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來最大的“人販子”
《75大憲章》——無法逾越的憲政民主巔峰(12)
劍云撥霧
護國護憲,聲援成都外國語學校老師!
成都外國語學校老師罷課,提出了“反對私有民營,要求回歸公辦”的口號。這是了不起的大覺醒,大覺悟。因其已經站在了“護國護憲”根本高度之上。
從中國歷史來看,中國的知識分子從來就不缺乏硬骨頭,中國古代的讀書人為了寫出真相,董狐直筆,不惜以死抗爭。這就是真正讀書人的脊梁骨氣!正是因為這種抗爭精神與大量垃圾偽文人犬儒民族敗類殊死搏斗,正是他們不斷用思想的利劍撥開重重陰霾妖霧為眾生指明前進的方向,才讓中華民族歷盡劫難而不滅亡,浩氣長存,生生不息。
但是,走資派及其嘍啰“偽左”文化鷹犬,長期挑撥中國知識分子與人民的血肉魚水關系,但是,下述鐵血事實無情地粉碎了走資改派的忽悠:
成外小學學費26500元/年。每年光學費收入就有2億多。
德瑞集團老板嚴玉德今年以15億資產登上胡潤富豪榜,被稱為中國民辦教育界“泰斗人物”,擁有私人飛機2架以上,經營產業橫跨教育(n所外國語學校)、醫療(德瑞心血管)、客運(成都灰狗運業)、空運(四川奧林通用航空有限責任公司)等。
長期以來,住房公積金只有區區幾十元,養老保險金沒有按照國家規定足額繳納。老師請病假要扣150元錢,請生育假沒有一分錢工資。有的老師每個月只能領到500多元,個別老師病假期間,只能領到100元,連撿垃圾的都比不上。
看看成都外國語學校那些靜坐在室外的老師,他們是那樣的溫文爾雅,知書達理,但黑心老板的殘酷剝削壓迫狂妄與囂張,逼使他們發怒了!這怒火一點不亞于通鋼工人舉起那黑黑老繭的大手………我早就說,如今什么“十大新階層”,什么左派右派?至于什么“新左派”“老右派”.“x派”、“y派”.“z派”、什么“左派愛爭吵右派喜發財” 林林總總,統統是一鍋糨糊派。中國目前就兩個派:“0.4%派”與“99.6%派”,無論你是干什么的,無論做工務農,讀書寫字,白領藍領,開小店鋪經商,走江湖賣藝的,農夫、工人、學生、女子、小學中學大學教師、警察、司機、政府底層職員,各色人等,只要是“99.6%派”的,被剝削壓迫的,請你站到毛澤東一邊來,站到《75大憲章》一邊來。
中國知識分子群體覺醒了,覺悟了,認識到了自己與自己人民的血肉魚水關系,我們都是階級兄弟姐妹,是一根藤上的苦瓜,是一家人。走資派的長期欺騙忽悠終于徹底破產了。這是辯證法的偉大勝利,是無法逾越的憲政民主巔峰《75大憲章》的偉大勝利,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基本事實:
該校10年前從公辦身份轉制為民辦學校后,產權不明,教師身份不明、教師工作量超負荷但待遇低下、教師福利待遇低下等原因造成的。近幾年來一直有傳言,說學校公辦老師的身份已經被注銷了,全部變成了民辦,老師們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而最近公司拿出的勞動合同,沒有像以前那樣明確老師們的公辦身份,老師們提出質疑后,公司才又拿出另一份合同,說搞錯了。”就是這樣的一次“意外”,讓老師們的懷疑再次加重。
深層原因;走資改派是現代最大的“人販子”
一些老師甚至發現自己的檔案不再屬于教育局,而進入了“人力資源市場”的范疇,檔案歸屬的悄然變化意味著本來屬于國家系統的老師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賣給了私人老板”。其實,千萬工人何嘗不是如牲口一般,被走資派偷偷摸摸地“賣給了私人老板”。
人販子正是看準了婦女力圖擺脫貧困煎熬的心理,花言巧語地誘騙她們。我們與人口販子的花言巧語比較一下,發現原來是一丘之貉。走資派是最大的“現代人販子”。 不過走資派這種“人販子”給自己的罪惡交易起了一些動聽的名字加以掩飾,諸如什么‘產權虛位’,‘產權清晰’,‘MBO’ ,‘現代先進企業制度’ ‘引進戰略投資者’等等,他們販賣人口的數量和罪惡史無前例,駭人聽聞,罄竹難書,以千萬億萬計。
騙術一:‘產權虛位’
四川的姑娘x,經不住人販子的花言巧語,被許諾了榮華富貴,實際以幾千元的價格賣到山東。
老百姓貪慕虛榮的劣根性被走資派利用,在“先富起來”的哄騙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賣給了私人老板”。
騙術二: ‘現代先進企業制度’
1982年,年僅18歲的年輕女子蒙超真,喜歡聽熱鬧,缺少社會經驗,她被人販子花言巧語騙到安徽壽縣賣與鐘某。1987年4月2日,年僅16歲的中江縣太和鄉的王艷、顏英、唐紅,相約一道前往太和鄉趕集。四處尋找獵物的謝英蘭一伙將端莊秀麗的3名少女列為拐賣的目標。謝英蘭上前假意詢問3名少女:“你愿不愿意到綿陽絲廠上班?每月工資80元。”家庭本不富裕、早早失學的3名少女欣然同意,毫無戒備地跟隨謝英蘭來到鄉上的一家小旅館,面見正在此負責“招工”的“廠長”周樂貴。周樂貴一改往日猥瑣的模樣,儼然一副老板的派頭,裝模作樣地說:“你們要先考試,合格后就上班。”“考試”合格后,“廠長”要求幾位少女馬上到外地出差,天真的姑娘們來不及向父母道一聲別,就離開了四川,隨周樂貴和謝英蘭等人來到了山西。到了山西后,才知道自己已被賣了。
小紅原住甘肅省甘谷縣農村,系某中學初二學生,因家中人手少,缺少勞力,父親叫小紅輟學,幫助父親勞動。小紅不滿,便離家門,到縣城教育局謀求解決上學問題。剛入縣城門,就被兩個人販子盯住,人販子花言巧語,說保證能給小紅找個工作,小紅便信以為真,心想干上工作,掙一部分錢作上學費用,再上學也不遲。就這樣,小紅被人販子騙到濉溪,以8600元價格賣了。
請大家比較一下,發現資改派的手法與人販子何其相似乃爾!
在“先富起來”的誘騙下,老百姓迫切“發財致富”的虛榮的劣根性被走資派利用,人民對公有制管理的官僚主義不滿情緒被走資派利用,在對‘產權虛位’,‘產權清晰’,‘MBO’ ,‘現代先進企業制度’這些花里胡哨的時髦詞語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賣給了私人老板”。
騙術三:‘產權清晰’,‘MBO’ ,先恭后拮演雙簧
1990年5月,女青年鄧彤、歐敏、孫柯琴在成都九眼橋勞務市場找工作時,謝英蘭佩帶一張偽造的工作證上前搭腔:“到我們廠上班又清閑又能掙錢,去不去?”天真的女青年被謝英蘭的花言巧語吹得心動,便跟著她到成都國學巷的一家旅館去“面試”。化名“劉成”的“廠長”周樂貴很快讓她們通過“面試”,然后,帶著鄧彤3人踏上了去江西的列車。
臨行前,周樂貴故意拉開大挎包,露出大扎大扎的人民幣:“這是十多萬元的貸款,你們3人背上不打眼,要保管好。”行至江西境內,這伙人故意讓鄧彤她們拿點錢出來花,鄧彤等人打挎包后,嚇得面如土色,里面的十多萬元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而挎包已被人用刀片劃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她們哪里知道,原來那一疊疊的鈔票,除外面幾張是真的外,其余的全是廢紙,而這堆廢紙不見蹤影,亦是周樂貴一伙暗中做的手腳。
于是,一場雙簧戲又開始了。
周樂貴裝出十分焦急的樣子:“這咋個得了,這咋個得了......”其余的人假裝出去找人借錢,轉了一圈回來垂頭喪氣地稱:“借不到錢。”這時,謝英蘭登場了,她對鄧彤等人說:“這樣下去的話,我們不但回不去,還會餓死。”怎么辦?她出了一個主意:“你們在這里假裝找對象騙點錢,我們先回去拿錢,拿到錢后就來接你們,咋樣?”3個姑娘因為“弄丟了廠里的十多萬元錢”,心里早就不安,一聽謝英蘭的建議,也不敢反對,只好答應做一次“飛鴿”。但她們萬萬沒有想到………。
請大家比較一下,成都外國語學校的老師們被走資派“賤賣”的經歷,發現資改派的手法與人販子何其相似乃爾!【該校10年前從公辦身份轉制為民辦學校后,‘產權不明’,‘ 教師身份不明’。‘近幾年來一直有傳言,說學校公辦老師的身份已經被注銷了’,‘ 老師們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而最近公司拿出的勞動合同,沒有像以前那樣明確老師們的公辦身份,老師們提出質疑后,公司才又拿出另一份合同,說搞錯了。’】就是這樣的一次“意外”,讓老師們的懷疑再次加重。
騙術四:‘引進戰略投資者’——狼狽為奸,引狼入室
這些女子,最初懷著到海外打工等等的夢想,結果被人販子花言巧語誘上鉤,然后被“出口”到歐洲、中東、美國等國。在這個過程中,她們可能被賣給皮條客,遭遇反復的毒品、折磨和蹂躪。在東歐社會主義崩潰之后,婦女拐賣已經成為增長最迅速的有組織犯罪活動,其中摩爾多瓦和烏克蘭尤其被公認為婦女主要輸出地,一個全球性的人口貿易圈已經形成。
中國人懷著羨慕西方的“先進富裕”,結果被走資派引狼入室,礦山,核心產業,金融被走資派打著‘引進戰略投資者’旗號賣了。
毛澤東:《民眾的大聯合》節選
(一)
國家壞到了極處,人類苦到了極處,社會黑暗到了極處。補救的方法,改造的方法。教育,興業,努力,猛進,破壞,建設,固然是不錯,有為這幾樣根本的一個方法,就是民眾的大聯合。
古來各種聯合,以強權者的聯合,貴族的聯合,資本家的聯合為多,如外交上各種“同盟”“協約”,為國際強權者的聯合。如我國的什么“北洋派”“西南派”,日本的什么“薩藩”“長藩”為國內強權者的聯合,如各國的政黨和議院為貴族及資本家的聯合。(上院若元老院,固為貴族聚集的巢穴,下院因選舉法有財產的限制,亦大半為資本家所盤踞。)至若什么托辣斯(鋼鐵托辣斯,媒油托辣斯……),什么會社(日本郵船會社,滿鐵會社……)則純然資本家的聯合。到了近世,強權者,貴族,資本家的聯合到了極點,因之國家也壞到了極點,人類也苦到了極點,社會也黑暗到了極點,于是乎起了改革,起了反抗,于是乎有民眾的大聯合。
民眾的大聯合,何以這么厲害,因為一國的民眾,總比一國的貴族資本家及其他強權者要多。貴族資本家及其他強權者人數既少,所賴以維持自己特殊利益,剝削多數平民公共利益者,第一是知識,第二是金錢,第三是武力,從前的教育,是貴族和資本家的專利,一般平民,絕沒有機會去受得,他們既獨有知識,于是生了智愚的階級,金錢是生活時媒介,本來人人可以取得,但那些有知識的貴族和資本家,想出什么“資本集中”的種種法子,金錢就漸漸流入田主和工廠老板的手中。他們既將土地,和機器,房屋,收歸他們自己,叫做什么“不動的財產”。又將叫做“動的財產”的金錢,收入他們的府庫(銀行)。于是替他們作工的千萬平民,反只有一佛郎一辨士的零星給與。作工的既然沒有金錢,于是生出了貧富階級。貴族資本家有了知識和金錢,他們即便設軍營練兵,設工廠造槍,借著“外侮”的招牌,便幾十師團幾百聯隊的招募起來。甚者更仿照抽丁的辦法,發明什么“征兵制度”。于是強壯的兒子當了兵,遇著問題,就拿出機關槍,去打他們懦弱的老子。我們且看去年南軍在湖南敗退時,不打死了他們自己多少的老子嗎?貴族和資本家利用這樣的妙法,平民就更不敢做聲,于是生出了強弱的階級。
可巧他們的三種法子,漸漸替平民偷著學得了多少。他們當做“枕中秘”的教科書,平民也偷著念了一點,便漸漸有了知識,金錢所從出的田地和工廠,平民早已窟宅其中,眼紅資本家的舒服,他們也要染一染指。至若軍營里的兵士,就是他們的兒子,或是他們的哥哥,或是他們的丈夫。當拿著機關槍對著他們射擊的時候,他們便大聲的喚。這一片喚聲,早使他們的槍彈,化為軟泥。不覺得攜手同歸,反一齊化成了抵抗貴族和資本家的健將,我們且看俄羅斯的貔貅十萬,忽然將鷲旗易了紅旗,就可以曉得這中間有很深的道理了。
諸君!我們是工人。我們要和我們做工的同類結成一個聯合,以謀我們工人的種種利益。關于我們做工的各種問題,工值的多少?工時的長短?紅利的均分與否?娛樂的增進與否?……均不可不求一個解答。不可不和我們的同類結成一個聯合,切切實實章明較著的去求一個解答。
諸君!我們是女子。我們更沉淪在苦海!我們都是人,為什么不許我們參政?我們都是人,為什么不許我們交際?我們一窟一窟的聚著,連大門都不能跨出。無恥的男子,無賴的男子,拿著我們做玩具,教我們對他長期賣淫,破壞戀愛自由的惡魔!破壞戀愛神圣的惡魔!整天的對我們圍著,什么“貞操”卻限于我女子!“烈女祠”遍天下,“貞童廟”又在那里?我們中有些一窟的聚著在女子學校,教我們的又是一些無恥無賴的男子,整天說什么“賢母良妻”無非是教我們長期賣淫專一賣淫,怕我們不受約束,更好好的加以教練。苦!苦!自由之神!你在那里!快救我們!我們于今醒了!我們要進行我們女子的聯合!要掃蕩一般強奸我們破壞我們身體精神自由的惡魔!
諸君!我們是小學教師,我們整天的教課,忙的真很!整天的吃粉條屑,沒處可以游散舒吐。這么一個大城里的小學教師,總不下幾千幾百,卻沒有專為我們而設的娛樂場。我們教課,要隨時長進學問,卻沒有一個為我們而設的研究機關。死板板的上課鐘點,那么多,并沒有余時,沒有余力,——精神來不及!——去研究學問。于是乎我們變了留聲器,整天演唱的不外昔日先生們教給我們的真傳講義。我們肚子是餓的。月薪十元八元,還要折扣,有些校長先生,便仿照“刻減軍糧”的辦法,將政府發下的錢,上到他們的腰包去了。我們為著沒錢,我們便做了有婦的鰥夫。我和我的親愛的婦人隔過幾百里幾十里的孤住著,相望著。教育學上講的小學教師是終身事業,難道便要我們做終身的鰥夫和寡婦?教育學上原說學校應該有教員的家庭住著,才能做學生的模范,于今卻是不能。我們為著沒錢,便不能買書,便不能游歷考察。不要說了!小學教師橫直是奴隸罷了!我們要想不做奴隸,除非聯合我們的同類,成功一個小學教師的聯合。
諸君!我們是警察。我們也要結合我們同類,成功一個有益我們身心的聯合。日本人說,最苦的是乞丐,小學教員,和警察,我們也有點感覺。
上面是農夫、工人、學生、女子、小學教師、警察、車夫、各色人等的一片哀聲,他們受苦不過,就想組成切于他們利害的各種小聯合。
(三)
中華“民眾的大聯合”的形勢
(一)我們對于吾國“民眾的大聯合”到底有此覺悟么?辛亥革命,似乎是一種民眾的聯合,其實不然,辛亥革命乃留學生的發蹤指示。哥老會的搖族喚吶,新軍和巡防營一些丘八的張弩拔劍所造成的,與我們民眾的大多數毫無關系。我們雖贊成他們的主義,卻不曾活動。他們也用不著我們活動。然而我們卻有一層覺悟。知道圣文神武的皇帝,也是可以倒去的。大逆不道的民主,也是可以建設的。我們有話要說,有事要做,是無論何時可以說可以做的。辛亥而后,到了丙辰,我們又打倒了一次洪憲皇帝。雖然仍是少數所干,我們卻又覺悟那么威風凜凜的洪憲皇帝,原也是可以打得倒的。及到近年,發生南北戰爭,和世界戰爭,可就更不同了,南北戰爭的結果,官僚、武人、政客,是害我們、毒我們,剝削我們,越發得了鐵證。世界戰爭的結果,各國的民眾,為著生活痛苦問題,突然起了許多活動。俄羅斯打倒貴族,驅逐富人,勞農兩界合立了委辦政府,紅旗軍東施西突,掃蕩了多少敵人,協約國為之改容。全世界為之震動。匈牙利 倔起,布達佩斯又出現了嶄新的勞農政府。德人奧人截克人和之,出死力以與其國內的敵黨搏戰。怒濤西邁,轉而東行,英法意美既演了多少的大罷工,印度朝鮮又起了若干的大革命。異軍特起,更有中華長城渤海之間,發生了“五四”運動。旌旗南向,過黃河而到長江,黃浦漢皋,屢演活劇,洞庭閩水,更起高潮。天地為之昭蘇,好邪為之辟易。咳!我們知道了!我們醒覺了!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國家者我們的國家。社會者我們的社會。我們不說,誰說?我們不干,誰干?刻不容緩的民眾大聯合,我們應該積極進行!
(二)吾國民眾的大聯合業已有此動機么?此問我直答之曰“有”。諸君不信,聽我道來——
溯源吾國民眾的聯合,應推清末咨議局的設立,和革命黨——同盟會——的組成。
有咨議局乃有各省咨議局聯盟請愿早開國會的一舉。有革命黨乃有號召海內外起兵排滿的一舉。辛亥革命,乃革命黨和咨議局合演的一出“痛飲黃龍”。其后革命黨化成了國民黨,咨議局化成了進步黨,是為吾中華民族有政黨之始。自此以后,民國建立,中央
召集了國會,各省亦召集省議會,此時各省更成立三種團體,一為省教育會,一為省商會,一為省農會。(有數省有省工會。數省則合于農會,象湖南。)同時各縣也設立縣教育會,縣商會,縣農會(有些縣無)。此為很固定很有力的一種團結。其余各方面依其情勢地位而組設的各種團體。象各學校里的校友會,
旅居外埠的同鄉會, 在外國的留學生總會,分會,
上海日報公會, 寰球中國學生會,
北京及上海歐美同學會, 北京華法教育會。
各種學會(象強學會,廣學會,南學會,尚志學會,中華職業教育社,中華科學社,亞洲文明協會……),各種同業會(工商界各行各業,象銀行公會,米業公會……),各學校里的研究會,(象北京大學的畫法研究會,哲學研究會……有幾十種)各種俱樂部…… 都是近來因政治開放,思想開放的產物,獨夫政治時代所決不準有不能有的。上列各種,都很單純,相當于上回本報所說的“小聯合”。最近因政治的紛亂,外患的壓迫,更增加了覺悟,于是竟有了大聯合的動機。象什么
全國教育會聯合會, 全國商會聯合會,
廣州的七十二行公會, 上海的五十三公團聯合會,
商學工報聯合會, 全國報界聯合會,
全國和平期成會, 全國和平聯合會,
北京中法協會, 國民外交協會,
湖南善后協會,(在上海) 山東協會,(在上海)
北京上海及各省各埠的學生聯合會, 各界聯合會,全國學生聯合會…… 都是。各種的會,社,部,協會,聯合會,固然不免有許多非民眾的“納士”“政客”在里面(象國會,省議會,省教育會,省農會,全國和平期成會,全國和平聯合會等,乃完全的紳士會,或政客會),然而各行各業的公會,各種學會,研究會等,則純碎平民及學者的會集。至最近產生的學生聯合會,各界聯合會等,則更純然為對付國內外強權者而起的一種民眾的聯合,我以為中華民族的大聯合的動機,實伏于此。
(三)我們對于進行吾國“民眾的大聯合”果有此能力么?果可得成功么?談到能力,可就要發生疑問了。原來我國人只知道各營最不合算最沒有出息的私利,做商的不知設立公司,做工的不知設立工黨,做學問的只知閉門造車的老辦法,不知共同的研究。大規模有組織的事業,我國人簡直不能過問。政治的辦不好,不消說。郵政和鹽務有點成績,就是依靠了洋人。海禁開了這久,還沒一頭走歐洲的小船。全國唯一的“招商局”和“漢冶萍”,還是每年虧本,虧本不了,就招入外股。凡是被外人管理的鐵路,清潔,設備,用人,都要好些。鐵路一被交通部管理,便要糟糕。坐京漢、津浦、武長過身的人,沒有不嗤著鼻子咬著牙齒的!其余家學校辦不好,自治辦不好,乃至一個家庭也辦不好,一個身子也辦不好。“一丘之貉”“千篇一律”的是如此。好容易談到民眾的大聯合?好容易和根深蒂固的強權者相抗?
雖然如此,卻不是我們根本的沒能力,我們沒能力,有其原因,就是“我們沒練習”原來中華民族,幾萬萬人,從幾千年來,都是干著奴隸的生活,只有一個非奴隸的是“皇帝”(或曰皇帝也是“天”的奴隸),皇帝當家的時候,是不準我們練習能力的
。政治,學術,社會,等等,都是不準我們有思想,有組織,有練習的。于今卻不同了,種種方面都要解放了。思想的解放,政治的解放,經濟的解放,男女的解放,教育的解放,都要從九重冤獄,求見青天。我們中華民族原有偉大的能力!
壓迫愈深,反動愈大,蓄之既久,其發必速,我敢說一怪話,他日中華民族的改革,將較任何民族為徹底,中華民族的社會,將較任何民族為光明。中華民族的大聯合,將較任何地域任何民族而先告成功。
諸君!諸君!
我們總要努力!
我們總要拚命向前!
我們黃金的世界,光榮燦爛的世界,就在面前!
(原載《湘江評論》第2、3、4號,1919年7-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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