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婕雯按:
國學特大號大師季羨林以其“牛棚雜記”控訴了文革期間對知識分子殘酷迫害的種種暴行,而且對紅衛兵竭盡貶低,甚至不惜辱罵,以表白證明他當年就如何地堅定地反對毛澤東同志發動的文革。季大師在雜記中還以流暢的文筆表現了他錚錚鐵骨不向無產階級紅衛兵及工人農民低頭的偉大品格。所以,不奇怪當今精英的領袖為何去拜他,不拜,就對不起這個特級國寶,就顯不出自己的高雅,就證明不了自己的學識。
然而,造化弄人,歷史悠悠,這個特大號的大師季羨林,就在1976年寫了一篇謳歌文革的文章,文筆流暢,不亞于“牛棚雜記”,今貢獻給讀者。我相信,如果把這篇文章作為“牛棚雜記”的序言,“牛棚雜記”一定賣得更火。人以類聚,永不翻案的人都湊到一起互相拜師了?! ?/p>
黨的知識分子政策不容誣蔑
季羨林 (人民日報 1976.01.24)
(北京大學教授 季羨林)
去年七、八、九三個月,教育界刮起了一陣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否定教育革命的右傾翻案風。這是在新形勢下的一場尖銳的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斗爭。我們決不能等閑視之。
他們散布了許多奇談怪論,其中也包括了對黨的知識分子政策的攻擊。說什么,知識分子的積極性調動不起來了。運動一來,就批知識分子。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我看了十分氣憤!我是從舊社會過來的老知識分子。我有解放前后、文化大革命前后新舊對比的深切感受,特別是對黨的“團結、教育、改造”知識分子的政策的深切感受。我可以用說不完的事實來駁斥他們的肆意誣蔑。
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修正主義路線統治學校。我是搞印度古代語文的,這種語文不能說一點用處也沒有,但當時有人把它吹得神乎其神。這很適合我當時的心情。我尾巴翹得天高,連一點起碼的“自知之明”都沒有了。至于世界觀的改造, 對于我來說,“只如秋風過耳邊”了,回想起來,照這樣滑下去,真不知要滑到什么地步。
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確實是非常及時的,完全必要的。在這場斗爭中,我們知識分子也獲得進一步的改造和提高。
工人階級登上上層建筑斗、批、改的舞臺,工人宣傳隊開進了北京大學。學校開始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進行教育革命實踐,在這時候,我的頭腦開始有些清醒,多少有一點“自知之明”了。在這時候,黨的知識分子政策才真正得到貫徹執行。對于象我這樣的老知識分子,宣傳隊的同志們用毛主席的教導,熱情地幫助我們提高政 治覺悟,可花費了不少心血呀!我在改造世界觀的道路上,有時候前進兩步,后退一步。然而他們總是耐心等待,允許別人犯錯誤,也允許改正錯誤,允許有思想反復。只要一有點進步,就立即予以表揚。就這樣,我終于有了一些進步??墒乾F在竟有人說運動一來,就批知識分子。這倘非無知,即是別有用心。我們要堅決予以回擊!
奇談怪論的制造者擺出一副為知識分子“請命”的架勢,實則居心不良。毛主席教導說:“知識分子也要改造,不僅那些基本立場還沒 有轉過來的人要改造,而且所有的人都應該學習,都應該改造。”我們有什么理由認為自己已經改造得差不多了呢?我們決不允許任何人再把我們拖回到精神貴族的 老路。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在改造世界觀的道路上,也要有這種精神。我們堅決在毛主席指引的金光大道上闊步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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