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3年，朝鮮主體102年(注1)盛夏，朝鮮人民迎來了五千年民族史上獲得祖國解放戰爭勝利的7.27六十周年紀念日。同時，也是中國人民抗美援朝勝利——7.27板門店簽署停戰協定六十周年。此時此刻，于中于朝意義非凡。有幸參加由烏有之鄉范景剛老師帶隊赴朝紀念抗美援朝訪問團，在這個重大日子來到異國他鄉，親眼目睹這個被國人爭議、褒貶不同的友邦真實風情，足以解惑除疑。100多個小時經歷，感受至深，余生難忘。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有白頭山綿延于中國長白山，鴨綠江一衣帶水與丹東相望。自東北俯視西南，峰巒疊翠，江河縱橫。大同江穿首都平壤而過，潤平原花盆，灌魚米之鄉。遍地木蘭花，處處聞喜鵲。擁首都而轄開城、南浦、羅津先鋒三市，統新義、開城工業、金剛山觀光三區，領平安北、南，兩江，慈江，咸鏡北、南，黃海北、南，江原九個道。朝鮮北南三千里錦繡江山一望無際。
放眼南望，38線像一條長無盡頭的毒蛇，將同一民族、同一語言的人民分成了南北對立的兩塊。可嘆大好河山、美麗的半島風光戛然中斷，縱有遼闊浩瀚的海洋環抱、三千明珠崁繞、富饒絢麗的江山，兄弟斷義、骨肉分離的現實，不能不令人倍感傷懷。
收回馳騁的思緒，腳踏實地漫步在潔凈的街道或村屯小路。穿著樸素的人們，無論男女老幼一個個精神爽朗和顏悅色，充滿自信和友善。一色白襯衫紅領巾的學生在路上時不時向我們招手致意，久違的親切感迎面撲來。我們了解到學生們從四歲開始免費進入幼兒園，五歲進學前班，之后十一年學校生活到十七歲學雜費全免，書本收費低廉。滿十七歲有參軍、工作、入大學可供選擇。成績優異考入大學，依然免費。和諸多成人職業大學一樣，正規大學多數半工半讀，造就能文能武的全面發展人才。十七歲成了朝鮮成人旅途起航點，無一人疏漏，因此也無人失業。十七歲可以結婚生子，憑結婚證免費分配新房，添丁加口，換成大房。私自造房、買賣住房屬于違法。在朝鮮，任何人生病都免費治療。小孩子有免費的豆乳，上下班有免費的公交......三大福利加無數細小的照顧，不僅滿足了眼前所需，而且解除了人們的后顧之憂。這就是朝鮮人為什么行動上不是那么匆匆忙忙、臉上沒有那種憂慮和冷漠的原因。
朝鮮內部看不到激烈的競爭。特別是學校里，人人有學上、個個有前途，卸除了分數的比拼，因此，很少看到戴眼鏡的少年;沒有人因窮極潦倒而淪為乞丐;沒有因頹廢而吸毒;沒有人貧窮而賣淫、荒淫而嫖娼;那里的食物是安全的，他們沒聽說過轉基因食品......朝鮮人生存發展的動力來自外界的壓力，在用先進制度努力防止自身的兩極分化的同時，全體人民的注意力集中在防備外來的侵略，把全國每一寸土地當成要塞，每一個朝鮮人都把自己當成戰士，每個軍人把自己當成捍衛祖國尊嚴、保衛人民幸福的英雄。聯系自家的過去，漸漸悟出道理：自己家里競爭固然可以激發動力，爭奪財富的結果卻是可怕的兩極分化，且予敵人以可乘之機;全神貫注于外來顛覆，不僅化解內部矛盾，更是同仇敵愾萬眾一心求生存發展的動力源泉。
這里的建筑和設施與世界水平相比，首都平壤已是毫不遜色的都市。因為人口的原因，人行道上人來人往，卻沒有熙熙攘攘擁擠的人群，反而顯得恬淡優雅。步行一公里，路面看不到一個煙頭，偶有身著白裝的漂亮女警颯爽英姿肅立路邊叉口，與移動的紅領巾交相輝映，加上建筑物中央領袖莊嚴的畫像，好像是城市的裝飾和點綴，構成了一幅幅美麗的圖畫。六十年前一片廢墟的平壤已經蹤跡全無。當年40萬人口的平壤市，遭受了42萬顆人均一枚炸彈的轟炸，美帝侵略者斷言“一百年重建不了平壤”。如今不止十倍于當年的首都矗立在人們面前。而且有1969年就先于北京、由中國援助建成開通的地鐵，營運至今已經四十多年。地鐵深度100米，可防原子彈襲擊?？梢娭谐詈裼颜x是多么無私，社會主義團結力量強大無比。
中國人在朝鮮的牽掛，莫過于分布在各地近一百處合葬、獨葬于陵園的5萬多志愿軍烈士英靈(注2)。其中特別令人牽掛的是位于平壤以東約110公里處的平安南道檜倉郡志愿軍烈士陵園，那里安葬著毛主席長子毛岸英等130幾位烈士。訪問團用了近兩個小時從平壤驅車來到陵園，由當地文化局長等同志陪同對烈士憑吊、掃墓。向毛岸英等烈士敬獻花籃后，站在毛岸英烈士雕像和134座半圓形墳冢墓碑前，訪問團帶隊烏有之鄉站長范景剛同志主持了悼念儀式，緬懷先烈，祭奠英靈，寄托哀思。
榮譽團長、團長、學者等多位同志分別致辭祭奠，情真意切的悼詞，從多個不同角度表達了對烈士的緬懷之情。志愿軍烈士不愧中國人民的光榮和驕傲，偉大無私的捐軀，鑄就了不朽的中朝友誼。同志們面對毛岸英雕像和眾多烈士墳冢，抒發著熱愛社會主義祖國的衷腸。聯想到毛岸英烈士在國內受到反動派的侮辱，毛澤東主席因力主抗美援朝而受到無恥誹謗，不禁悲憤填膺，雪恥之壯懷如翻江倒海異常激烈地涌動。聽著想著，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淚水涌而耳道塞，思緒被引向炮火連天的戰場。
二戰大獲全勝得利頗豐的美帝國主義，經過五年休整，與百年戰亂國破家亡中走出剛剛建國一窮二白的共和國加弱小朝鮮相比，不啻天壤之別。在美帝國主義眼里，吃癟朝鮮與中國，那是十拿九穩，即使加上二戰中嚴重受傷的蘇聯，也不在話下。因此，侵朝戰爭在橫沖直闖、勢如破竹中拉開序幕。輕而易舉地殺到了鴨綠江，炮火無情地燒到中國境內，扼殺共產黨中國于搖籃助蔣幫復國的野心顯而易見。面對侵略者的挑釁，盡管敵強我弱至無法估量，中國人民出于國際主義和保家衛國的決心還是挺起了胸膛。毛主席的偉大就在于明知敵我力量懸殊、會有巨大犧牲的情況下，親自送自己的兒子毛岸英上了毫無勝算的前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毛主席，我們的偉大領袖在全國人民面前特別是共產黨高層作出了榜樣。毛主席的這個決定和毛岸英的壯烈犧牲，使中國共產黨為中國人民的安危和解放全人類英勇獻身的形象顯得格外悲壯。當全體祭掃人員緩緩繞烈士墓一周，向親人們依依惜別之時，走在最后的幾個同志已經嗚咽出聲淚沾衣襟。
離開烈士陵園前，同志們還集體種下了一棵常青柏樹，希望烈士們的英靈與山河同在，共綠樹常青。
六十年光陰轉瞬即逝，狂暴入侵造成的破壞慘絕人寰，俯仰之間已為陳跡。訪問團于中美朝韓四方停戰協定簽字的日子來到38線上板門店。深入到非軍事區(注3)，領略場景依舊的簽字陣仗，看看實際控制線上雙方對峙的態勢。分界的標志彎彎曲曲，沿著山巒伸向遠方。實際分界線上，隔線相望的哨所只有百米之遙，各自人來人往的旅游團體，可以拉近焦距互相拍照留念，似乎全然沒有了當年的緊張氣氛。離開仍然敏感的針尖麥芒地帶，從兩公里非軍事區退出，翠綠的山坡遮住了觸目神傷的歷史，飛馳的神思回到表面松弛其實極不平靜的現實。
槍炮聲早已遠去，
硝煙隨風消失無蹤。
傲慢侵略者鎩羽而歸，
朝鮮人民心中留下的是志愿軍不朽英雄。
峭壁上彈痕依稀在目，
記錄著鐵蹄踐踏的傷痛。
萬里重洋隔不斷貪婪，
豺狼依舊逞兇。
利刃的寒光一次次擦鼻而過，
暴突的肌肉壓縮著寧靜時空。
自由民主遮蓋猙獰的普世恐怖，
劫奪本是寡頭的獅虎夢。
叢林法則在人類世界蔓延，
無情地破壞平等大同。
為了主體和尊嚴，
不畏強暴阿里郎像疾風中的勁松。
朝鮮的青山里合作社就像中國的大寨，除了沒有人造梯田外，其他方面與大寨極為相似，只是每家每戶多了電視機等家用電器。房前屋后是整潔的花園。走近一家農戶仔細一看，花園里的黃花是黃瓜絲瓜、紫花是豆角、紅綠相間是辣椒......夏季的瓜果蔬菜與中國的品種相差無幾。漂亮的籬笆整齊地做了菜地與路的分界，頭上是攀滿類似葡萄藤蔓的陰棚，整個房舍周圍干干凈凈。不難看出，此地的人們和大寨人一樣勤勞。問及花園菜地的歸屬，才知道是每家每戶30平米的自留地。村外路邊是與城市中一樣整齊的綠地。回望青山里的景色，戶接戶，村連村，綠樹成蔭，加上俱樂部、會議室等文化設施，構成了一幅幅桃花源景象。
來到海港城市元山，因為7.27節日的緣故，市民和郊外居民自動聚集到海邊天然游泳場，沿江公路約兩公里長的海灘上散布著難以計數的人群，水中是游泳戲水的男女老少，沙灘上是各色泳裝準備入水的大小健兒和弄沙的頑童;公路的另一側，約三十米寬長長的喬木綠蔭帶，形成一個天然的休閑公園，唱歌的、跳舞的、游戲的、野餐的、敘舊的、戀愛的、全家樂的，啤酒、白酒、面包、糕點、各種零食應有盡有，草地上坐著、躺著、小孩追逐著，話語聲、笑聲、歌聲、音響聲......水中岸上數萬人，構成了新時代異國他鄉格別的清明上河圖景。盡管不遠處港灣碼頭因外部制裁封鎖而顯得冷冷清清，殘酷的現實絲毫未能削弱朝鮮軍民的堅強意志。從人們堅毅和自信的表情看出，再大的狂風暴雨，也擋不住元山人民快樂地盡情享受平等幸福的生活。
檜倉郡、元山、板門店、青山里等地離平壤幾十乃至幾百公里。大巴車多數時間在山區行走，盤山公路時而上升時而引向低處。向窗外眺望，一路綠水青山，毫無污染跡象。山坡連山坡，坡坡有莊稼，多數是玉米，略為平緩處也有紅薯等其他作物，看不到一塊荒蕪的可耕地，哪怕是山坡旮旯里不足一平米的泥土地，也有一些玉米植株挺立其間。農民們在山坡上勞動，偶爾出現數十軍人頭頂烈日干著農活?？吹竭@些，酸楚便襲上眉心。近二、三十年在國內多數鐵路兩旁大片土地荒蕪;大小數千城市盲目擴大，周邊農田長期閑置;河流成彩色，山坡漸光禿......兩相對照，雖取舍有別，觀念不同，而于國于民利弊得失，優劣自明矣。
四整天的訪問旅行，對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有了一個粗略的了解。因為文字的原因，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打著社會主義的旗號，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把共產主義作為進取的理想。然而，那里的一舉一動、一格一調，都是我年輕時的親身經歷。身處其地其時，簡直懷疑自己怎么回到了青年時代?？隙ǖ卣f，無論物質還是精神等方面比當年的我們要高出許多;民眾的必需品雖然配給，卻不短缺，而且廉價，還避免了浪費;官民關系、軍民關系、民民關系十分和諧融洽，內部看不到階級痕跡，也沒有產生分化跡象;通過翻譯，知道朝鮮人民非常團結，勿分男女老幼、無論職位高低，捍衛國家主權和民族尊嚴、保證實現國家繁榮富強的信心和決心是一致的......參觀別人無非是比較與借鑒，自然而然要推人及己。想想自己的家園，難免黯然神傷。若是公有制時代的社會制度堅持到今天，朝鮮今天的安詳、堅強和輝煌，哪里與咱比得上。
可是我們現在的政治面目已經渾然不清，究竟是化妝進入敵陣摸營的假偽軍，還是進入老百姓陣地的真匪徒?實在令人難以判斷。
登上返程的飛機，才如夢初醒。我家的葫蘆被鄰居拿去做了瓢。人家用得那么順手、那么好。禁不住淚如泉涌，不雅的情緒流露，引起身旁他國空姐的愕然。趕緊正襟危坐，內心沒有一絲一毫妒忌，只有一個祝愿——鄰居手里的葫蘆瓢越用越好。
訪問團中知識分子給我的鼓舞
三十年改革開放，中國知識精英充分展示了卑劣丑陋的陰暗面。學府課堂教授們全面丑化侮辱工農群眾，教到窮學生不認爹娘;官府用文憑把工農代表逐出權力機構;用砸三鐵把數千萬工人下崗，解散人民公社使農民失去依靠;有文化有知識的精英對社會主義、毛澤東共產黨竭盡了造謠污蔑之能事;一群奴顏婢膝的中國文人，爭名逐利、趨炎附勢，唯資本主義、帝國主義之命是從，競相賣國，爭當漢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成就了五千年來最大漢奸賣國賊集團。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積淀數千年中國文人的劣根性被毛澤東高度概括揭示出來，為的是捋直久已扭曲的脊背，是民族的幸運，人類的福祉?？墒?，一件天大好事被渺小的利益、可憐的面子、療治的疼痛淹沒。心胸狹窄的讀書人懷恨在心，恨人及國，趁毛過世便連同他曾經領導的黨、建立的共和國，必欲統統除盡而后快。文人惡習在一部分知識精英身上再次暴露無遺。
所幸辯證法告訴人民，任何事物都要一分為二。在那些失去理智的知識精英之外，中國包括港澳臺大地上和世界各地僑胞中，還有一群有良知、有正義感、能頂天立地的知識分子，他們有魯迅一樣硬的骨頭，有文天祥、鄒韜奮、聞一多、七君子等人一樣的愛國情懷。中華民族有這樣一批、甚至一大批共和國脊梁，他們自覺地聚集在類似烏有之鄉這樣的左翼輿論平臺上，為國為民大聲疾呼、仗義執言。想到這些，往日的沮喪和憂慮頓時減弱。
這次朝鮮之行，一半成員是高級知識分子，有清華大學、北京航空大學、中央民族大學、西南財經大學、天津師大的教授，還有北京市城郊經濟研究所研究員、中國社科院法學研究所研究員和《南風窗》主筆等(注4)。他們樸素的穿著，平易近人沒有架子，風趣幽默的談吐，尤其是憂國憂民的高尚情懷，見證了人民群眾對左翼進步知識分子的期待。
在元山農業綜合大學參觀過程中，正下著小雨，大部分時間是在野外露天參觀，一個老工人成員沒有帶雨傘，中年知識分子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的副研究員劉海波老師，一路上自始至終為這個老工人打傘遮雨，絲毫沒有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驕矜和傲慢。是受朝鮮氛圍的影響?想起劉老師的博文，我相信他是真正踐行聯系群眾與工農結合的國士。類似的小故事還有不少，僅舉此例為證。
短短四天旅行很快就結束了。作為工農分子的我，從旅行中得到額外的收獲，從訪問團中知識分子身上看到了社會的未來。通過交流，讓人信服的不僅是他們淵博的知識，更是他們對社會現實的真知灼見和愛憎分明的高尚品德，以及義不容辭的責任感。更加難能可貴的是，他們能夠自覺地捍衛并運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原理認識社會、解釋世界。他們對毛澤東及其理論的理解和認識，已經遠遠超過理論界的一般水平。尤其是他們在不同的崗位和場合，深入群眾不恥下問，和草民交朋友，與窮人打交道，已成為勞動人民真正的老師。特別讓人感動的是烏有之鄉站長范景剛老師，長年奔波于全國各地，聯系群眾，和底層勞動群眾打成一片。臉上的微笑掩不住長期操勞的倦容，精神卻依然抖擻，身姿格外挺拔。中國的進步知識分子正肩負著歷史的責任和人民的重托，行進在荊棘叢生、艱難曲折卻前途燦爛的光明大道。
作者：向東
2013-8-14
注釋：
(注1)主體歷是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政府機關從公元1997年開始始用的歷法。以金日成出生年 - 1912年作為元年。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一直以公歷紀元。1997年7月8日，為了“永遠傳頌和發揚創立了永恒不滅的主體思想，把革命和建設引向勝利的偉大領袖金日成同志的革命生涯和不可磨滅的業績，繼承并完成金日成的革命事業”，朝鮮開始實行主體年號
(注2)在朝的志愿軍烈士陵園大小有近百個，合葬、獨葬的志愿軍烈士共有5萬多人。其中規模最大的是檜倉烈士陵園，占地約9萬平方米。位于松岳山的開城志愿軍烈士陵園葬有1.5萬多名烈士。此外，規模較大的還有平壤市的兄弟山志愿軍烈士陵園、江原道的上甲里志愿軍烈士陵園、平安北道的安州、介川志愿軍烈士陵園等。位于平壤以東約110公里處的檜倉郡志愿軍烈士陵園建在一座山崗上，1957年修建成如今的規模。山下入口處大門上，用中朝兩國文字寫有“中國人民志愿軍烈士陵園”。登上象征參戰240萬志愿軍官兵的240級臺階，到達陵園的第一層。上有一座中式牌門，懸有郭沫若題寫的“浩氣長存”四個大字，后有一座六角亭，亭內石碑寫著“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烈士永垂不朽”。陵園的第二層，聳立著一座橫端沖鋒槍的志愿軍英雄銅像，銅像高達14米，在藍天青山襯托下透射出中國勇士“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英雄氣勢。銅像后石影壁的雕像反映出我志愿軍英勇戰斗、朝鮮人民積極支援前線的情景。從影壁間再登臺階，便到了墓地。這里一座座圓形墳冢排列得整整齊齊，每一座墳冢前都立有石碑和松樹，共有134名志愿軍烈士安息在這里。最前排正中是毛岸英烈士之墓，墓前立著毛岸英的半身石像。
(注3)據維基百科：三八線，指朝鮮半島上北緯38度線附近的一條軍事分界線(朝鮮戰爭之后稱為休戰線)。休戰線以北為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控制，以南為大韓民國控制。
按照朝鮮停戰協定，三八線兩側的朝韓非軍事區寬約4公里、長約248公里。需注意的是：三八線因鄰近北緯38度而得名，因此不等于北緯38度線。例如由北朝鮮實際控制的開城市，就位于北緯37度。
另：三八線是二戰結束時美蘇勢力范圍的分界線。而軍事分界線是朝鮮戰爭后中美朝韓四方劃定的朝韓雙方的控制區域的分界線。朝鮮戰爭停戰時雙方沒有按照38度劃分。而是按照實際控制線加以調整后確定的分界線。在西部朝鮮領土向南越過了38線，作為補償，在東部韓國的領土向北越過了38線。軍事分界線是彎曲的，三八線是直的。
(注4)請參看【特別報道】烏有之鄉訪問團赴朝紀念抗美援朝 史上最強陣容
特稿：烏有之鄉朝鮮行——紀念抗美援朝戰爭勝利60周年 http://www.juliangmedia.com/Article/gonggao/2013/08/3047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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