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哀思
——沉痛悼念敬愛的孫永仁老師
南飛雁
正月十五元宵節，正是神州月圓、萬家團聚的時候，一個噩耗從遠方傳來——我們敬愛的孫永仁老師因病去世了。此前幾天，我和孫老的女兒通過電話，知道孫老突發心肌梗塞，正在醫院緊急搶救。得知孫老的病情后，我無數次默默祈禱，惟愿孫老能度過難關，恢復健康，但是病魔最終還是無情地奪去了他的生命。盡管心里有所準備，噩耗傳來時還是壓得人喘不過起氣來。得到這個不幸的消息后，我強抑淚水、強忍淚悲痛，一一告訴我的前輩我的同志我的朋友，無人不嘆息、無人不痛惜、無人不悲痛。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走了、一個堅強的無產階級戰士走了，一個杰出的毛澤東思想宣傳者走了！左派陣營遽折大將、進步青年痛失導師，嗚呼，悲哉！
這幾天，我一直思緒萬千、浮想聯翩。我總是回想起認識孫老的前前后后。我初次認識孫老是在五年前的一個冬天，當時我還在北京的一個大學念研究生。那次是我和我的同學同志到全國政協禮堂參加紀念毛主席誕辰110周年詩詞朗誦會。朗誦會結束以后，幾位老前輩到政協禮堂附近的一家餐館請我們吃飯。席間，孫老語重心長地教導我們說，要多讀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經典著作，要多接觸工農群眾，要注重調查研究，還要注意理論前沿。這次見面，距今已經五年了。現在回想起來，就好像就在眼前一樣。此后，我就知道了旗幟網，并成為旗幟網一名積極的網友。在旗幟網，我結識了許多同志、朋友和革命老前輩。在旗幟網，我還發表了一些在主流媒體絕不可能發表的文章，并引起了同志們的共鳴。工作以后，由于諸多原因，工作生活時有不順。每當遭遇困難、挫折和困惑時，我就求教孫老。他總是不厭其煩地教導我、指點我、鼓勵我。曾經的情景，曾經的話語，似乎就在耳邊，那樣清晰，那樣感人。
現在想來，我在北京念書時最驕傲最自豪最幸福的事就是與中國最有影響的進步網站——毛澤東旗幟網和烏有之鄉網站取得了聯系。我是這個時代的進步青年，我沒有落后于時代，因為我是進步網站的積極網友！每次到旗幟網站去，和身經百戰的革命老前輩交流，靈魂深處就受到一次凈化。他們堅定的理想信念、執著追求真理的品格、忘我的工作作風、為人民大眾鼓與呼的大無畏精神，永遠值得我們學習。他們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是真正的共產黨人。這些革命老前輩，其實他們早已退休，本來可以過上優裕的生活，但是他們從來就沒有忘記理想信念、忘記宗旨，在看到整個社會有可能出現歷史倒退、社會主義事業有可能遭遇嚴重挫折的時候，拍案而起、奮起抗爭，“烈士暮年、壯心未已”，在人生的晚年選擇了“血與火”的生活。他們是那樣義憤填膺地慷慨陳詞，是那樣勇往無前地沖鋒陷陣。我曾經很動情地對一位革命老前輩說過：你們的青春和熱血都已經獻給了偉大祖國，你們為共和國的建立立下汗馬功勞，現在應該是您們安享晚年的時候。可是你們選擇了戰斗，打得這樣頑強、這樣勇敢，
令我們這些年輕人感到十分慚愧。如果我們這代人沒有能力繼承前人未竟的事業，中國到我們這代人手里復辟為最黑暗最腐敗最險惡的官僚資本主義社會，那我們這代人就是歷史的罪人。未來的著史者，在敘述這段歷史時，必然會感動得熱淚盈眶。這群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真正的共產黨人，在共和國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上，書寫了最為光彩奪目的篇章。他們英勇頑強戰斗的身影，是這個時代最絢麗多姿的風景。他們是這個時代最可敬的人！孫老就是這群最可敬的人中杰出的一位！
青少年時，我和許多人一樣，是那樣殷切期望祖國強大、人民富裕、政治清明、社會太平，對改革開放有過無比熱烈的期待，期待13億中國人比世界上所有國家的人生活得更公平、更正義、更和諧、更富裕；期待自近代以來苦難深重的中國早日躋身發達國家行列，使中華民族真正崛起于21世紀；期待中國走出最成功的現代化道路，為全世界各個國家各個民族，尤其是第三世界國家樹立光輝的榜樣，這將是中華民族對世界最偉大的貢獻。但是我更堅信，要做到這樣幾點，必須真正走社會主義道路。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只有社會主義才能發展中國，只有社會主義中國才能有益于全世界全人類。時至今日，改革開放已經30個年頭了。我這個上世紀70年代出生的青年人也已經過了而立之年。這些年來，客觀地說經濟是有所發展，人民生活水平也在不斷提高，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我更多看到的是日益擴大的貧富差距，富者家財萬貫、貧者無立錐之地的現象又在中國重演；看到的是毛澤東時代普遍絕跡而現在又泛濫成災的黃賭毒；看到的是潛規則橫行、貪官污吏層出不窮的官場，早就不存在半點為人民服務的氣息；看到的是每年成千上萬的農民工悲慘地死去；看到的是一家又一家公有制企業被賤價賣掉，廣大工農群眾幾十年的血汗積累轉眼落入私人的腰包；看到的是中國九百六十萬公里土地上已經成為“有河皆干、有水皆污、逢雨必酸、土地退化”的大垃圾場。面對這種現實，我曾經無比困惑、無比迷惘、苦苦思索、苦苦探求。難道這就是社會主義國家嗎？難道全黨就是鐵板一塊，一個鼻孔出氣嗎？難道舉國上下就沒有一點獨立思考嗎？難道就沒有人起而抗爭、進諫建言嗎？直到我認識孫老，接觸到旗幟網、烏有之鄉網之后，我才發現中國之大，并不缺乏有志之士，并不缺乏有理想、有責任、有擔當的人，他們對中國前途命運的擔憂比我更甚，他們的思考研究遠比我更深入更系統。去年十七大召開前夕，我把1700位同志的獻言書寄給我家鄉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他們異口同聲地說中國還有希望、中國的社會主義事業還有救。我想這就是人民群眾對旗幟網、烏有之鄉網的高度評價和重要期待。當前中國似乎又進入一個思想解放、百家爭鳴的時代。旗幟網、烏有之鄉網也許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新青年》”吧！在這樣一個充滿欲望、充滿迷惘、充滿混亂的時代，旗幟網、烏有之鄉網等大大小小的進步網站，就象一盞盞明燈，照亮了中國前行的道路，使人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方向！
改革開放已經三十周年，所謂的改革共識早已破滅，中國目前絕非到處鶯歌燕舞、形勢一片大好，而是危機四伏、亂象叢生。居高位者拒諫飾非、粉飾太平，不思考、不反省、不納言，還在錯誤的道路上狂奔不止。中國已經培養和催生了一個強大的資產階級，他們除了普遍具有反動資產階級的共性而外，還有幾點“中國特色”。這個新興資產階級，是在錯誤的發展道路上、錯誤的改革方向中培育和催生的，沒有準生證、沒有合法身份，是一個已經長大成人的“私生子”；這個新興資產階級，他們巨額財富不是通過誠實合法的勞動得來的，而是通過官倒、炒股、賤買賤賣國有企業、貪污腐敗等種種非法手段積聚，無法獲得人民的道德認同；這個新興資產階級，與黨內右派官僚、貪污腐敗分子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甚至融為一體，是拉攏干部、腐蝕政權、妄圖摧毀社會主義最囂張最狂妄最有勢力的集團；這個新興資產階級，最為人民群眾所痛恨的是房地產商、黑礦主、血汗工廠老板和貪污腐敗分子；這個新興資產階級中最有“欺騙性”的是資改派學者，他們打著改革開放、思想解放的幌子，頭頂著著名學者的光環，玩弄艱深晦澀的名詞，擺出救國救民的架勢，販賣著禍國殃民的主張，頗能迷惑一部分青年、黨員干部和普通群眾。前不久，不是有人就在高叫“包藏禍心”的思想解放嗎？這個階級除了上述的幾點“中國特色”外，還有三個先天不足。一他們巨額的社會財富不是通過誠實合法的勞動得來的，而是通過種種非法手段聚斂，無法獲得人民群眾的道德認同；二是中國新興資產階級，由于他們的財富不是經過艱苦勞動得來的，來的輕巧，也并不愛惜，他們揮金如土、生活腐化墮落，暴發戶的思想和行徑極為嚴重，當前浮躁、奢靡、喪失榮辱的社會風氣和這個階級有著極大的關系。這樣一個剛誕生出來就奢靡腐敗的階級無法承擔中華民族的歷史重任，永遠成不了中國社會的主導力量。三是中國新興資產階級必將后繼無人。中國實行嚴格的計劃生育政策，每個人只有一到兩個法定后代，而資產階級在“溫室中長大的幼苗”，從小就生活奢靡、腐化墮落，多是紈绔子弟，他們無能力繼承他們的父輩所聚斂的財富。同時，還要看到新興資產階級中最有冒險精神、最有經營管理能力的第一代已經開始衰老。新興的資產階級的階級本性決定了他們必然和社會主義離心離德，是馬克思主義者和工農群眾的死敵。他們正在猖狂地進攻社會主義，但是不管他們多么囂張、多么狂妄，與人民為敵必將粉身碎骨，妄圖復辟資本主義也必然是癡心妄想。毛主席教導我們“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要重視敵人”。我們必將取得勝利，但絕不等于勝利就會從天而落。當前和今后一個時期，還是矛盾的積累期和革命力量積蓄期，還處于決戰的前夜。我們要有堅定的理想信念和高超的斗爭策略。正如孫老生前所說的“不斗爭就不是旗幟網，不講究斗爭策略就沒有旗幟網”。孫老既有無比堅定的革命信念，又有高超的斗爭策略，為我們做出了杰出榜樣。在我的印象中，孫老總是輕言細語、和藹可親、談笑風生。他氣定神閑地組織了一個又一個驚心動魄的戰役，使旗幟網迅速發展壯大，笑瞇瞇地打得厲以寧、吳敬璉、皇甫平、劉吉之流丟盔卸甲、七竅生煙，真可謂“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敬愛的孫老，今天同志們要到八寶山為您送行，這是最后的告別了。我因在千里之外，不能前來，這是我一生的遺憾。我想下次再來北京的時候，一定會去八寶山看您，和您聊天、跟您探討、向您匯報。
敬愛的孫老，請您放心！您開創的事業必將依舊蓬蓬勃勃，充滿生機與活力。毛澤東旗幟永遠會高高飄揚，必將有更多的同志團結在這面光輝的旗幟下，勇往無前地戰斗，匯成時代進步的滾滾洪流。您高尚純潔的人格必將化為巨大的精神力量，激勵更多的青年去思索去研究去戰斗！
敬愛的孫老，請您相信！我們的事業是正義的，正義的事業是不可戰勝的。盡管前面的道路還很漫長、很曲折，還有數不清的困難和障礙，但勝利終歸屬于我們。在捷報頻傳，勝利之花開遍原野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前來告慰您的英靈！
敬愛的孫老，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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