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義在中國

　　一、新自由主義思想概述

　　新自由主義是資本主義由私人壟斷走向國家壟斷，于20世紀30年代在西方經濟學中出現的一種公開為資本主義制度辯護的思潮，它反對國家干預，奉行經濟自由主義，強調以私有制為基礎的市場機制對資源配置的自發作用[1]。西方新自由主義的出現絕非偶然。20世紀30年代，資本主義經濟大危機對傳統的自由放任理論提出了重大挑戰。凱恩斯主義應時而出，通過擴張政策的實施實現了刺激經濟增長的目標，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資本主義的經濟危機。這一成功實踐，促使古典自由主義不得不修正自身，以新自由主義的面貌出現。20世紀7O年代，資本主義世界又陷入了嚴重的“滯脹”危機，凱恩斯主義的國家干預方式失靈，而此時新自由主義的理論主張由于迎合了壟斷資產階級的利益需求，所以得到了西方大資本家、大財團和重要的國際經濟組織的大力支持，使其得以迅速占據美英等國的主流經濟學地位。冷戰后，新自由主義借助跨國公司在全球的擴張和經濟全球化進程的加快，向廣大發展中國家和社會主義國家進一步蔓延。同時，新自由主義也經由原來的理論形態躍身為國際壟斷主義的思想體系，成為西方發達國家干預世界秩序的一項重要手段。歸納起來，新自由主義思想的核心內容大致有“市場化、私有化、自由化”和“全球經濟一體化”。

　　第一，主張市場萬能，反對國家干預。新自由主義崇信市場力量，認為市場有其運行的自然規律，只有依靠市場自由競爭，才能實現資源的合理配置。相反，國家的宏觀管理和政府干預，是一種人為手段對自然秩序的破壞，它會阻斷生產者與消費者之間正常的信息傳遞，會干擾市場的自然調節，使價格機制不能正常發揮功效，資源也無法得到及時、有效的配置，直接影響著經濟秩序的穩定性。所以，國家對經濟的運行干預越少越好，國家不干預經濟是對經濟最好的管理。當然，新自由主義只是主張盡可能地減少國家干預經濟的范圍，并不是要完全放棄國家的調控作用。

　　第二，主張財產私有化，反對公有制。新自由主義者認為，人的本性決定了人天生就有追求個人利益的沖動。而恰恰是人對于利益，特別是經濟利益的追求推動著經濟的發展和社會的前進。在私有制條件下，由于生產資料歸個人所有，生產者可以根據市場的需求變化來靈活調整生產，從而使價格機制在競爭中能有效地配置資源，使經濟平穩的向前發展。在新自由主義者看來，私有制的這種優勢是公有制所無法比擬的。因為在公有制制度下，個人沒有選擇的自由，因而失去了工作的積極性和主動性，整個社會的發展也因缺乏動力而效率低下。

　　第三，主張全球經濟自由化，反對建立國際經濟新秩序。新自由主義全力主張全球經濟自由化發展，認為自由是效率的前提，只有各國取消經濟保護，讓各種生產要素和資源(除勞動力要素外)在國家間自由流動，實現貿易和金融的自由化與國際化，才能實現資源在全球的高效配置。依據這一理論，新自由主義大力推行私人跨國公司支配下的全球自由貿易和自由金融。他們重點是向不發達國家推銷其經濟理論和政策，要求這些國家忽略本國的實際經濟發展水平、國際貿易和國際金融條件是否成熟，實行完全的利率自由浮動、外匯自由交易等金融自由化，盡快取消關稅和對外資的產業限制政策以實現貿易自由化[2]。然而從實踐來看，所謂的自由化實乃西方國家反對建立國際新秩序的一個理論工具，目的是實現資本主義強國主導下的經濟全球化，更進一步來說就是實現美國模式的世界經濟一體化。

　　第四，主張福利個人化，反對福利國家。所謂福利個人化，即福利完全由個人來承擔。新自由主義認為，充分的福利制度會降低人們的自我生存能力和工作的積極斗志，增加人們對國家依賴的惰性。不僅對自由競爭不利，干擾自由市場經濟自然調節的能力，而且會造成私營部門勞動力供應緊張，使經濟發展缺乏彈性。此外，新自由主義還將眾多社會問題的出現歸咎于福利制度造成的多稅收、財政赤字等弊端。然而，現實情況并非如此。在福利個人化政策的影響下，2O世紀7O年代以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許多國家采取了公共部門私有化、削減社會保障及福利、削弱工會力量，結果是造成工人的工資和福利水平大幅度下降，失業率大幅度上升。事實上，生活中涉及的一些公共服務事業，比如學校、醫院、重大公共基礎設施建設等行業，是離不開政府的扶持的。從實質來看，“福利個人化”的主張更多的是有利于資本家的利益，為其減少稅收和擺脫社會責任，最大限度地榨取工人剩余價值服務的。

　　二、新自由主義在中國的傳播

　　新自由主義在西方的復興始于20世紀70年代。從國內來看，我國從7O年代末開始實行改革開放，這一決策的實施為新自由主義在中國的傳播提供了客觀條件，一些有關新自由主義的文章和著作也開始翻譯和介紹到我國。2O世紀8O年代中后期，隨著我國對外開放進程的不斷推進，多樣化的社會思潮沖擊著人們的價值觀，國內開始大規模地傳播和討論新自由主義，主要是通過文獻出版物、以大學為主的各種講壇和各種研究機構(包括學會、研究會)主辦的各種學術研討會等渠道或方式傳播。1992年，中共十四大明確提出要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目標后，在我國國內又圍繞著新自由主義掀起了有關市場經濟與社會制度、自由與民主、全球化與西方化等問題的討論。與此同時，西方國家也不遺余力的利用各種機會來宣傳新自由主義道路，這也加速了新自由主義在我國的傳播。

　　(一)我國學術界對新自由主義的立場和觀點

　　以新自由主義攻擊馬克思主義。持這種觀點的人極力鼓吹新自由主義的價值觀，企圖以此來影響國家政府的決策，干擾我國的現代化進程。張五常是新自由主義在中國的頭面人物，他大肆散布言論惡意攻擊馬克思主義，企圖瓦解我國的國有經濟和政府職能。張五常認為，“公有產權導致人權不平等，所以共產主義沒有出路。不健全的私有產權會產生尋租和腐敗，因此要徹底實行完全的私有產權制度，這是人類社會最優的產權制度。他說：‘市場經濟是基于私有產權的，這是科斯定律’;‘私有產權是真正的市場的先決條件’;‘中國改革的要點當然是要把資產轉為明確的私產??就是政府要盡量讓資金落在私人或私營機構手上[3]。總之，這類人雖然為數不多，但他們散布的觀點在部分青年學生中具有相當蠱惑力。因此，對這種觀點我們要進行堅決的批判。

　　對新自由主義持全面否定態度。這類人把新自由主義看做是資本主義制度的產物，認為新自由主義既是西方國家誘導社會主義國家“和平演變”的理論武器，也是西方國家對廣大發展中國家推行新殖民主義的理論武器。因此，從捍衛意識形態和維護社會制度的角度出發，他們不僅不贊成新自由主義的理論和政策主張，并對新自由主義在我國的傳播持強烈的抵制態度，更堅決反對借鑒新自由主義的任何觀點。

　　從學術的角度來研究新自由主義。這一部分人僅把新自由主義視為一種單純的西方經濟學理論和學術觀點進行研究，持這種態度的人多為研究國外經濟學的學者和專家。他們更多的是把新自由主義當作一種成熟的市場經濟理論來加以對待，忽略了其背后的經濟意圖、政治動機和意識形態要素。

　　對新自由主義全盤接收，把新自由主義的政策主張當作治國良方。這一類人唯西方“主流經濟學”馬首是瞻，神化市場作用和私有制的高效率。他們過分夸大市場的資源配置作用和自我調節功能，把市場經濟的自發性等同于市場經濟的優越性，否定宏觀調控;忽視制度本身的區別，把資本主義制度看做是市場經濟運行的唯一根基，大力鼓吹私有制優越論，為私有化、自由化大開綠燈，企圖改變我國的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還有新自由主義者指出，中國現有的體制與意識形態太過陳舊，中國必須加入資本主義的主流秩序，只有這樣中國的發展才有希望。所謂“全球化”就是“全球資本主義化”，這是大勢所趨，中國應該進入世界的這個主流秩序。

　　對新自由主義能夠批判地吸收、借鑒。這一類學者既不全盤否定新自由主義，也不盲目接受新自由主義，而是站在辯證唯物主義的立場，對事物進行一分為二的分析，肯定其積極的地方，否定其不合理的地方，并基于我國的實際情況進行分析和研究，吸收、借鑒其有利于我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內容。

　　(二)新自由主義在我國傳播的原因

　　新自由主義的傳播有強大的西方背景。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市場經濟成熟，經濟實力雄厚，在世界市場中占主導地位，新自由主義作為西方的主流經濟學，容易對發展中國家形成“示范效應”，特別是對我國來說，市場經濟經驗欠缺，亟須吸收、借鑒西方經驗，在這個過程中，就出現了一些不加區分的拿來主義;再加上西方各國又用各種輿論工具對外大肆宣傳、滲透，所以很容易使一部分意志不堅定的人受到新自由主義的迷惑，盲目崇外。

　　改革開放的推行帶來了多樣化的社會思潮。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化，我國社會的經濟成分、組織形式、就業方式、利益關系和分配方式呈現出多樣性的狀況，人們的思想認識也表現出了明顯的獨立性、差異性、多變性等特點，導致包括新自由主義在內的各種非主流社會思潮大量涌現。正如鄧小平所說，打開窗子，新鮮空氣進來了，而蒼蠅蚊子也進來了。

　　我國主流意識形態建設存在不足。主要表現在，一些要害部門對于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宣傳的內容與實際結合不緊密，對于國家意識形態的建設僅停留在書面和口頭上，導致其影響力大打折扣，使人們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內容與國家主流意識形態宣傳相脫節，為西方意識觀念乘虛而人提供了機會。需要注意的是，新自由主義理論之所以能夠在很多國家贏得市場，是因為這一理論同時又包含了一些科學的經濟理論，所以具有較強的迷惑性和滲透力，極易掩蓋其落后、保守、反動的一面。

　　社會問題的凸顯為新自由主義的發展提供了土壤。我國在改革的過程中，出現了貧富差距拉大、貪污腐敗屢禁不止、社會分配不公等現象，為新自由主義言論的發展提供了生存的土壤。一些新自由主義者夸大中國社會存在的問題，扭曲改革取得的成果，將產生這些社會問題的原因歸結為是制度問題、改革滯后等原因，并指出，解決這些社會問題的根本途徑是加快自由化的進程，推動市場化改革，甚至斷言不變革社會制度就不能打破“特權階級”的優勢以獲得公平競爭的環境。

　　三、正確認識新自由主義的實質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和我國改革開放進程的不斷加快，新自由主義的影響在我國日益擴大。一些深受新自由主義影響的人，大力鼓吹私有化、自由化，企圖將我國引上資本主義道路，對我國社會主義改革和現代化建設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對此，我們應該保持清醒的清腦，正確認識新自由主義的實質，積極應對新自由主義在中國傳播所帶來的消極影響。

　　(一)新自由主義的本質是為國際壟斷資本主義服務的

　　2o世紀60、70年代當代國際壟斷資本開始向全球擴張，資本主義的這一新變化需要有新的理論作支撐，新自由主義在70年代的勃興正是適應了這一需求而出現的。新自由主義宣揚市場自由的普遍性，反對社會主義，反對國家干預，無視經濟落后國家的發展現實強制推行自由化改革，其直接目的是為了維護資本主義的私有制和資產階級的根本利益，建立有利于西方發達國家的國際經濟秩序。對此，陳岱孫教授一針見血地指出：“西方國家在國內甚至在國際生活中厲行國家干預主義政策，但要求廣大發展中國家特別是社會主義國家推行新自由主義政策模式和經濟政策，取消國有企業，取消國家對經濟生活的管理特別是計劃管理，洞開國內市場，與西方國家牢牢控制的世界經濟接軌，其目的無非是要在發展中國家恢復新殖民主義統治，在社會主義國家搞和平演變，演變為資本主義，或外國資本主義。”[4]

　　(二)新自由主義在理論上存在悖論

　　新自由主義作為一種發達的市場經濟理論，其中不乏大量的反映經濟發展的客觀規律思想。比如它重視市場的作用，強調政府的低開支、高效率，加強政府對經濟的宏觀調控等，這些思想對于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有重要的參考價值。但是，新自由主義維護壟斷資產階級利益的特性使其不可能真正實現其所宣稱的自由競爭、資源的有效配置和公平的利益分配，這一思想在理論上必然存在著悖論。

　　關于絕對自由化。新自由主義的絕對自由化主要是指在金融、投資和貿易等領域完全不受限制，實現各種要素特別是資本在國際范圍的自由流動。雖然從理論上講，實現生產要素和各種資源的自由流動有利于取得經濟的高效率。但是對于發展中國家來說，由于技術落后，經驗缺乏，在全球分工中處于劣勢地位，如果任由外資隨意進入，反而會造成民族工業失利，極易被外資控制而處于依附地位;而且由于制度不健全，“自由化”的結果還會對發展中國家的防范市場風險能力構成嚴重威脅。所以，脫離了具體條件片面強調“自由化”，最終結果只能是變得不自由。

　　關于全面私有化。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都表明，私有制與社會化大生產之間格格不入。這是因為，私有化的結果是少數資本家和利益集團壟斷了絕大部分的生產資料和社會財富，這必然會導致個別生產的有組織性與整個社會生產的無政府狀態之間的矛盾，導致整個社會生產的無限擴大與勞動群眾有支付能力的需求相對縮小之間的矛盾，最終不可避免地會造成生產過剩的經濟危機[5]。所以，私有化既不能實現經濟的長久繁榮，也不能實現它所宣稱的人人都能致富，相反只會導致貧富差距兩極分化越來越嚴重。

　　關于完全市場化。新自由主義反對政府干預，主張“經濟非調控化”，這一理論的根本錯誤在于，只有在市場擁有足夠的產品供給和適度的貨幣流動性的前提下，市場才能自動發揮平衡功能。否則，一旦市場不能提供充足的產品或濫發貨幣，市場機制就會失靈。而市場秩序的正常運轉、市場風險的有效防范，都離不開政府的指導性規劃和制度性保障。所以，單純的市場化并不可取，“市場萬能”也是不存在的。

　　關于福利個人化。新自由主義把個人的福利保障完全推給了市場，這一主張是極不合理的。在市場條件下，只有當每個個體都有平等參與市場競爭的能力，才有可能享受到相應的福利保障。然而現實情況是，一些社會群體，比如老年人、殘疾人、體弱者等群體，由于自身條件所限，是不可能正常的參與市場競爭并獲得相應的福利保障的。當這部分群體已無法維持最低生存限度時，他們是不可能有其他的方式比如儲蓄等來預防未知的社會危機。況且，以個人的力量也無法應對社會風險、自然風險和交通事故等各種突如其來的風險。因而，在防范風險、保障個人福利方面，只能由國家發揮主導作用[6]。

　　(三)新自由主義在實踐上造成了巨大的災難

　　客觀地講，新自由主義的實施在7O年代下半期特別是8O年代，在促進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經濟復蘇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比如，遏制了通貨膨脹，提高了企業的經濟效益，緩解了社會矛盾，減輕了政府的財政負擔，推動了綜合國力的增長等等。然而，這只是特定時期，并且是局部的產物。從全球實踐來看，新自由主義的理論和政策的強制推行，給世界經濟帶來的消極后果是十分嚴重的，特別是發展中國家深受其害。新自由主義的推行使發展中國家陷入持續經濟衰退、失業率不斷飆升、政府垮臺、社會動蕩頻繁的境地。許多國家淪為了少數發達國家的原料供應地、商品傾銷市場和資本投機場所。以1982年墨西哥金融危機為標志，拉美經濟結束了戰后3O多年的持續增長的局面。整個9O年代拉美的經濟增長率，僅是6O、7O年代的一半。2004年，拉美貧困人口占國家總人口的43.9，其中19.4%(約1億人口)為極度貧困人口[7]。非洲的新自由主義改革境況更加糟糕。2O世紀9O年代，非洲國家人均國內生產總值更是呈負增長(-0.2%)[8]。不僅如此，在新自由主義改革的過程中，發展中國家的一些國內產業萎縮，大量社會財富外流，經濟命脈控制權也落入發達國家之手，民族獨立和國家主權不斷弱化。

　　蘇聯、東歐一些原社會主義國家在實行大規模私有化后，不僅經濟發展急劇倒退，國家實力大幅度削弱，而且大部分民眾生活水平直線下降。烏克蘭在推行私有化改革的10年中，國民經濟倒退60%。1989年，俄羅斯的GDP是中國的2倍多[9]，而1O年后，卻只達中國的1/3。在新自由主義化的過程中，東歐大部分國家的經濟，尤其是工業和銀行業幾乎為外國資本所控制，基本喪失了主導權。在7個國家中，有4個國家的外國資本占銀行業的65%以上，愛沙尼亞竟然達到了80%;有3個國家的外國資本占工業的比重超過了5O%，其中克羅地亞高達85%[10]，新自由主義除釀成嚴重的經濟衰退外，還造成了國際金融危機、世界貧富分化懸殊等災難。實踐證明，新自由主義不但在社會主義國家和廣大的發展中國家行不通，而且在資本主義國家內部也造成了消費需求不足、金融投機猖獗、收入差距進一步拉大等嚴重后果。

　　(四)中國的社會性質決定中國不能走新自由主義道路

　　近些年來，伴隨著我國改革過程中出現的各種問題，一些人對改革的方向提出了質疑，并將改革停滯不前的原因歸結為是自由化程度不夠，主張應加大私有化改革方向，甚至鼓吹全盤私有化，實現完全的“自由放任”。實際上，這一論調是將市場經濟、現代化道路與資本主義相等同了，是要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這種說法是完全行不通的。鄧小平曾經深刻地指出：“一旦中國全盤西化，搞資本主義，四個現代化肯定實現不了。‘如果搞資本主義，可能有少數人富裕起來，但大量的人會長期處于貧困狀態，中國就會發生鬧革命的問題。中國搞現代化，只能靠社會主義，不能靠資本主義。歷史上有人想在中國搞資本主義，總是行不通。”“某些人所謂的改革，應該換個名字，叫做自由化，即資本主義化。他們‘改革’的中心是資本主義化。我們講的改革與他們不同。”大量的實踐經驗也表明，新自由主義思潮產生于經濟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并不是普遍適用的，不顧國情一味采用只會適得其反。如果我們搞私有化，走新自由主義道路，就會否定社會主義制度，不僅會導致兩極分化、經濟社會發展停滯不前甚至嚴重倒退，而且會直接葬送我國的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

　　總之，對待新自由主義，要善于吸收和借鑒其中某些合理的成分，注意明辨是非、棄其糟粕、去偽存真。對于屬于意識形態方面的、為資本主義進行辯護的理論體系和價值觀念，我們要提高警惕，予以堅決反對和抵制;對于能反映現代市場經濟運行和社會化生產的合理思想和經濟學理論，要謹慎的、科學的借鑒和吸收。

　　[參考文獻]

　　[1]張曉紅.經濟全球化中的新自由主義思潮與國家主權[J].武漢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02(5).

　　[2]杜蘭順.新自由主義內在矛盾性探析口].商場現代化，2007(7).

　　[3]楊帆.新自由主義批判——兼評張五常[J].科學決策，2003(8).

　　[4]陳岱孫.對當前西方經濟學研究工作的幾點意見口].經濟學動態，1995(11).

　　[5]教育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研究中心.西方新自由主義不是“靈丹妙藥”[J].理論導報，2012(10).

　　[6]楊帆.從公正視角論智利社會保障制度改革.黑龍江大學[D].http//www.cnki.net，2O1O一05.

　　[7]朱安東，蔡萬煥.新自由主義泛濫的惡果[J].紅旗文稿，2012(6).

　　[8]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研究中心.從國際金融危機看西方新自由主義[N].人民日報，2012—05—17(03).

　　[9]張瑋.新自由主義的實踐后果及其對我國的啟示[D].南京財經大學碩士論文，http：//www.cnki.net/，2009.

　　[1O]梅榮政.新自由主義的譜系、流變及影響[J].當代世界社會主義問題，2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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