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西方的指責站不住腳
西藏問題,是今日西方指責中國的一個重點。但觀其理由,沒有一個能夠在反推于己后還能站住腳跟。站不住腳卻強而為之,甚至于陷于悖論而不自知,這除了某些人確實是別有用心,無理取鬧外,也有許多西方人是自以為真理在手,振振有詞,充分體現了因歷史文化及制度國情的差異而形成的認識局限性(偏見),以及因長期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所導致的傲慢。合而觀之,即所謂西方人的傲慢與偏見。
歸納起來,在西藏問題上西方對中國的指責大約如下:
1,歷史上西藏不屬于中國,因此它有理由獨立
這一條指責最無力。歷史上朝代、政權的變遷數不勝數,不易理清頭緒。但不管歷史上西藏是否屬于中國,只要西方人沒有放棄美洲、澳大利亞等廣大地區,沒有退回到西歐原居地,他們就沒有立場指責中國。
2,西藏文化獨特,中國應該讓其享有充分自治
這一條同樣不能反推于西方自身。按此理由,美國、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的白人同樣應該退出來,讓原來迥異于西方從而富有“文化特色”的土著自治。如果說,今日美國對待印第安人的“圈養”,就已經是西方人口中的“自治”,那就等于說,西方主張中國應該將兩百萬藏人集中起來,圈養在某個縣的范圍內——這種方案,或許某些臉皮夠厚的西方人敢于提出來,但中國確實做不出,廣大藏民也絕不會答應。
3,中國政府妨礙了西藏的宗教自由,侵犯了人權
這一條最具迷惑性,認同的人也最多,但同樣站不住腳。
且不說今天中國在個人信仰上已經開放很多,個人自己信仰什么,只要不影響他人,沒人干涉。而且,很多宗教在中國也能夠自由傳播,例如佛教、道教。真正受到壓制的,主要是信仰達賴的部分黃教、基督教的家庭教會以及法輪功。這些派別之所以受到壓制,不是因為宗教,而是因為政治。
并不是說這些宗派的所有人都懷有政治目的、政治企圖,確實其中有不少人只講信仰,不問政治。但問題是其中也確有不少人既搞宗教,又搞政治;甚至是只搞政治,不搞宗教,將宗教作為幌子,作為政治斗爭的手段。相信對這一點,任何人都無法否認。
由于這些懷有政治目的的人對各自宗派擁有巨大的影響力,完全有能力使宗教信仰變成政治工具;由于他們普遍獲得了海外勢力的支持,有能力顛覆中國當前的政治局面,所以他們的問題已不是宗教自由問題,而是政治斗爭問題。中國政府對他們的壓制,是政治斗爭的一種形式。
對此,西方人士普遍會反駁:為什么西方國家不怕有人利用宗教搞政治?為什么西方國家能夠容忍有敵對意識的穆斯林信仰,而中國卻不能容納自己的異端呢?
這是由制度與國情決定的,簡單說就是由于制度不同導致的。自上而下構建起來的中國,確實容納不了公開的敵對派別勢力的存在,容忍的結果必然是山呼海嘯、天崩地裂。西方人可以說中國制度的包容性不如西方,但是這個制度也有效解決了一些西方制度在中國解決不了的問題,例如政治穩定問題、人口問題。對不同制度整體性的優劣比較以及對于中國適應性的判斷,至今還在爭論,只能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當然,包容性較差肯定是中國制度的一種缺陷,應該改進。但這種改進必須顧及整體效應和其他方面,不能不顧一切,要求一蹴而就。正如黃紀蘇先生在《中國不高興》一書中所說:縱然西方在某些方面確比中國先進,中國應該學習西方,這種學習也只能像存錢罐,用一天放進去一點零錢的方式來將它填滿;而不能像買彩票,企望在一天之內就從窮光蛋變成富翁。
一些西方人,以及腦袋被西方洗過、或者利益與西方相關的中國人不同意這種漸進。他們說:既然承認是好的東西,為什么不立即照辦?對此,我們可以反問:如果價值上好的東西就必須立即照辦,那么共產主義的理想、天下大同的理想更好,為什么美國不照辦?富國、富人為什么不把自己的財產都拿出來,讓天下人共享?
西方人,比如那個李察.基爾,在指責中國西藏問題的做法之前,有必要首先問一下自己:有沒有將財產都拿出來,送給那些比自己更需要的窮人、苦人?如果你確實做到了這一點,那么你確有資格指責中國;否則,就請免開尊口。
二,50年前西藏變化的現實意義
官方的宣傳集中于農奴翻身、生活大變樣之類,這些當然都是事實,但對于回擊今天的反華言論,意義不大。
50年過去了,社會在發展,生活當然要變樣,不變樣才奇怪。廢除農奴制雖然是了不起的成績,但畢竟過去50年了,難道這件功勞還能再管中國在西藏的合法性100年?何況,人家達賴也早就不再提農奴制了。
理論應該針對現實,與時俱進。50年前的西藏叛亂事件,對于今天的意義主要有兩點:
1,它說明西藏今天的不夠自治,完全是達賴集團造成的
1959年以前的西藏,自治程度是很高的,基本達到了今天達賴及其支持者要求的自治程度。正是由于當日的達賴受西方蠱惑,不滿于這種自治,追求進一步的獨立,才有了西藏與中央的沖突以及自治關系的變化。就這一點而言,達賴是咎由自取,應該對歷史負責;西方對這一段歷史的指責,也應該著落在達賴頭上。
2,1959年的事實表明,自治不是西藏好的選擇,它必然走向叛亂與鎮壓
現在達賴說他改變主意了,不要獨立只要自治了。問題是,歷史不可能任由他搓來捏去隨意更改。50年前的西藏叛亂表明,在現行政治體制構架下,所謂民族地區高度自治,是不可能的,必然走向叛亂。
不管今天達賴放棄獨立的說法是真是假,一旦西藏重回1959年以前的局面,很快又會走向與中央對立。今天的藏獨勢力與西方的聯系更加緊密,西方透過藏獨影響中國的能力也越來越強。西藏一旦走向自治,必然成為西方敵對勢力顛覆中國的橋頭堡。那些什么“只要中央允許西藏自治,藏人就不會再鬧事,中央、西藏關系就會和睦”的描述,不是自欺,就是欺人(不知道我一直尊重的王力雄先生,為什么也見不及此?可見所謂“超越者”,說說容易,真要去做卻很難)?,F在藏獨勢力遠在境外,隔山打牛就能掀起如許波浪(但他們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一旦西藏重回1959年以前的格局,藏獨及海外勢力可以直接影響、操控藏民,對中央、對漢人不滿的藏人必然越來越多,中央與西藏的關系也只會越來越緊張。最終結果,不但將危及全中國的穩定,藏人本身也將反受其害。
西藏不是香港,從某種意義上說,民族和宗教的矛盾具有某種難以調和的特征(看看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現行體制下,惟有施以一定程度的壓制,才能緩和矛盾,維持安定局面,然后徐圖其他。因此可以說,在這個問題上,壓之,實則護之;任之,反倒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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