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戡怒斥南都周刊記者陳婉容為臺獨分子
李戡LeeKan:
南都周刊的特約記者陳婉容是臺獨分子!原本事情過了,算我倒霉,也不管了。但我在網上的活動,這位記者不停來鬧事,臟話連篇,并寫道”我投胎投的好,所以我當了臺灣人,沒當中國人。謝謝。“南都周刊,這就是你們信賴的記者?要怪,就怪貴記者自找麻煩。有網友寫了文章談此事http://sinaurl.cn/hbz2XW
李戡 LeeKan:
此記者為臺獨分子的證據,“我投胎投的好,所以我當了臺灣人,沒當中國人。謝謝。”(在頁面中間) http://sinaurl.cn/GvFtP(注:現已刪)
李戡 LeeKan:
我在豆瓣網上的活動,這位記者名叫“狂熱的自由”,不停來鬧事。 http://sinaurl.cn/hbvFpV
http://t.sina.com.cn/1781789543
象李敖一樣去戰斗
http://www.douban.com/people/47603402/
在李敖的光輝一生中,有不少驕人的成績。其中最令人稱道的,是他口誅筆伐的歷史。從早些年對抗白色恐怖,反抗老蔣小蔣及其徒子徒孫,到晚年積極致力于祖國統一,對臺獨勢力進行不遺余力的批判。我們從李敖的身上,學到了最徹底的為信仰而戰的精神。前段時間李敖出版了《陽痿美國》,又把他工作戰斗的方向,轉向了世界性的主題,而不再局限于臺灣抑或中國。充滿幽默的陽痿美國,戳穿“超級偽君子”美國的真面目,如此龐大而細致的工作,如此高難而風險的研究,舍李敖其誰。
李敖接受訪談時,說過一句話:“不要因為對共產黨的不滿而對中國失望,更不要因為對中國失望而對美國向往”。這句話有許多言外之意,其中之一是,不要把每個愛國的人,都看成是“黨犬”。我們愛國,可以出于很多種原因,愛黨愛國者有之,不愛黨但愛國者也有之。這種細致而富有差異的文化心理,可惜笨蛋不知道,如陳婉容之流。李戡于11月26日要做一次讀書交流活動,本來很單純的文化活動,陳婉容居心叵測前來攪局,說什么“反感臺灣傻X緊抱土共大腿的賤樣”——攪局一開始就把政治的意識形態帶進來,冀望鼓動民粹來詆毀李戡。是誰先來攪局的,是誰一攪局就帶進居心叵測的意識形態來的,你陳婉容無德無能又無名,你不來胡鬧,誰知道你是老幾。
中國有句話,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老外也有類似諺語,如“An eye for an eye and a tooth for a tooth”。既然你可以先發制人,敢于無中生有的給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扣帽子,就不要怪我“以牙還牙”了。拔刀相助的目的無他,愛李敖愛國看不慣一個又丑又低級的女人欺負一個善良愛國的小孩子。有人說象陳婉容這種“小鬼”,值得專文批判嗎?確實有點不值得,不過李敖戰斗的特色之一,就是不放過老虎的同時,老鼠也不放過。更令人感覺詫異的,是陳婉如之流自命清高,把網絡上的“五毛”名詞用在了批評她的人身上。別人一愛國就五毛,那你一上來就臺獨,又算什么?
依照現行的雜志管理制度,在中國領土上成立的任何一家報紙或雜志,都是必須要遵守中國憲法與法律的,《南都周刊》自然也不能例外。陳婉容如何成為《南都周刊》記者的,我們不得而知。但現在陳婉容無恥到這般田地,臺獨到如此強烈,你們《南都周刊》難道不該有所自責與檢討。
臺灣是一個泛政治化的地方,前段時間亞運會比賽,臺灣一個選手出了狀況,就在島內鬧的沸沸揚揚。并且把很單純的體育方面的事,也搞成政治的黨派的族群的事件。這個島上的許多人,受到了走火入魔的教育,已經越來越糊涂。糊涂之余,也讓泛政治化影響到了自身行為的各個方面。陳婉容沾染了這個小島的習氣,也具備了它最大的“泛政治化”毛病,如果毛病只在臺灣那邊發作,那我們看看笑話就好了。可惜她把毛病升級,帶到了大陸這邊的網站上。把李戡一場很純粹的讀書活動,也搞的如臺灣那邊無聊的政治活動一樣。我們要警惕啊,千萬警惕!李敖笑施明德的“三不思想”(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說,“不拒絕,丑女就爬到你身上來了!”為了防止陳婉容這種丑女爬到你我身上,我們還是警惕點,拒絕點吧!——當然,大陸這邊也有人喜歡這號貨色,那就讓她爬到他們身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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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都周刊》某無良記者談起
李戡飛離臺灣,飛過海峽,飛到北京。伴隨著他的“高飛”,有一點點不愉快。這個事說來并不復雜,主要緣于《南都周刊》上的一面文章,并由此引發了“李戡VS韓寒”的口水之戰。一位叫陳婉容的記者,采訪了李戡,并把報道發到了雜志上。其中有一句“韓寒算老幾”的狂言傲語,被煽風點火被推波助瀾,使這個事鬧的沸沸揚揚。
這個陳婉容是怎樣成為《南都周刊》記者的,我們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就是《南都周刊》是們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土上的媒體,在辦刊的同時應該有自己的國家立場與政治立場,在選任記者做報道的時候,應該對記者的職業素養、道德水平有所考察。陳婉容來自臺灣,而臺灣是牛鬼蛇神混雜的地方,除了有陳水扁謝長廷蘇貞昌蔡英文陳菊這些“大鬼”之外,還有一些“小鬼”,也是跟著“大鬼”的意識形態在走的,“小鬼”之一,就是陳婉容。
這個陳婉容通過中間人牽線搭橋,好不容易采訪到了李戡,結果炮制出來了一篇文章:《我是李敖兒子,做什么韓寒第二》。這篇文章是制造“李戡VS韓寒”門的始作俑者。這個陳婉容處心積慮,想借名人的口水之戰,來參與其中并形成自己的影響力。媒體圈中不守職業道德,本已是常態,但是陳婉容卻不甘于不守職業道德,而是更變本加厲的想反對我們中國的統一大業。雖然她只是“小鬼”,但是“小鬼”難纏。其難纏與反動的表現之一,舉例如下:
陳婉容在豆瓣網上注冊了ID:狂熱的自由。其在個性簽名中,赫然寫道:“防火防盜防土共”。李戡受邀于11月26日在北京單向街書店有一次讀書沙龍,在豆瓣網絡公告版塊中,陳婉容極盡“難纏”之能事,寫了許多貶損李戡的文章。按說名人被貶損不算什么,但貶損至少不該帶著反動的意識形態來。本人截圖取證如下,內容有:“反感臺灣傻X緊抱土共大腿的賤樣”、“我想大叫,可惡的土共,不就他媽的是個簽名嗎?”、“黨犬除了是土共放出來亂咬人的廢渣之外,還會不停的噴糞”……看到了吧,這就是《南都周刊》記者的水準,這就是“小鬼”難纏又反動的最好證據。不但把李戡形容為臺灣傻X,還把怒斥她的愛國網友,形容成“黨犬”,此女心理之陰暗,道德之低級,立場之反動,實在令人嘆為觀止。
批評陳婉容之后,我們不得不追問一下《南都周刊》的辦刊宗旨。陳婉容是怎么當了你們雜志的記者的?在當初選任她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盡職盡責的做過考察;在選任她之后,在她如今走火入魔到這般地步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與她切割干凈,并就選人不淑,向我們國家我們社會有以致歉與檢討。《南都周刊》的總編,是陳朝華,是自稱“報縫里的詩人”的,詩人啊,詩人……如果沒有《南都周刊》的一篇文章,如果沒有韓寒不分青紅皂白的回護(不要威脅一個小記者,韓寒語),大概不會有人注意到陳,她利用了輿論分給她的注意力,利用了《南都周刊》的媒體資源,如今搖身一變,竟然唱起“狂熱的自由”的高調,要“防起土共”來了,捧她的人,該醒醒了!《南都周刊》如果也是“防土共”的報紙,那“報縫里的詩人”陳朝華也算有種;《南都周刊》如果也是積極擁護共產黨領導的,那就請把不擁護的人,讓她自由的去不擁護共產黨領導的報系中去吧,那里才更適合她自由,更適合她狂熱!
來,欣賞另外一個南方系傻X記者的作品:
南方系記者在毛岸英烈士犧牲紀念日慶賀
南方都市報記者“2可器”在騰訊博客發微薄歡慶志愿軍烈士毛岸英犧牲紀念日,并侮辱毛岸英為“蛋炒飯”。
- 參考資料
- [1]. 2可器騰訊博客
中國主流媒體的反動性
讓謾罵來得更猛烈些吧——重申對茅于軾挨罵的立場
李北方:
http://linan2048.blog.sohu.com/109655289.html
2009-02-05
其實我真的很忙,但還是決定花一兩個小時寫篇博客,重申一下我對茅于軾這種老王八蛋在網絡上遭到謾罵的立場,還是我當他的面說過的那倆字:活該。(參見
昨天,偶爾到老友子恢的博客上逛了一圈,才知道茅老爺子八十大壽了,有媒體以嚇人唬道的《國有一老》為主題祝他生日快樂,搜狐網也把年度財智人物的稱號送給了他。這只是兩個例子而已,茅老爺子的媒體擁躉可是不少,簡直太有話語權了。對茅老爺子的謾罵集中在網絡上。對網絡言論,我個人主張與責任結合起來,支持實行實名制,讓真正的而非虛假的民意影響政策取向。(參見http://linan2048.blog.sohu.com/91452404.html)網上對茅老爺子的謾罵不一定都對,不一定都恰當,但就這個個案而言,網絡的表達無疑必傳統媒體的立場更接近于真實的民意。但近年來出現了一個怪現狀,老百姓支持的事,傳統媒體——或者說主流媒體就一定反對;老百姓反對的事,主流媒體就一定支持。主流媒體跟普羅大眾簡直勢同水火,這說明不了別的,只能說明一件事:中國最反動的一撥小文人全都混跡到媒體圈了。
以一個半路出家鼓吹西方經濟學的業余經濟學家的身份(既然搞的西方經濟學,那么評價標準也該用西方經濟學標準吧?茅老爺子肯定不在丁學良說的五個人之內),被捧為“中國最知名的經濟學家之一”,肯定不是因為什么學術上的成就。茅老爺子成名很多年了,最近這兩三年江湖地位竄升得格外猛,大體是因為幾個完全不著邊際的胡說八道:比如“為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和不久前的“18億耕地紅線沒必要”。普通老百姓罵得越厲害,主流媒體捧得就越厲害,于是就形成了這樣一個怪圈,中國主流媒體的反動性在這個怪圈的形成中越發凸顯。
根據捧茅者的說法,茅老爺子作為“中國最知名的經濟學家之一”的主要功績是改革開放以來堅持不懈地普及西方經濟學。一個人多年如一日持之以恒地做一件事,多少都值得欽佩,再不濟也可以稱為“杠頭”。但茅老爺子通過普及西方經濟學的功勞真的就那么偉大么?我看未必。有些人要蓋棺定論,是因為在他生前沒有足夠的證據來定論。茅老爺子其實很幸運,他活著看到了他多年來一直鼓吹的東西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百年一遇的經濟危機正是在他所迷信的市場神圣論制造出來的。這套東西現在當然也不能下結論說完全錯了,至少可以認定是有嚴重缺陷的。鼓吹了三十年這種東西,等于自己被忽悠了三十年,同時企圖忽悠別人三十年,這有什么了不起么?
可悲的是,迄今也沒見茅老爺子對他說迷信的市場至上論做點什么反思,那些擁躉媒體更不要說了。茅老爺子其實根本不是什么學者,也算不上真正的知識分子,學者做研究發表觀點,至少要按規矩來,可以有理論假設,但要根本實證研究來修訂假設,最后得出結論。而在他身上,是看不到這個的,大都是先有結論,然后湊論據,能多湊就多湊點,湊不起來少點也能將就。最要命的是,任何真正的批評和討論根本在他那得不到回應,他該說什么還說什么。頂著學者的名義,茅老爺子其實比政客更像政客。他的擁躉們也大抵如此。
……
以這種水平的胡言亂語,能被抬高到熊貓一般的地位,成為“國寶”、“國”老,媒體的反動性和不要臉性可見已經到了什么樣的地步。一篇吹捧老茅的文章的標題取為《一個真正心系國家前途人民幸福的人》(內容我沒看,才懶得看),眾所周知,自由派(老茅這么自稱)這么多年最喜歡抬的一個杠就是‘誰是人民?’,以此來消解左派政治基礎。結果一轉身到了“被正確地劃為右派”的老茅這里,人民這個概念又被撿回來了。自由派的虛偽,簡直讓人吐了又吐。
以知識分子為偽裝,行政客之實,滿嘴荒唐言,實乃禍國殃民。在茅老爺子那里,根本看不到多少理性思考理性探討的影子,他卻對媒體喋喋不休地指責罵他的人“不理性,很可悲”,枉顧他自己先封閉了理性探討的可能這個事實。對他這種人,唯一可行的抵制也就只剩下謾罵了,這是老百姓最后剩下的武器了。將老百姓的情緒表達(我承認其中有過激的部分,甚至有閑人起哄的因素)誣蔑為“不理性”和“缺乏理性思考能力”,其實和“仇富”這個概念一樣,是無良文人編織出來的遮羞布,是企圖控制人們的頭腦失敗后絕望的哀嚎,是對天理人心進行的喪心病狂的詛咒。
……
以臺灣為鑒:不能放縱媒體來源
http://bbs.anti-cnn.com/viewthread.php?tid=233955&extra=&page=3
作者:臺灣網友Dennis.Tw.Cn
不論大陸、港澳臺或海外,整天都有人喊說大陸的「新聞自由」或「言論自由」不足,需要更多的開放個人也覺得「言論自由」應該從寬,但言論自由也不是沒有「原則」和「條件」的,也是要考慮很多因素
以大陸地區的現況,光是網路上憑空捏造的幾條假新聞,還有先前偶爾發生的:真實的個別社會事件在網路上被扭曲、加料瞎傳…
大陸若真的全面開放媒體、網路言論的話
不天下大亂才怪?
不說大陸地區了,海內外的AC網友只要搜尋一下「臺灣+自由時報+烏龍」等關鍵字
就可以見識到在一個「自由地區」一家發行量巨大(島內前三的報紙)民營媒體可以因其意識型態、政治傾向…如何的公然扭曲事實、造謠生事
并且累犯不改,態度上可以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自由民主的臺灣地區」有個《自由時報》是如此操性了
如果在大陸地區,中央或地方的政府單位把媒體(報紙)的經營權進一步開放,難保以后大陸各省出現N多個「林榮三們」砸錢辦報
并且政商合流…地方政客+財閥拿私營媒體做為自己斗爭政敵、修理異己,打擊不同意見者的工具?
我不敢說臺灣群眾的水平多高,但大陸地方大,人多,類似臺灣島內極端深綠、只問立場不論是非的蠢貨恐怕不會少于臺灣總的人口
想想…只要有三、五千萬「如此水平」的非理性群眾散布大陸各省市地區,配合《自由時報》這樣搞法,大陸各地的大小亂子會不會沒完沒了?
ACer長期關注的,歐美勢力﹠西方媒體對華報導、指手劃腳干涉內政的問題就不說了
如果大陸內部可以搞出《自由時報》來,CNN們更是絕不會消停的
且說《自由時報》的臭史:
其大老板是李登輝時期在北臺灣靠炒地皮、炒樓暴富的林榮三,當年走李登輝的路線成為涉足島內政治的「紅頂商人」
旗下「聯邦集團」是臺灣地區炒地炒樓的重要成份之一
后來只因為宋楚瑜反對他林榮三參選所謂的「監察院長」(民國政體的“五院”之一,地位僅下于「正副總統」的)。
導致財閥林榮三對宋楚瑜懷恨在心,就搞了這么一份報紙…一開始其政治版專門就是斗爭宋楚瑜。
這份“報紙”后來深度涉入國民黨的流派之爭,當李登輝一派的狗專咬反李派的政治人物。
然后從挺李、支持曾經是李在國民黨內指定的接班人直至近年成為島內反智反中臺獨X貨的專用媒體…
雖說土蛋財閥林榮三本人近年相當低調,但一次接受島內財經媒體專訪時自己也說了…
他辦份報紙花的錢不過是他在臺灣炒地炒樓整年「房產廣告經費」的零頭
一年賠個幾億新臺幣養份「報紙」當狗,看誰不高興,看什么事有意見,不用自己說話那條狗就撲上去咬人…多爽呼啊?
話說「有為者亦若是」
以大陸地區的現況,地方媒體的經營只要一放開,出來辦媒體的必有「林榮三們」的空間
以本帖的「假新聞」為例
光是類似「四月一號愚人節」式的,純屬憑空捏造的一條消息,就可以在網路上傳成這樣
有不少人信以為真就不說了
還有若干「人」擺明了說,即使事實證明此條新聞為假,也正好證明他們成日掛嘴邊的歪理有所謂的「正當性」啥的
真是夠了
不說別的…就說臺灣、香港的例子
以現在的條件,若大陸對媒體的經營真的「放」了一點,會發生什么情況?
即使只開個門縫…大概也會跑出比現在多n倍的牛鬼蛇神吧
當然不是說「都不能開放」
而是說中國的媒體、言論要朝“開放”和“松綁”的方向走,真的也是得「摸著石頭過河」一步一步來的
說“微博”發展的潛力巨大
除了美國的[Twitter]外,ACer真的可以玩玩「噗浪」吧
另外…警察、司法單位為了偵辦刑事案件的需要,向網路服務的經營者要求一些ip等帳號資料.........該說是全世界都一樣的
為何在某些人眼里
美國、歐洲等地方的政府單位干這些事就是合情合理,在中國大陸地區或臺灣地區…司法單位或警察單位一碰網路就好像踩了誰的尾巴?
輿論失控:蘇聯解體的催化劑
時間:2010年11月01日09時00分 來源:《求是》作者:趙強
蘇聯解體對于西方來說是一場勝利,但對于利害切身的俄羅斯人民則是一場空前的國家災難。蘇聯演變和解體的原因很多,“新聞改革”、輿論失控在其中扮演了極其重要的角色。
新聞改革是戈爾巴喬夫推行的“民主化”、“公開性”的重要組成部分。令人扼腕的是,這種新聞改革走上了否定馬克思主義新聞觀、背離社會主義新聞工作原則的邪路,最終導致輿論失控。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各類媒體逐步脫離黨的領導。
黨性原則是社會主義新聞事業的根本原則。堅持黨對新聞工作的領導,是黨性原則的核心。但是,戈爾巴喬夫的新聞改革不僅沒有堅持這一點,反而明令廢止對文化宣傳工作的“行政干涉”,致使從中央到地方各級黨委不敢實施對所屬文化宣傳部門及其所掌握的輿論工具的領導,任其各行其是,各自為政。這在事實上拋棄了新聞工作的黨性原則,放棄了黨對新聞事業的領導。1990年6月,蘇聯最高蘇維埃通過的《新聞出版法》規定,國家機關、政黨、社會組織、宗教團體以及年滿18歲的公民“都有權利創辦輿論工具”,這為“自由辦報”開了綠燈,使反對派政黨團體辦報和私人辦報完全合法化。當年10月,已有700多家報刊,包括13個黨的報刊進行了登記,其中1/7屬個人所有,還出現了獨立通訊社。《新聞出版法》生效后,涌現出不少新的報刊,其主要的輿論傾向就是反對共產黨。有的報刊甚至刊登退黨者的文章,聲稱留在黨內的都是些“不正派的人”,從而使退黨人數明顯增多,起了瓦解蘇共的作用。與此同時,《莫斯科新聞》、《文學報》及隸屬于最高蘇維埃的《消息報》等許多機關報刊都紛紛拋棄機關報性質宣告“獨立”。《消息報》甚至長期批評蘇共和蘇聯政府,支持各地的“民主派”和民族主義者。
一方面,執政黨和政府自己辦的報紙、廣播、電視在輿論導向上出了問題,不僅不再是黨和政府的喉舌,保持應有的戰斗力和社會責任感,反而站在黨和政府的對立面,對黨和政府工作進行不負責任的批評和指責。這種自己出錢辦報罵自己的現象在世界上任何國家都是難以想象的。另一方面,各種反對派別也深知控制輿論的重要性,紛紛不惜血本辦起自己的報刊,這些報刊幾乎都以丑化蘇共、責罵社會主義為宗旨。1990年上半年,蘇聯境內各種“非正式”出版物多達上千種。對此,俄羅斯著名作家邦達列夫指出:“在6年當中,報刊實現了歐洲裝備最精良的軍隊在40年代用火與劍侵入我國時未能實現的目標。那支軍隊有第一流的技術設備,但缺少一樣東西——這就是千萬份帶菌的出版物。”
2.各類負面輿論借“公開性”之名充斥媒體。
戈爾巴喬夫入主克里姆林宮后不久,便提出“民主化”和“公開性”等一系列新理念,動員報紙雜志就改革中出現的各種思想問題進行公開辯論。他提出要實行“毫無限制的公開性”和“輿論多元化”;并且明確表示“任何事件,不論是今天的痛楚或是過去歷史上的悲慘事件,都可以成為報刊分析的對象”。“民主化”和“公開性”成了策動全蘇聯各種反對派大肆聲討蘇共的總動員令,蘇聯媒體掀起了一場“公開事實(包括國家機器運作程序)和揭露歷史污點的大革命”。一時間,報刊大量刊登的揭露官場營私舞弊、貪贓枉法、腐化墮落以及社會上酗酒、吸毒、婦女賣淫等現象的文章觸目驚心,嚴重搞亂了普通民眾的思想。同時,媒體還大量刊登否定蘇聯和蘇共歷史的文章,一些不曾報道過的事實和失誤被嚴重歪曲和無限夸大,一些媒體還以聳人聽聞的報道、荒誕無稽的假新聞乃至針對蘇共和社會主義的造謠、誹謗等等來吸引讀者,造成民眾對政府的普遍不滿和國內民族矛盾的不斷激化。
閘門已被打開,形形色色的反蘇反共反社會主義的思潮如同洪水般奔涌而出。斯大林成了“惡魔”,列寧成了“無賴”,整個蘇共和蘇聯的歷史除了罪惡還是罪惡,十月革命和社會主義帶來的只是災難,而資本主義社會則成了人們心目中自由和富足的理想天堂。當主流輿論千百次地重復蘇共和蘇聯社會主義實踐是失敗的,當各種媒體把黨的領袖的形象抹得漆黑一團,執政黨的威信也降到了零點。人們對共產黨的領導是否正確、對社會主義制度產生了懷疑,蘇聯人民的民族自豪感受到沉重打擊。而面對敵對勢力利用“民主化”、“公開性”對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發動的猖狂進攻,以戈爾巴喬夫為代表的蘇共領導人不僅沒有及時給予回擊,反而姑息、縱容、欣賞,甚至自己也參與到這種大合唱中。
3.為西方意識形態的大舉進攻開放門戶。
1987年1月,根據戈爾巴喬夫的指示,蘇聯停止干擾BBC對蘇廣播,不久又相繼停止干擾美國之音、自由廣播電臺等多家西方電臺的對蘇廣播,蘇聯民眾從此可以隨時聽到外國電臺的聲音。這些西方國家政府的喉舌大肆宣揚西方的生活方式,介紹西方對蘇聯改革的態度和觀點,以西方的立場和視角評論蘇聯的政治局勢。這對當時正處于改革十字路口的蘇聯人來說,其蠱惑性、煽動性不言自明。對此,美國國際廣播委員會認為,“蘇聯停止干擾西方廣播,可能比戈爾巴喬夫決定從東歐撤軍50萬的允諾更重要。對美國來說,它為促進蘇聯社會的和平演變,提供了難得的機會”。但是,蘇聯并沒有就此打住,同年12月,蘇聯決定撥款400萬外匯盧布,進口20個西方國家的報刊,在國內公開出售。這進一步助長了西方對蘇聯的輿論攻勢。
事實表明,戈爾巴喬夫的新聞改革使蘇聯經過幾十年努力構筑起來的社會主義思想防線,短短幾年間就從內部土崩瓦解。有學者把新聞改革到政權喪失的過程概括為一個模式:新聞改革——媒體放開——外力介入——陰暗面曝光——群眾不滿情緒積累——反制無力——輿論徹底失控——政權喪失、國家解體。這個模式清楚地表明,輿論失控是蘇聯演變的重要原因之一。其中,新聞媒體脫離黨的領導,是蘇聯輿論失控的關鍵。如學者所言,在改革進行的關鍵時刻,“俄羅斯媒體人成為推倒蘇聯大廈的最后一個操盤手”。俄羅斯前總統葉利欽說得更明確:“正是新聞傳媒發起的揭露蘇聯歷史黑暗面和現存體制缺點的運動,直接動搖了這一帝國的根基”。而戈爾巴喬夫,這個親手搞垮蘇聯的人,卻獲得了西方頒發的諾貝爾和平獎。
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媒體失控導致反共反社會主義的輿論一步步瓦解、摧毀了蘇聯意識形態大廈的根基,掏空了蘇聯制度的核心價值體系,加速了蘇聯演變和解體的步伐。蘇聯解體后,俄羅斯經歷了持續10年的動蕩和衰退,使當年的超級大國淪落為一個備受西方擠壓的國家,多少俄羅斯人反思起來為之痛心疾首。頗有意味的是,普京、梅德韋杰夫治理下的俄羅斯,出現了西方所批評的“民主倒退”,包括加強對媒體的控制,但卻帶來俄羅斯經濟的強勁復蘇和政局穩定。這一切,對于正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上闊步前進的中國而言,無疑有著十分重要的借鑒意義。現在有人攻擊中國的新聞制度,鼓吹媒體民營化,這恰恰證明我們的制度是正確、有效的。他們的用心不言而喻,就是想讓中國走蘇聯的路。前車之鑒不遠,我們不會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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