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事件引起的輿論波瀾尚未平息,樂清事件又掀起了軒然大波。圍繞這兩個事件很多人在思考,很多人在爭論,還有一些號稱民主逗士的人在借機炒作。這兩個事件的影響已經遠遠超出事件本身,也遠遠超出事件發生地,影響甚至不僅僅限于中國。
其實,我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時代,發生什么事情都沒有什么好奇怪的。無論是李剛事件還是樂清事件,放在當今的時代大背景之下,不過是眾多事件當中的一個而已。但是這兩個事情的影響不小,恰恰是因為這兩個個案,反映了當今社會的突出矛盾。我們除了關注事件本身,更應該透過現象思考這些事件接二連三發生的根源是什么?
所有這些事件的發生,哪個不跟私有化的發展模式有關系,哪個不跟毛時代的大民主不復存在有關系?哪個不是在詮釋馬克思所說的“自從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這一著名論斷。試想,在人民普遍享有民主權利,可以直接監督權力的毛時代民主環境下,會出現李剛嗎?會出現鄧玉嬌嗎?會出現普通老百姓孩子的12連跳嗎?
逗士們喜歡炒作熱點,逗士們喜歡玩點悲天憫人的表演,無非是想借此來宣傳他們的西方“民主”萬能論。所謂的西方“民主”,哪個不是建立在私有制的經濟基礎之上?哪個不是為維護資本主義私有制的生產關系服務的?哪個不是優先保護壟斷資本利益的?而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建立,哪個沒有經歷過血腥的過程?幾千萬印第安人的生命、幾千萬黑奴的生命、幾百萬華人的生命,都倒在了美國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原始積累過程中,羊吃人的經典則永遠銘刻在英國的資本積累過程中。此外,德國的、法國的、印度的,哪個國家的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基礎不是勞動人民的血淚和白骨堆砌而成?甚至,為了資本的利益爭奪,爆發了兩次世界大戰,把十幾億人拉進戰爭的泥潭,又是讓幾千萬人的生命灰飛煙滅。資本的增值,不但靠日復一日的剝削,為了利潤最大化,甚至不惜拿勞動人民的生命為代價。馬克思說資本家只有要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可以殺人,此言不謬。就是這樣一種血腥的制度,竟然被逗士們包裝和歌頌為民主。
誠然,發達國家通過幾百年的公開的戰爭掠奪,利用不平等的國際經濟貿易秩序對廣大發展中國家的長達幾十年的隱性搶劫,列強完成了原始積累并斂聚了驚人的財富。在當時社會主義國家的全民福利制度的外部壓力和其國內勞動人民的不斷抗爭的內部壓力之下,從美國的羅斯福新政開始,資產階級為了緩和國內階級矛盾從而可以更專注的對外搶劫,不得不搞起了自己的福利制度,甚至在歐洲某些國家也通過市場經濟的手段建立了“從搖籃到墳墓”的福利體系。但是我們必須要看到四點:一,這種資本主義福利完全是建立在對第三世界國家人民的財富掠奪基礎之上,少數國家的社會福利是以大多數國家人民的更加貧窮為代價的;二,一旦這種福利制度和壟斷資本集團的利益發生沖突,犧牲的就是勞動人民的福利,看看希臘,金融危機襲來,不敢跟富人征稅,只敢降低勞動人民的福利;三,資本主義的社會福利必須在能夠搶劫別人的國家中才能實現,而不能搶劫別人的國家是無法在滿足資本壟斷社會財富的同時還能給多數人提供社會福利的,我們中國至今還在被人搶劫,沒有對外搶劫其他國家的能力,其他國家也沒那么多財富供十三億人搶劫,此路不通;四,真正的社會主義國家依靠內部的發展,憑借對資源的公平分配方式,在經濟還不發達的情況下就可以建立起覆蓋社會的全民福利,甚至連住房都分配,這是任何資本主義的福利國家都做不到的。即便是朝鮮外部發展環境那么惡劣,也能夠給自己的國民提供福利分房在內的五大福利,看看集資本主義發展之大成的美國,至今還是幾百萬房奴,幾千萬人沒有醫療保險,幾千萬人面臨失業壓力,甚至金融危機到來時,幾千萬人面臨食物不足的困境。資本主義的最大罪惡就在于發展是為了少數人的利潤,即便再發達,也是為了少數人壟斷財富而制造貧窮,自始至終體現的都是獸性法則。
我們學習西方國家,采用了所謂新自由主義的經濟政策之后,公有制的經濟基礎被撼動了。公有到私有的過程,其實就是少數人對多數人的搶劫過程,也就是把全民共同積累的社會財富通過眼花繚亂的手段來轉移到少數人占有的過程。這個過程,其實也是資本的原始積累過程,也就是建立資本主義私有制的經濟基礎的過程,和前面我們分析的所有國家的資本原始積累過程一樣,都充滿了血腥;與所有資本主義國家的發展歷史一樣,每天都在發生官商勾結共同搶劫的事件。與封建社會的重農輕商不同,資本主義是資本為天,商人為大,資本主義的發展過程,實際就是從官商勾結到資本控制權力的過程,最終實現合法化的官商零距離勾結體系,就如同美國那樣,從高盛到美國政府,只不過是一個旋轉門的距離,高盛的高官,搖身一變就是美國財政部長,變身的過程比變魔術都簡單。從蘇聯到俄羅斯,打著改革旗號搶完了老百姓辛辛苦苦積累起來的幾十萬億美元的共同財富,通過全面的私有化幾乎是一夜之間就讓全民的財富變成了西方壟斷資本和俄羅斯幾大寡頭的共享大餐。中國的事情大家自己判斷,此處刪節幾百字。資本集團已經完成了原始積累,但是資本的貪婪永無止境,還在是繼續盯著老百姓已經不多的那點財富,還在盯著尚沒有搶劫完畢的國有資產。俄羅斯的幸運是,還保留著幾千家國有企業沒有瓜分完畢,俄羅斯還有著豐富的沒有被私有化的自然資源,讓俄羅斯經過痛苦的茍延殘喘之后,從奄奄一息中恢復了過來。中國還沒有完全隕落,還在于有一部分國有資產沒有被外資和中國買辦瓜分完畢,雖然國有企業不同于公有制企業。
私有化走到哪里,搶劫和洗劫就發生在哪里,腐敗就蔓延到哪里,血腥事件就發生到哪里,官二代和富二代的飛揚跋扈現象就出現在哪里。李剛時間反映的就是官二代的飛揚跋扈, 70碼 折射的是富二代的不可一世,樂清事件體現了私有制大背景下少數人搶劫多數人過程中的不擇手段和財富集中的血腥程度,鄧玉嬌事件和山木事件體現的是私有制環境下女性的尊嚴的脆弱,富士康12連跳體現的是私有制背景下普通人的絕望。所有這些,根源都是私有化,根源都是私有制。
私有化就是歷史上空前估計也是絕后的最大規模的腐敗,可笑的是,最大規模的腐敗在資本主義體制內是冠以合法性的。在社會主義憲法內私有化搶劫是得不到合法性確認的,所以就有人要學習資本主義,想完全復制資本主義體制。在經濟上復制資本主義體制美其名曰自由市場經濟,在政治上復制資本主義體制美其名曰民主政治。蘇東地區的私有化改革脈絡很清晰,經濟“自由”的結果就是財富向少數人的集中,政治“民主”的結果就是對搶劫的合法性進行確認之后,實現政治權力的徹底私有化。經濟基礎的私有化必然會帶來政治權力的私有化,政治權力私有化的最高階段就是連貨幣發行權都私有化為少數幾個資本家族擁有,連政府的稅收都抵押給掌握貨幣發行權的資本家,就如同美國那樣。
資本壟斷了財富,就可以通過控制媒體來壟斷輿論。當壟斷資本集團完成了對財富和媒體的控制后,就滿面喜色的愛上了依賴金錢的西方選舉,并把選舉打造成有錢人才能玩得起的游戲,真正做到了富人搭臺,政客表演,窮人看戲。在這種選舉游戲中,聽資本家的話才是有前途的,聽屁民的話是很難機會的。經過資本家首肯的兩個打手最后參與競選,美國屁民的權力就是從兩個流氓中選擇一個流氓的自由,而無論哪個流氓上臺,都要先做資本的馬仔。美國搞了選舉幾百年了,有幾個為了窮人說話的人能夠上臺?出來一個肯尼迪想為人民做點好事,想從壟斷資本家手中爭回貨幣發行權,就被打爆了腦袋,連個調查結論都得不到;泰國的他信不過是稍微多照顧了一下草根階層的利益,就被政變下臺;查韋斯照顧了窮人的利益就被美國抹黑為獨裁者;智利的阿連德想為窮人做點事,就被美國支持的政變剝奪了生命。資本主義政治無論表面上有多少黨派過招,在資本面前罕有不低眉順眼者。資本玩的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媒體熱鬧一點沒關系,罵罵自己的馬仔總統沒關系,只要別碰壟斷資本的核心利益就行;玩點民主沒關系,只要圈子別超出壟斷資本畫的紅線就行;輿論自由一點沒關系,只要別喊著推翻資本主義私有制就行。行使公權力的美聯儲一百年不接受審計,號稱輿論自由的美國媒體噤若寒蟬至今,這是任何一個專制國家都難以實現的奇跡。
吹捧西方制度的民主斗士,堪稱世界上最擅長撒謊的一族異化生物,就是這樣一個保護搶劫、鼓勵搶劫的獸性法則統治之下的資本主義現代奴隸制度,硬是被他們包裝成了自由的市場經濟和民主的政治制度;本質上是資本專制余孽的民主逗士,自我標榜成了民主人權斗士;一路維護權貴利益,支持私有化搶劫的犬儒精英知識分子,竟然被貼上了“社會良心”的標簽。自古以來的黑白顛倒,都莫過于此。為了包裝自己,掩飾自己的真實面目,民主精英們,民主斗士們就特別喜歡、特別需要、特別擅長表演。他們也會裝模作樣的關心社會熱點問題,他們關注和炒作鄧玉嬌案,卻從來不敢分析為什么他們極端仇視的毛時代就沒有鄧玉嬌案?他們關注和炒作李剛案,卻從來不敢分析他們百般污蔑的毛時代為什么沒有如此飛揚跋扈的官二代?他們關注“ 70碼 ”,卻從來不敢分析為什么他們天天抹黑的毛時代沒有這樣猖狂的富二代?他們也關注樂清事件,卻從來不敢回答為什么毛時代沒有這樣的官商勾結讓正義難以伸張的事情發生?
毛時代的大民主讓一些官僚精英受到了委屈,這些民主精英、民主逗士愣是對著歷史哭訴了三十年至今仍不罷休。面對富士康12連跳、面對黑磚窯、面對包身工,他們選擇了冷漠;面對威脅整個民族生存安全的轉基因問題,這些民主精英、民主逗士要不就是推波助瀾,要不就是集體沉默,甚至吹捧西方制度的騰訊們還在想方設法的半夜刷票來制造支持轉基因的輿論;南都們可以關注一個鄧玉嬌,但是他卻對能夠讓千萬個女孩子不成為出賣尊嚴的社會犧牲品的毛時代路線橫加指責,對能夠減少更多個樂清事件發生的重慶新政抹黑不斷。民主逗士們可以關注一個樂清事件,可以關注一個李剛事件,卻對可以防止千萬個李剛和樂清事件的毛時代人民民主報以不共戴天的仇視之情。對個案來表達關切,對能夠消除千萬個類似個案的制度卻詆毀不止,這點多么類似于只關注打涉及到個人的“小假”、卻對關系到全民族的轉基因問題的“大假”支持有加的方舟子的手法。
進一步講,利用社會事件來進行表演進行炒作的民主逗士們,其實正是這些社會悲劇一再發生的社會根源的幫兇。毛時代的路線可以最大限度降低普通老百姓的這些悲劇的發生,可以最大限度防止人民變成屁民,這些逗士們卻天天聒噪污蔑毛時代是浩劫。一牽扯人民利益、多數人利益的時候,這些人就自動站到權貴精英這邊。為5%富人說話、說大多數人是破壞性因素的茅于軾們是西方“民主”的擁躉,說腐敗是社會進步潤滑劑的專家們也是西方“民主”的堅定支持者,為李莊說話污蔑重慶打黑反腐的法學精英們也是西方“民主”的堅定吹捧者,在轉基因問題上沉默、對重慶新政刻骨敵視的南都們,也是西方“民主”的堅定鼓吹者。西方制度是個什么東西,看看是什么人在支持就可以恍然大悟。
民主逗士關注腐敗問題,民主逗士關注普通人的社會悲劇,其實就是貓哭耗子的現代版,其實就是鱷魚眼淚的升級版。他們服務的既得利益集團制造了腐敗,他們代表的利益集團制造了普通人悲劇的社會根源,他們本身是幫兇。中國今日的千萬草根的悲劇,中國今日腐敗分子的猖獗,對照建國后前后三十年,就不難找到根源所在。還是那句話,中國老百姓要想讓自己幸福,就要擦亮眼睛堅定的支持中國搞公有制為經濟特征、人民民主為政治特征、以全民福利為福利特征的社會主義制度。出現一個個案,那是偶然,出現很多類似個案,那就要分析社會根源,而最接近本質的根源就必須從社會制度層面去尋找,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這句話不是空口說說而已的,而是上百年艱難探索、幾千萬人的生命付出、幾億人的個人經歷所證明的事實。資本主義只能救富人,只能幸福少數人,已經為世界幾百年的資本主義發展,為中國前后兩次資本主義的探索實踐所證明。
民主逗士貓哭耗子般的炒作這些社會悲劇事件,其目的無非是想煽動社會情緒,為全盤西化的顏色革命進行輿論準備。如果中國被徹底和平演變了,那中國真正的災難就會來臨,前有蘇聯的分崩離析、俄羅斯的倒退幾十年,后有伊拉克的百萬平民生命隕落,前車之覆,我們不能不引以為鑒。否則,被忽悠進萬劫不復的深淵里,我們可能還在幫著這些魔鬼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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