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有冬話:毛澤東思想為什么總是能走出中南海?
作者 蘇 杜
時間 2009-12-20
(本文大意:“毛澤東思想為什么總是能走出中南海”?其道理簡單到如同紙包不住火一樣。這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毛澤東思想最堅定地堅持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最密切地結合了中國社會以及時代發展的基本實際。階級分化問題。人民民主專政問題。小生產者的改造問題。國際資本的力量。時代前進,今非昔比,沒有誰再能從勞動者手中將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奪走。)
常看到主流媒體上在大聲呼吁維護中央的絕對權威,離職高官在慨嘆“有些中央決策根本就走不出中南海”,更有退休高官“良心發現”,相互檢舉起各自“違背中央精神的言行”來了。這實在是一種“特別年代”的“特別”現象。這現象是“不分社資”“不分貓色”“不必爭論”的“臨時性”結果,還是“主流生產力”“主流文化”“主流政黨”的“先進性”景觀?對于這樣可能要涉及“中國特色理論”的高深題目,恐怕是要由中央黨校的教授們來解讀與定義的。但無論如何,我以為,這一“特別”現象卻成了另一種“普世”現象的鮮明對照,也為人們發出疑問提供了一個借口,那就是:盡管三十多年來,毛澤東思想及其本人一直受到國內外各種反馬克思主義反毛澤東思想勢力的批判、攻擊、詆毀、誣蔑、咒罵,并無所不用其極,但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為什么總是能走出中南海,在工農大眾及其他底層勞動者中間不脛而走、更入人心,并成為反抗私有化改制、資本主義復辟、殖民地災難的行動指南?或者用“改革派”的話來說,反成了他們再三要“解放”的“思想桎棝”。
“毛澤東思想為什么總是能走出中南海”?這在一直盡力閉口不提“毛澤東思想”的“改革派”看來,恐怕是覺得大惑難解,很有點急得抓耳撓腮,恨不得“光做不說”、改旗易幟的架勢的。但在我看來,這道理實在是太簡單了,簡單到如同紙包不住火一樣。紙包不住火,并不是紙不夠好,而全在于火的性質。什么樣的好紙,用來裝點裝點什么“慶典”之類還可以,用來包火,總是不行的,硬要去包,那就非自取其敗,一灰飛天不可。“毛澤東秘書”李銳、謝韜等人的“毛澤東暴君”論,“政治小說家”張賢亮等人的“毛澤東嚴格身份識別”的“帽子制度”,由平反原河南省書記吳芝圃而證明毛澤東“鋨死三千萬”的“反人類罪”,“準確右派分子”茅于軾等人的“毛澤東不懂經濟”說,季羨林等“國學大師”“毛澤東革文化命”的“真話”,巫婆念咒似地絮叨了三十年,然而終于“去毛”無效,“毛風”依然熾熱,原因不在于他們是“屢戰屢敗”還是“屢敗屢戰”,而在于他們這幾張表紙,表面上五光十色,其實不過是一堆落木敗絮而已。應勢泛起,隨波逐流,借此以顯存在是可以的,但終究的結局,還是再沉下去,徹底地腐朽掉算完。
打比方就打到這里,以下就正面來說一說我對“毛澤東思想為什么總是能走出中南海”的看法。很粗糙,既可補充,更可批評,提出相反意見。
“毛澤東思想為什么總是能走出中南海”?根本的原因在于毛澤東思想最堅定地堅持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最密切地結合了中國社會以及時代發展的基本實際。
毛澤東早就說過,馬克思列寧主義也是要發展的,不發展,老是那么一套,它就沒有生命力了。但是,馬列主義的基本原理又是不能違背的,違背了,那就是修正主義,與馬列主義為敵了。那么,毛澤東思想最堅定地堅持了馬列主義那些基本原理呢?我對馬列主義知之甚少,據個人了解,毛澤東思想至少在這樣幾點上是最堅定地堅持了馬列主義基本原理的:用階級斗爭學說觀察、分析社會;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也就是人民民主專政,就是剝奪反動派的發言權,只讓人民有發言權;堅持生產資料公有制,農業合作化道路;對小生產作最堅韌的斗爭,也就是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聯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及各國人民共同奮斗。
請不要以為這些只是干巴巴的幾條筯,其中任何一條,都是撐起中國,乃至世界脊梁的根本。單是“用階級斗爭學說觀察、分析、認識社會”這一條,就令“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構建經濟社會”等“特色理論”變得七零八落,早已不成體統了。什么“不找市長找市場”,什么“這是由市場選擇決定的”,什么“貿易自由”,什么“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在馬克思列寧主義階級斗爭學說面前,其騙人、坑人、害人的本質暴露無遺。“周轉自由和貿易自由,這就是指各個小業主之間進行商品交換。我們所有的人,凡是學過馬克思主義初步原理的,都知道這種周轉和貿易自由不可避免地要使商品生產者分化為資本所有者和勞動力所有者,分化為資本家和雇傭工人,這就是說,重新恢復資本主義雇傭奴隸制,這種制度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它在全世界都正是從商品農業經濟中生長起來的。”“貿易自由就是說倒退到資本主義去。”(列寧:《俄共(布)第十次代表大會》1921年3月《列寧全集》第32卷第206頁)高喊“倒退沒有出路”的周瑞金們喲,舉起雙手捂起自己的腦袋來躲避列寧的棍子吧,讓自己屁滾尿流的倒退稍稍“學者”樣一點吧。高喊“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的胡福民們喲,看一眼三十多年來中國大陸上“周轉自由和貿易自由使商品生產者分化為資本所有者和勞動力所有者,分化為資本家和雇傭工人”的“踐行”吧,讓自己義形于色的解讀“標準”化一點吧。三十年裝點,真是不堪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基本原理之一擊。
不過,請 諸 君切勿以為他們真的在乎什么“學者風度”“理論架子”,其實,他們是連“大師”“泰斗”也并不真的放在心上的;他們真正在乎的是“大環境”。有了他們寶愛的“大環境”,他們才一個個能夠拍著胸脯大叫“我就是政治小說家”,我就是“準確右派分子”,我活到一百來歲,從來就是“真話不全說”!謝謝他們的“指鹿為鹿”,謝謝他們的“圖窮匕現”,這一切勝過了多少本革命教科書,從來還沒有誰曾經這樣透徹地教育了工農大眾和一切底層勞動者,從心底明白了毛澤東在六十年說過的,人民民主專政“對于勝利了的人民,這是如同布帛菽粟一樣地不可以須臾離開的東西。這是一個很好的東西,是一個護身的法寶,是一個傳家的法寶,直到國外的帝國主義和國內的階級被徹底地干凈地消滅之日,這個法寶是萬萬不可以棄置不用的”,這一條道理說得是多么刻骨銘心!丟掉了以工農聯盟為基礎,通過工人階級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丟掉了自己護身的法寶,丟掉了自己傳家的法寶,讓“先富一族”及其“知識精英”有了他們的“大環境”,工農大眾和一切底層勞動者終于親身體驗到了這是怎樣的日子。剝奪了罷工、游行、示威權力,新賜了“自殺秀”“惡意討薪”“非正常上訪”“不明真相”,工農大眾和一切底層勞動者終于淪落到了“刁民”“屁民”“卵民”的境地。處在這種境地里的工農大眾和一切底層勞動者,一旦知道了毛澤東六十年前就說過,“罵我們實行‘獨裁’或‘極權主義’的外國反動派,就是實行獨裁或極權主義的人們。他們實行了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及其他人民的一個階級的獨裁制度,一個階級的極權主義”;他還說過:“革命的專政和反革命的專政,性質是相反的,而前者是從后者學來的。這個學習很要緊,革命的人民如果不學會這一項對待反革命的統治方法,他們就不能維持政權,他們的政權就會被內外反動派所推翻,內外反動派就會在中國復辟,革命的人民就會遭殃”,這時,有誰還有本領將毛澤東的這些話從他們心中撼動或挖掉呢?又有誰能夠擋得住他們終于認識到,列寧、毛澤東的這些話并不是什么教條,而是實實在在的真理呢?而當這些主義與思想深入人心之時,所謂“大環境”就非為之一變不可。
所以,當我聽到什么人在號召“學習王進喜學習焦裕祿”時,我是很不以為然的。今天,權威的“第二次全國經濟普查主要數據公報
”發布了,“私營企業占44.4%,港、澳、臺商投資企業占10.7%,外商投資企業占11.7%”赫然在案。這無可辯駁地證明了我們的“大環境”究竟是什么性質的“大環境”。當66.8%的勞動者在為大陸新興老板,港、澳、臺老牌老板,列強碧眼高鼻的洋老板拼盡了自己的血汗,而連工錢也討不回來,連傷殘撫恤都毫無著落,連自己世代為存的村落也即將不復存在的時候,還要他們“學習王進喜學習焦裕祿”,這不是滑稽,而是殘忍!毛澤東說,“有了人民的國家,人民才有可能在全國范圍內和全體規模上用民主的方法教育自己和改造自己,使自己脫離內外反動派的影響(這個影響現在還是很大的,并將在長時期內存在著,不能很快地消滅),改造自己從舊社會得來的壞習慣和壞思想,不使自己走入反動派指引的錯誤路上去,并繼續前進,向著社會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發展,完成消滅階級和進入大同的歷史任務。”連“欠債還錢”這樣的“天經地義”(他們上臺之初曾用這條“天經地義”批判楊白勞批判了好多年!),連“攔轎告狀”這樣的“天下為仁”(他們三十年大慶是在全世界大建其“孔子學院”!),以“順”教民,以“順”為治,這真是不折不扣的“牧民”之治。這種時候,還有誰能用薄薄的一紙文飾,擋得住毛澤東思想的剖析“大環境”實質之刃嗎?
工農大眾與底層勞動者,當然不是“天然的社會主義者”,一生下來就是“共產主義戰士”。毛澤東60年前就說過,“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農民的經濟是分散的,需要很長的時間和細心的工作才能做到農業的社會化。沒有農業的社會化,就沒有全部的鞏固的社會主義。而欲農業社會化,必須發展以國有企業為主體的強大的工業。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必須有步驟地解決這個問題。”但是,今日不罵“農民工”便不足以證明自己“文明高尚”的“改革派”“精英族”們,不正是你們一舉推翻了毛澤東力行了二十年的農業合作化,先期“分田單干”,繼之“土地流轉”,從而使農民及其他底層勞動者“改造自己從舊社會得來的壞習慣和壞思想”的社會實踐完全中斷并大肆倒退,而且亙古以來難得一見地鼓勵他們“不分貓色”、不擇手段地謀取私利、損人利己嗎?在這個時候,什么“以德治國”“八榮八恥”“文明標兵”“禮義模范”,能走出中南海嗎?
早在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列寧就指出:“無產階級專政是新階級對更強大的敵人,對資產階級進行的最奮勇和最無情的戰爭,資產階級的反抗,因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個國家內)而兇猛十倍。它的強大不僅在于國際資本的力量,不僅在于它的各種國際聯系牢固有力,而且還在于習慣的力量,小生產的力量。因為,可惜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小生產,而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由于這一切原因,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不進行長期的、頑強的、拚命的、殊死的戰爭,不進行需要堅持不懈、紀律嚴明、堅韌不拔和意志統一的戰爭,便不能戰勝資產階級。”請問強調“中國特色”的“改革派”“精英族”們,難道在世界上封建帝制最長,小生產歷史最久,小農意識最濃重、人數最寵大、居住生產最分散的中國小生產者(尤其是農民),能逃出列寧所指出的這一鐵律嗎?將中國“小生產”先行復辟的小崗村欽封為“改革發祥地”的“改革派”“精英族”們,當中國工農大眾和底層勞動者讀到列寧的這一段話的時候,你們還有更好的招數來掩飾自己資本主義復辟的實質嗎?
這里還要說一說“國際資本的力量”。是的,它是強大的,是一只非常強大的真老虎。這一口就吃掉了蘇聯等十幾個社會主義國家,至今還在咂沫著嘴巴,品嘗著個中滋味。但是,對這樣一只一口吃掉了十幾個社會主義國家的真老虎,我們的“改革派”“精英族”在念什么經呢?“韜光養晦”!說俗話點,就是裝死裝龜孫子。“總設計師”欽定為“國策”,“外交專家”連續解讀,前外長再次重申,生怕它不能持之以恒地在中南海內外大肆作崇。一些不諳世事,覺得寧當“太平犬”也不做“亂離人”的人們,還以為他們“高瞻遠矚”,挽中國于水火。然而,當人們打開毛澤東的《論人民民主專政》一看,看到毛澤東“對付國內外反動派即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們,并不發生刺激與否的問題,刺激也是那樣,不刺激也是那樣,因為他們是反動派。劃清反動派和革命派的界限,揭露反動派的陰謀詭計,引起革命派內部的警覺和注意,長自己的志氣,滅敵人的威風,才能孤立反動派,戰而勝之,或取而代之。在野獸面前,不可以表示絲毫的怯懦,我們要學景陽岡上的武松。在武松看來,景陽岡上的老虎,刺激它也是那樣,不刺激它也是那樣,總之是要吃人的。或者把老虎打死,或者被老虎吃掉,二者必居其一。”“生意總是要做的。我們只反對妨礙我們做生意的內外反動派,此外并不反對任何人。大家須知,妨礙我們和外國做生意以至妨礙我們和外國建立外交關系的,不是別人,正是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蔣介石反動派。團結國內國際的一切力量擊破內外反動派,我們就有生意可做了,我們就有可能在平等互利和互相尊重領土主權的基礎之上和一切國家建立外交關系了。”看到毛澤東六十年前講的這些話,才明白,所謂“韜光養晦”,不過是殖民地里“牛馬走”們前后一致的唁唁罷了。
我非常高興地看到,即使在“烏有之鄉”這樣的左派網站上,呼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階級斗爭”這樣的文章是越來越少一點了。這不是鄉民們斗志在衰退,也不是人們的意識變麻木,恰恰相反,這是鄉民們更加深刻地思考問題的轉折與提升。列寧早就說過:“誰要是僅僅承認階級斗爭,那他還不是馬克思主義者,他可能還沒有走出資產階級思想和資產階級政治的圈子。用階級斗爭學說來限制馬克思主義,就是割裂和歪曲馬克思主義,把馬克思主義變為資產階級可以接受的東西。只有承認階級斗爭、同時也承認無產階級專政的人,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克思說:“通過把一切勞動資料轉交給生產者的辦法消滅現存的壓迫條件,從而迫使每一個體力適合于工作的人為保證自己的生存而工作,這樣,我們就會消滅階級統治和階級壓迫的唯一的基礎。但是,必須先實行無產階級專政,才可能實現這種變革,而無產階級專政的首要條件就是無產階級的軍隊。”這些同為毛澤東在六十年前反復闡釋過的“法寶”,又更加緊緊地握在了工農大眾與底層勞動者手中,用它來檢驗一切,用它來衡量現實,用它來謀取生路,而不再是脫離“大環境”地懇求、奉勸、幻想、自慰、等待。試問:在這個時候,還有誰能再從他們手中將毛澤東思想的法寶再奪出去嗎?
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真是任何一種紙也包不住的烈火。它是人類永遠前行的引路之火,也是中國社會涅磐重生的生命之火。這些主義與思想是工農大眾和底層勞動者千百年無數生命與汗水的結晶,沒有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凝煉這些結晶的烈火照樣會沖天而起、永久不熄,在地上,在地下,翻滾奔突,它要熔掉一切害人蟲,讓鮮紅的太陽照遍全球。這也是為什么人們在冰天雪地的冬天里,總會感到春天不會多遠了的原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