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后院的嘆息聲
三十四年前毛主席離我們而去。現代中國的真正專制時代開始了,中國前所未有的謊言時代開始了,毛主席再也不會說話了,他的追隨者連生存權都失去了,更沒有在媒體上為自己辯護的權力。極右派制造的謊言充斥報刊雜志,網絡電視,大學的講壇,中、小學的課本。
有的謊言已被揭穿,但有更多的謊言沒有被批判,更沒有人出來辟謠,流毒甚廣,迷惑了相當多的善良的不明真象的群眾,更可悲的是一些沒有經歷過哪個時代的青、少年,竟把這些謊言當成了真理, 中毒之深難以想像。其中最大的謊言就是毛澤東專制的謊言
我是個七十幾歲的老人了,我經歷過日偽統治、光復土改,經歷過人民公社、大躍進,經歷過社教和文革,經歷了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
一、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
我是東北哈爾濱人,45年東北光復的時候,我已經是8歲的少年,什么是舊社會,什么亡國奴,什么是剝削和壓迫我最清楚,解放前是漢奸地主的天堂,是勞苦大眾的地獄,我家房無一間,地無一垅,處在殖民地社會的最底層,所受的漢奸地主剝削壓迫和敲詐勒索,罄竹難書。
光復后,這一切都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共產黨八路軍來了,漢奸賣國賊受到嚴懲,反革命遭到鎮壓,騎在貧僱農頭上的地主惡霸被清算,分了他們的土地和財產。這一切都是在人民民主專政前提下實現的。右派先生們,這有什么不對嗎?
毛主席在《論人民民主專政》中,有這樣一段著名的話:
“‘你們獨裁’。可愛的先生們,你們講對了,我們正是這樣。中國人民在幾十年中積累起來的一切經驗,都叫我們實行人民民主專政,或曰人民民主獨裁,總之是一樣,就是剝奪反動派的發言權,只讓人民有發言權。”
極右派上臺后,就沒有這么坦誠,但他們絕不是吃素的,他們是極其兇惡和殘忍的。他們一邊指責毛澤東獨裁,一邊將他們的反對者送進監獄,他們說這不是專制獨裁,是“民主法制”。我親身領教了他們的“民主和法制”,我就被他們以民主法制判了12 年徒刑。
他們指責毛主席專制的實質是,只準剝削階級對人民專政,而不準許毛主席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
在人民民主專政的保護下,婦女不要賣淫,青壯年不要當黑煤工,沒有血汗工廠的12跳,沒有黑心老板黑社會,沒有坑蒙拐騙假冒偽劣黃賭毒,天是蘭的,水是綠的,山是青的,人心是純的;連地主都感謝共產黨毛主席,雖然他們的大部分土地被分了,但農會還是按人口分給他們一份應得的土地,他們將大煙戒了,成了自食其力的勞動者,如果不是走資派在運動中總是拿他們的當把子打,他們的的日子會過的更好些,絕不會如我,要去坐12年牢,30多年不給生活出路。毛主席對敵對者是給生活出路的,而且決心要將他們教育、改造成新人。這能說是專制嗎?而走資派對他的敵對者就是抱負鎮壓,何談教育改造。
我家是窮人,祖祖輩輩,都沒有個讀書人,解放后我的弟弟妹妹們都上學讀書了,因家沒有勞動力,我十四歲才開始讀書,但我學業且未荒廢多少,就讀前我就上了農會辦的夜校,有了一定的基礎,所以一開始我就上了小學四年級。
從小學讀到大學,每年國家收的學費微乎其微,小學和中學也就是幾塊錢,大學也就是十幾塊錢。到了中學和大學,家庭困難的同學,不但免繳學費,還發放助學金。初中高中發放的面小些,大學發放面達75%,我那時得的是二等助學金,7.5元/月,那時的伙食費10元/月。醫療費國家全包。這就是毛澤東時代的教育,這就是毛澤東時代的校。那時黨的教育方針是:教育為無產階級政治服,與生產勞動相結合。
這就是被極右派誣蔑為專制獨裁的社會。那么不專制獨裁的社會,就是當今社會了,同學們自己對比吧。歷史上有這樣的專制時代嗎?專政就是政權,就是把政權交他們。否則的話就是專制獨裁。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是靠人民民主專政支撐的,沒有這個專政,就沒有了人民的一切。哪里還會有解放區。
二、反右
隨著時間的推移,革命政權里的一些出身工農的干部,也不盡如人意,官僚主義者出現了,居功自傲、追求享樂者出現了,在共產黨內明顯的出現了一個新的階層,這可能就是后來的走資派的雛形。我也感受到了專制的滋味,解放區的天也有烏云了,舊的老爺打倒了,新老爺又來了。在東歐的社會主義國家中大致和中國差不多,可能比中國還要嚴重,階級敵人利用共產黨的不成熟和共產黨中存在的問題,在興風作浪,于1956年制造震驚世界的波茲南事件 、匈牙利事件,受此影響中國的右派也蠢蠢欲動。這就是反右派斗爭的大背景。
57年春毛主席發表了“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講話,提出了識別香花毒草的六條標準,關鍵是下面的三條:(二)有利于社會主義改造和社會主義建設;(三)有利于鞏固人民民主專政;(五)有利于鞏固共產黨的領導。按著這個標準于57年夏在機關、學校、各民主黨派中以四大方式為共產黨整風。中國右派無視這些有言在先的標準,以為時機已到,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攻擊黨天下,外行領導內行,揚言要搞政治設計院,說白了就是要共產黨下臺,要在社會主義中國搞“顏色革命”,這是東歐波匈事件在中國重演,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毛主席、共產黨領導勞苦大眾當然地要進行反擊,未用一兵一卒就平息了右派的猖狂地進攻,很藝術的化解了中國的波匈事件。要知道波匈事件可是用機槍和坦克平息的,毛主席是靠發動干部群眾用四大民主的方式平息的,所以被右派喋喋不休地攻擊為“群眾暴力”。用四大民主平息暴亂,是毛主席的一大發明創造。這一方法的前提是要有群眾的信任,能贏得群眾信任的前提是你得為人民辦事、為人民謀幸福,毛主席就具備條件了這個條件,蘇修就不行,x也不行,他們只能用機槍和坦克。右派說毛澤東搞個人崇拜,他們何嘗不想搞個人崇拜,他搞得起來嗎?一個“xx你好!”反反復復播放好幾十年,夠可憐的了。
從整風轉為反右,是不以毛主席的意志為轉移的,毛主席要修補無產階級政權,而右派不干,他要將共產黨連根撥了。如果說那時他們還賴賬不承認的話,現在他們毫無顧忌了,公開要共產黨下臺,公開的反對社會主義,公開承認自己就是右派。這充分證明當時的反右派斗爭是多么的正確。但是,真正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右派并不多,毛主席說全國也就5000多人,而L、D等這些具體辦事人,在全國竟揪出50多萬人,將那些真心誠意幫黨整風的人通通給劃為“右派”,從而大大的加固了官僚主義者的陣地,鞏固了修正主義基礎。這是毛主席所不愿意看到的。為此,62年黨中央下文為錯劃“右派”的同志摘帽,應該說大部分錯劃了的都得到了糾正,然而走資派仍不肯放過這些同志,在社教和文革中,中央文件明文規定:運動的重點整那些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是不會自己整自己的,那整誰呢?總要整些人做做樣子,就將這些同志再揪出來整一遍,說他們是“摘帽右派”,人還在心不死。具有諷刺意味的是,79年后,無論是5000多真右派,還是被錯整過的五十幾萬假“右派”,統統一風吹。這種做法的禍心所在:嫁禍毛主席,將自己漂洗干凈,達到收買人心的目的。
文革初期又想按反右派的老套路,再玩一把反右的把戲,將大批給各級黨委提意見、寫大字報的群眾打成“右派反革命”,我本人就是在這個時期第一次被打成“反革命”的。毛主席即時的識破了這一陰謀。
三、大躍進、民人公社
極右派說,大躍進、民人公社、三年自然災害死了3000萬人。楊繼繩的《墓碑》更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對此,黎陽等學者都做了有力的駁斥,我不想多說什么。
楊繼繩作為一個記者,他了解的范圍要大點,但不是無限的,他拿不出像樣的數據來證明全國各省到底死多少人.何況他是個反毛份子,戴著有色眼鏡,可以將瑕疵放大得無限大。以偏蓋全,攻其一點不計其余,這是反毛份子的一貫手法。
我是70 多歲的人了,我身邊天南地北的人很多,我就沒聽說在那個年代誰的身邊餓死過人,這說明死的人數絕沒有3000萬。三年自然災害確實死了人,也就是河南、安徽、四川那么幾個省死了人,這幾個省,也是其中幾個縣死了人,無論發揮怎么樣的想象力都不會有3000萬呀。不可否認,我們國家碰到了大饑荒,我在學校讀書,定量每月30斤口糧半斤油,但同學們總是吃不飽,原因是油水少,付食品少,日子是難過的,課余時間,同學們湊到塊總是談論吃的,我那時因營養不良得了肺結核病。
60年寒假我回到東北老家,路旁農田里,還未收回的小苞米桿和荒草一樣高,在雪地里隨風搖晃。我問同路的老鄉,為什么耕地都撂了荒?他回答說:“人、畜都餓著肚子,不能下地干活,耕地能不撂荒嗎!”由于58、59兩年搞‘大躍進’、‘共產風’,土地大面積歉收,到60年冬糧食告罄。當地干部號召‘貧下中農’體諒黨和政府困難,實行‘低標準,瓜菜代’。所謂‘低標準’就是:每人每日四兩帶皮的粗糧,老人、婦女、兒童在家里吃,怎么個吃法,生產隊不管。‘勞動力’在生產隊食堂吃,糧食也是四兩,但要合著甜菜碴子、‘淀粉’做成餅,分發給各‘勞動力’吃。這餅是黑紅色的,吃到嘴里,又苦又澀。所謂‘淀粉’就是將玉米瓤子放在堿水里煮幾個小時,再放在搓板上揉碎了,瀝干水,這就是‘淀粉’。據生產隊羅主任介紹,此‘淀粉’含熱量高,并含有‘多種維生素’,還是一位什么‘書記’發明的。父親在‘老頭隊’干活,有資格分到這種餅子吃。農民浮腫的有,生病也有,但餓死人的事沒有。
說是三年自然災害,其實最緊張的日子也就是60年冬和61年春這半年多的時間里。死人也是發生在這段時間里。不是如右派所說的長達三年之久。
從61年夏形勢就漸漸地好轉,到了62年基本上恢復正常。國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出現這么大的困難,死的人并不多,也未出現群體事件,主要原因是那時候人心未有散,干部黨員與群眾同甘苦共患難,南昌市委的部長,人們稱“豆腐干部”,就因為他們每天多配給一塊豆腐。人心未散,人心向公,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和共產黨毛主席的即時發現糾偏,使這次饑荒很快就渡過了。
這次饑荒是多種因素造成的。對此網上有很多的文章作了比較客觀的分析,我不想多說什么。
右派說這是共產黨毛主席專制,造成3000多萬人死亡,言外之意就是要清除毛的影響,要共產黨下臺,要廢除社會主義制度,“只有資本主義才能救中國”。然而毛主席逝世后,不是把若大個中國留給了他們嗎?然而,他們干了三十多年資本主義,什么缺德事沒干過,他們讓七千萬工人下崗,連坦克都開進了天安門,將兩萬億美元和六百噸黃金外匯儲備(中國人民血汗錢)奉送給美國人,對外的卑躬屈膝,對內箝制輿論,反黨、反人民、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把個中國搞成這個樣子,右派還美其名曰:從來未有過的5000年盛世。叫人惡心不惡心呀!
三十多年資本主義,難道就沒死人嗎,拿給洋大人的二萬多億美元,那可是中國工人階級的磊磊白骨堆起來的,礦山事故到底死了多少人?富寸康12跳,在中國到底有多少富士康?深圳的斷指,西北的黑窯工,三氯氫氨,大頭娃等等到底死多少人?有誰統計過?
六十年代的教科書說:帝國主義者在非洲每擄奪一千美元,就給非洲留下一具尸體,也就是說當年非洲人的一條命也就值一千美元;那么現在一條中國人的命價值幾何呢?就算中國人的命比非洲人的值錢,也高不過二十倍,充其量超不過二萬美元,即人民幣150000元。中國的農民的命有幾個能值150000元的,西部的農民工為幾萬元都會豁出命去拼一下的。就按二萬美元一條命算,美國人拿走中國人二萬億美元,那就等于中國要非正常死亡一億人口。右派可能會跳起來罵我荒唐,指責我是“統計”出來的。先生們,你們的3000萬死亡人口哪里不是統計出來的!你們是用人口的出生率統計出來的,而我是用血淋淋的現實和血淋淋的數字統計出來的,同學們可以比較一下哪個更真實。
四、文革和清查三種人
右派說文革也死了3000萬人。
文革武斗確實死過人,我們江西省在全國武斗算是比較厲害的了,其非正常死亡人數也不過幾百人,全國29個省市,無論怎么樣計算,也不會有3000多萬人非正常死亡,一些居心叵測者,為了詆毀人民心中的領袖,什么樣的謊言都能捏造出來。
文革中死亡的人,凡是毛主席支持的紅衛兵\造反派在文革中至人死亡的,文革后均被清算,絕大多數是以命抵命了,在這一點上他們是絕不會手軟的,然而,我所在的地區文革后為此而處死的人也不上幾十個人.這說明兩個問題:其一是文革中死亡上千萬人純屬謊言,其二是其余的非正常死亡均為文革的反對派殺人.是他們為了抵制毛主席,他們將紅衛兵和造反派與地富反壞右一起共整死了幾千萬,這筆賬也算在毛主席的頭上,這公平嗎?
紅衛兵\造反派在文革中能夠揚眉吐氣的時間不到一年(即67年9月至68年5月)有權整人的時間也不過兩三個月時間。其余的時間多半處于被整的地境。哪里有整死別人的機會。
如果說文革死3000萬人,張志新也應該算上一個吧?也可為3000萬充充數,然而張的案例在中國鳳毛麟角,也充不上數,但沒關系,可以加工修理、充實做為反“毛澤東專制”的典型。反正“謊言重復一千遍也會成為真理”的。這不最近又有人將張志新這個爛貨抬出來了。來近一步證明毛澤東是多么的專制呀!
張志新事件是79年胡耀邦為了奪權,取而代之,與一小撮別有用心的人點火于基層,策劃于密室,制造了一個假“反專制”的典型,不知右派將這個爛貨抬出來炒作多少遍了,現在還在炒。
胡耀邦在制造毛時代“割喉嚨的典型” 的同時,江西發生了聞所未聞法西斯暴行。贛州的造反派李九蓮和鐘海源在關押期間說“粉碎xxx”是右派政變。這還得了,1978年李、張均被當局判處以極刑。在未執行死刑前利用開腸破肚辦法割下 張海源 女士的活腎,李九蓮被拉到贛州去執行死刑后,被奸尸割乳,拋尸荒野。
在與李九蓮和鐘海源遇難的同時,江西數萬參加了紅衛兵造反派的干部、群眾被關進監獄,被判處各類徒刑的達3000多人,全省被處死刑者達幾十到上百人,至于被逼上吊自殺,無生活出路,死于饑餓、疾病的更是無法統計。這種政治迫害范圍之廣、人數之多、時間之長在中國歷史上絕無僅有,不亞于韃虜迫害漢人、日本鬼子仇視支那人。這是一個黑暗時代,這是一個恐怖的時代,時至今日這種恐怖的陰影仍然籠罩在中國人民的頭上。在和同學們座談之前老王就告訴我,不談文革,或少談文革,我就又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這種恐怖。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鎮壓和迫害影響了三十多年,余波至今未消,右派至今還在用三種人、文革余孽等帽子來威脅左派。然而,他們且舔不知恥地指責毛澤東專制。
x說,殺十萬中國人,中國可以穩定二十年,我完全同意。同學們說說看,這是專制,還是法制?
不過這種專制的時代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一小撮極右份子的氣數已盡,他們將張志新這個僵尸再炒作一百遍也救不了他們。就像祥林嫂整天重復“沒想到冬天也有狼……”一樣,讓人聽了感到乏味。
總結
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不以什么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沒有誰地球都照樣轉。電腦和電視毛時代已經有了,但沒有普及,西方國家也是剛剛起步,據我所知那時我們國家的科技工作者也在努力追趕。不能將30幾年后今天的科技成果歸功于美國,或歸功于‘改革開放’,我就不相信沒有“改革開放”我們就沒有電視、電腦用,別瞎忽悠了!但我相信沒有‘改革開放’我們的大飛機早就在天上飛來飛去了,也不用花幾千億美元買別人的‘波音707’。我也相信沒有“改革開放”人們道德也不會像現在這么敗壞,環境也不會像今天這樣遭到破壞,資源也不會都被外國人搶竊一空┅┅┅。
我贊成改革開放,但,改革≠私有化;開放≠賣國。
人們懷念毛澤東時代,但,不等于懷念那個時代的生活水準和生活方式。那個年代是苦了點、窮了點,但人們活得很開心,女人不要去賣淫,男人不要去當黑煤工黑窖工,孩子上學不要擔心交不起學費┅┅┅。如今有99.6%的人成了弱勢群體,壓到了社會最底層。
人們懷念的是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制度和社會風氣。
前三十年確實存在著缺點和錯誤,甚至于走過彎路,但那是前進中的問題,錯誤難免,是蒸蒸日上的新中國出現的曲折,并非不治之癥,有待總結克服。
后三十年貪污腐敗、賣國求榮、道德崩塌、環境資源到了極限、大自然的災害頻仍,這一切都是資本主義末日的象征,是不可挽回的頹勢,人們已經隱隱約約的聽見了“大觀園后院的嘆息聲”,當權者不改弦更張,共產黨危矣,中華民族危矣。
毛主席、文革、造反派紅衛兵被妖魔化、臉普化三十幾年,毛主席是“ 暴 君”,文革是“十年浩劫”,造反派紅衛兵是“陰謀家、野心家、打砸搶份子”已經成為某些人意識當中的一種定式。現在堅冰已被打破,謊言已被(或正在被)揭穿。時間、歷史是過濾謊言的最好的工具。世間一切事情經過時間的洗滌畢將恢復其本來面貌。對毛主席的污蔑,作為罪惡將把始作蛹者自己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江西井岡山 2010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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