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70年代我們是如何決定停止輸出革命的
呂軍仁按:2011年7月11日《北京日報》有梁衡寫的一篇文章。7月13日,《中國剪報》第三版摘錄轉載,題為《聽從李光耀建議-------鄧小平決定停止輸出革命》。特全文照抄如下:
聽從李光耀建議
鄧小平決定停止輸出革命
1978年10月,鄧小平訪問新加坡——而之前中國在極左時期一直稱新加坡為“美帝國主義的走狗。”當鄧小平吃驚地看到新加坡的成就時,他承認對方實行的對外開放、引進外資的方針是對的。當談到中國的對外方針時,李光耀說:中國必須停止革命輸出。
鄧小平停頓片刻后突然問:“你要我怎么做?”這倒讓李吃了一驚,但他大膽地說:“停止馬共和印尼共在華南的電臺廣播,停止對游擊隊的支持。”李光耀后來回憶:“我從未見過一位共產黨領袖,在現實面前會愿意放棄一已之見,甚至還問我要他怎么做。盡管鄧小平當時己74歲,但當他面對不愉快的現實時,他還是隨時準備改變自己的想法。”
這次新加坡之行,鄧小平以他驚人的謙虛代表中國共產黨和政府承認并改正了兩個錯誤:一是改變保守自閉,對外開放,引進外資;二是接受建議,不再搞革命輸出,大大改善了中國的對外關系。這是多么難能可貴的自我批評精神啊。這種謙虛的實亊求是的種科學態度,保證了大轉折時期的平穩過渡。 【《北京日報》7月11日】
附:
列寧關于社會主義國家對外政策的論述
注:以下均摘自《列寧全集》,只寫第幾卷第幾頁。
資產階級總是把自己的民族要求提到第一位,把它們當作絕對的東西。而無產階級認為民族要求應當服從階級斗爭的利益。——第20卷410頁。
要作一個社會民主黨人國際主義者,就不應當專為本民族著想,而應當把一切民族的利益、一切民族的普遍自由和平等置于本民族之上。這在“理論 ”上大家都是同意 的,但是在實踐上有人恰恰表現出兼并主義的漠視態度。禍根就在這里。——第22卷341頁。
我們保衛祖國不受帝國主義的侵犯,我們在保衛祖國,我們將取得勝利。我們維護的不是大國主義(俄國遺留下來的除了大俄羅斯以外,沒有任何其他東西),不是民族利益,我們肯定的說,社會主義的利益,世界社會主義的利益高于民族的利益,高于國家的利益。我們是社會主義祖國的護國主義者。——第27卷351頁。
我看問題,不應該從本國的觀點出發(因為這是民族主義市儈這類可憐的笨蛋的議論,他不知道他是帝國主義資產階級手中的玩具),而應該從我要準備、宣傳和推進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觀點出發。
這才是國際主義,這才是國際主義者、革命工人、真正的社會主義者的任務。這也就是叛徒考茨基“忘記了”的常識。——第28卷268頁。
真正的國際主義者只有一種,就是進行忘我的工作來發展本國的革命運動和革命斗爭,毫無例外地支持(用宣傳、同情和物質來支持)所有國家的同樣的斗爭、同樣的路線,而且只支持這種斗爭和這種路線。——第24卷52頁。
布爾什維克的策略是正確的策略,是唯一國際主義的策略,因為它不是建筑在害怕世界革命的怯懦心理、“不相信”世界革命的市儈心理上面,不是建筑在只保衛“自己”祖國(自己的資產階級的祖國)而對其余一切加以“唾棄”的狹隘民族主義愿望上面,而是建筑在對歐洲革命形勢的正確估價(在戰前,在社會沙文主義者和社會和平主義者變節以前,是一致公認的)上面。這個策略是唯一國際主義的策略,因為它為了發展、援助和激起世界各國的革命,已經做了一個國家所能做到的一切。這個策略已為大量成就所證實,因為布爾什維主義已經成為世界的布爾什維主義(這并不是俄國布爾什維克的功勞,而是由于各地群眾對真正革命的策略表示了最深切的同情),它提供了與社會沙文主義和社會和平主義實際不同的思想、理論、綱領和策略。——第28卷273頁。
口頭上承認國際主義,而事實上在全部宣傳、鼓動和實際工作中卻用市儈民族主義與和平主義代替國際主義,這不僅是第二國際各政黨中最常見的現象,而且也是那些已經退出了這個國際的各政黨中,甚至往往是現在自稱為共產主義政黨的各個政黨中最常見的現象。把無產階級專政由一國性的(即存在于一個國家內的,不能決定全世界政治的)專政轉變為國際性的專政(即至少是幾個先進國家的,對全世界政治能夠起決定影響的無產階級專政)的任務愈迫切,同最頑固的小資產階級民族偏見這種禍害的斗爭就愈加重要。小資產階級的民族主義宣傳,只要承認民族平等就是國際主義,同時又保留(更不用說這種承認純粹是口頭上的)民族利己主義的不可侵犯性,而無產階級的國際主義則要求:第一、一個國家的無產階級斗爭的利益應當服從全世界無產階級斗爭的利益;第二、正在戰勝資產階級的民族,有能力和決心去為推翻國際資本而承擔最大的民族犧牲。——第31卷128頁。
任何民族的無產階級只要稍微擁護“本”民族資產階級的特權,都必然會引起另一民族的無產階級對它的不信任,都會削弱工人的國際階級團結,都會分散工人而使資產階級稱快。——第20卷425頁。
……社會主義者為了“自己的”事業,為了使全世界勞動人民擺脫資本壓迫,為了爭取普遍的持久和平,難道應當因為找不到一條沒有犧牲的道路就觀望等待嗎?難道應當因為不能“擔保”得到輕易的勝利就害怕開始戰斗嗎?難道應當把“自己的”、資產階級建立起來的“祖國”的安全和完整置于全世界社會主義革命的利益之上嗎?應當百倍鄙視那些抱有這種想法的國際社會主義的無恥之徒和資產階級道德的奴才。——第28卷47頁。
同帝國主義者結成“聯盟”,即可恥地依附他們,——這就是資本家和小資產者的對外政策。同先進國家的革命者和被壓迫國家的人民結成聯盟,反對所有的帝國主義者,——這就是無產階級的對外政策。———第25巻72頁
蘇維埃俄國認為,能夠幫助全世界的工人進行推翻資本主義的艱苦斗爭是最大的驕傲。——第33巻第375——376頁
.......革命是不是“造成”的,革命是從客觀上(不依政黨和階級的意志為轉移的)己經成熟了的歷史危機和歷史變革中發展起來的;..... ——第21巻217頁
革命是人民群眾的不滿情緒爆發的結果。——第6巻324頁
我們一向懂得并且不會忘記,我們的亊業是國際的亊業。因此,在一切國家(包括最富有和最文明的國家)的革命還沒有完成以前,我們的勝利只是一半,也許一半還不到。——第31巻36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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