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餅充饑還是竭澤而漁
——淺談重慶農村土地改革的兩個問題
驚聞重慶市對農村土地流轉有了新的改革措施,針對這一不太好破解的農業問題心中充滿喜和悲。重慶市的措施核心內容主要是這些:在不改變土地使用性質的前提下,農民可自愿以土地承包經營權出資入股,設立農民專業合作社、有限責任公司和獨資、合伙等實體性企業。乍一看很有點意思,仔細一想也不過如此。這個農業生產的構建模式有前些年所提“股田制”的身影,對農業生產的管理機制有套用工業生產管理之嫌。先不管這個措施針對現實意義的好壞,不說此改革前景如何,不考慮決策是否結合了目前農業生產在整個國民經濟中的處境以及農業生產針對國民經濟的長遠意義,在此只探討兩個問題。摸著石頭過河嘛!
第一個問題,這些合作社,這些公司由誰建?怎么建?農民專業合作社,這個說法我非常喜歡。合作社的提法毛主席時代應該就有吧,那時為了對農業生產進行有效的計劃管理,加強農業生產協作,提高生產效率,促進農業生產集體化程度,是大力提倡農業合作經營,建立了不同層次的合作社的。然而,現在的一切還是不是在基層萌芽上再通過做大量群眾工作來建設,內部結構與運作是什么樣,這都還真難說。至于公司,由誰建,怎么建呢?農民?城里人?還是基層政府?公司有公司的規距,公司要利潤最大化,公司要自主經營,公司要看著市場,單單靠住農業耕作,既要合了國家大局,又要完成公司目標,難啊!我們都熱盼著充滿神奇力量的能人。最有可能的情況還是從這些年各地政府的工作方法中推一下,不知可否:新要求出來了,要拿出讓領導看得到的成績,大家想盡千方百計,克服各種困難也要搞成幾個公司、合作社吧。有章程,有組成,有收成。不錯,很不錯。用得著做大量的群眾工作嗎?累積出來的工作經驗就夠了。還有一種選擇:路指罷了,等著人民自發行動吧。
第二個問題,誰最先出讓股權。什么工作都做好了,美好的愿景展現在了眼前,農業耕地的經營權實現了自由流轉。但總有些人不愿意過農村生活,不愿意處在集約化的農業耕種中,是的,最有條件最有可能的是那些習慣于在城市務工的農民工。他們積極地努力著,想盡千方百計地爭取著獲得擁有城市生存的居住權。終于,匯聚了所有能支付的手段,甚至于用權利換取現金。已經不再珍惜土地的這份股權,只為了沐浴現代文明。但我們卻不知道城市是否會滿足他們,或者說社會是否已走到了沒有階級的光明階段。至少目前,現實告訴大家,他們的勞動是沒有充分的保障的,城市的房價有多少人能接受的起,尋找一個屬于個人的地方還是太難。未來會怎么樣,也許無產階級真的會更加強大起來。還有一種結果,追求都市幸福的人們幡然醒悟,失去權利的他們重新回到集約化的農業耕作中,哈哈,那可是真的農業工人了。
解決“三農”問題,在有限的耕地上實行專業化耕作,保證糧食供應,有效提高農業勞動生產率確實是很有必要的,同時,減少農業從業人員,降低農民勞動強度也應該實現。歷史告訴人們,這些都必須要以推進社會主義集體主義為前提。這需要整個社會統籌安排,更需要在群眾中做大量的艱苦的實際工作。難道僅僅是隨便插個標桿或畫個圓圈,而不去管具體的方位和中間都隔了些什么。難道就單單為了收益而斷了社會的活水。
二〇〇七年七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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