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元月12日下午，浙江金華市婺城區法院開庭審理了一起案件，被起訴的是一個76歲的老大爺。原因是他恨公交車司機將公交車停太遠，覺得下車不方便，就在公交車上引爆一顆文革時期他偷藏的手榴彈，“報復”司機。只聽到了嘭的一聲，冒了點煙霧，幸好沒炸開，足以嚇到車上的乘客了，當時車上有10多個人，這就構成了危害公共安全罪，因此法院受理此案對他進行審判。
老人說，他要跟公交司機同歸于盡。他為什么這么恨這個司機?
原來三天前他坐車時，司機停車離站臺有5米遠，讓他下車不方便，事后他還拿石頭砸壞了公交車玻璃，家人為他賠了600元錢，于是老人懷恨在心。他想起文革時家里留下來一個手榴彈，于是，便帶著家伙上車了，還好時間久遠，炸彈沒響，否則不堪設想。
文革時期在基層、在民兵手里不僅有手榴彈，而且有槍有機槍大炮。我在家里就有一桿半自動步槍在家里保護了好幾年，是姐姐擔任民兵副營長發給配用的。我也見過人家民兵手里持有的沖鋒槍，而且玩過，還見過公社大禮堂里擺在那里的機關槍。為此我還寫過一篇文章在網上發表了，題目叫做《七十年代我家有桿槍》，那完全是歷史真實的故事。如果說有不合適的地方，那就是本人的水平有限，表達能力不好，表達不準確、不生動，不能引人入勝。
前三十年在社會上，在民兵中手榴彈槍支彈藥很多，管理也很粗放，并沒有很科學、規范、細致的制度化，偷個手榴彈或槍什么的并不是難事，但是很少有人去偷去搶，所以當時的防范也很松，警惕性無需很高前十年年在民間民兵手里的槍支幾百上千萬，但是偷得很難見到，搶的幾乎聞所未聞。現年76周歲的老翁王世潮那時也不過是三十掛零，偷個手榴彈說不定拿現在的觀點來認識可是為了收藏，并沒有什么惡性的犯罪動機;收藏了很長時間，別無用處、無所事事，那就變成了珍藏。
三十掛零的王世潮當時為什么偷藏手榴彈?說他是為了收藏可能是其中的一個原因，還有可能與人結了仇為了報復是沒人，甚至為了報復社會都有可能，都說得過去。但還有一個問題，他藏了三四十年，為什么一直沒有使用?今天屁大點小事他就用不分青紅皂白、不計后果的要炸死司機，說明在這三十多年里，對他來說屁大點小事就根本沒有發生過，所以一直用不上。當然這三十多年也包括文革，本來他們準備好了在文革那個時期報復什么人或者報復社會的用途，但是這類值得報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所以手榴彈就沒有機會派上用場，直到現在發生了忍無可忍的屁大點小事才把它用起來，做到物盡其用以泄私憤，不是嗎?更重要說明：王世潮在偷藏手榴彈的文革，那本來是個動亂的時代，與他人容易結仇，容易對社會產生仇恨，方便報復泄私憤;但是王世潮連在那種時代產生泄私憤的平臺都沒有，這說明那個時代并沒有那樣可怕可恨，這樣分析有沒有道理?這樣看來，文革并不是主流媒體宣傳的那回事，對于王世潮這樣的人并沒有發生深仇大恨的事情，否則他早用上了手榴彈，早遭受到了國家法律的嚴厲制裁。
提起文革人們就談虎色變，就一定與混亂動亂捆綁，以為就是冤冤相報，這可是右派公知長期給人們洗腦后的條件反射。三十年前我就聽過參加過文革中串聯的大哥哥大姐姐說到文革中他們串聯的故事，近兩年又直接接觸了多位當年直接參加過文革中串聯到北京的老紅衛兵的大哥哥大姐姐們，與他們進行了對話與交流，他們是文革的一線直接參與者，現身說法最有說服力。他們是串聯了，到過許多地方，到過北京，但他們無論是坐汽車，還是乘火車，或者是吃飯歇店住宿都井然有序，有條不紊;他們講秩序，講衛生，所到之處都將那里雜務做好，做該做的為人民服務事情。唯一的“亂”——就是吃飯沒有給錢，坐車沒給錢。實際上那些青少年學生絕大多數根本沒有錢，或是又很少的錢，遠不夠擁有參加這樣的串聯活動費用。他們參加這樣的活動有明確目的，就是串聯能見到上層人物向他們表達自己的意愿和訴求，特別是到北京見到毛主席周總理他們表達自己對最高層的意愿和訴求和人民群眾的愿望，表達對國家的要求，對民族的希望，表達對當時的封資修的不滿和對管卡壓的官僚主義的憤慨，用現在的專業術語那是行使公民自己的政治權利，是國家的一種政治文明。幾十萬上百萬的青少年學生在天安門集會，集會的次數多達幾十次，沒有混亂，沒有重大意外事故發生，沒有任何悲慘的踩踏事故。他們憑著信念、信仰，這是一種心靈守衛的秩序，古今稀有。
文革是人民當家作主的大民主活動，人民群眾、青少年學生直接監督高層和最高層公開透明活動，比較現在的不和諧，混亂，文革中的“亂”有根本區別。文革中人民的信仰沒有動搖，愛國愛民族沒有變色，為人民服務的信念更加強烈，革命熱情高漲。文革中有亂，看似是亂，但是那是似亂非亂，基本上是亂中有序，亂而有緒;看似在動，但動中有條不紊，動而不亂，而且只要一號召在短暫的時間內能夠由大亂達到大治。
就當前的社會生態而言，就現在的混亂而言，就現在的黃賭毒、坑蒙拐騙偷黑厚學而言，搶打砸而言，什么性亂、性病、艾滋病，海洛因、可卡因、鴉片、大麻對照，文革還是小巫見大巫;文革的開合自如，隨時收官，現在只能望洋興嘆。試想一下，誰能將現在的七處生火八處冒煙，個人主義，拜金主義，唯利是圖，來個急剎車，達到撥亂反正?對似亂真亂，危害社會，失去人性的惡性犯罪來個急轉彎、來個急剎車?什么“文明禮貌月”開展了三十多年，社會生態文明嗎?什么專項治理，什么綜合治理了三十多年，治理的效果說得清，治理好了嗎?比較起來那些不擇手段，竭盡所能的造謠、污蔑、誹謗文革顛倒歷史的右派公知不覺得可恥、無地自容嗎?
總之，文革不是洪水猛獸，沒有現在社會上流傳的代那么可怕，或許是過于夸大，或許是另有圖謀……
石臺中學張新國 2015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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