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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日,繼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俄羅斯國家杜馬、俄羅斯聯邦委員會、俄羅斯聯邦安全局提請普京承認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獨立后,俄羅斯總統普京發表全國視頻講話,宣布承認這兩地為獨立國家,并簽署相關協議與總統令。
至此,烏東的主權邊界正式被劃分,胡塞武裝、委內瑞拉,古巴,尼加拉瓜均宣布承認盧甘斯克與頓涅茨克為獨立國家 。
我在凌晨于微博上已做簡要分析:
而在之后的公開電視發言中,普京除了常規的鋪墊性言論(替基輔政權還清債務、烏克蘭作為國家不具備持續性)和現實性發言(烏克蘭不能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美國和北約無恥地將烏克蘭作為戰場)之外,還發表了一番非常令人側目的“歷史評論”:
“列寧和他的同伙對俄羅斯本身采取了一種非常粗魯的方式——通過分離、撕毀它自己的歷史領土的一部分。當然,沒有人向居住在那里的數百萬人詢問任何事情。”
“然后,在偉大衛國戰爭前夕和之后,斯大林已經吞并了蘇聯,并將一些以前屬于波蘭、羅馬尼亞和匈牙利的土地轉讓給了烏克蘭。”
“同時,作為一種補償,斯大林將部分原德國領土贈與波蘭,1954年赫魯曉夫因故將克里米亞從俄羅斯手中奪走,也贈送給烏克蘭。實際上,這就是蘇維埃烏克蘭領土的形成方式。”
“從俄羅斯及其人民的歷史命運的角度來看,列寧主義的國家建設原則不僅是一個錯誤,而且正如他們所說,它比錯誤更糟糕。1991 年蘇聯解體后,這一點變得非常明顯。”
“想反共嗎?嗯,這很適合我們”
………………
對此,我只能表示…
事實上,普京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2013年3月,普京在會見俄羅斯軍事歷史協會成立大會與會者時,不止一次將“十月革命”說成“十月政變”;
2012年6月,普京在聯邦委員會(議會上院)回答提問時說:“布爾什維克政府與德國單獨媾和,俄國因其賣國行徑輸掉了第一次世界大戰。”
20161月,列寧92周年忌日前夕,在討論國家科技發展長期戰略制定和實施問題的總統科學與教育委員會會議上,在談到思想方向控制問題時,普京突兀地把列寧的自治化思想作為批評的鞭子,指責它是導致蘇聯解體的原子彈;
2019年12月,普京在莫斯科世界貿易中心參加2019年度的大型記者招待會,又對列寧進行批評:“列寧可能不是政治家,更像是個革命者。列寧最大的失誤是把一個擁有千年歷史的統一國家,改造為國家聯盟。”
普京對列寧與布爾什維克的批評可謂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只不過通常呈現的景象是“只有結論而沒有論證”。
2016年時,俄共中央主席團委員В·拉什金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旗幟鮮明的反對普京:“總統先生在這個問題上是極其錯誤的,他可能沒有閱讀那些有關弗拉基米爾·伊里奇·列寧活動和生活的現有書箱。我認為,弗拉基米爾·伊里奇所奠定的基礎至今仍為普京在自己生活中所利用。”
俄共中央委員會副主席С·謝爾蓋·馬林科維奇也發表過聲明:“不能同意對我們國家領導人對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的否定評價。當然,所有人都有權說出自己的評價。我非常遺憾的是聽到了如此不公正的講話,我們堅決譴責普京總統這樣的評價。”
從現實來看,一個很簡單的論證:如果沒有普京總統口中的所謂“列寧及其同伙”,那么普京現在可能說的是德語……
那么問題就來了:普京為什么再次批判列寧與布爾什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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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末,蘇聯解體三十周年之際,也是普京執掌俄羅斯二十年后相對困難的一個年頭,疫情呼嘯+美歐封鎖的內外交困局面下,俄羅斯人再一次“呼喚蘇聯”。
蘇聯作為一個強大的階級共同體,已經被俄國人自己拍死在沙灘上超過1/4個世紀。
但在風雨飄搖時,已是龐大歷史塵埃的蘇聯,依舊是一種依靠。或言之,一種“工具化”的抓手。
此等場景其實挺有趣的。
蘇聯時期,由于國際形勢云詭波譎,幾乎每年都要舉行盛大的紀念衛國戰爭勝利大閱兵、紀念十月革命勝利大閱兵、慶祝五一勞動節大閱兵等閱兵式。
這些閱兵盛典成為了國家釋放當下階段政治信號、外交方略和展示黨內國內生態的一大窗口。
這是謳歌蘇共帶領蘇聯人民戰勝法西斯侵略者——從而為樹立蘇共在人民之中的威信、蘇共作為蘇聯國家執政黨的合法性,進行必不可少的強調。
重新呼喚蘇聯,是俄羅斯這二十年來在面臨國際壓力時每每首選的路徑,而且它幾乎是一道根本不存在其他答案的選擇題。
一件寶物在什么時候最珍貴?答案是當你失去它時。
同樣的道理,蘇聯最偉大的時期或許并不在其屹立于世時,相反,恰恰是在俄羅斯人民失去它之后,開始無時無刻不彰示著曾經的磅礴。
直到今天,蘇聯已逝世三十載,美國電影、美國游戲、美國文學依然在不遺余力地抹黑它、丑化它,生怕自己和自己的那幫走狗小伙伴會忘了過去被蘇聯支配的年月。
在美國政客與財團的眼中,不論是轟炸了珍珠港的日本,還是軍臨大西洋的德國,亦或是新世紀撞毀了世貿大廈的中東恐怖分子,又或者是不斷崛起的新時期的中國——都不可怕,都不是首要對手。
美國自建國以來,在血腥屠殺全球、建立秩序和勢力范圍的過程中,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能夠讓他真正膽寒顫抖的,只有一個國家:蘇聯。
所以,宣揚蘇聯有多么強大,這項工作根本用不著“精蘇”們去做,太平洋對岸的美國,人家經年累月以來從未停止過反向宣傳(所以之所以,某些人士,你侮辱蘇聯其實就是在侮辱美國——蘇聯若被抹黑得無以復加,那么與之纏斗冷戰四十六年的美國又算什么?)。
整個20世紀,蘇聯讓美國等西方國家恐懼敬畏、不惜投入巨大成本謀求將其遏滅的最根本原因,是因為蘇聯擁有支強大的武裝軍隊嗎?還是因為蘇聯短時間內突飛猛進的現代科技?
都不是。
這些,僅僅只是表象而已。
真正讓西方財閥集團對其無法坐視不理的,是蘇聯的意識形態,這決定了蘇聯國民的生存方式。
準確而論,是蘇聯的社會制度和國家運轉模式,是蘇聯國內“勞動者當家做主”、“沒收資本家財產”、“一切權力歸于蘇維埃領導集體與蘇聯工農”的階級景觀。
這些,才是讓西方利益群體自1917年始,一夜之間被破防的根因。
原蘇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利加喬夫曾語:“蘇聯是什么?第一,這是一個公平公正的國家,農民、工人、知識分子的代表占到60%,而現在的議會(指俄羅斯)一個也沒有;第二,蘇聯意味著國家掌控著經濟命脈;第三,蘇聯意味著免費的醫療/住房/教育;第四,蘇聯意味著沒有階級貧富之分,這里沒有超富,也沒有赤貧。”
如列寧所說:“在各種紛繁復雜的事件中,如果分辨不清,那就提出‘對誰有利’這個問題。”
毛主席同樣早早提出:“為什么人(而戰)的問題,這是一個根本的問題,一個原則的問題。”
直到1986年已經進入戈爾巴喬夫時代時,蘇聯政府物價補貼依然高達730億盧布,占國家預算18%,比蘇軍的軍費還高。
同時蘇聯在住房方面仍舊執行著極低的房租政策,房租和物業費用僅占勞動者年工資額的3%,其余由國家財政補貼。
這些,都是列寧/斯大林時代遺留的產物,當然了,它也被反動分子污蔑為“斯大林體制的弊端”。
那個階段,蘇聯男子退休年齡為60歲,女性為55歲,分為年老退休、職業退休、功勛退休和殘廢退休等類型。
且全民免費教育也在延續,從1960-1986年,蘇聯教育經費由79億盧布增加到394億盧布。
只不過,從1986年開始,蘇聯就逐步跨入到另一番景象——一個讓美國人喜歡、滿意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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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普京為首的新千年的俄國政客們,面對著美國的咄咄逼人,逐漸意識到蘇聯的“現實價值”這一點之后,便開始有意識、分步驟地“喚醒蘇聯”。
這成了普京團隊對抗美國和北約的最得力抓手。
今天的俄羅斯經濟持續萎靡不振,一個國家比拼不過中國的一個省。
油價下跌+美歐制裁這兩把利劍,只要使出一個,俄國國內的內壓就立刻鎮不住。
這時候CIA要是再給點錢一使喚,俄境內游行示威就此起彼伏。比如這兩天不就又鬧了,給拜登大總統獻禮。
從任何層面,這都絕不是一個強國的面貌。
正像普京當年上任不久的公開吐露:“俄羅斯已經失去了世界強國的地位。”
從經濟角度看歷史,蘇聯時期的經濟平均增速雖在80年代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降到3.1%,但縱觀整體、尤其是從戰后迅速憑借舉國體制恢復活力的歷程來看:50年代增速達10%以上,60年代達7%,70年代達5.5%——這是今天的普京難以企及的高度。
到1990年,蘇聯15個加盟共和國“皿煮”之后,蘇聯第一次出現了經濟負增長:-2.4%。
之后的故事所有人都知道了,私有化了的俄羅斯徹底淪為寡頭和黑手黨的樂園,經濟增速、國民人均GDP、人均壽命、人均福利覆蓋、人均受教育學歷,全數斷崖式滑坡。
只有犯罪率和妓院賭場的開張速度,開始瘋狂向資本主義國家看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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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的十年,可以看做是俄國人“拋棄蘇聯的十年”。
古往今來,任何“改革”往往都帶有濃烈的報復味道,即:之前是如何的景象和操作,那么在改革時就一定要全盤否定、忤逆著來。
最終,葉利欽把一個國破族散、徒有山河在的俄羅斯,交給了普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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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來說,曾為蘇共黨員的普京,對蘇聯之于西方國家的震懾威力,確實是認知清晰的。
當然,這也是被美國人逼的……說好的“皿煮大法”、“北約不東擴”、“資金援助”,美國佬一個也都沒有兌現。
該贊助車臣叛亂(包括恐怖分子入侵莫斯科)還是贊助,該鼓動波羅的海三國加入北約還是鼓動,該拉烏克蘭加入西方陣營還是拉(操縱波羅申科KO亞努科維奇)。
這只能逼得普京想起了那柄早被灰塵蓋住的武器:蘇聯。
自上任以來,重新為蘇聯英雄正名、要求大力宣傳衛國戰爭中的蘇軍烈士,同時打壓整治俄國內文藝界的歷史虛無主義。
比較知名的,就是2006年親自簽署了關于《衛國戰爭烈士紀念》議題的總統令。
這些都是帶有強烈普京個人色彩的行為。
在普京任上,八九十年代被推倒的斯大林雕像在許多地方被重新鑄起,包括莫斯科地鐵在內的公共建筑上加入了不少描述衛國戰爭的雕塑和壁畫,他還在公開場合親自為包括亞歷山德羅夫紅旗歌舞團、柳拜樂團等“蘇式藝術團體”站臺,鼓勵他們弘揚蘇聯文化,創作更多衛國戰爭題材的歌舞作品。
卓婭這名在八九十年代被抹黑的女烈士正是在普京任內重新被俄文藝界和歷史界再度扶起、洗凈身上的污濁。
普京執掌俄國已逾二十個年頭,在經過第二次車臣戰爭、打擊車臣恐怖分子、清剿寡頭、做大國有企業、拿下克里米亞、打擊中東恐怖分子等一系列動作之后,今天的俄羅斯已經成了一個圍繞普京為軸心的國度。
特別是那些他當年用以清除舊勢力而提拔的圣彼得堡幫派、克格勃幫派、希拉維克幫派,已漸漸成長為了“新的舊勢力”。
這時候怎么辦?
普京確實還是體現出了作為一個政治大家的手腕和氣魄。
2020年初,俄羅斯通過了新的憲法修正案,“國務委員會”被賦予了新的權力:① 參與制定俄羅斯對內對外政策;② 討論預算草案和人事政策;③ 可作出決議,要求修改憲法。
接著,到2020年末,普京突然宣布出任俄羅斯聯邦國務委員會主席,并列出104人委員名單。
這個國務委員會,瞬間有了一種“接班普京、保證普京離去后俄羅斯不亂掉”的味道。
可問題是,這不就是抄的曾經蘇聯的“蘇共中央委員會”的作業嘛……
當年的蘇共中央直接管理著蘇聯全國的國防、化工、基礎設建、工業生產、能源、財政、農業生產、教育等命脈,并掌握立法與行政兩大權力。
放到現實來看,普京的意圖就是架空俄國家杜馬、使俄國務委員會成為最高權力機構,進而徹底走出西方式憲政的框架。
那這就不禁讓人發笑了:三十年前,你們何必要把蘇共及其領導的蘇聯給弄沒了呢?
重新被俄羅斯政客集團捧在手心的衛國戰爭、卓婭、《喀秋莎》,乃至蘇聯這座龐大的歷史個體被重新有意無意得抬出——是真心神往,還是僅僅作為應對國際壓力的政治使用?
答案顯然是后者。
2020年夏天,普京頂著俄境內新冠疫情的巨大防控壓力,堅持在莫斯科紅場舉行了聲勢浩大、規模空前的紀念衛國戰爭勝利75周年大閱兵。
同時,他還發表了《第二次世界大戰75周年的實際教訓》演講,達萬字之巨,為其政治生涯公開演講之最。
形式上非常莊嚴、宏偉,這是可以理解的。
近年來,為美國為首的西方輿論界開始重新解構二戰歷史,妄圖將蘇聯的身影驅逐出二戰,甚至謀求將蘇聯打造成和德國納粹身位同等的“侵略國”。
2003年發售的游戲《盟軍敢死隊》,基本就是在說美國大兵解放歐洲;2006年發售的《熾天使:二戰空騎兵》,干脆描繪了美國飛行員解放柏林,這款游戲的最后一關名叫“柏林上空的鷹”,這是在指什么已經不言而喻。
不論是歐洲議會惡意將“蘇聯對波蘭作戰”作為宣傳主體,還是推特/臉書等社交平臺屏蔽蘇軍攻克柏林的影像圖片,包括此前的諾曼底登陸紀念日竟然邀請默克爾都不邀請普京……
美國人的狼子野心,無需多言:矮化蘇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地位,就可以直接沖撞蘇聯作為一個強大社會主義國家的制度威懾力,最終實現對中國和俄羅斯的雙重打壓——前者是意識形態層面,后者是民族層面。
這一點,中俄兩國看的都很透。
所以中俄對于彼此紀念二戰勝利的一系列活動,均互相鼎力支持,包括但不限于最高領導人親自到場“鎮場面”。
普京為了重塑俄羅斯的大國地位,必須依靠蘇聯的影子;而想要讓蘇聯的影子偉岸起來,紀念衛國戰爭就是最直接的政治平臺。
納粹90%的傷亡都發生在東線,這根本不是今天美國人憑借強大的媒體歪曲能力就可以去抹煞的
然而,即便如此,我們卻依然發現:在一系列衛國戰爭紀念儀式上,俄羅斯官方沒有讓斯大林出境,也沒有將戰爭的全名“蘇聯衛國戰爭”宣傳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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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普京對衛國戰爭的弘揚,是出于民族性的,而不是階級性的。
他或許需要展示“俄羅斯民族”在敵人面前的強大,但是他并不熱衷于去強調蘇聯共產黨在領導世界反法西斯同盟抗擊敵人時的關鍵作用。
蘇聯之所以能夠戰勝一個在1941年6月時實力最雄厚、動員能力最強、軍工技術最先進、拿下了幾乎整個歐洲工業資源的納粹德國,其原因非常簡單:蘇共黨的領導與蘇聯社會主義制度。
可是普京并沒有在紀念儀式上告訴他的國民,以及收看直播的全世界觀眾們。
這個畫面,是一個讓人在品讀卓婭事跡、聆聽《喀秋莎》旋律之后,會瞬時由感動落入空虛的情緒尷尬。
不論今天的俄羅斯人把卓婭們搬到前臺多少次、把《喀秋莎》和《神圣的戰爭》合唱多少回,這份尷尬也無法彌補。
俄羅斯繼承了蘇聯的許多遺產,比如軍工、比如外匯、比如國際事務決策權,但如前文所述,這些都是表象的皮囊。
蘇聯真正得以雄姿英發的內核,已然被俄羅斯丟棄并藏匿了。
在莫斯科,鮮有人公開談論馬克思恩格斯,也不會再有人借助官方渠道追憶列寧和十月革命——相反的,歷史上的那些沙皇們、女王們、大帝們,倒是被視為俄羅斯民族的驕傲。
在對抗美帝國主義的戰斗中,今天的俄羅斯并沒有一丁點使用社會主義的意思,而是采用了與美國別無二致的“俄式帝國主義”的思維。
俄羅斯從來就不是一個“小號的蘇聯”,它作為一個新生的、從國土分裂和制度顛覆中獨立出來的民族國家,注定了同蘇聯意識形態的分道揚鑣。
所以,熾熱的紅色也決無可能成為俄羅斯的底色。
就蘇聯這個亡故的政治體而言,它必然只能在俄羅斯人需要時被從灰塵中取出使用一番,用過之后,便是重歸關燈拉閘的博物館。
且在使用時,還得被藏一半、露一半。
至于蘇聯曾經的那些理想、宣言、使命、信念,不過是一層又一層被歌譜蓋住的灰燼。
所以《喀秋莎》的旋律仍然能夠奏響,卓婭的雕像也依舊那樣光輝,但是俄羅斯已經沒有黨委(了)。
普京尊崇“大俄羅斯主義”的民族敘事系統,而不是共產主義的階級敘事系統,必然在歷史和現實兩個維度遭到雙戕。
正如毛主席曾說:“民族斗爭,說到底,是一個階級斗爭問題。”
不要忘了,在那個被普京嗤之以鼻的列寧建立的聯盟國家中,烏克蘭與俄羅斯是沒有戰爭的:
1975年烏克蘭海報:“祖國,我們因友誼而團結”
不要忘了,在那個被普京作為最后一根外交稻草的衛國戰爭歷史,并不是俄羅斯族一個民族打下來的:
蘇聯紅軍主要民族犧牲軍人所占該民族總人口數比例
不要忘了,在俄羅斯人引以為傲的攻克柏林戰役中那張著名的“國會大廈插旗”圖,那個插上蘇聯國旗、標志蘇聯戰勝了納粹德國的士兵,阿卜杜勒·哈基姆·伊斯梅洛夫,是達吉斯坦的庫梅克族人:
是蘇聯的共產主義信仰,讓他們站在了一起!
跋
今天的我們支持普京,是因為我們依然需要一個強大而剛硬的普京在“最前線”去沖釋承壓,這是由地緣決定的。
但,也僅此而已。
“把馬克思主義改為機會主義的時候,用折中主義冒充辯證法是最容易欺騙群眾的。這樣能使人感到一種似是而非的滿足,似乎考慮到了過程的一切方面,發展的一切趨勢,一切相互矛盾的影響等等,但實際上并沒有對社會發展過程做出任何完整的革命的解釋。”—— 列寧《國家與革命》;
“幻想和平而不鼓吹革命行動,是就是懼怕戰爭,與社會主義毫無共同之處。”—— 列寧《資產階級慈善家和革命社會民主黨》;
“共產黨人應當知道,未來無論如何是屬于他們的,因此我們可以(而且應當)在偉大的革命斗爭中把最大的熱情同對資產階級的瘋狂掙扎的最冷靜最清醒的估計結合起來。”—— 列寧《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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