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經濟困難時期”事實真相——還清白于毛澤東
張宏志
(摘自《還清白于毛澤東》)
1959、1960、1961年,中國社會主義革命遇到了嚴重困難。導致困難的原因有
三個方面:一是1959、1960、1961年連續三年自然災害;二是,蘇聯修正主義集團
撕毀合同、撤走專家、逼還債務;三是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中的“左”傾錯
誤。這是全國人民共同承認的。在這個共識中又有兩種不同見解:一種見解,認為
主要原因是三年自然災害和蘇修逼債。另一種見解,認為主要原因是黨內的“左”
傾錯誤,進而得出“三分天災,七分人禍”。“七分人禍”論者,誣蔑毛澤東頭腦
發熱,1958年發動了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大刮浮夸風,大搞共產風,推行
“左”傾路線;由于毛澤東的個人“獨裁”和“專制”,黨內無人敢提不同意見,
以致弄成不可收拾的局面,而最終導致嚴重經濟困難。這里人們看到,“七分人禍”
論者的矛頭所向是毛澤東,毛澤東的過失又是與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聯在一
起的;而在他們看來,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又是與社會主義道路聯在一起的。
高唱“七分人禍”的人們,其用心是反對社會主義,為復辟資本主義大喊大叫。
我們真誠的希望那些不明真相,但卻是正直誠實的人們,認認真真地去研究那
段歷史,把事實真相搞明白,把自己久己形成的偏見改正過來。至于那些心懷鬼胎,
別有用心的人們,用不著對他們說什么,因為他們原本就是掩蓋歷史、篡改歷史,
善于蒙人、哄人、騙人的老手、高手。我們應該用“事實真相”把這些人的畫皮剝
下來,讓他們見見陽光!
三年經濟困難究竟是怎樣造成的?筆者提供大量的歷史材料,供人們去研究,
去判斷,去分析,去得出自己的結論。
關于三年自然災害
茲根據1995年國家統計局、民政部編《1949—1995中國災情報告》(中國統
計出版社1995年版。以下簡稱《災情報告》)所記載的材料逐年作一介紹:
1959年
1959年全國出現了“受災范圍之大,在五十年代是前所未有的”嚴重自然災
害,受災面積達4463萬公頃(每公頃等于1萬平方米,合15市畝,計6.8650億畝),
成災(收成減產80%以上為成災)面積1373萬公頃(《災情報告》第378頁)。其
中成災占受災面積比例30.8%,與歷年比并不高,但集中在主要產糧區,河南、山
東、四川、安徽、湖北、湖南、黑龍江等省區的旱災,占全國成災面積的82.9%,
而且各種災害交替出現,對糧食生長影響十分嚴重,本年1—4月,河北、黑龍江出
現嚴重春旱,影響300萬公頃農作物,黑龍江受旱達4—5寸深,為歷史罕見。4—5
月的霜凍造成華北、黑龍江50多萬公頃農田受災。與此相反從2——6月,南方三
次出現洪澇災害,珠江、長江、淮河流域洪水泛濫,造成200多萬公頃農田被淹。3—6
月,東部沿海和華北地區又發生風雹災害。進入夏季,旱災、洪澇情況開始對移。
6—8月出現江淮流域的大旱災,到7月下旬受災面積達82.2萬公頃,持續到8
月上旬擴大到黃河以北和西南內陸,受災面積達2276萬公頃。7月下旬,河北、北
京、黑龍江地區突降暴雨,山洪驟發,200多萬公頃農田被淹。
7—9月,東南沿海遭到5次臺風侵襲,最高達12級,使120萬公頃農田受災。
本年災害從受災面積看已是建國以來前所未有,更重要的是災害種類繁多,在
部分地區輪番發生。除旱災、霜凍、洪澇、風雹外,還出現了建國以來不多見的蝗
災、粘蟲災、鼠災。
本年全年成災人口為8043萬,超過1949—1958年平均數80%以上,其中山東、
湖北、四川各占1000萬。本年春荒人口達9770萬人(主要指缺糧人口,包括外流
逃荒、營養病、破產度荒、賣送兒女、非正常死亡人口),相當于1949——1958
年各年平均值的2.87倍。
1960年
1960年,繼1959年大災害后,全國大陸除西藏外又發生了建國后嚴重的,也
是近百年少有的特大災害,受災面積達6546萬公頃,成災面積2498萬公頃,受災
面積居建國五十年首位(《新中國五十年統計資料匯編》第35頁,國家統計局綜合
司編,中國統計出版社 1999年版。以下簡稱《五十年匯編》)。主要災害是北方
為主的持續特大旱災和東部沿海省區的嚴重臺風洪水災害。
l—9月,從去年秋天開始就缺少雨水的山東、河南、河北、山西、內蒙古、甘
肅、陜西等華北、西北地區持續大旱,有些地區甚至300—400天未下雨,受災面積
達2319.1萬公頃,成災1420萬公頃。其中山東、河南、河北三個主要產糧區合計
受災 1598.6萬公頃,成災808.5萬公頃,分別達整個旱災地區的 68.9%和 56.9%。
山東、河南境內的黃河等河流都長期斷流,濟南地區的800萬人生活用水告急。進
入夏秋,旱災擴展到江蘇、湖北、湖南、廣東、四川、云南等南方地區。整個大陸
省區除西藏外旱災面積達38.46萬公頃,是建國五十年來最高記錄。
6—10月,東部地區發生嚴重的臺風和洪水災害。5個月里臺風登陸11次,高
于以往平均數近兩倍。臺風過境時間高達10—20小時,高于往年平均數三倍以上
(《災情報告》第379頁)。臺風造成暴雨頻繁,洪水泛濫,廣東、福建、浙江、
安徽、河南、江蘇、山東、河北、遼寧、吉林、黑龍江11省受災993.3萬公頃,直
接死亡5000余人。山東部分地區30多天里降暴雨19次,平地積水3—4米。東北
遼河、太子河泛濫,流量為有史以來最大,淹沒遼寧、吉林等143.7萬公頃,“鞍
山、木溪等地區農田、村莊受到毀滅性打擊”(《災情報告》第378、379頁)。
本年3—5、9月,東部和西北部發生嚴重霜凍災害,波及21省區,受災面積 138.1
萬公頃。3—9月,還發生了由南向北推進、波及,21省區的風雹災害,受災面積達
392.26萬公頃。
本年大災害不僅面積超過以往,而且是在1959年災害基礎上連續發生,危害極
大,成災地區人口達9230萬人,春荒人口高達12980萬,相當于1949——1958年
各年平均值的3.8倍。另一個特點是旱、洪災同時發生,反差極大,一個省內,部
分地區暴雨洪水泛濫,另部分地區持續干旱,給救災帶來復雜困難。
1961年
1961年,全國連續第三年發生特大自然災害,受災面積6175萬公頃,僅次于
上年,為建國五十年來第二位。而成災面積2883萬公頃,為1994年以前最高(《五
十年匯編》第35頁),其中四分之一絕收(減產80%以上為絕收)。成災人口 16300
萬,也超過了上年。本年春荒人口高達21800萬,相當于1949——1958年各年平均
值的6.4倍,占全國人口三分之一以上。
從去年冬季持續到本年3月下旬,黃河、淮河流域1300萬公頃農田遭受大旱,
4—6月,旱情擴大到長江流域廣大地區,年內全國旱區受災面積達3784.6萬公頃,
成災面積1865.4萬公頃。其中河北、山東、河南三個主要產糧區小麥比去年低水平
又減產50%,湖北有67萬公頃農田受災。倒塌損壞房屋504萬間。4—6月,江南珠
江、湘江、贛江、閩江流域兩次普降暴雨,洪水決口,泛濫成災,水淹10個縣市
城……7—8月,海河、黃河平原連降暴雨,發生嚴重水澇災害,其中河北、山東部
分地區災情是百年未遇的,受災面積達160萬公頃,占播種面積54%,近100萬公
頃無收成。
到9月,災區有60萬公頃仍積水未退,聊城、滄州有3500個村莊被水包圍,
280萬人斷糧,滄州專區死亡人數占總人口 4.9%,7月下旬至8月,東北局部地區
遭受暴雨侵襲,山洪暴發,沖入伊春市,交通、電訊中斷,工廠停工。松花江流域
7萬公頃絕收。
8—10月,東南地區的廣東、福建、浙江、江西、安徽遭受臺風襲擊11次,其
中12級以上占9次,是建國五十年里最多的(《災情報告》第82頁)。淹沒 180
萬公頃農田,造成損壞漁船、倒塌房屋、沖毀海堤、死亡人數的損失都超過往年。
“三年自然災害”在建國五十年以來自然災害史上是最嚴重的一次,高于任何一個
時期。
1959年—1961年“三年自然災害”,確實是建國五十年來范圍最大、程度最深、
持續時間最長的最大自然災害,確實是造成三年經濟困難的一個直接因素。正如周
恩來1960年10月29日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所說:“這樣大的災荒那是我們開
國十一年所未有的,拿我們這個年齡的人來說,二十世紀記事起,也沒有聽說過。”
(金沖及主編:《周恩來傳》第1558頁,中央文獻出版社1998年版)全國受災最
嚴重的有10個省:河北、遼寧、江蘇、浙江、安徽、山東、河南、湖北、廣東、四
川;前三名是山東、河南、安徽。“(國家科委全國重大自然災害綜合研究組編:
《中國重大自然災害及減災對策〈總論〉》,科學出版社1994年版,第38頁)在
五十年代末期十分低下的生產力狀況下,人類抵御自然災害的能力十分有限,綜合
國力較弱,遇到持續三年的如此特大嚴重自然災害,出現經濟困難是不可避免的。
“三年自然災害”在建國50年以來自然災害史上是最嚴重的時期。這三年受災
面積大大高于建國50余年來任何一個時期。
“三年自然災害”帶來的最大損失,莫過于使糧食大幅度減產,造成農村嚴重
缺糧。全國糧食因災減產情況,據統計,“由于一些地區連續三年受災,全國共減
產糧食611.5億公斤”,“其中1959年受災最嚴重,約損失糧食378億公斤,其中
以旱災為主造成的損失約為260億公斤”(《災情報告》第67、第6頁)。1961
年5月17日李先念給毛澤東的信中說:“目前國家糧食庫存實在挖不動了,群眾的
底子也空了,余糧區、缺糧區都很緊,幾個著名的高產區,余糧實在調苦了,農民
生活水平大為降低。”(《李先念文選》,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259頁)
近些年來國內外一些人,不承認1959、1960、1961年出現的經濟困難與連續三
年的自然災害有關。《中國經濟日報》1998年2月27日報導:《三年大饑荒源于
大食堂》。龔啟圣在《近年來之1958——61年中國大饑荒起因研究的綜述》一文中
將近來西方學者(包括旅美中國學者)的結論歸納為三種:l、“過量的糧食征購”;
2、公社化、退出權和生產滑坡:3、公共食堂和非理性消費。對所有這些,筆者用
一句話來回答——偏見比無知距離真理更遠!
關于“蘇修”撕毀合同,撤退專家和逼還債務問題
1959年6月,以赫魯曉夫為首的蘇聯修正主義集團,單方面撕毀了1957年10
月簽訂的中蘇兩國國防新技術協定,拒絕向中國提供原子彈樣品和生產原子彈的技
術資料。他們的借口是“中國生產核武器會和其他國家生產核武器一樣給西方以借
口”。這里人們看到,赫魯曉夫以犧牲中國向帝國主義妥協。
1960年6月,布加勒斯特會議結束后,蘇共修正主義集團把兩黨關系的惡化,
擴大到國家關系上來,對中國施加壓力。
1960年7月16日,蘇聯政府突然片面撕毀了專家合同和補充書343個,科技
合作項目257個,共計600個合同。并照會中國政府,單方面決定自1960年7月
28日到9月1日撤走全部在華專家1300余人,并終止派遣專家900人。雖然中國
政府多次挽留,蘇聯一方卻始終堅持。蘇聯專家撤退時,帶走了所有圖紙、計劃和
資料,并停止供應中國建設急需的重要設備,大量減少成套設備和各種設備中關鍵
部件的供應。以魯曉夫為首的蘇聯修正主義集團的背信棄義,使我國250多個企業
和事業單位的建設處于停頓或半停頓狀態,給中國的經濟建設造成了重大損失。
與此同時,1960年7月,赫魯曉夫摧逼中國政府還債。斯大林時期,蘇聯政府
曾給予中國政府一些貸款。中國抗美援朝戰爭期間向蘇聯購買的武器,也以貸款形
式記賬,共記人民幣58億余元。其中大量貸款是購買武器的費用。赫魯曉夫妄圖以
此卑鄙手段壓夸中國共產黨。當周恩來表示暫時有困難時,蘇聯外貿部副部長竟然
指著人民大會堂的大型陳設山石說:你們如果沒有別的東西,這個就很好。為了還
債,8月10日,中共中央發出《關于全黨大搞對外貿易收購和出口運動的緊急指示》。
(《周恩來傳》第1547—第1548頁)。
赫魯曉夫逼債,對中國的經濟困難,無疑是雪上加霜。中國人民是有骨氣的,
寧可勒緊腰袋,忍饑受寒,也要還清債務。當時中國工業處在起步階段,出口主要
產品是農副產品,在本來就處于糧食嚴重短缺的情形下,1959年全國糧食征購量、
出口量達到建國以來的最高額,征購674億公斤,出口41.6億公斤。1960年征購
5I0.5億公斤,出口26.5億公斤,出口量與豐收的1958年相等。1961年,糧食開
始調入和進口。(《中國統計年鑒》〈1983〉第393、第422頁)。
赫魯曉夫的壓迫,使中國工業和國防事業的發展,陷于嚴重危機。資金短缺,
靠從農業中挖潛力獲取支援。廣大科技人員挺身而出,一代有骨氣的知識分子,靠
黨的領導,靠人民的支持,靠自己的努力,闖出了一條自力更生的發展道路,蘇修
集團的壓迫,激起了中國人民的奮發圖強。
關于“左”傾錯誤的貽害
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中發生的“左”傾錯誤,雖然在毛澤東努力下迅速
得到克服,但10個月(1958.6—1959.4)的錯誤,畢竟貽害于歷史,主要是以下兩
個問題:
其一,大躍進中的浮夸風,使國家對糧食產量的估算和統計失實、失真,因而
發生了征過頭糧的錯誤。
1958年糧食獲得豐收,但在浮夸風中卻估計嚴重過高。1958年8月,中央政治
局北戴河擴大會議估計并正式公布1958年糧食產量將達到3000—3500億公斤,比
1957年增產60—90%。1958年底,有關部門根據各地區匯報,把預計“產量又夸大
為4250億公斤”(1958年12月 7日中央批轉譚震林、廖魯吉報告《關于農業生產
和農村人民公社的主要情況、問題和意見》)。
按照這個產量計算,全國平均每人糧食占有量為650公斤,早已超過需要(《當
代中國的糧食工作》第105—第109頁,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8年版)。
1959年8月16日中共八屆八中全會公報雖然指出“過去發表的1958年的農業
產量的統計偏高”,認為經過核實后的糧食的實際收獲量為2500億公斤,但仍然嚴
重高估。實際上,經過后來核實的1958年全國糧食產量低于公布數字,只有2000
億公斤。根據嚴重失實估計,當時得出了糧食已經多得吃不完的假象。1958年10
月12日的《人民日報》算賬說:一個人“放開肚皮吃飯”一年能吃大約500斤上下。
而僅尚未收獲的薯類和晚稻產量,全國人民每人平均可有275公斤,也即全國人民
放開肚皮吃一年也吃不完。這種錯誤判斷,埋下了征過頭糧,使農民挨餓,甚至個
別地方發生餓死人的禍根。
其二,人民公社運動中的“共產風”,把農民的生活資料和少量的個體生產資
料,一律歸公,農民的個體儲備一掃而空。同時窮隊、富隊拉平,出現了一部分人
剝奪一部分人的情形,平均主義導致了大家都窮。另外,被認為是共產主義因素的
公共食堂,造成了糧食大量浪費和思想上的極大混亂。據國家統計局1960年1月的
統計,全國農村先后辦起了 39.9萬個公共食堂,參加吃飯的人口有4億,占人民
公社總人口的72.6%,其中主要產糧區的河南、湖南、四川等7省市區達90%以上。
公共食堂吃飯不要錢,口號是“放開肚皮吃飯”。有的食堂三個月吃掉一年的口糧。
常年農民一家一灶個體吃飯,瓜菜代、低標準,老、少、年平均200斤糧。吃公共
食堂不到3個月便把一年的口糧吃掉了。以河北省為例:省委在1958年9月發出文
件,宣布食堂“不限量吃飯”;兩個月后又不得不要求薯糧搭配;再兩個月即1959
年1月,全省農村己經普遍出現饑餓:到5月己有55個村255個食堂停炊。“共產
風”把農民掏空了,吃光了!農民抵御災害的能力降為零。
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中的“左”傾錯誤,雖然在1959年4月就基本被克
服了,但是“左”傾路線卻貽害于歷史。
在我們把導致三年經濟困難的三個方面的史實大致弄清之后,再回到本章開頭
的話題上來。那些“七分人禍”論者們之中的心懷鬼胎的人們,其用心可用漢語中
一句話“醉翁之意不在酒”來說明。這些人把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和浮夸
風、共產風混同起來;大躍進就是搞浮夸,搞浮夸就是大躍進;人民公社就是搞共
產,“共產風”就是人民公社。這就是他們心目中的“人禍”。就是這樣的“人禍”
導致了三年經濟困難。他們大肆渲染三年經濟困難,甚至莫須有地說大躍進餓死了
3000萬人(本書有專題論及此事,這里從略)?!他們之所以這樣攪和,旨在曲解
社會主義,丑化毛澤東,為復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歷史經驗告訴人們:“反毛必
反共,反共必反社會主義”。一切反對毛澤東的人,必然反共、反社會主義。他們
不過是一幫資本主義狂!
馬列主義從不諱疾忌醫,從不否認自己工作中的錯誤,正如毛澤東所說:“共
產黨人必須隨時準備堅持真理,因為任何真理都是符合人民利益的;共產黨人必須
隨時準備修正錯誤,因為任何錯誤都是不符人民利益的。”中國共產黨人在大躍進
運動、人民公社運動中,確實犯有“左”傾錯誤,這些錯誤確實損傷了人民的利益,
在毛澤東領導下,這些錯誤雖然很快地被克服了,但畢究成為貽害,畢究構成了三
年經濟困難的因素之一。“七分人禍”論,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潑給共產黨、毛澤
東的污水,而不是真理。共產黨人清醒地知道。當三年自然災害襲來時,以赫魯曉
夫為首的蘇聯修正義集團“乘人之危”,對中國共產黨施加壓迫,企圖迫使中國共
產黨背離馬列主義、背離社會主義道路,而跟上他的指揮捧轉。掩蓋或否認二十世
紀五、六十年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嚴重的階級斗爭,否認反修、防修的國際背
境,來談三年經濟困難,將會墮落成為赫魯曉夫的應聲蟲!中國共產黨人是有骨氣
的:頂住了蘇修的壓迫,扛過了三年自然災害!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一想到中
國共產黨領導全國人民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的修正主義、同自然災害的那場斗爭,
無不感到驕傲和自豪!
共產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政黨,因而中國人民也是全心全意擁護共產黨
的。在同嚴重的經濟困難作斗爭,全黨和全國人民團結得像一個人一樣,沒有怨氣,
從不泄氣,有的是咬緊牙關,勒緊腰帶,忍饑耐寒,熬過那一段艱難歷程。毛澤東
帶頭節衣縮食,低標準,瓜菜代,每月26斤糧,三年沒有吃過一口肉。從那個時代
走過來的人,大家都記得毛澤東的一句話:“紅薯很好吃,我很愛吃。”這句話對
全國人民鼓舞很大,大家都說,毛澤東還吃紅薯,我們吃點瓜菜算得了什么。那個
時候毛澤東帶頭,中共中央整個領導層都實行了毛澤東的供給標準。有這樣的領袖,
帶領偉大的黨、偉大的中華民族,沒有什么樣的困難是不可克服的。在那個艱難的
歲月里,中國人民的血氣、骨氣、志氣和勇氣,大無畏精神,和英雄氣概,永遠是
中華民族的驕傲!中國共產黨的光榮!
(摘自《還清白于毛澤東》國際炎黃文化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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