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至此處,相信許多人在頗有同感的同時,又會感到一絲快意:你司馬南也有今天!在許多人眼中,司馬南無疑就是一個經常“在場上亂說”的人。這也是一些氣功師、特異功能人士不愿面對司馬南,遂令豎子成名、甚至被媒體炒作為“當代鐘馗”的重要原因:人們不怕在觀點上有分歧,但是他們害怕司馬南在辯論的時候信口雌黃,讓人都不知道該接哪句話。秀才見到兵,不知道怎么才能討論問題——司馬南就是那種能夠“在辯論的時候信口雌黃,讓人都不知道該接哪句話”的人,他與柯云路的交鋒最經典;當時的柯云路,才是那個“秀才見到兵,不知道怎么才能討論問題”的人,所以被逼下風。司馬南也對自己這種胡攪蠻纏的能力頗為自信,所以他說“何先生和方舟子都是充滿書生氣的,在遭遇那樣一些對手時,他們的書生氣就往往會被人家所利用”。而他自己卻能夠反過來利用對手的“書生氣”,所以“反偽大業”少了他這種江湖習氣和手段還真不行。他與丁小平,一個浮夸,一個無賴,實質是同類人。正因為同類,相互了解,已經披上“反偽斗士”光環的司馬南,當然不愿意再進行這種自己的無賴已不成其為優勢的肉搏。所以他懼怕同類,在他可以選擇的時候會選擇回避“不來”。方舟子說,丁小平是個騙子,我們不和這樣的人辯論——不知道方知不知道,他們的“反偽”業績,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在許多人眼中,司馬南是和騙子差不多的無賴,因此他們在須面對時選擇了“不來”。
司馬南不僅“在場上亂說”,而且其“信口雌黃”可以張口就來。數年前當問及“嚴新何在”時,司馬南脫口而出:他到美國發財去了——這種不需要任何證據就能陷人于罪的本領,比之丁小平如何?二種手法本質上是一致的,只不過一個用于自我包裝,另一個用于抹黑對手而已。
嚴新在國內從事氣功活動時,個人即不收取費用;雖名高天下,卻兩袖清風。說“嚴新在美國發財”的唯一可能依據,無非是在美國注冊的“國際嚴新氣功學會”在組織氣功活動時也接受捐款,這與原來的中國氣功協會接受捐款一樣。學會雖冠以“嚴新”之名,捐款的使用卻與嚴新無關;這正如教授佛家氣功者,絕不會因功法冠以“佛家”之名就將收費分給和尚。嚴新既不是活動的組織者,又不是捐款的“受資助方”,司馬南有何特異功能可發現他從中“發財”?如此“信口雌黃”,說明這人確實“很有新聞價值,有意思”。
按照司馬南的邏輯,真正借虛名發財的人,應該恰恰是他的親密戰友方舟子,而司馬南自己也參與了這場吆喝。或許是因為“反偽”大旗打了這么多年,這么些人也一直吃這喝這。但從最近越來越頻繁發生的反彈看,“反偽”斗士們主導輿論的時候已經不多了,是時候攫取最后的剩余價值了。于是由何祚庥領銜,加上郭正誼、袁鐘、司馬南三人,成立所謂“科技打假基金”,急忙忙公布帳號,四處接受捐款,并明確指定方舟子為“主要的受資助方”——按照司馬南自己一貫標榜的“反偽”邏輯,這不是方舟子借“反偽打假”之名“發財”,司馬南等人積極拉皮條,又是什么?如果在美國那種監督環境下正式注冊的非營利機構之接受捐款都可以直接斷言為個人“發財”,那么在中國這種眾所周知的軟約束環境下,這個以個人名義發起、未獲得注冊批準就急忙忙“從事活動”、“發起募捐”的所謂“科技打假基金”,其本身的假、偽,又如何有效監督,如何能無負于公眾的信任呢?
這就是司馬南,對“自己人”和“對手”,永遠使用不同的丈量標準和判斷尺度。所以他不需要顧忌邏輯,信口雌黃時也可以表現得大義凜然。對他與丁小平這類人物,“充滿書生氣”的人,真的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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