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夫就是“紅色音樂家”李劫夫。據百度資料,【“文革”一開始,劫夫其實就很害怕。因為他不懂政治,不知道政治游戲中的潛規則。對政治運動,他常常害怕會整到自己頭上來。但身為沈陽音樂學院院長,李劫夫像成千上萬的領導干部一樣,沒有逃脫被批斗、抄家的厄運,但后來他被“中央文革”力保留在北京。李劫夫1967年在北京期間,常住黃永勝(1943年李劫夫任八路軍晉察冀軍區第三軍分區下屬的文藝機構“沖鋒劇社”的副社長,當時三分區司令員是黃永勝,兩人是上下級關系。——編者注)家里。后來兩家人在往來中變得非常親密,劫夫的夫人張洛與 黃永勝 夫人項輝芳更是以姐妹相稱。1968年初的一天,項輝芳告知張洛,葉群委托她幫林豆豆找一個非干部子弟做對象。因此,她問張洛能否在文藝界找找。后來張洛還真在文聯給找了一個小伙子,經帶給項輝芳與葉群先后“目測”合格后,葉群便讓項、張帶給林彪看。于是,葉群便安排了一個由林彪接見革命音樂家李劫夫的政治活動,讓那小伙子冒充劫夫的隨行人員。這是劫夫惟一的一次受到林彪接見。回家后,夫婦兩人連忙給林彪寫了一封感謝信,表示要“永遠忠于毛主席,永遠忠于林副主席”等等。這封信,日后便以向林彪表忠心的“效忠信”名目,成為劫夫的一樁罪行。】
我對其中【葉群委托她幫林豆豆找一個非干部子弟做對象】發生興趣,產生聯想。
毛遠新的夫人是平民百姓。網絡上有文章(《出沒風波里》葉永烈/文)是這樣描寫的:
【一位朋友告訴我毛遠新來滬的消息,1991年7月我便前去訪問。
我按地址,在上海西區找到了一幢普通的居民樓,步入三樓。正值盛夏,房門開著,但鐵柵欄門緊閉著。
我敲響鐵柵欄門,一位六十多歲男子(毛遠新的岳父——文章后面介紹的)出來。經我說明來意,即開了門。
那是毛遠新1972年與全秀鳳結婚時的房子。全秀鳳是上海一家工廠的女工。我來訪時,全秀鳳不在家,出去買菜了。毛遠新在家里。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我脫去皮涼鞋,光著腳走進他的臥室,他招呼我坐在沙發上。】——看來,毛遠新1972年也是找非干部子女做老婆。
我有一個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名字叫劉文昌,純粹農家子弟,僅僅因為嗓音好,1965年畢業,音 樂 老師就建議他報考中央音樂學院。結果,他還輕而易舉地就被中央音樂學院合唱班錄取了。學制3年。畢業分配在中國舞劇團。后來,被一個著名的外交官——駐柬埔寨大使的女兒招為夫君。這件事,在我們家鄉引起轟動。1973年前后,我利用出差在北京轉車的機會,去看他,要求看看他的貴夫人,內心里是想知道為什么她嫁給平民百姓。被他婉言謝絕。他請我去吃西餐,盡管我一再勸阻點菜,仍然剩下大半。我說太浪費;他說,無所謂。
是不是那個時代,高干子女找非高干子女、特別是非干部子女做對象,成為時尚?為什么?我想,肯定與毛澤東思想有關系。希望知道內情的網友講講這方面的歷史故事。
當然,進入80年代以后,這樣的婚姻就“門不當戶不對”了,他們的婚姻不得不解體——盡管有人看見過他與明星劉曉慶老鄉在一起的照片。據說,我這位同學后來去國外做生意,90年代初病死在國外,沒有留下后人。家鄉的父老鄉親,說起來就會唏噓不已。
附文:
毛澤東的擔心:我們的高干子女會成為漢獻帝!
· 文章提交者:八一軍刀 加貼在 中國歷史 鐵血論壇 http://bbs.tiexue.net/bbs73-0-1.html
· 有一次,毛澤東同湖北省委秘書長梅白談起領導干部子女的教育問題。毛澤東問梅白:你記得曹操評漢獻帝的話嗎?梅白答道:記得。有這樣兩句:“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毛澤東稱贊說:不錯,你讀書不少。現在有些高級干部的子女也是“漢獻帝”,“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嬌生慣養,吃不得苦,是溫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中央、省級機關的托兒所、幼兒園、部隊的八一小學,孩子們相互之間比坐的是什么汽車來的,爸爸干什么,看誰的官大。這樣不是從小培養一批貴族少爺嗎?這使我很擔心呀!毛澤東還說,現在有些高級干部對自己的子女要求不嚴格。根本問題是要自己帶頭,要嚴以律己。他問梅白,你的孩子要坐你的車嗎?梅白說,我不給坐。毛澤東又問,你是怎么辦的?梅白說,三個姑娘老實些,不敢上,兩個男孩子上來,我就把他們從車上推下去。毛澤東說,這樣好,應當推廣你的經驗。并且指出,有的領導干部讓自己的子女跟著去北京、上海開會,這樣很不好。他特別指出,高級干部的子女不管好,總有一天要犯罪的。
毛澤東的兩個女兒李敏和李訥都出生于抗日戰爭時期的延安。“敏”與“訥”則出于《論語》中的“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從給女兒起的名字中,可以體會出毛澤東是希望自己的女兒長大要做多干實事、少說空話的人。就是對這兩個愛女,毛澤東絲毫不溺愛,總是讓她們在各種艱苦的環境中鍛煉,過普通人的生活,從不允許搞特殊化。
建國初的某一天,毛澤東有一次散步時問衛士長李銀橋:“你的感覺是李敏好還是李訥好呢?”李銀橋說:“都很好,她們沒有某些高干子女那種容易表現出的優越感,她們要求自己嚴格,有上進心。”毛澤東搖了搖頭說:“我看她們不如你們有出息,也不如你們有前途。她們比你們吃的苦少,能吃苦的人才能有出息。”李銀橋說:“主席,你還想叫孩子們怎么吃苦?她們可是比普通人家的子女吃苦多多了!”毛澤東又搖頭:“你說得不對。你講吃苦的時候思想不對頭,因為你首先想到她們是我的女兒,所以你給她們定了一個不同于一般人家子女的標準。她們不就是吃大食堂嗎?大食堂的伙食要比多數農民家的伙食好,難道不是這樣嗎?”李銀橋說:“主席,你總找低的比,這不公平。城里人家大多數未必比學校食堂伙食差,我家里就比大食堂的伙食好。”毛澤東笑著說:“你為革命作了貢獻嘛,吃好點人民沒意見。她們還沒有作貢獻呢。人哪,生活上還是跟低的比有好處。不比貢獻比享受,那就是沒出息了。”
1947年冬天,毛澤東轉戰陜北來到楊家溝時,吃糧非常困難,基本上是吃晉綏軍區老根據地支援陜北的黑豆。小李訥看到大家的嘴都是黑的,好奇地笑了,對毛澤東說:“爸爸你看,阿姨、叔叔們的嘴都是黑的。”毛澤東對她說:“你不要笑,前方解放軍叔叔就是靠吃黑豆打勝仗呀。黑豆好吃,吃了黑豆也能長胖長高。你也應該帶上碗筷和阿姨一塊去吃黑豆飯。聽爸爸的話,你將來一定是個好孩子。” 從此以后,剛剛7歲的小李訥便和李敏一起去大食堂。吃鹽水煮黑豆會脹肚,小李訥卻從沒有叫過苦。行軍打仗的時候,她和大家一樣風餐露宿,一樣地經受飛機轟炸,小小年紀便經受了戰爭的考驗。解放以后,條件好了,但李敏和李訥一直與警衛戰士吃大食堂,沒有隨父親一同享受共產黨主席的“小灶”。
李敏和李訥進北師大附中學習,毛澤東讓保健醫生王鶴濱帶她們去報名。學生注冊表上有一項要填寫家長的姓名。當王鶴濱請示毛澤東時,毛澤東看都沒看,就說:“你帶去,就填你的名字嘛。”毛澤東是擔心填上自己的名字后,會給學校增加精神負擔,或搞特殊待遇。這樣會給孩子帶來不好的影響。李敏和李訥考上大學后,吃住都在學校里,與大家一樣睡上下鋪,吃清淡的菜,一樣擠公共汽車,只有周末才回一趟家。由于學校離家遠,衛士們擔心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便瞞著毛澤東派車去接。先將車子停到僻靜處,然后進校找人,出了學校悄悄坐車回家。毛澤東得知此事后,嚴厲批評了衛士們。衛士們爭辯:“天太黑,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毛澤東便厲聲說道:“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別人的孩子能自己回家,我的孩子為什么就不行?”不管衛士們如何爭辯,毛澤東不容置疑地命令:“不許接,說過就要照辦,讓她們自己騎車子回來。”
1959年冬天,毛澤東讀蘇聯的《政治經濟學教科書》時說:“我很擔心我們的干部子弟,他們沒有生活經驗和社會經驗,可是架子很大,有很大的優越感。要教育他們不要靠父母、不要靠先烈,要完全靠自己。”
1960年,正是國家經濟最困難的時候,李訥很少回家。一次衛士尹荊山去看望李訥,小尹看李訥臉色不好,便關切地問是否病了?李納不好意思地小聲說:“尹叔叔,我確實很餓……”李銀橋聽了小尹的匯報后,心中很難過,他搞了一包餅干送給李訥。李訥怕讓別人看見,匆匆填了兩塊在嘴里,把其余的包好,準備慢慢享用。李銀橋看著不忍,說:“吃吧,我還給你送。”毛澤東知道后,非常生氣:“三令五申,為什么還要搞特殊化?”“別的家長也給孩子送東西……”李銀橋小聲解釋。“別人可以送,我的孩子一塊餅干也不許送!”毛澤東拍著桌子,大聲說道:“誰叫她是毛澤東的女兒!” 事后,毛澤東意味深長地說:“我心里也不好受。我是國家干部,國家按規定給我一定待遇。她是學生,按規定不該享受的就不能享受。還是那句話,誰叫她是毛澤東的女兒呢。還是恪守本分的好,現在這種形勢尤其要嚴格!”
1964年7月,一次毛澤東在同侄子毛遠新的談話中說:“你就喜歡舒服,怕艱苦。你就知道為自己著想,考慮的都是自己的問題。你父親在敵人面前堅強不屈,絲毫不動搖,就是因為他為了多數人服務。要是你,還不是雙膝下跪,乞求饒命?我們家許多人,都是被國民黨、帝國主義殺死的。你是吃蜜糖長大的,從來不知道什么是吃苦。你將來不當右派,當個中間派,我就滿足了。”毛澤東還批評說:“你就喜歡人家捧你。嘴里吃的是蜜糖,耳朵聽的是贊歌,這是最危險的。你就喜歡這個。” 毛澤東擔心干部子女成為“漢獻帝”,他是把干部子女尤其是高級干部子女的教育問題,提高到關系社會主義事業生死存亡的高度來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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