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派一打沈浩也難救小崗村
紅哨
沈浩的瘁死無異于在沸騰的油鍋里澆了一勺冷水,引起了社會輿論的飛濺,又一次將小崗村晾曬到全國的輿論中心,同時也再次說明了小崗村在中國的典型意義和地位。改革教的悲鳴和草根網民的熱諷都在表明原本好人的沈浩死的不值,他是為救小崗村而死,作了改革教的殯葬品,其實沈浩所救的小崗村又何償不是改革教的殯葬品?再派一打沈浩又如何?能救得了小崗村嗎?所以,沈浩值得同情,小崗村更值得同情。
據新華社《“請讓我們為他立座雕像”—小崗村村民追憶村黨委書記沈浩》的權威報道,得知小崗村依然很窮。小崗村民對新華社記者說:“2003年全村人均收入2000元,低于全縣水平,村集體欠債3萬元,人心渙散,村里連續多年沒有選出‘兩委’班子,村里亂建房、亂倒垃圾普遍,環境很差。這與‘中國改革開放第一村’的名氣相比十分不相稱”。十八位村民冒天下之大不韙,甚至冒了掉腦袋的巨大風險,摁下十八個血手印,要求分田單干已經二十多年了,貧窮落后依然如舊,發財致富之夢成了泡影。有例為證:“69歲的五保戶韓慶江得了肺結核,沒錢治病,是沈浩把他送到鎮醫院住院治愈,沒讓韓慶江花一分錢。”韓感激涕零地說:“要不是沈書記,我這條命早沒了。”“50多歲的關友林全家六口人,四位智障,生活十分困難,被子、衣服都是沈書記送過來的。”“困難戶韓德國的孫子出世后,母乳不夠,家里又買不起奶粉,找到沈浩,他二話不說就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1000元。”“70歲的毛鳳英家境貧寒、常年生病,她兩次找到沈浩都沒空手而歸,一次1000元,一次500元。”86歲的邱世蘭的拐杖爛了,也是沈浩從省城買來送給她的,。2005年徐慶山仍然住著危房,是沈浩替他找了房子,讓他搬過去。。。。。。新華社的權威報道讓那些鼓吹“小崗村已步入小康”的其它主流媒體陷入極端尷尬的境地,改革開放三十年后的今天,小崗村依然貧窮,由于新華社的旁證,已成鐵定的事實。然而,我們不禁要問:“究竟是誰害得小崗村如今依然貧窮?當然是樹他們為典型的改革教。改革教為什么會選擇小崗村為典型?當然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改革教所看中的是小崗村一些村民的自私、懶惰的品性。改革教搞私有化用得著的也正是這種品性,本來一些人的自私和懶惰經過社會主義教育是可以改掉的,但是改革教為了尋找私有化的合理性和所謂“民意”,經過精心篩選,精心策劃后,小崗村變入了改革教的法眼,作了私有化的帶頭羊。以后,在改革教的導引下,那種自私和懶惰被推向極至,張著嘴等待天上掉餡餅,花錢向上要,失去了農民勤勞的本性,失去了集體道路的制度保障,現在是想不當這個典型都不行了,當了大包干的典型還不算完,還要繼續當“土地流轉”的典型,即使你們參觀了南街村后想重走集體化的道路也不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十八個血手印那么好摁的么?還是在私有化道上往前奔吧!沈浩死了,可以再派張浩、李浩領著你們干,想回頭,門都沒有!
小崗村不爭氣,讓改革教大失所望,大傷腦筋。那十八個血手印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這典型樹起來也有些年頭了,“先富”人群都沒有出現,更枉論“先富”帶動“待富”了。小崗村如今的窘境讓改革教丟盡了臉面不說,而且簡直成了改革教沉重的包袱。為了挽回顏面,并且讓小崗繼續當好“深化改革”的帶頭羊,還真不能讓這個典型垮了。怎么辦?輸血唄!扶不起來也得拽,假的也得弄成真的。輸血就得用錢,用誰的錢?始作俑者萬小崗很有錢,僅其女兒萬寶寶就身家億萬,風光得很,但他一分錢也不會給,當初選中你當典型,是以自私的價值觀作為共同基礎,既然都信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利用你當炮灰也就理所當然,讓我出錢給小崗村輸血,豈不背離了共同的價值觀?況且還有違反《物權法》之嫌。那么只好去向國有單位討要那些“無主財產”。于是,為了迎接江澤民視察,“大牌坊”由當地政府建,14公里柏油路由張家港援建,自來水供應系統和學校建設由省里出資,電話由鳳由縣電信局免費安裝(盡管有些農戶太窮,打不起電話),家家戶戶都擁有的彩電、衛星轉播天線和小崗村專用車由各大企業捐贈,“大包干紀念館”,“養殖示范區”,“優質葡萄示范區”。鋼構廠,裝飾材料廠,節能電器公司,居民小區,衛生服務中心等一系列能顯示改開豐功偉績的面子項目相繼由國家出資建成。改革教出手如此大方,其實不是為了小崗村老百姓,而是為了救小崗村這個典型,他們懂得:救小崗村這個典型,就是救自己,就是救改開大業,但如此聲勢浩大的救援行動,并沒有多大效用,錢撈不到個人手里,小崗村人的激情還是刺激不起來,最明顯的例子是由外部贈送的衛星轉播天線堆在院子里銹跡斑斑也無人過問,摁血手印的人只看重個人私利,有關村里的公益事業,誰愛管誰管,“各家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小崗就是一個永遠填不滿,而且需要天天填、時時填的無底深坑,所以,只好請一個財神爺來長期填坑,于是也就有了沈浩的到來,如果不是身為省財政廳副處長的沈浩,換了任何一個沒有財權的人來充任小崗的書記,能擔當得起么?如果沒有省財政廳做后盾,能遇到困難戶要錢,就二話不說1000元、500元地撒么?小崗村靠摁血手印揚名立萬,也靠摁血手印發財,摁手血印摁來了沈浩這棵搖錢樹,所以不能輕易放他走,到任期再摁紅手印將他留下,當9月28日183名可耕地民再次摁下紅手印纏住沈浩不放手時,沈浩終因心力交瘁而死去,才告別了小崗村。
沈浩沒有救活小崗村,不是他能力不行,不是他思路有錯,不是他不勤政,他上任伊始,曾滿懷信心帶著小崗村村民代表去南街村參觀、學習、取經,認定了只有集體化的社會主義道路才能救小崗村,也曾暗下決心要搞集體化,但想歸想,改革教能允許他這樣干嗎?改革教明令他到小崗的使命是搞“土地流轉”的樣板,讓土地徹底私有化,靠賣地租地的路子,救小崗村。但“土地流轉”遭受激烈抵制的正是那摁血手印的十八家,他們只同意租地,不同意賣地。沈浩也不是沒想辦法,據《鳳凰周刊》報道,過春節由省財政廳贊助5000元,給村民發食用油,普通戶每家一桶油,摁血手印的十八戶,每家兩桶油外帶一條煙,嚴俊昌、嚴宏昌帶頭摁過血手印,除兩桶油一條煙之外,再發一箱酒,對摁血手印的十八條好漢,可謂優撫有加,但摁過血手印那是一種政治資本,是改開功臣,相當于鐵券在身,沈浩也可以不放在眼里,這大約也是小崗村選不出兩委班子的原因吧!大家都是功臣,不分什么高低的,憑什么讓某人當書記、當村長?上面有改革教的耳提面命,下面有十八個鐵帽子王尾大不掉,沈浩縱然有經天緯地之才,也必陷兩難之地,也只有死方可解脫了。
典型不是容易當的,血手印也不是可以隨便摁的,小崗村的命運在那十八條好漢摁下血手印之日,已經交給了改革教,現在想不當這個典型都不行,想改變命運,改革教也絕不松手,那張陳列在國家博物館摁了十八個血手印的請愿書,其實無異于一張賣身契,改革教利用它害了全國老百姓,也害了小崗村,這頭私有化的領頭羊還得當下去,但是你必須照著改革教指定的道路走,方向偏了不行,沈浩的可悲正在于作了這帶頭羊的牧羊人。可以斷定,倘若小崗村仍然選不出“兩委”,上在肯定還會繼續派其他人去當牧羊人,但也可以斷定,只要路線不改,再派一打沈浩也救不了小崗村,能夠救小崗村的只有沈浩曾認定的南街村的集體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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