一種解釋，都是借助娛樂調侃甚至惡毒攻擊烈士來完成商業炒作牟取利潤，觸碰到了社會共同的價值底線，引來廣大愛國網友的聲討，該微博轉發量達3755（截至截圖時間），產生了廣泛的輿論影響和社會影響。加多寶營銷團隊早就是網絡營銷老手，2008年通過網絡推動全民“買斷王老吉”，更別提2012年以后加多寶與傳媒巨頭CMC有著深度合作，對網上輿論的反應極其迅速。這樣的資深團隊說對于張發財、作業本的這些幾乎人盡皆知的事情完全不知情，實在是讓人難以信服。

圖10.張發財的微博

圖11.作業本與張發財互動，侮辱烈士

（2）“多謝行動”的產品營銷渠道是無效渠道

可以肯定的是，加多寶試圖展現在公眾面前的這次營銷屬于“名人營銷”。在新媒體時代，名人動輒坐擁百萬、千萬粉絲，這就讓名人的自媒體變成一個很好的廣告營銷渠道。但是，這個渠道的有效性必須依賴于粉絲的真實性。加多寶此次感謝的諸位大V，其粉絲的真實性恰恰是大可質疑的。

有網友曾經指出：

【李開復的微博雖然有四千萬粉絲，但大部分都是僵尸粉絲。沒有公姿界天蓬元帥薛蠻子八十萬水軍的助力，李開復連那些僵尸粉絲也沒有。由于薛蠻子的水軍無法出動，李開復與媣稥在新浪微博打官司，實際支持者只有四千人，而媣稥則有一萬兩千人。李開復在微博里的真實影響力，連小小的媣稥都不如。】

圖10.媣香pk李開復

李開復、任志強、作業本、西門不暗、羅永浩等公知影響力是很有限的，他們之所以在網絡上常常表現出壟斷輿論的現象，是因為專業水軍的操作。下圖是一張賬單表，表中列舉了作家崔成浩、五岳散人等公知大V發一條微博的價格，金額達到上萬元，可見其培養水軍的隊伍規模之大、開銷之巨。這些網絡營銷團隊的真實粉絲數量要大打折扣，而且其粉絲的忠誠度也要大打折扣。想要借助這些網絡營銷團隊來推助銷量，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加多寶作為網絡營銷老手，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圖11.網絡營銷賬單

2008年，加多寶借助汶川地震搞公益營銷，雇傭網絡營銷團隊大力炒作，將“封殺王老吉”、“買斷王老吉”的帖子在qq群、貼吧、論壇上反復傳播。據說，80%的發帖和跟帖都來自一家號稱月收費38萬的網絡推廣公司。以加多寶網絡營銷團隊的成熟程度，不可能不知道感謝李開復、作業本這樣真實粉絲很少、忠誠粉絲更少的大V，實際影響極其有限。更何況李開復已經離開大陸一年多，其影響力已經非常微弱。

（3）“多謝行動”的產品營銷內容無助推廣

加多寶此次營銷還不只是選取的所謂“名人”有問題，其廣告的設計內容及定位也有問題。一般來講，名人營銷當中，“名人”只是廣告渠道和手段，借助名人最后達到消費群體，引起廣大民眾的參與熱情和購買欲望才是目的。同為外資的可口可樂，表現得則相對有分寸。比如2013年，可口可樂公司為名人量身定做昵稱瓶，這些昵稱耳熟能詳，公眾容易通過購買可口可樂找到專屬自己的昵稱瓶，營銷取得較好的效果；回到加多寶自身的營銷經驗，2008年激發民眾的正能量愛國感情，是其當年銷量獲得一定增長的原因。反觀這次的多謝行動，加多寶所設計的廣告辭僅僅是針對精英個人的贊美言辭，還涉足爭議性、極端化的政治內容，完全沒有能夠讓大眾一起分享的共同的情感、價值或者樂趣，既無法讓大眾參與，也絕難讓大眾從中找到歸屬感。

比如加多寶感謝任志強的“仗義發言”。“仗義發言”的任志強在去年11月份發微博稱：“下一步臭棋，可以原諒。下二步臭棋，還能彌補。連續出臭棋的棋手，又怎么能下好一盤大棋？下了大家都知道的臭招，卻以為是好棋的，會咋樣？”因該微博內容直指習近平總書記，引發了網友廣泛的聲討。任志強“仗義發言”，他還說過，“我們唯一的社會責任就是推墻，建立我們(臺灣式的)社會民主制度。”、“沒有憲政哪來的個體公民權利!”、“由納稅人花錢養的軍隊應屬于國家，由政黨養的軍隊當然歸政黨。”

加多寶感謝的@西門不暗是南都周刊的執行主編許慶亮，在“九一八事變”這一天，他在網絡上發表無恥言論，說：“918這天，中國女青年都應該用實際行動來紀念這個國恥日，對于老公男友的求歡，一概拒絕，堅決抗日。。。”他不單在國恥日公開發表侮辱中國婦女、褻瀆民族的言論，還質疑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引國人震怒。

還有去了一趟日本的@羅永浩，則是一個有著嚴重逆向種族主義情結的人，且有著嚴重的媚日情結。他在微博上堂而皇之地稱中國人為“支那人”、“支那豬”，對日本動輒“我大日本帝國”云云，并稱“沒有日本的話，亞洲是不值一提的。”、稱日本沒有否認侵略史實，“只是淡化和回避了一些史實而已。”加多寶致辭：“你用心做手機我用心做涼茶將一個產品做成一種文化”。

還有李開復、作業本等人，上文已經談到過。借助這樣的營銷內容，加多寶說是為了推廣產品，可是，我們能從中找到一丁一點與消費者結合的亮點嗎？公眾能夠從這些個侮辱烈士、憲政民主、逆向種族主義中，引起一絲一毫的購買欲嗎？

由上三點：將作業本列為活動靈魂只能是出于政治炒作的目的；“名人”選取不顧渠道的有效性、粉絲真實性；內容設計不顧民眾的參與性和情感的廣泛性；整個活動的設計目的似乎完全不是指向消費群體，反而有將公知大V當作營銷目的和資助對象、借商業活動推銷政治理念的嫌疑。這與CMC和Raine的中國大戰略相當契合。

當然了，還有很關鍵的一點：時間。胡舒立財新力推李開復與加多寶利用商業廣告力推作業本、李開復等人，是在同一時間進行的。4月12日--19日，胡舒立財新網重磅推出采訪李開復若干視頻，4月15日起，CMC的合作方加多寶開始“多謝行動”，重點感謝作業本、李開復等公知大V。

小結

一般而言，商業公司的廣告都不會介入政治議題，特別是極端化、有爭議、顛覆性的政治議題。加多寶卻偏偏在該公司極其重要的二十周年廣告活動中，內嵌了對極右翼的極端自由派政治人物和政治理念的推銷。這種舉動十分危險。在廣告營銷方面，長達四年冠名《中國好聲音》（黎瑞剛CMC旗下產品），加多寶與黎瑞剛CMC的關系可謂是十分深入。黎瑞剛是上海傳媒界大佬，在廣告傳媒方面的成就為各方認可。加多寶公司尋求黎瑞剛CMC提供策劃團隊或者策劃方案，也是一個最佳方案。黎瑞剛CMC自從2013年與有著谷歌、中情局背景的Raine基金合作時起，就確立了打造中西媒體領袖的戰略任務。Raine基金創辦者施密特與美國政府曾經達成共識：要通過傳媒工具對外輸出民主革命，施密特本人一直配合中情局策劃引爆他國動亂。在顛覆他國政府的過程中，“媒體領袖人物”是一個關鍵點。2013年底，CMC重金進入財新傳媒，則作為CMC和Raine基金的布局中國的重大進展之一。

2015年年初，施密特曾一手扶持的、在中國搞顏色革命的李開復重回大陸。4月份12日-19日，CMC旗下財新傳媒大力對李開復進行宣傳和洗白。同一個時間點（4月16日），CMC的重點合作伙伴--加多寶的廣告營銷中幾乎以犧牲李開復干將@作業本的姿態重磅宣傳李開復回歸，這恐怕很難用巧合兩字可以解釋。

無論如何，CMC與Raine的戰略布局緊鑼密鼓地展開，胡舒立與李開復影響力日益坐大，而侮辱烈士的廣告手法無論多么骯臟，@作業本的粉絲依舊巋然不動（與郭松民形成強烈反差，炎黃春秋起訴郭松民后，郭松民獲得大量網友支持，其粉絲卻從100萬掉到了25萬，@作業本受盡罵名，粉絲卻絲毫不受影響），@作業本也沒有被銷號，媒體界、體制內部保護勢力之強大清晰可見。如此下去，Raine創辦者施密特所預言的中國版顏色“革命”，恐不遠矣。

注釋：

[1]http://www.zongyiweekly.com/new/info.asp?id=1589，http://www.forbeschina.com/review/201311/0029244_2.shtml，http://bbs.tianya.cn/post-16-632202-1.shtml

[2] http://finance.people.com.cn/n/2013/0124/c1004-20313984.html

[3]http://china.caixin.com/2014-02-13/100638478.html

[4]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48659

[5]http://news.xinhuanet.com/mil/2010-02/08/content_12954152_1.htm，http://benmah.blog.hexun.com/44903510_d.html

[6] http://epaper.dfdaily.com/dfzb/html/2013-03/26/content_751095.htm

[7] http://www.telegraph.co.uk/finance/9843886/China-the-worlds-most-sophisticated-hacker-says-Googles-E

[8] http://english.pravda.ru/world/asia/14-01-2010/111657-google_china-0/

[9] http://tech.163.com/08/0529/14/4D48JR0H000915BF.html

[10]http://www.time-weekly.com/story/2009-10-14/104048.html

[11]http://finance.qq.com/a/20091125/004630.htm

[12]http://stock.hexun.com/2010-05-01/123595307_1.html

[13]http://www.21ccom.net/articles/economics/dongjian/20141015114703_all.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