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看到兩個數字,一個是如今的中國基督教信仰者已過一億,一個是中共黨員人數已接近九千萬。這樣兩組數字,實在是不平常的。作為執政的共產黨,黨員數量的增長對黨的事業來說應該是天大的好事,因為它預示著黨的事業興旺發達、后繼有人。而基督教徒數量的增加,從某種程度上講,體現了黨和國家宗教自由政策的巨大活力。可明眼人一看便知,基督教徒人數的急劇增長,實在有點太過迅猛一點,它遠快于也遠大于共產黨員數量的增長。這種增長并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樣簡單和值得樂觀,它的背后隱含著什么,預示著著什么,實在令人難免于擔憂之中不得不陷入深沉的思考。
固然,我國憲法明文規定國民的宗教信仰自由,誰也無權干預甚至阻止他人的宗教信仰。然而,作為西方國家近乎是國教的基督教這些年在中國成燎原之勢迅猛發展,不能不引起我們的高度警覺與重視。必定中華文明是人類歷史上唯一沒有滅絕甚或中斷過的文明,它對人類的杰出貢獻和自身彰顯出來的不朽生命活力,不僅過去,即便現在以致將來,也會繼續發揮著不可替代甚至越來越重要的作用。習近平總書記上任以來,不管在國內國際的任何講話,無時不在宣揚民族文化,無處不刻印著鮮明的中華文化印記。這充分說明了他對民族文化的高度重視與弘揚,不僅停留在言語上,更體現在實際運用之中。前一階段,針對北京市小學語文教材上刪去了所有中國古典詩詞一事,他明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一個“很不贊成”的表白,讓任何一個有一定文化知識的人都能感受到內里所蘊含的情感分量。習總的國學功底深厚淵博,我們總能在他的講話和文章中,聽到看到他因事因人因地隨口隨筆而來的古典名句。他對古典詩文的靈活密集引用,不帶任何矯飾賣弄,一切都是那樣自然貼切、渾然天成。從習總的講話和文章中,你不難看出一個對自己民族文化極具造詣、鐘愛有加的領導人,是如何熱愛、運用與弘揚自己民族文化的,是怎樣在民族文化的豐厚滋養下進而展示其無以倫比魅力的。
前不久在紀念中國對外友協成立六十周年紀念會上,他對中華文化精準的概括,讓人既深刻感悟到中華文化鮮活的包容性與強大生命力,更讓國際上不了解中華文化的友人們從中深刻理解了中華文化積極友善、蓬勃旺盛、順乎自然的內在底蘊。他說:中華文化“蘊涵著天人合一的宇宙觀、協和萬邦的國際觀、和而不同的社會觀、人心和善的道德觀。”如果沒有對中華文化深厚的積累與精到研究,如果沒有對中華文化深切的感悟和由衷的熱愛,是不可能在短短幾句話中就高度準確概括出中華文化潤澤人類、光耀世界的特質的。
可惜的是在今天的中國,民族文化日益被邊緣化,西方世界禍亂中華的某些糟粕文化以其勢難擋之勢卷地而來,給中華文明造成了空前的沖擊騷亂和蹂躪踐踏。思想嚴重墮落、生活日益腐朽、掠奪手段殘忍、貧富鴻溝加大、黃賭毒娼橫行、靡靡之音盈耳、私欲急速膨脹、人情漸趨冷漠、信仰陷入迷茫、正義走向暗角......一切都在對民族文化的肆意毀滅中迅速擴張。神州大地,群魔亂舞;粼嶙華廈,瘴氣彌散。一切在新中國成立之后已經銷聲匿跡的沉渣再度泛起,一切被阻擋在國門之外的污泥濁水滾滾而來,一切被蕩滌殆盡的陳腐思想再度復燃,一切被鎮壓的牛鬼蛇神重新橫行。整個中國文化藝術界和意識形態領域,幾乎完全變成了泥沙俱下、藏污納垢之所。今天的中國,任何陳舊腐朽的東西都是珍貴文物,一切外來的文化都是至高文明,一切民族的優秀文化都是垃圾,一切黃皮膚的骨肉同胞都必須消失。可恨的是我們有些同樣是黃皮膚黑眼睛的自然同胞,不僅沒有覺察民族、人種危機也在迫近自己,反而心存僥幸、興高采烈、自覺自愿地為虎作倀。魯迅在《狂人日記》里寫到那些吃人的人時說,自己的妹妹被人吃了,自己未必不在無意之中吃了妹子的幾片肉。他還說,吃別人的人也會被別人吃,吃別人的人早晚有一天也要被別人吃掉。今天的中國,就是由許許多多幫助外人吃自己同胞的惡人。他們靈魂扭曲、自甘為奴,與外敵里應外合,歇斯底里地出賣國家民族利益,心甘情愿地充當漢奸走狗。他們罵自己的祖宗,罵自己的民族文化,罵民族偉人毛澤東,罵走共富之路的社會主義制度,罵為了國家民族獻出生命的革命先烈,罵生養自己的這塊土地,罵給自己以黃皮膚黑眼睛的先人。他們百般討好白人,喪失國格人格,充當可恥內奸,毀壞國之干城。這些人背天逆祖的作為,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試圖通過討好白種人求得自保。殊不知白種人這種“以華制華”的策略,早已在這些人的賣國前輩那里曾經無數次試驗過。一旦白種人真的有機會滅了世界上一切有色人種,他們這些有色人種中的白人幫兇們將毫無疑問是白人慶功宴上最后一陣槍響中倒下的異色人群。他們幫著白人吃盡了自己的同色同胞后,就像魯迅筆下吃人被人吃的人一樣,終究在白人功德圓滿之時,也一同被白人吃掉。這早已是無可辯駁的歷史事實,容不得任何漢奸賊子們心存半點僥幸。
可悲的是,今天的中國,普通民眾在民族信仰高度迷失之時最容易受人蠱惑。許多人為求心靈解脫而輕易篤信了他們其實并不明白教理的某些宗教。就連許多或誕生于本土或從國外舶來的形形色色邪教,稍加偽裝與忽悠,也會讓不少人深信不疑。這幾年基督教是在本土上影響最大的宗教,它的信眾不僅在普通民眾里比比皆是,就連某些所謂的精英高官也混跡其中。那個以演解放軍基層將領聞名全國的孫海英,自身是共產黨員又是基督教徒,這樣的雙重身份在共產黨的黨章中原本是不允許的。因為共產黨員都是無神論者,都信仰共產主義,都是馬列毛的繼承與宣揚者。而基督教徒卻是典型的有神論者,孫海英心中那個虛無縹緲的“上帝”已經至高無上,他早已不再夢想共產主義的大同世界了,而是心里夢里效忠著可以賜他升入所謂天堂的“上帝”。孫海英這樣的階級異己分子,在共產黨員和基督教徒兩者之中,共產黨員早已成了一個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空頭名號,他骨子里已經浸潤著十足基督教徒的基因,他早已成了仇視共產黨、辱罵共產黨的共產黨的敵人了。孫海英這類所謂的共產黨員對共產黨的極端仇視,對社會主義制度的極端仇視,即便許多不是共產黨員的人也沒有那般刻毒。孫海英信仰的迷失、錯亂與變異,在今天的中國尤其在今天中國共產黨的八千萬黨員中,絕對不是個性問題。除了孫海英之外,還有許多與他情形相雷同的人以及許多雖情形不同也一點不沾真正共產黨人氣息的人。那些說共產黨執政不合法的共產黨員,那些說共產黨也應該有私產的共產黨員,那些罵人民英雄紀念碑是殺人紀念碑的共產黨員,那些生盡千方百計要把中國帶進徹底私有化社會的共產黨員,他們的共產黨員身份還有必要存在嗎?他們的心里還有一絲半點為共產主義事業奮斗的念想嗎?還有許多混跡黨內謀取高位的共產黨的高級官員們,他們又有誰真的信仰過共產黨主義呢?他們又有誰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共產黨員呢?如此說來,自上而下,八千萬黨員中到底有幾人是習總期待中的共產黨人“真男兒”呢?實在不敢一一拷問,如果逐一拷問下去的話,八千萬中國共產黨黨員中,真的不敢說能有幾人不是當年蘇共覆滅時默無聲息、束手待斃的那兩千多萬黨員。
一個政黨要有政黨的信仰,一個國家要有國家的信仰,一個民族要有民族的信仰,一個人當然也要有人的信仰。小的信仰要歸順大的信仰,這是任何一個政黨、國家、民族生存發展的必然規律,誰也不能違逆,誰也違逆不了。當一個國家、民族、政黨,整體信仰迷亂甚至缺失的時候,滅頂之災就會不期而來。這已經是無數事實證明了并將繼續證明的真理,由不得誰信與不信。如今隊伍龐大戰斗力極度脆弱的中國共產黨,也該到了為自己清掃垃圾、強身健骨的時候了。
強身健骨必要首先清掃體內垃圾。清掃體內垃圾,必要找準病灶,狠下猛藥。下猛藥必得有高超的醫術與果決的手段,不然的話,任何努力都將一事無成。
當下的中國,首先要引導人們樹立高度的民族自豪感。從小孩子做起,牢牢地在他們心中植入民族文化的基因。當然,這種基因是我們已經過濾選擇后積極健康的基因,絕不是泥沙俱下優劣不分的文化糟粕。譬如,弘揚孝心的“郭巨埋兒”、“王祥臥冰”之類就是必須淘汰的文化垃圾。孝敬老人是應該和必須的。而為了孝敬老人殘殺后代和無謂犧牲自己是必須要拋棄的。我們的民族文化之所以能綿延五千年生生不息,就是因為它的主流是積極向上的,它的宗旨是和諧萬物的,它的目的是與人為善的。它一點也不比其它優秀文化矮小柔弱,它更無當今“自由”“民主”遮掩下的西方文明那種橫行無忌的叢林法則。中華文明源遠流長,內涵豐富,健康完備,惠及天下。這是作為中華兒女的驕傲,理當引發我們無比的自豪與驕傲。要明白一個簡單不過的道理,最具民族特色的文化,往往才最具有世界性。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只有樹立起自己文化的自豪感,才能立足本土放眼世界;才能保持自信,笑納八方來風。一旦一個國家民族對自己的文化產生了模糊意識甚至自卑感,它的滅絕之日也就為期不遠了。西方列強包括東方的日本,近現代以來的一切擴張行為,最注重的就是竭盡所能地到處宣揚他們的文化主張。他們每侵占一地,每控制一鄉,無不是輿論先導,文化開路,武力占領,意識形態滲透。他們盡己所能,讓占領地的人們在他們強力制裁和潛移默化中接受他們設定的奴化教育,讓占領地人民逐步成為他們由肉體到思想上的俘虜。而我們國家目前缺少的就是這種防備心理與應對措施,缺少的就是養之有素地在自己國民心中植入牢不可破的民族文化基因。
我們的民族文化最大的失誤就是缺少得力與必要的內傳與外延。雖然我們不可能像西方列強那樣包藏禍心地對外進行經濟文化侵略與擴張,但也不能聽任外來文化肆意擾亂我們民族文化的陣腳,逐步淡化甚至丟失自己的民族文化符號。有一個不容否認的事實就是,在西方世界里的宗教文化對外傳播中,總有那么一批心甘情愿犧牲自己一切,遠走異國他鄉向全世界傳播自己宗教文化的殉道者。如今,已經無法統計有多少基督教文化的傳播者,自基督教誕生以來在世界多少地方含辛茹苦,堅持不懈,為了傳道而客死他鄉的。基督教在中國的傳播也是由來已久,無論在有史料性質的記載里,還是在種類繁多的文學藝術作品里,似乎很早都有基督教傳播者在中國各地活動的記錄。我們可以想見,在封建社會,交通與通訊那樣落后,生活條件那樣艱苦,這些傳道者在傳播地受到的阻力一定也不會太小。可他們總是默默堅守在在中國無數窮鄉僻壤里,經年累月地盡己所能傳經布道。那些被國民稱為洋和尚的基督教徒們,大都是孤身一人,他們年輕時候就拋家別舍,遠赴他國,無怨無悔,不遺余力地把自己的宗教文化播撒到異國他鄉。姑且不論這里面包含沒包含間諜因素和文化侵略因素存在,就憑這些人為了自己信仰的單一犧牲精神,就足以令我們不得不對他們油然而生敬意。反照我們,自己的民族文化在自己境內尚且得不到有效傳承,更遑論能傳播到異域他鄉。這些年,國內似乎掀起了一撥撥的國學熱,民族文化在這樣的熱潮中似乎在發揚光大,可真正的成效卻微乎其微。在廣大的文化人群中,真正具有民族文化素養的人并不多,愿意為文民族文化的傳承不計名利犧牲自我的人更是為數寥寥。我們的社會里,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私欲里胡亂碰撞,都在名利中血肉博弈。很難見到幾個真正的文化傳播者在追名逐利的時代浪潮中赫然獨立;更難有受人敬仰的文化殉道者橫空出世,盡己所能激勵國人對民族文化產生自信、自豪與敬仰。對外,我們的孔子學院似乎建了不少,可真正的影響力實在不敢恭維。國家費心費力費錢建立的孔子學院,其影響力極其有限。在某種意義上說,它們中的許多甚至比不上一個孤身的基督徒所產生的影響力。不敢想象,基督教在改開三十多年的中國竟然發展信徒一億之多。這是一個多么可怕的數字,這是一種多么可怕的力量。十三億人的國家,十三分之一這么快就被人家一種宗教輕而易舉俘獲了。你說還能等待幾年,人家不把其他的人俘獲呢?而我們自己的文化影響力呢,都到哪兒去了?實在可怕,我們的大中小學校里都開設有英語等外語課程,他們的重要地位和母語已經相提并論;我們的城市鄉村到處都林立著大小不一的基督教堂,那高高豎起的血紅十字架下,國民的心在一步步歸順到“耶穌基督”的旗幟之下;我們的儒釋道為主流的民族文化,正在走向國民心靈的邊角,我們的民族自豪感和優秀文化基因正在默無聲息中漸次洇漫匿跡。如何造成這樣的殘局?原因太多太復雜。國家的重視與引導不夠、不力是其主因,一大批受西方文化影響的海歸精英們的誤導則是直接原因,聽任外來文化蔓延而不進行必要甄別取舍是其根本原因,被外國人收買后不遺余力毀滅民族文化根脈、搭建外來文化高臺是其輔助原因。眼下,充斥在我們文化意識領域里的一切東西都在變質變味,本土的一切文化式樣與內容都是不好的,外來的一切文化都是美好無比的。這樣的氛圍,如何不造就國民的自卑心理?這樣的引導,如何不成就外來的文化蔓延?這樣的迷亂世界,如何不把國民植入他人設置的泥潭?這樣亂花迷人的虛幻世界,如何不把青少年導向自暴自棄的境地?
一億多基督教信徒與八千萬共產黨員,是兩支絕對不容忽視的力量。設若所有的共產黨員或者說有一半再或者說有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共產黨員能夠有足夠的黨性,如果有一天和一億多的基督教信徒對陣說事,也還是能夠以少勝多的。因為中國共產黨起家的時候也不過才五十幾人,它奪取天下的時候也就一兩百萬人。因為它那時候的奮斗宗旨明確,人人忘我奮斗,深得人民擁護,因此它就具有了一往無前的精神,就具有了蕩滌一切惡勢力的威力。可時至今日,它的隊伍在數量上著實強大了,可它的戰斗力呢,它的民意基礎呢?它自身的動力感呢,它自身的信念意志呢?這一切都是不可虛估的未知數,都是明眼人可以意會難以言傳的巨大問號。設若這兩支隊伍有一天各自為自己信仰而戰,到底哪一方舍生忘死的人數多?據眼前的現實推算,恐怕共產黨“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那一代人的后來者們,成功的幾率會大大降低。而篤信基督那一方的基督徒們勝算似乎更大一些。因為基督徒們的信仰雖然虛無,可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堅信那個虛無的“上帝”一定存在。只要是為上帝獻身,他們當仁不讓,因為這樣的話自己就可升入期望中的天堂。而共產黨員這一方,有共產主義信仰的人實在鳳毛麟角,因為他們中多數人入黨的動機不純,他們只是看中了共產黨是執政黨,混跡其中可得名得利,才趨之若鶩的。一旦他們的名利破滅甚至受到威脅,他們是絕對不會舍生求義為黨盡忠的。他們首選的是保命保財,哪還管你什么主義呀信仰呀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該是這個政黨組織里面的人,只是他們因為他們投靠了同樣不該是這個黨內人的先期投機分子,才得以混進黨內,日漸坐大。說到底,他們都是一丘之貉的投投機鉆營者。
其實不用懷疑,如果如今的中國或者中國共產黨遇到了生死危機,你不用思索就可以想見會是什么樣的一種結局。如果基督教國家再次侵略了中國,共產黨員的孫海英是絕對不會站在共產黨一邊抗擊基督教國家的;如果國民黨有機會反攻大陸的話,共產黨員的袁騰飛是絕對不會站在共產黨一邊抗擊國民黨軍隊的;如果日本人再次入侵中國的話,知識精英茅于軾更是不會站在中國人一邊抗擊日軍的。
民族文化遭受踐踏,民族信仰嚴重缺失,民族自豪感越來越淡化,民族自尊心受到空前摧殘,這已經是當今中國自上至下最要命的惡劣現象。我們的老祖宗孫子說的“攻心為上”策略,經過幾千年歷史煙云,越來越被他的子孫們遺忘了,也越來越被他人重視并嫻熟應用了。美國人對華長期不變的和平演變策略,在我們激烈的反對叫聲中越來越在國內彌散了、猖獗了、奏效了。而我們卻對此沒有足夠的防備和應對措施;國內黨群關系、政府與民眾關系已經鬧到了尖銳對立狀態了,各級大員們依然故我地渾渾噩噩,沒有絲毫警覺。群眾路線已經進行兩輪了,在廣大的基層似乎依然是死水一潭般毫無所動。各級官員除了欺哄上級做點應景舉動外,幾乎沒見哪個有多少實際的行動。明里暗里毀史滅祖、糟踐中華文化的藝術作品時見各種媒體,卻沒有哪一級共產黨的宣傳部門對此做過有效制止與警告。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強大,必須要有強大的文化作先導;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強大,必要有崇高的理想信仰做鋪墊。當外來文化不分青紅皂白席卷一個國家民族而不被阻擋的時候,這個國家民族的生存危機就已經來臨。民族復興不僅僅是國力上的復興,更是精神信仰與文化信念的復興。
目前中國基督教徒的一億多人和共產黨員的八千多萬人,不僅是一種數字上的簡單對比,更是一種文化信仰的較量。不同的是,一億之眾基督徒對基督的歸附多是出于自覺自愿的,而為數眾多共產黨員對黨組織的歸依,卻包含著太多的水分。這些,真該引起執政的共產黨高度重視與警覺了。
2014.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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