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征海外反擊非毛反動勢力的一頁戰(zhàn)史(11)
——為魏巍《新語絲·悼冷西》補證
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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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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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今日厚黑，是誰家天下
——李氏父子奪魁側記
學 吾
(馬注：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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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厚黑學》的作者李宗吾先生興之所至，往人問巡看。一看之下，只見他臉色死灰，冷汗直冒，口中連聲嚷嚷：不得了了，我的書不管用了。原來，宗吾先生來得不巧，看到的正是一場十年一度的厚黑盟主大賽。只見，黑壓壓一片人頭之前，一個大臺。臺的上方，寫的是：厚黑之壇，左右兩邊，寫的是一副對聯(lián)：破前人禁地，守那門規(guī)矩?看今日域中，是何家天下?一個五角形的臺上，按金木水火土的方位，各樹一旗，旗上分別寫的是“方”、“呂”，“李”、“吳”、“李”字樣，旗下交椅之中各坐一人。宗吾先生所見，正是決賽的場面：
首先，從金方位走到臺前的是方教授。方以慣有的探頭探腦姿態(tài)，干咳兩聲，說道：提起1989年的六四，沒有入不佩服我方某。真正在街上示威絕食的沒有方某，遭軍警檢打的沒有方某，天沒亮第一個躲到美國大使館的卻是方某夫婦。到了美國受到名流待遇的又是我方某人。你看：煽風點火，別人流血我摘桃;后路找好，大事不好我先逃。各位有何意見?這個盟主，我方某是當仁不讓了。呵呵，別人流血我摘桃，大事不好我先逃。
方教授正在得意，木方位的呂代表站了起來，高跟鞋咄咄咄地走到臺中，說話之前按倒搖搖手中的八瓣菊花旗：方教授未免太小兒科了，六四死了不過幾百人，有何大驚小怪的，日本殺的是幾千萬中國人，小妹我特別在中國人的國恥馬關條約日到靖國神社向戰(zhàn)犯牌位朝拜，感謝得救。皮厚甘冒大不諱，心黑莫過仇作父。方教授，小妹在此不客氣了。呂代表說完，又搖了搖手中的菊花旗。
此時，水方位那邊，只聽見烏鴉般的聲音走出來李總統(tǒng)，皮笑肉不笑地四顧一周，先向美國的記者說了一句誰也聽不懂的英語，再向日本記者表達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喜悅，然后正式發(fā)言：方教授、呂女士畢竟閱歷不夠。須知，做奴才容易，做奴才的奴才難。經國先生是美國人的奴才，兄弟我又是經國先生的奴才，多少人能干我這份差事?作得奴中奴，方為人上人。沒有這份本領，兄弟何德何能，今天端坐總統(tǒng)之位。再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初瞧我不起的國民黨人，包括經國先生的后人，那一個不被掃地出門?哈哈，傀儡當主席，登輝今發(fā)跡。經國先生先當共產黨，再當國民黨，登輝先共后國之外又多了一個基督教;經國先生只會俄文，登輝靠英日兩文，取主人直接信任，論氣量、心機、履歷，方教授、呂女士還是讓賢吧!窩里鴨多!害!
吳間諜沉不住氣，在火方位哼哼叫了起來：李總統(tǒng)不可造次。李總統(tǒng)若真是了得，為什么主人還不滿意?不記得基辛格大人是怎么教訓你的?不要得意忘形，怎么又忘形了。滿臉流氣、惡狠狠的眼神四下一掃，吳間諜戴上牛仔帽改裝的瓊斯帽，一拐一拐，慢步而出：你們不都是博士、教授，半路出家的有多大功力?看我吳某人，有什么學歷?可是，罪犯變英雄，間諜當教授，假貨充珍品，諸位有此本事嗎?論翻云覆雨之能，能屈能伸，國籍一變，間諜充當。在中國被抓著了就裝龜孫子，一切照供，放回美國翻臉不認帳，儼然人權斗士，一個不巧，諾貝爾還可提名，名利雙收，家喻戶曉，諸位大概做夢都想不到吧!行伍那及科班?厚黑不是空談!諸位還是免了。吳間諜把帽沿向上一推，錄象機早巳對好，不論勝負誰屬，在世界聯(lián)播的BBc電視報導中，吳這個盟主是得定了。
土方位的旗下只見陰影，未見人形，卻發(fā)出了和事老的聲音：都是自己人，不要意氣用事。十八般厚黑之道，若件件比試，太費工夫。兄弟在江湖上出道較早，“狐貍”小號，遠近皆知。厚黑不在年高，兄弟不便賣老。想不到兄弟剛離人世，又多了如許同道，好好好!但真正靠厚黑立下蓋世功勛的，舍我其誰?請問，毛澤東是各位惹得起的嗎?尼(克松)大人，基(辛格)大人都不敢仰視，還要說閣下嗎?吳間諜在毛澤東時代可威風不起來，呂小姐朝拜的日本戰(zhàn)犯，都吃過毛的苦頭，李總統(tǒng)的蔣主人和蔣主人的主人美國，哪個不是毛的手下敗將?方教授若是在毛的時代，躲到大使館也被抓出來。只有我李某，混上個芝麻大小的保健醫(yī)生，相機而動。靠這身份，使出看家本領，吹、編、黃、假，無所不用其極，替洋人著書，血糞交加，讓毛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替老主人國民黨，替受業(yè)師基督教會，替尼大人，基大人，替美國新主人，立下不世功勛。諸位望塵莫及啊!
一時間，金木水火四方盡皆啞然。李郎中又陰陰說道，列位還不心服口服的話，我們可各出傳人，由下一輩來論高下。大蟲，二蟲，出來把你們的本事向叔叔阿姨現(xiàn)現(xiàn)丑。
于是，大蟲先上：千算萬算，總有漏算之時，先考臨去匆匆，未及交代清楚。突然間來了汪東興等一百三十五人的聯(lián)名信，揭先考的底，豈不壞了大事?愚侄總算銘記先考遺訓，使出了棄卒保車之計，打發(fā)過去。聽愚侄妙答：“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李志綏真的道德敗壞，與毛澤東的人品完全是兩回事，不能因此就證明回憶錄中對毛澤東的私生活的描寫非事實。至于李志綏屬猴還是屬羊，與回憶錄是否屬實，風馬牛不相及。”且不說當場的厚黑前輩如何評估，宗吾先生卻是聽得目瞪口呆：乖乖!他老子的“道德敗壞”也可以退一萬步，他老子不誠實，寫的書卻是”誠實“的，“厚黑”之學，一至于此。
宗吾先生驚魂未定，臺上來了二蟲。二蟲一開口，就有乃父遺風。他臉不紅，氣不喘，放開喉嚨：大哥太老實，小弟可是不客氣地來個反守為攻之計：當下即放出謠言，指聯(lián)名信中排名第十一的王宇清早于1983年癌癥去世，因此聯(lián)名信不可靠。有時間、有病名，如何不真。先考之書，屢屢采此手法，事過境遷，誰管死活!小侄一計不足，再生一計，揚言名譽受損，要提出控訴….二蟲言猶未了，金木水火四方同聲嘆道：佩服佩服，甘拜下風。言罷各自散去。
宗吾先生眼鏡跌下，拔足而奔，踉踉蹌蹌。有后生學吾，恰在一旁，抓住宗吾先生：小心小心，摔壞了不是好玩的。宗吾先生喘吁吁道：李氏父子，一個陰間一個陽間，我的“厚黑學”兩地皆無市場，只能改名“道德學”了。罷了罷了，煩老弟代我到人間宣告一下。學吾遵宗吾先生之命，作上文交代，并即興填“滿江紅”一闋，留為見證：
父傳子
吹騙貪淫，真不愧，狐貍稱號。搖身變，念妻教子，岸然儀表。
東土德行皆敗盡，西方氣質錢財要。昧良心，壞事做得絕，遭天報。
人無品，兒照效，家傳寶，謠言造。好端端活著，咒死為妙。
鸞鳳不出烏鵲巢，惡人先把官來告。造孽多，遺禍害兒孫，償公道。
◆馬注20： 這篇文章乃旅美友人復印寄來，作者情況不詳，看似出自海外愛國華人手筆，旁敲側擊，嬉笑怒罵，辛辣表達了炎黃子孫對族中敗類憤概之情。故留待發(fā)表。
【九】 彈洞前村壁
兩軍對壘，互射的炮火，只有個大體的方向，而數(shù)量太密集，總會在射程內留下些許痕跡。“彈洞前村壁”，那是很正常的事。以下就算是村壁上的彈洞吧!俗話說，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在這里，我似乎無需向宋襄公那蠢豬似的仁義道德學習，把歷史中的全部經過如雞毛連著雞肉一起炒地端到讀者跟前。不過，我們的先哲早有名言：“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既然還有點條件，能把整個史實留下來，也不必回避什么忌諱，就在此將我能夠收羅到的資料來源陳列如后，至少讓后人能有個路線圖，好去尋覓所謂“真諦”，打消其無端的“質疑”吧!這些年來我可知道，有一些帶著有色眼鏡和花崗巖腦袋的“朋友”，“懷疑就是一切”成了人生的信條，不撞到南墻是不會回頭的，咱們就請他們去撞一回吧!但是，那肯定就有一些空口說白話，口說無憑，以至居心叵測，含血噴人的東西混淆其中，不能如數(shù)原裝奉獻，只能給他們一個索引，讓有興趣的哥兒們自己去發(fā)掘了，因為我們的篇幅并不是完全免費的啊!
以下資料，以時為序，注有出處，只列題目，有請瀏覽：
◎1995/08/05《亞美時報》：
《辱華反共的丑惡表演——我們對李志綏及其“回憶錄”的看法》
◎1995/08/05《僑報》：
《毛澤東身邊工作人員致函海外
駁斥李志綏回憶錄對毛的惡意污蔑
紐約華人聚會指責美出版商和媒體借機丑化華人》
《汪東興等：辱華反共的丑惡表演——我們對李志綏及其“回憶錄”的看法》
◎1995/08/05《自由時報》：
《紐約華人學者質疑李志綏回憶錄真實性
發(fā)出公開信后稱已獲得毛身邊人士回響》
◎1995/08/05《星島日報》：
刊登照片說明如下：
“前市大教授王春生、劉生余博士、董敘霖博士、董慶圓博士與花俊雄昨假華阜怡東酒樓舉行記者會就李志綏撰寫的《毛澤東的私人醫(yī)生回憶錄》指為辱華反共的丑惡表演。同時發(fā)布由毛澤東身邊人士中共中央政治局辦公室前主任師哲。。。。。。等一百多人署名的《關于毛澤東的私人醫(yī)生回憶錄》一書的公開信。指責該書抹黑中國歷史關鍵人物。”
◎1995/08/06《文匯報》(香港)：
《逾百名人發(fā)表聯(lián)名公開信
汪東興等駁李志綏回憶錄真實性
責編造荒誕故事獻媚求富
公開信揭露：李志綏從未擔任過中南海門診部主任，也不是什么搶救組長，至于所謂他提前三個月獲悉粉碎四人幫計劃更是從頭到尾都是假的。》
◎1995/08/06《信報》：
《書中對毛描述被指捏造
李志綏著作找無情鞭韃》
◎1995/08/06《世界日報》：
《死人簽名不可信
抹黑人格不道德
李志綏兩個兒子聯(lián)合為父辯駁》
《指責〈毛澤東私人醫(yī)生回憶錄〉惡意扯謊
汪東興等一封公開信在美發(fā)表》
《黎安友強調李志綏回憶錄真實性
歡迎汪東興加入研究行列》
◎1995/08/07《聯(lián)合報》：
《汪東興等聯(lián)名公開信指責李志綏
指李“出賣民族尊嚴”
李著回憶錄“完全是用惡意和謊言編織組織起來的”》
◎1995/08/07《立報》：
《誰有權論斷毛澤東功過》
《·海外看法·
捍衛(wèi)毛澤東
西方文化帝國主義斥資 對毛澤東作出歷史定位》
《·學者觀點·
蓋棺未論定
當代人評當代事 錯誤在所難免》
1995/08/07《快報》：
《一封帶著“凡是”意識的公開信》
◎1995/08/07《東方日報》：
《李志綏之子駁汪東興等人》
◎1995/08/08《世界日報》：
《社論：汪東興等人的“公開信”徒見其心勞力拙》
◎1995/08/11《經濟日報》：
《中共正在編造空前文字獄》
◎1995/08/12《亞美時報》：
《讀者投書：
父死子繼——繼續(xù)造謠
——李志綏之子李二重咒人于死》
《何來“死人簽名”》
◎1995/08/13《世界日報》：
《散布公開信·是否涉誹謗?
李志綏家屬要打官司
花俊雄表示責不在他》
◎1995/08/16《僑報》：
《王宇清澄清關于他已去世的謠言
堅持批駁李志綏對毛澤東的污蔑》
◎1995/08/19《亞美時報》：
《讀者投書：
李志綏之子李二重
誣指王宇清已死》
《讀者投書：
當事人王宇清來信》
《讀者投書：
世界日報有責任澄清謠言》
《王宇清：
我還活著!我能作證!
——兼答李志綏的兩個兒子》
◎1995/08/20《世界日報》：
《試析汪東興等人的公開信》
◎1995/08/26《僑報》：
《·有圖為證·
我還活著!我能作證!》
◎1995/08/26《亞美時報》：
《生耶，死耶?真耶,假耶?》
《心勞力拙的是誰?
——評〈世界日報〉八月八日社論》
◎1995/8月號《動向》：
《李志綏之子駁公開信》
◎1995/09/02《亞美時報》：
《從西方的“反華”宣傳看李志綏事件》
◎1995/09/15《世界日報》：
《老毛御醫(yī)猝逝死因引起猜測
兩個疑點難解二重耿耿于懷》
◎1995/09/15《僑報》：
《揭露李志綏的謊言》
◎1995/9月號《爭鳴》：
《枇李志綏公開信出籠前后》
◎1995/10/03《僑報》：
《歌贈李志綏》
◎1995/10/12《僑報》：
《歷史的鐵證粉碎捏造的謊言
——答為李志綏傳謠的隱名人士》
◎1995/10/25《僑報》：
《評盧候鳴的“試析”》
◎1995/10/25《僑報》：
《我們安徽老鄉(xiāng)也說幾句
——駁斥〈世界日報〉所載言論的中國大陸來信》
◎1995/10月號《漢聲》：
《生耶，死耶?真耶，假耶?
——王宇清生活近影》
《王宇清：我還活著!我能作證!》
◎1995/12月號《漢聲》：
《李志綏事件與西方反華宣傳》
【十】 余波未了
上述這場戰(zhàn)斗結束之后，漪瀾不斷，風云流散。其顯著事件有三，故列之如后：
(1)
海外友人以“China Study Group”(中國學習集團)名義，在“New York”(紐約)出版了一冊文集。名為：
《Manufacturing History
Sex，Lies and Random House’s
Memoirs of Mao’S Physician》
(《捏造歷史
性，與蘭登書屋之
毛的醫(yī)生回憶錄》)
編校者署名是：
“Edited by Q.M.DeBorja and Xu L.Dong”
以下是英文目錄：
CONTENTS
Introduction....1
PARTONE
“Eyewimess Histoiy” and Mao-bashing
By Xu L Dong 11
PARTTW0
An Open Letter on the so-called
Memoirs of Mao’s Physician
By Chinese in the U S and Taiwan 145
Protest Against the Random House Memoirs
by Mao Zedong’s Staff and Others 158
Li Zhisui’s Claims about his Services
By Huang Shuze 169
Denunciation of Slanders against Chinese Women
By Wang Lanyin 172
A Reply to Li Zhisui’s Sons
By Wang Yuqing 176
Qi Benyu Criticizes Li Zhishui’s Memoirs 179
其中，收入了在我們活動中產生的文字四篇。計開：
《辱華反共的丑惡表演——我們對李志綏及其“回憶錄”的看法》;
《黃樹則：揭露李志綏的謊言》;
《王嵐影：歌贈李志綏》;
《王宇清：我還活著!我能作證!——兼答李志綏的兩個兒予》。
(2)
林克、徐濤、吳旭君所作《歷史的真實》，是以揭示<毛澤東私人醫(yī)生回憶錄》一書為謗書的專著。將在香港由利文出版社出版時，《解放日報·報刊文摘》(1995/11/06)據(jù)香港傳媒報道.作了如后的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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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保健醫(yī)生著書
反駁李志綏《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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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香港傳媒報道.一本充分展示事實和證據(jù)，以揭示<毛澤東私人醫(yī)生回憶錄》一書為謗書的專著，即將由香港利文出版社在本港出版.
這本書的書名為<歷史的真實>，全書約八萬字，由兩組獨立成篇的文章組成。第一篇文章的作者林克，曾長期擔任毛澤東的秘書和英文老師，第二篇文章由一對夫婦徐濤和昊旭君撰寫。徐從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七年擔任毛的保健醫(yī)生，昊從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七四年擔任毛的護士長。這幾位作者都曾和回憶錄的作者李志綏長期共事。李志綏在他的<回憶錄>中也多次提到林、徐等人，并稱他們?yōu)?ldquo;朋友”.而這幾位“朋友”看過李的回憶錄后，始而驚訝，驚訝于這位當年與毛接觸機會非常有限的醫(yī)生，怎么能寫出有關毛澤東的洋洋巨著;繼而憤慨，憤慨于李的憑空捏造，編制謊言。于是他們決定出來澄清事實，以正視聽，給歷史留下一個真實的紀錄.
李志綏自稱自一九五四年(有一處又說是一九五五年)即被任命為毛的保健醫(yī)生，還說“二十二年來我每天都隨侍在毛的左右，陪他出席每個會議，出巡任何地方.在那些年里我不只是毛的醫(yī)生，我還是他閑聊的對手……”林克等人引用了大量人證、物證，指出這位“受過西方訓練”的李志綏所提供的“全球第一手資料”，原來全都是捏造的.
事實上，李是一九五七年六、七月間才擔任毛的保健醫(yī)生的，在此以前，李根本無緣接近毛.但是“回憶錄”卻將李擔任毛的保健醫(yī)生的時間提前到一九五四年，虛構了發(fā)生在這三年間的好多故事，長達一百八十頁，占全書篇幅三分之一。
具有諷刺意義的是，大量證據(jù)中也包括李本人親筆填寫的個人履歷表，干部任命表、黨員登記表等，在這些表格中，李均寫明于一九五七年擔任毛的保繼醫(yī)生.在一九五七年六月三日毛的病歷檔案中，李親筆寫著：今日由黃樹則局長交代今后主席保健工作由我負責.
對李志綏其人，李和毛究竟是什么關系，了解底細的林克等作了真實的還原。書中說，李不過是毛的保健醫(yī)生之一，李不僅很少有機會見毛，而且還害怕見到毛。每次都是先到衛(wèi)士那里了解毛這一段的身體情況，如果沒有異常情況，總是轉身就走.即使毛生了病，也總是叫護士長陪著他去.他根本不可能和毛作什么徹夜長談.幫助毛學英文的是林克而不是李志綏，林克手中保存有毛給他的有關學英文的信件，中央檔案館中保存有毛和林一起學習的英文版書籍，卻沒有任何毛和李一起學英文的記載.至于毛要他“除了讀讀《參考資料》外，還要做政治研究，寫報告給他”;毛帶他出席中共八大，毛派他去見米高揚，談中國發(fā)展核武器問題，尼克松到中南海見毛時，由李在門口“點頭打招呼并領他到毛的書房”等等，這類離奇荒誕的編造，書中都一一加以戳穿.
為使書中的每個細節(jié)真實無誤，作者向許多有關的當事人求證核實，其中著名人物如汪東興、王海容，唐聞生、閻明復等，都回憶了毛生前一些活動的具體而微的情況，中央檔案館提供了若干重要的照片和資料，這對于廣大尊重事實，不抱偏見的讀者，特別是對于研究毛澤東和中共歷史的人，更是彌足珍貴的. (響摘)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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