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紀念“講話”發表86周年在網上展開了熱烈的討論，特別是對改革開放40年來文藝上出現的問題有反思、有質疑、有批判，眾多的矛頭集中在“文藝為什么人的問題”上。網民們對國家究竟應該秉持什么樣的文藝發展戰略？紛紛表達自己的心聲，我舉一個從事了53年文藝創作的老兵為例，為網友的討論提供一個活生生的“人證”，其艱難求索帶給我們的思考是多方面的。從中了解當代中國文藝比任何時候都需要”講話”的思想光輝再把人心照亮。今天的“自我革命”昭示著文藝界必須清本正源，重舉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旗幟，走進新時代！向著“不是把工農兵提到封建階級、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高度’去，而是沿著工農兵自己前進的方向去提高。”
“講話”指引一個文藝老兵勇往直前
——紀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80周年
作者 劉輝
80年前的今天，夜色朦朧，星光閃爍。延安楊家嶺中央禮堂煎坐滿了文藝工作者和來聽講的干部戰士，毛主席走到一張極簡陋的小桌前，手里捏著一張紙片，上面寫了幾條提綱，在三根木棍架著一盞煤氣燈下，發表了人類文藝理論上前無古人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從此照亮了革命文藝的道路。
這個著名的”講話”，今已經過80年的歷史檢驗，各類紀念”講話”的文章和深入評析在網上展開了熱烈的討論，特別是對改革開放40年來文藝上出現的問題有反思、有質疑、有批判，眾多的矛頭集中在”文藝為什么人的問題”上。網民們對國家究竟應該秉持什么樣的文藝發展戰略？紛紛表達自己的心聲，我此時想到身邊有一位文藝老兵，50多年堅持”講話”創作方向的曲折經歷頗具傳奇色彩，給了我刀刻斧砍般地深刻印像。剖析這個社會最底層的文藝創作者對”講話”堅定而持久的誠摯追求，可為我們今天研究”文藝為什么人的問題”提供某些思考和新的啟示，此人叫于永昌，筆名天眸。
《教育觀察》2012年第10期頭篇文章介紹的”奇人——于永昌”，寫的一點都不假，小學畢業當農民，1969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第二年元月參軍入伍，先在巴山蜀水當放映員，能把《南征北戰》《英雄兒女》《紅燈記》《列寧在一九一八》等那些革命電影的經典臺詞一字不差地背下來。1972年調到到新疆部隊當美術創作員，在卡拉昆侖天山南北畫筆當槍，出版的第一件作品《互相學習》(新疆人民出版社)主題是反修防修，為紀念新疆解放20周年，他與戰友田黎明合作的《演兵天山》(全軍戰士畫展)，主題仍然是反修防修。他發表的第一篇文章就是《當兵學兵畫兵》(甘肅日報)，在毛主席的人民軍隊里，一個半文盲的農民社員變成了文藝兵。那時部隊”天天讀”，他學背”老三篇”，更多時間學的是《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毛澤東文藝思想徐徐滲入這個青年戰士血液里，表現在作品中。
1976年，于永昌脫下軍裝換上工作服參加華北石油大會戰，畫的是《飛出古潛山的歌》《我為祖國獻石油》(全國石油美展)，《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河北畫報)。
1977年，考入河北師范大學藝術系油畫本科，創作了《上》、《勁往一處使》(河北省美展)等，并做為揭發河北省藝術招生營私舞弊的“零點五事件”中焦點人物被打成”反動學生”，河北省成立了”于永昌專案組”，險些黨籍學籍被雙開，驚動了教育部主要領導直至中央主要領導，那段故事有點驚心動魄。(新華社六次內參、人民日報、光明日報、河北日報、中國青年報均有新聞報道，詳見珠江出版社七七屆回憶錄《金色年華》)
1982年夏，于永昌到華北石油教育學院當油畫教師，是華北油田最早的油畫拓荒者，在開創華北油田美術教育同時，創作了油畫《雪夜》(人民日報發表并入選1985年油畫國際青年美展《前進中的中國青年》)，版畫《新鄰》(全國石油美展)等。1984年提出我國民族民間藝術應列為國家學科。當是新中國最早提出民族民間藝術應列為國家學科的倡儀者，發動了著名美術家秦征、張仃、李樺、周思聰、劉文西、妥木斯、涂克等聯名發起奔走呼號。1985年，于永昌在中國民間美術委員會第二屆年會上 (合肥)演講《創辦為八億農民的民族民間藝術大學》。六屆人大、政協召開時，他在京西賓館發動了劉海粟、李可染、古元、吳冠中、李風蘭等60多名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向國家遞交《建立民間美術學科，開設高等院校》提案。(人民日報、中國政協報、央視新聞報道)。
1989年春夏之交，他因在單位黨支部表決一名學生入黨時舉手反對，理由是同學們反映該學生表現平平卻給領導送禮買黨票。由此與黨委書記產生激烈沖突，校紀委羅織了于永昌黨員豋記時用紅筆填寫是與黨絕交，在花池前煽動師生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游行的材料，校黨委做出“取消于永昌黨籍的決定”。并停止任課停發工資開除工會。他感到委曲，痛苦，憤怒……從此走上向省、中石油、中紀委、黨中央的上訪之路。成了北京永定門甲一號“中共中央信訪局”的?？汀＿@期間創作歌頌毛主席的《紅太陽系列》，常常徹夜不眠。作畫時就打開錄音機放革命歌曲以壯斗志。52個月后，中共華北石油組織部宣布恢復黨籍。
他又回到黨的懷抱，飽蘸深情創作油畫《大江東去》，在紀念毛澤東誕辰一百年時出版。毛澤東的孫子毛新宇看了此畫便邀他到家中做客。建議把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等虛化在歷史的煙云里，畫名改為《歷史的夢》。那天圍繞著毛主席談了很多內容，看了他姥姥張文秋老人，然后與毛新宇院中散步并合影留念。
1995年，國家教委終于批準了于永昌發起的民族民間美術學科和辦學申請報告，文化部發了紅頭文件。石家莊市紅旗大街河北師范學院大門口增掛了一個新招牌”中國少數民族文化藝術學院”。這個學院成立之日，因他連一個副科級干部都不是，不夠進院班子的級別，他又回到華北油田教書，啟動了”小百花工程”。教室掛著毛主席像和毛主席語錄，帶領一屆屆的學生們反復學”講話”明方向。課余大唱革命歌曲鼓精神。學生們自我教育自我管理的獨特模式，引起周邊縣市包括北京市的一些考生慕名前來求學，隆化”董存瑞中學”整個美術班都來了，最遠的還有來自河南、湖南、甘肅的學生。809名高中生先后從小百花升入中央、中國、清華、法國巴黎美術學院、里昂美術學院、英國中央圣馬丁藝術與設計學院、俄羅斯列賓美術學院、美國、日本、韓國等國內外高等藝術學府。有關的報告文學和新聞報道，從不同側面介紹”于永昌善于將學生引入一個如癡如迷的境界”。[1]19所大學的領導和教授登門考察，中央美術學院副院長葉毓中觀后題詞”未污染的一池春水，一塊凈土。”四川美院院長兼書記揚圭言觀后題詞”這里有個小百花，功在園丁利國家。”蘇州大學藝術學院院長寥軍參觀后題詞”藝術教育的奇葩”。美國畫家當場作畫贊揚小百花。
于永昌每年要帶著同學們去寫生大好河山，西柏坡、隆化董存瑞紀念館、一二九師司令部、平型關等都是小百花的課堂，他帶著60名小百花骨干，去南街村畫共產主義社區，有9個同學在毛主席雕像前向于永昌遞交入黨申請書，表示將來做王宏斌這樣的共產黨員，為中國多建幾個南街村，為人類共產主義大廈增磚添瓦！后來南街村一批同學來小百花交流，磋商學業，談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小百花的教學樓上高掛”小百花，南街村，手拉手，心連心。”是遠近可見的標志。
2001年10月，受國際青少年畫展組委會授權委托，小百花負責組織的《國際青少年畫展華北分賽區畫展》成功舉辦。解放軍總參首長、一些院校和全省各重點中學校長、共產主義社區南街村村長、校長率南街的師生們特意來參加開幕式，盛況空前。
應該說這是于永昌的一個杰作，是他把”講話”的陽光雨露撒播出千件青少年的紅色作品如春蕾綻放。
可惜好景不長，新任華北石油局長命令冀中公安局以”非法組織”將于永昌和18名學生干部非法拘禁，爆發了震驚全國的”小百花”事件。法制曰報、工人曰報、
南方周末、燕趙都市等幾十家報刊連續報道，新華社內參，中央電視臺”今日說法”也來了。于永昌從看守所被放出來，與同學們將冀中公安局告上法庭，六次開庭，這是中國首例中學生狀告公安局，一次民告官的勝訴，自覺不自覺的推動了中國法制進程。
官司打贏了，于永昌免遭了六年牢獄之災，但并未時來運轉，卻迎來雪上加霜的漫長冬夜，上級不讓他再豋講臺”放毒”，停發工資，甚至下令各醫院醫生不能給于永昌看病，于永昌一怒之下摔了畫筆和教鞭，從此沖上了文學的跑道。
他棄畫從文后，三年寫出開山之作30集電視劇《總督張之洞》劇本(國家廣電總局審批立項公示)，之后又三年，在張之洞故鄉貴州安龍繼續挖掘這個題材，寫出了86集《家國天下》，后又到太原寫了《山西興革》，用十年磨一劍的功夫，又將《家國天下》修改為42集。另外創作出電影《根》(影劇備字(2017)8404號)、《將弁學堂》等古代題材，現代題材有《中國跤》、《響馬莊》等，紅色題材《花正紅》(影劇備字2017──3818號)后改編為同名36集電視劇和同名河北梆子戲。從《花正紅》開始深入挖掘冀中紅色文化，寫出冀中軍民抗戰的電影《戰友生死約》、社會主義建設的《毛主席來安國》、建黨傳播馬列主義的《火炬之光》等一系列紅色作品。有人問你的作品頗有革命樣板戲之風？他答道：是的。革命樣板戲是”講話”的碩果，演的都是工農兵，其藝術的高度，思想的深度至今無人超越。因為今天與人民當家做主人的毛澤東時代發生了顛復性的變化，社會經濟基礎和政治生態今非昔比，文學藝術是生活的反映，如今多少個《大紅燈籠高高掛》，還有多少《閃閃的紅星》放光輝？所以無數的網民們把樣板戲和毛澤東時代的文藝請進互聯網，填補工農兵自己的藝術空白。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一代文藝創作者，是按照樣板戲的創作原則和創作方法起步的，守衛人民藝術的源頭活水，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歷史責任。所以，我們一直沿著”講話”的方向堅持前行，不管是喜劇還悲劇，我們是按照”講話”的沒唱完的譜子繼續歌唱。
著名美術教育家、油畫家,中國美術家協會原書記處常務書記、天津美術家協會主席秦征說：”于永昌的作品是埋在垃圾堆里一顆珍珠！”詩人李有森打了個很形像的比喻：”于永昌從拖拉機群中開出了一輛大紅旗！”舊版《三國演義》導演之一、中國兒童藝術劇院老導演劉樹生在于永昌作品座談會上說：”這部《家國天下》可壓《康熙大帝》，能超《雍正王朝》。”已退休的中央電視臺著名制片人李長江說：”拍十部不如拍這一部《家國天下》”。河北師大教授、著名藝術評論家李維世二十年前在當代人雜志上發表了介紹于永昌的報告文學《奉獻者》，二十年后又寫了《于永昌與張之洞》，他這樣評價：”于永昌創造了一種介于小說、戲劇、美術、音樂之間的邊緣文體，其作品有很強的畫面感和抒情性！氣勢磅礴，清雄曠放，承載著深厚的社會意義。他善于占領素材的制高點，古為今用構思巧妙，推陳出新不拘格套。作品內容與形式上都有前所未有的突破與創新。我教過的學生六千余名，最佩服的就是于永昌。”于永昌用文學創作的間隙，在教育觀察、河北日報等發表了多篇論文。他應邀到河北師大、燕山大學、中國礦業大學、江蘇師大、云龍書院、山西科院等院校做學術報告，后來被推選為河北省張之洞研究會會長，組織多次學術研討會，被冀中紅色文獻展覽館聘為顧問，推動冀中紅色文化研究，每到一處必有挖掘。曾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點評晚清四大名臣，曾到各地座談演講。徐州日報對他在云龍書院的學術報告有此評價；”于永昌高亢激昂的演講風格，富有內在的思想力量，震撼了在場聽眾的心，大家都表示收獲頗多。”
去年六月，我和李維世老師陪于永昌去大寨拜訪郭鳳蓮，回來后他首次用筆名天眸在烏有之鄉網刊發表了《走到大寨紅旗下》，這一發不可收，隨之一篇篇的文章在烏有之鄉、昆侖策、民族復興、紅歌會、中紅網、主人公、橘子州頭、毛澤東思想旗幟等紅色網站刊發。九個月的時間里已發表了25篇，特別是昆侖策一篇《病樹前頭萬木春——“聯想事件”的若干警示》，在一周內讀者達10萬+。這讓我想起2018年初黔西南州電視臺對他采訪《家國天下》的視頻在新浪看點三百一十五萬余次播放。
他最近發表的新文章《共產主義是我們不滅的理想》一文中談到了改革開放40年以來的文藝創作，”過去人們從電影里的王成和王芳認識了英雄兒女，從紅色娘子軍那里學唱‘共產主義真，黨是領路人。’這些年的影視不是在塑造英雄而是打造明星大腕，吹捧網紅。人們從明星大腕和網紅的身上能得到多少精神滋養呢？用庸俗的小資產階級觀念打造《革命者》，《人民的名義》里無人民，為封建帝王高唱再活五百年，不問百姓活幾年。金光大道是為不愿種地的農民不愿做工的工人開的歪門邪道，非誠勿擾‘寧可坐著寶馬哭，不騎自行車笑’，‘越戰越勇’乃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嚴重的是網絡色情、暴力、賄賂、賭博意識等對青少年的價值觀念、道德意識、心理健康等，造成極大的危害。”[3]是的。我對此表示贊同。幾十年以來，刮起了否定”講話”的歪風邪氣，把人民的藝術吹的七零八落，社會主義的文化長河就失去了主流，封資修的文藝在資本的推動下卷土重來，低俗、庸俗、媚俗文化惡性循環，他們搶占的是市場，收獲的是利益，丟失的是藝術。僅舉影視為例，如古代題材《楚漢傳奇》中秦朝的一幫學生學起了宋朝才出現的《三字經》，現代題材《中國1921》中熱戀中的毛澤東和楊開慧竟到了原本從未去過的河北省高陽縣布里村看望蔡和森和向警宇(向警宇從未到過此處)。這樣胡編亂造在其它影視劇中多處可見，那些渾身沾滿了銅臭氣的“文藝家”，充當市場和金錢的奴隸，為了票房和收視率，就胡編亂寫、回避崇高、回避重大深刻嚴峻的現實主題。用西方理論剪裁中國人的審美，或者用簡單的商業標準取代藝術標準。把文藝作品完全等同于普通商品，不可能創作出經典的優秀文藝作品。
我看到這些年大量粗制濫造的爛劇，順利地通過了各級主管部門的審批，并能獲獎并給予資金扶植。對來自群眾的作者不屑一顧，對一些表現大時代、大背景的正劇卻雞蛋里挑骨頭。我親眼目睹了于永昌一抗戰劇中寫了游擊隊員們讀《毛澤東選集》的情節，某省評委們硬說建國后才出版毛選，指責作者胡編亂造（事實上豎排版的“毛選”合訂本早就在抗日的烽火中誕生，而且還是五卷），讓他刪除這個鏡頭。又如他的另一部反映石油工業的《黑金》，審批時要求作者提供主要人物原型的授權，一個集多個現實人物塑造的藝術形像找個人授權豈不造假？審批一個女子大刀隊時上邊要求縣宣傳部提供證明，而縣里非要省有批件才出證明而進不了申報流程。另一部反映冀中建黨建團的《火炬之光》劇本請求省黨史部門協審遭拒收，理由是我們只對組織不對個人。特別是他寫社會主義建設的《新天地》，上級要求故事發生地市委和政府出具意見。但沒有一位領導同志敢拍板，都推說表現大躍進時代的題材40多年來還沒有先例，現在碰這個題材太敏感，弄不好要出政治問題，如果上級有文件指示要拍這個片，我們會跟著跑步前進，現在我們可不能擅自行動，要體諒我們下面當小官的難處。故此，直到三年后的今天該劇無法向上申報。欲干不成，欲罷不忍！
通過于永昌創作遇到的這些難事，可見人民文藝的河流被堵塞的多么嚴重，一個懷揣”講話”的文藝老兵在創作路上何其艱難，這也并非于永昌一個，成千上萬的群眾文藝創作者們都遇到了這種困境。毛主席早就批評過“文藝界為什么弄那么多協會擺在北京？無所事事，或者辦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是洋人、死人統治著。老搞死人洋人，我們的國家是要亡的。要為工人、貧下中農服務。”[4]重讀這段話感到為今天而寫，我們今天缺的不是好作家好導演好演員更不缺資金，缺得是正確的文藝方向，缺得是人民藝術賴于生存的土壤，缺得是導致那些堅持”講話”精神的好作品被壓在地下難見天日，于永昌這個文藝老兵的艱難歷程就是一個例證。
這就是我認識于永昌，作品即人品，他的藝術生涯與黨齡軍齡同時起步，為之奮斗了53年從未偏離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的方向，從出版的第一件反修防修的美術作品，到今天《共產黨人“種子”說》的文章仍然是反修防修。雖然屢遭打壓，總是以一種自強不息的生存方式創造性追求革命文藝目標，之所以歷經貧寒自生而不自滅，之所以草經冬而不枯，之所以花非春仍奔放。是他能從澤東文藝思想里不斷地吸取精神給養。50多年的文藝創作軌跡，印證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的寄語：“中國的革命的文學家藝術家，有出息的文學家藝術家，必須到群眾中去，必須長期地無條件的全心全意地到工農兵群眾中去，到火熱的斗爭中去，到唯一的最廣大最豐富的源泉中去，觀察、體驗、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階級，一切群眾，一切生動的生活形式和斗爭形式，一切文學和藝術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進入創作過程。”于永昌不是那種到群眾中去體驗生活而是在社會最底層生活的文藝創作者，真正的做到了“長期地無條件的全心全意地”在勞動生活中發現美創造美，作品能到歷史博物館、中國美術館、中國軍事博物館展出和出版社出版。也做到了“到火熱的斗爭中去”，不屈不撓與邪惡勢力堅決斗爭。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真正的革命文藝工作者，都是經得起歲月更迭和時間篩選的人。特別是面對逆境，需要一種在黑暗中看到光明的勇氣。十多年沒有工資收入，常在夏無空調冬無暖氣的小屋里，買一大袋饃頭和咸菜，十天半月不下樓埋頭創作，這是一般人耐不住的寂寞。他不愛財，滴酒不沾，不講吃穿，過著一種苦行僧式的清貧生活。他與人交往從不談錢，有些人不解的問，你天天寫這么多零稿費的作品為了啥？他說凡是真正領悟了”講話”的人，必然會融入人民藝術的境界，人民的藝術不是能用稿費計算的。他的作品，他的事業，不是上級指派的任務，也沒有以此掙錢的欲望，完全是靠”講話”的原動力自覺干的，他極其敏感，善于獨立思考，在屢敗屢戰、愈挫愈勇中鑄就了一個“農民的樸實、戰士的斗志、工人的力量、畫家的激情、學者的風骨，鑄就了一個當代近乎全才的藝術家。”[5]
除我之外，其他人對天眸(于永昌)的創作有何評論，他的朋友圈很廣，有工友群、農友群、戰友們、同學群、美術群、文學群、學術群、影視群、紅色文化群等，各群里對他的點贊多是”一個真正的老布爾什維克！”，”向文藝老兵學習！”。電影《亮劍》李云龍岳父扮演者田春山感嘆：”如果中國半數以上像于永昌這樣的共產黨員，中國夢定會成現實。”熟悉的讀者，每當發現天眸新作，爭相傳閱，在微信和微博上轉發。不熟悉的讀者，發現作品中有些話正是自己心之所想而產生共鳴，天眸作品在民間發揮著一個文藝老兵的影響力。他像一個被打散了隊伍，匹馬單槍打游擊，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要找到自己部隊，這一路下來，成了特別的能戰斗的老戰士。人們最關心他這么多作品何時取得正果？于永昌說：創造歷史的人民大眾有權利創造藝術，我是大眾一員，我的作品從群眾中來，從從”講話”的源動力來。不是為了個人功成名就的榮華，而是為了爭人民文藝的生機。堅信開花結果未來可期。
于永昌是一個共產黨員藝術工作者，完全忠于黨的信仰，在文藝道路上苦苦求索了50多年，以”講話”通古今之變化、發思想之先聲、立時代之潮頭。是一個典型的工農兵文文藝工作者。群眾性的創作活動最需要有這樣”講話”風骨的文藝老兵帶動，我多么希望像延安革命文藝隊伍扶持李有源、孫萬福那樣熱情扶持于永昌，何愁我國文藝作品有數量缺質量，何愁有“高原”缺“高峰”。
我們今天紀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84周年，我舉出于永昌這個文藝老兵為例，為大家討論”文藝為什么人的問題”提供一個活生生的”人證”。一滴水可映出太陽的光輝，一個從事了53年文藝創作的老兵，其艱難求索帶給我們的思考是多方面的。當代中國文藝比任何時候都需要”講話”的思想的光輝再把人心照亮。”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多種場合，發表多次關于文藝工作重要講話，特別是在文藝座談會上諄諄告誡文藝工作者：“文藝不能在市場經濟大潮中迷失方向，不能在為什么人的問題上發生偏差，否則文藝就沒有生命力。”但不無遺憾的是，被一些利令智昏的當做耳旁風，這是與黨和人民的文藝違逆抗拒。兩位領袖的兩次文藝座談講話一脈相承，薪火相傳。所指出的人民立場、人民觀點、人民情感、人民意志、和堅持文藝為人民服務的方向，過去是，現在也是，將來仍是指引人民文藝前進的燈塔。今天的”自我革命”昭示著我們文藝界必須清本正源，重舉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旗幟，走進新時代！向著”不是把工農兵提到封建階級、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高度’去，而是沿著工農兵自己前進的方向去提高。”[6]
參考文獻：
[1]南方周末《河北小百花事件真相》2003年11月26日
[2]中國小康網《“小百花”工程創始人于永昌》2017-11-2612:10:28
[3]昆侖策《共產主義是我們不滅的理想》2022-05-05[4]毛澤東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一九六四年六月)[5]南皮縣文化志
[6]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2022．5．23．于石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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