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街現象驗證了毛澤東的一系列預言
首先要說,本網民智商不高。
雖然,自而立之年起,我就一直篤信毛澤東社會主義的偉大科學性,但知道人的認識的差異性、反復性,懂得相對統一需有一個過程,故,曾“有點相信”當年某些人的“實踐檢驗真理”大討論的政治誠實性,后來,在南街、劉莊、華西、周莊等數千村,堅持集體主義,走向并實現了共同富裕,而小崗等包干村典型們不但難有富裕且出現明顯兩極分化、還給全社會帶來三農問題時,又曾“有點相信”:某些改革者會在“已摸不到石頭,無法過河”時,也許會改弦更張。然而,不久,本網民的那個“有點相信”,便被“堅持……不動搖”全部擊毀。這是老話,暫擱一邊。
現在的事實是,南街村的集體主義頻遭攻擊,主流媒體多年也少有(基本不作)正面報道,領導者們寧肯繞道千里去小崗,也不到南街調研。政治家們,大概是出于“政治需要”,才這樣。其實,改革三十多年,各種典型都應調研、比較,才會有科學的社會主義認識,才會有科學發展觀的。對此,這里,又算是一個建議。
本網民現在認識到:我們社會的主流,已同南街集體主義背道而馳。特別是南街的“傻子理論”,已成了資精們的“眼中釘”“穿胸劍”!
本網民還要說:“傻子理論”,是南街奇跡的本質和實質,也是社會主義的本質和實質。而社會主義在一個較長時期內,仍要面對相對“強大”的資本主義。由是,南街人的堅持,資精們的攻擊,就都是必然的了。
如今,歷史,如煙火般的迷離色彩,不斷分攏沉淀著,在社會人們腦海的“天穹”里大大地顯印著毛澤東的深刻和精彩:
社會主義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
中國的基礎差,林彪一類搞資本主義很容易;
在社資兩條道路的斗爭中無調和的余地;
知識分子中的相當一部分人的世界觀仍是資產階級的;
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
告訴你一個真實的南街村ZT
[ 人民在覺醒 ] 于2010-08-24 09:08:45 上帖 [ 發短信 ] [ 表狀 ]
從河南省漯河市乘大巴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臨潁縣,而臨潁縣到南街村僅2公里的車程。
南街村這個豫中大地的一個普通村莊,從上世紀90年代起就成為吸引人眼球的一個地方。二十多年,這個村莊從未缺少過爭議,又從未有個定性的結論。這就是外界所稱的“最后一個人民公社”的“紅色”南街。
“這個世界是傻子的世界,由傻子支持,由傻子去推動,由傻子去創造,最后還是屬于傻子的”。
這是矗立在村委會對面高樓頂端的一個碩大的宣傳牌上的一段話,畫上的“傻”人物有:雷鋒、焦裕祿、董存瑞、王進喜等。
賓館窗口的對面就是那塊寫著“傻子理論”的宣傳牌,意味深長。走上街去,南街高中教學樓墻上陶行知的一句格言卻又似乎對應著南街村的“傻子理論”。陶先生的格言是:傻子種瓜,種出傻瓜,唯有傻瓜,救得中華。
“這些格言警句意在強調,在南街你得有吃虧在前的奉獻精神。”南街村宣教辦公室副主任、《南街村報》主編盛干宇向記者解釋說。
“外圓內方”的治村方略
“外圓”是與市場經濟接軌,“內方”就是與本村的民意接軌。“堅持外圓闖商海,嚴守內方治南街”。
那么“外圓”圓到什么程度,“內方”要方到什么程度呢?
王宏斌給出的答案是“對外交往的那一套,我們也實行,該給人家的也給人家,人家該給我們的,我們的同志也要接住,但回來后必須90%上交。”
王宏斌有一個形象的比喻:“南街好比是冬天,外邊是夏天,你出去要脫掉棉衣,你若回來就必須把棉衣穿上。”
事實上,南街村差不多就是整個臨潁縣的中心所在,雖然臨潁縣委縣政府所在的縣城與南街僅一路之隔,然而,無論是環境還是繁華程度,縣城都無法與南街相比,據說縣委書記就住在南街村。
段林川告訴記者,南街村現在的總資產是26個億,每年到稅7000萬,“這占整個臨潁縣的半壁江山還多。”
南街村的發展,也吸引著大量的外來者。
據公開資料顯示:1990年左右,外來勞動人口的人數開始超過本村村民的人數。如今,只有3800多名村民的南街村有萬余名外來員工在各個崗位上工作。
2008年,某媒體的一篇“揭秘性”報道道出了南街村發展的內幕,該報道援引了中國人民大學副教授馮仕政的觀點:“南街村集體經濟的快速增長,一是靠銀行貸款,二是靠廉價的外來勞動力。”
而更讓外界震驚的是,該報道揭開了公眾所未知的“蓋子”:紅色億元村至今欠債17億元,四年前悄然改制,30年來苦心經營的“神話”或將走向終結。
一石激起千層浪,輿論再次把南街村推到了“爭議”的風口浪尖。
爭議下的南街村
南街村文化園的影視廳外,盛干宇囑咐導游王璐:“今天讓客人去聽聽班長的講話吧。那里有他想知道的所有答案。”
寬大的裝有中央空調的影視廳內,投影大屏幕上王宏斌正侃侃而談。“班長講話,邏輯條理非常清晰,理論和實際結合得滴水不漏,人們都想聽。”盛干宇這樣評價“班長”。
屏幕上的王宏斌正用他那頗有味道的河南口音講到:“94年廣東來了一個記者,劈頭就問,南街各家各戶有沒有電視,我說有。他說電視里放的流行歌曲你們看不看,聽不聽,這樣不就沖淡了你們革命歌曲的效果了嗎?我說俺既看又聽。毛主席還說百花齊放哩,南街村800多戶人家,中午說吃撈面條哪能都吃撈面條。人家吃頓餃子,喝個湯面條都不中?這里面有個主旋律的問題,南街村就是以唱革命歌曲為主旋律。”
更大的爭議來自于2008年,某媒體披露南街村欠債17億,已經資不抵債,集體企業瀕臨破產。
2009年6月24日,記者在南街村欲見王宏斌求證。盛干宇告訴記者:班長外出考察了。在盛干宇給記者提供的一份“關于《南方都市報》報道中的六點說明”中,有這樣一段表述:南街村企業面臨倒閉半倒閉的狀態,這里我匯報一下三年來的經濟數字:05年是南街村經濟發展最低谷的一年,05年實現銷售收入10個億,實現利稅4000萬;06年實現銷售收入12個億,實現利稅6100萬;07年實現銷售收入14.7個億,實現利稅7500萬元。總之,三年來的數字可以說明,南街村的企業由05年的最低谷逐步向好的方向發展。
南街村現在總資產是26個億,銀行貸款是15.9個億,欠工程款1.1個億,外欠債共17個億。按這個數字算負債率是65%,不存在資不抵債的問題。
2009年6月23日晚,白天的高溫仍未退去,雖然仍有些悶熱難耐,但這絲毫擋不住南街村村民夜晚的休閑。
東方紅廣場,燈光照耀下一如白晝,在高大的,紅色的,寫滿毛澤東語錄的宣傳牌下,姑娘、媳婦、老太太在跳著集體舞,舞曲是《大中國》。
夜晚的朝陽門顯得有些莊重,一位在夜超市門口看自行車的張大爺對記者說:“朝陽門外多是為南街村民開設的攤點,他們里面不讓做買賣,都出來買東西。”
而在南街村東面緊挨著的曹窯村,卻滿是小網吧和小飯館,據稱來這些場所的人多數是南街村的,尤其是網吧。
南街村村委會副主任段林川告訴記者:南街村所有的生產資料都姓公,所以沒有網吧,沒有商店,沒有小商販。村民的生活全部實行工資加供給的分配辦法。工資占30%,福利占70%。南街村村民的住房也實行分配,有兩個標準:一個是三室一廳92平米,一個是兩室一廳75平米。建筑投資、裝修投資、家具的配備、電器的配備等都姓公,村民只需抱著被子,端著鍋碗瓢勺上樓就可以了。
按王宏斌的話講就是“讓南街人要富得個人一分錢的存款都沒有。”
王宏斌說,南街村的治村方略叫“外圓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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