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教授”是位出色的詭辯大師
——評王占陽先生在顏色革命問題上的高論(1)
提起王占陽王大教授,以前不大了解,最近已經不陌生了,他拋出過這么一個觀點:“和平主義與民主制度相結合,已經消除了日本重走軍國主義老路、侵略擴張的可能性。即使是憲法第九條被修改,也仍將是這樣;盡管有此憲法條款,當然就會更加安全些。”
在王偉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并不輸理》的文章出來后,他用“這就是違反黨的政治紀律”、“是要不要黨的基本路線的大問題”、“鄧論、基本路線被否定”、“請中紀委嚴查”等大帽子進行政治恫嚇。
作為自由派公知的他與其他一些人比如張某“張大忽悠”等人相比,本質上是完全一致的,但是手法上又不大相同,在反對某些東西的時候,“張大忽悠”等人打的是“白旗”,而他不打“白旗”,有時候甚至還會打“紅旗”;在欺騙民眾的共同目標上“張大忽悠”等人采用的是一般的忽悠術,而他采用的是詭辯術,忽悠屬于一種比較低端的詭辯,而詭辯是一種理論化的比較高深的忽悠。
不過本文不準備就他的講話中牽涉的具體問題進行討論,而是對他在講話中進行的詭辯和忽悠進行邏輯分析。
中國社會主義學院教授王占陽6日在環球時報年會上表示,不能簡單地妖魔化顏色革命。“我們的社會政治清明了,政治平等了,大家富裕了,你怕什么顏色革命?知識分子不要擔心,知識分子秀才不會影響這個國家怎么樣,關鍵腐敗分子嚇人”。
王占陽表示,顏色革命是外來詞,更像一個話語圈套。“顏色革命離中國有多遠”這個議題很喪氣,相當于林彪當年說紅旗可以舉多久,是沒有自信心的表現。“只要堅持走鄧小平開創的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什么事都不會有。中國是超大型國家,外界影響力很小”。
王占陽表示,現在官方對顏色革命的評價自相矛盾,一方面把它當成洪水猛獸,一方面在外交場合說尊重各國人民對自己道路的選擇。“我們尊重他們選擇錯了嗎,不是這樣的。我聽過很多專業的研究報告,聽到一半我覺得,這個社會這么黑暗、這么腐敗,老百姓受這么大苦。有壓迫就有反抗,革命是有合理性的,不能說那個東西全部都是外國勢力搞的,你以為人家本國人民全部都是傻瓜嗎?所以我覺得不能簡單否定顏色革命。應該更具體地分析,作為一個歷史研究來說”。
王占陽還說:“香港算不算顏色革命?從外界因素的介入角度來說是。但美國等西方勢力是否介入了香港問題,目前并沒有確鑿的根據,更多的是推測。以推測作為基礎,這是大問題。”。王占陽表示,顏色革命這個詞在引入中國時被泛化了,泛化成帶有普遍性的概念,這就需要重新界定。“天下好像沒有無顏色的革命,所有的革命都有政治色彩,只不過說不一定叫做赤橙黃綠青藍紫。共產黨革命是紅色的革命,我們現在改革開放也是革命,搞市場經濟應該說是藍色革命,共產主義是紅色革命。再加上市場經濟就是粉紅色革命了。如果把顏色革命徹底否定,等于把前人全部否定,我們的話語體系全崩潰了”。
王占陽認為,如果從負面意義上說顏色革命,那么顏色革命已經進入中國的骨髓里面。“我們的社會政治清明了,政治平等了,大家富裕了,你怕什么顏色革命?知識分子不要擔心,知識分子秀才不會影響這個國家怎么樣。
下面對他的高論舉行剖析:
眾所周知,“顏色革命”這個外來詞是有其特定含義的,即對這個概念的內涵和外延有邏輯上的規定性。
百度是這樣解釋的:顏色革命(Colour Revolution),又稱花朵革命,是指21世紀初期一系列發生在獨聯體國家和中東北非地區的以顏色命名、以和平和非暴力方式進行的政權變更運動,這些有著明確政治訴求的活動,背后一般都有外部勢力插手的因素,經過社會動員,往往導致持久的社會對立和動蕩,給執政者形成強大壓力 。
如果不按照概念的內涵和外延的邏輯上的規定性舉行判斷和推理,那么若不是滿嘴跑火車,就是故意混淆概念,以收到最大的忽悠效果。我們不妨看看王大教授是怎么樣爐火純青地運用詭辯術的。
在他的“不能簡單地妖魔化顏色革命。”這句話中,他使用的是這個概念的本義,即百度給“顏色革命”下的定義。但是他認為不應該妖魔化,換句話說,他坦率表達了他的認為“顏色革命”有可取之處的意思。當然,這里面也隱含著對一部分“顏色革命”進行否定的默認。
在“‘顏色革命離中國有多遠’這個議題很喪氣,相當于林彪當年說紅旗可以舉多久,是沒有自信心的表現。”這句話中,“顏色革命”仍然是采用本義,只不過他在給人們灌迷魂湯:不怕,沒關系的。
在“有壓迫就有反抗,革命是有合理性的”這句話中,他開始把“革命”從“顏色革命”這個專有名詞中剝離出來。把有特定含義的概念“顏色革命”偷換成為一個偏正結構的合成詞——有顏色的革命。這是詭辯的開始,即開始使用偷換概念的方法。
那么,什么是革命呢?
百度搜索的解釋是這樣的:
從廣義上講,革命指推動事物發生根本變革,引起事物從舊質變為新質的飛躍。從狹義上講,革命主要是指社會革命和政治革命。
360搜索的解釋是這樣的:
1.革命是一種實現正義和恢復秩序的行為。 2.革命是一種權力轉移的方法。 3.革命是一種發泄不滿和改變現狀的途徑。 4、革命是一種實現社會變革的歷史過程。 第一,革命是階級矛盾和社會矛盾激化的產物。 第二,革命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力行動。 第三,革命是政治的最高行動。
他在此第一輪詭辯中,有意識把權力轉移的正義性和非正義性混為一談,故意模糊兩者的界線,為下一步的忽悠作鋪墊。得出了一個結論:“革命是有合理性的”,開始了他為“顏色革命”正名之行動。
在“天下好像沒有無顏色的革命,所有的革命都有政治色彩,只不過說不一定叫做赤橙黃綠青藍紫。共產黨革命是紅色的革命,我們現在改革開放也是革命,搞市場經濟應該說是藍色革命,共產主義是紅色革命。再加上市場經濟就是粉紅色革命了。如果把顏色革命徹底否定,等于把前人全部否定,我們的話語體系全崩潰了”。這段話中,他進一步偷換概念甚至偷換論題,而且手法相當隱秘。
他在這段話中,進一步發揮他的詭辯才能,在前面的偷換概念,把專有名詞“顏色革命”這個概念偷換成為“有顏色的革命”的基礎上,得出了他的新說法——“共產黨革命是紅色的革命”、“再加上市場經濟就是粉紅色革命了。”給出了一個隱性的“不相容選言推理”——要么不能否定“顏色革命”,甚至包括不能否定他進行模糊化處理以后他默認應該否定的“顏色革命”;要么就要把包括他定義的“顏色革命”、“紅色的革命”共產黨革命和“粉紅色革命”市場經濟改革一起否定。既然對后者不能否定,那么也就不能否定前者。他的高明之處在于不但不打“白旗”,而且還用“紅旗”作為掩護,他自以為這一招就可以堵住了不同觀點者的嘴,巧妙地把否定共產黨革命和否定改革開放的帽子扣到了否定“顏色革命”的人們頭上。這么一來,他采取模糊化處理以后他默認應該否定的那部分“顏色革命”也給保護起來了。高!實在是高!
下面,他開始了第二論詭辯:
他指責“官方對顏色革命的評價自相矛盾”,理由是“一方面把它當成洪水猛獸,一方面在外交場合說尊重各國人民對自己道路的選擇。”
什么叫自相矛盾?邏輯的“矛盾律”的內容是:在同一思維過程中,兩個互相否定的思想不能同真,必有一假。用公式表示為“A不是非A”,在判斷方面的要求是:一個判斷不能既判斷某對象是什么,又斷定它不是什么,即不能同時肯定兩個互相矛盾或者互相反對的判斷都是真的,必須確認其中一個是假的。
“洪水猛獸說”是對“顏色革命”的性質判斷,而“尊重選擇說”是對暫時形成的既成事實的現實態度。前者中的性質判斷有“顏色革命”給相關國家帶來的一系列消極后果作為佐證;而“尊重選擇”的態度并不等于認為其是正確的,而是隱含有即使他們的選擇是錯誤的,只要目前為該國的大多數民眾接受,我們國家也不會在外交上加以反對的意思,相信時間是最好的裁判。
在此,一個是對一類事物的性質判斷,另一個是形成既成事實以后對具體的國家的現實態度,兩者是“同一思維過程”嗎?另外,一個表達了對此的否定,另一個表達了即使是錯誤的也暫時接受這一現實的態度,這是既“A”又“非A”嗎?
而王大教授把這說成是邏輯上的“自相矛盾”,他究竟是不懂邏輯呢還是由于太懂邏輯而故意玩弄詭辯術呢?
在經過一輪正面一輪反面的兩論詭辯以后,進入了關鍵性的第三步詭辯:
王占陽認為,如果從負面意義上說顏色革命,那么顏色革命已經進入中國的骨髓里面。“我們的社會政治清明了,政治平等了,大家富裕了,你怕什么顏色革命?
請問王大教授,你的“顏色革命已經進入中國的骨髓里面”這句話的準確含義是什么呢?是把“顏色革命”與“共產黨革命”和改革開放一起打包加以肯定并且認為大多數人已經接受了呢?還是認為這些年來那些在各地發生的只是有特定的利益訴求的群體性事件跟一小撮人追求的有改旗易幟特定政治目的的“顏色革命”是一致的并且已經“深入人心”,你老人家還要為其搖旗吶喊呢?
這才是他整個講話的關鍵點所在。
當然,王大教授比“張大忽悠”等人的高明之處在于,他幾乎從頭到尾不打“白旗”,甚至常常打“紅旗”:
“只要堅持走鄧小平開創的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什么事都不會有。中國是超大型國家,外界影響力很小”。
共產黨革命是紅色的革命,我們現在改革開放也是革命,搞市場經濟應該說是藍色革命,共產主義是紅色革命。再加上市場經濟就是粉紅色革命了。
“我們的社會政治清明了,政治平等了,大家富裕了,你怕什么顏色革命?
他的這幾面“紅旗”打得各有特色,并且作用各不相同。
第一句是“灌米湯”,是用“抽象肯定具體否定”的辦法堵反對“顏色革命”的人的嘴。
第二句是“拉大旗作虎皮”用“有顏色的革命”這個偷換了的概念把“顏色革命”與“共產黨革命”與改革開放等同起來,讓人們投鼠忌器。
第三句采用的假設說法表面上是在夸“我們的社會政治清明了,政治平等了,大家富裕了,”實際上在暗示,如果發生“顏色革命”,那么就是因為政治不清明不平等,大家不富裕。
通過上述的剖析,王大教授對“顏色革命”的判斷、態度以及他對中國發生“顏色革命”的渴望躍然紙上。
作為中國社會主義學院的一個教授,他這樣做,是否屬于煽動某種東西的違法行為嫌疑呢?那么我們是否可以用他前些時間嚇唬王偉光的“這就是違反黨的政治紀律”、“是要不要黨的基本路線的大問題”、“鄧論、基本路線被否定”、“請中紀委嚴查”等大帽子用于他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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