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思維”思維》
人性是極其復雜的,這復雜不在于它僅是復雜這么“簡單”,而在于它既復雜,又簡單,既不復雜,又不簡單,時而復雜,時而簡單,他不斷地變化演繹,雜亂無章以至無窮,人性又是極其簡單的,人性再怎么復雜也只是小小腦袋里的各種液體與細胞的纏綿和組合,再怎么復雜也永遠僅局限于腦袋這么一個小空間,腦袋是有限的,卻是個包含著無限的集合,腦袋的無限不是小于包含著它的整個宇宙的無限,而是等于,可腦袋明明存在于這個宇宙啊,怎么會等于這個宇宙呢?但是無限與無限,兩個無窮又怎么去比較大小呢?可整個宇宙真的是無限的嗎?既然是無限,思維肯定看到了,體驗了到它是無限,否則思維憑什么說他是無限呢?可既然思維能看到體驗到這種無限,這無限還叫無限嗎?無限就是不能去看到去體驗到才說他是無限,若能,只能說這個宇宙是有限的了,無限深深地包含著有限,而哪個有限又不是蘊含著無限呢?可為何無限與有限又被思維規定為如此分明呢?思維又是有限還是無限的呢?你說思維是有限的,思維不能正確反映現實,那么這句話本身“思維是有限的,思維不能正確反映現實”何嘗不就是“思維”,那么“思維是有限的,思維不能正確反映現實”這句話就是錯的了,也就是說應該是“思維是無限的,思維能正確反映現實”,同樣,“思維是有限的,思維不能正確反映現實”這句話就是一個“思維”,按此邏輯,這句話又成正確的了,再比如“我現在說的這句話是假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等等這些悖論是一個普遍現象,無處不在,這究竟是文字游戲,是語言的問題,還是思維,邏輯本身的問題?又或者語言和思維又都是同一個東西同一個問題?
這樣看,任何對立面一方都深深糾纏于另一方,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分彼此,他們就是一個東西,可它們終究被人性的思維分開了,并且冠冕堂皇,煞有介事,轟轟烈烈,可歌可泣,這不僅是感性的分離,更是理性的,可人性真有感性和理性之分嗎?在我看來感性的物理過程是純理性的,而理性又何嘗不是一股股的精神與思維的沖動,理性與感性就是一個東西,可為何理性與感性又為何如此次分明呢?理性與感性是怎么分開的?分開它們的那一點又是怎么定的?定這個點所用的思維又是使用它的理性還是感性呢?如果是感性的,它分辨理性還有意義嗎?如果是理性的,它又如何去分辨感性呢?可這個社會又有無數的人無數的思維,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思維推理判斷標準,這些不同的人和思維又都同時存在且糾纏于同一個宇宙,使這個世界怪石嶙峋,落英繽紛,光怪陸離,參差不齊,雜亂無章,可這個世界又是如此美好如此鮮明如此生動如此和諧的存在著。一切問題的根結究竟在哪里?是我所說所想所推理的一切,正是在用我的“思維”去“思維”(動詞)“思維”本身嗎?把思維本身作為思考的對象再運用思維去思考思維,這個過程本身就是個悖論,思維可以去思維(作動詞)自己本身嗎?這就好比自己拽自己的頭發能把自己拽離地面嗎?人能自拔嗎?思維本身是不能被思維的.
我似乎如看破紅塵般茅塞頓開,又似乎陷入更大的迷茫,我清凈的太早了,因為這些讓我暫時脫離思維泥潭的過程,又是一個思維思維的過程,脫離泥潭的同時又陷入了更深的泥潭,正如佛想脫離欲望,可他越是想脫離欲望,就越是深陷于欲望, 因為“想脫離欲望”本身就是一個何等巨大的欲望,正如毛澤東想實現大同,可他越是想實現大同,就越是離大同越遠,因為“能夠實現大同的毛澤東”恰恰與眾人如此“極大的不同”,“能夠實現大同的毛澤東”就是英雄就是偶像就是唯一的,而其他人追隨毛澤東去追求所謂大同,這本身就表明毛澤東與眾人在精神覺悟,道德,認識,及思維上的“極大的不同”,用這種“極大的不同”的方式去實現所謂的大同,真的能夠實現嗎?我當然不是貶低毛的偉大,也不是諷刺眾人的幼稚,只是感覺作為茫茫宇宙中一個人的孤獨,悲哀,無助與尷尬,這似乎是人性與思維永恒的無助,可思維畢竟就是如此變幻推演以至于無窮無盡的,它終究是個謎,如此清晰,明白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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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he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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