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代的一代新人
——愿以此文紀念2003年川東“12·23”特大井噴事故的243位死難者
老田按：2003年川東“12•23”特大事故中間，6名責任人放棄職守（后受到刑事處罰），結果導致井噴事故中毒氣毫無控制地外溢，導致附近鄉村243位居民死于非命。1966年6月22日，同樣在四川，一次井噴事故引發了大火，這次事故對現場工作人員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12•23事故，但是，沒有一個人脫逃，為控制這次井噴造成的大火，有6名工人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對比這兩次事故不同的處置過程和后果，可以讓我們看到社會和制度變革對人們行為動機和行為模式的深刻影響。由于中國過去60年內社會制度的變革幅度特別大，因此，我們就有很好的條件通過經驗材料的對照觀察，來提取關于人類行為和制度選擇的關鍵信息。
2004年9月，老田通過朋友介紹，找到了當年32111鉆井隊的救火英雄彭家治，問起當時為什么大家那樣舍死忘生沖入火場救火。彭家治很簡單地回答說：一個井噴事故發生，只有幾十秒或者一兩分鐘處置時間，那些處在第一線附近的人，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去搶救，其他人都來不及，要是臨陣逃脫造成重大損失，就比當叛徒還要可恥，應該槍斃。這是毛時代老工人深入到骨子里的精神和理念：不認為自己是在為別人打工，不把自己看作一個純粹的勞動力只是附屬于外在的主人，因此，工作中間遭遇到的一切困難和風險，都是自己的本分和天職，理應由自己承擔起來，從不想著推脫和逃避。
經過xxx的改革之后，經過1980年代中期“合同制”的過渡，再經過1990年代末期朱xx的“買斷工齡”改革，工人已經徹底雇傭化了，工人和雇主之間的關系已經發生了質變，這個時候繼續提倡所謂的“主人翁精神”，就已經是漫無邊際的可笑事項了，所以“工業學大慶”的口號自然而然地煙消云散了。在朱镕基推動的“減員增效”改革中間，中石油公司買斷了37萬老工人的工齡之后，許多老工人極端不滿，持續上訪。2002年大慶數萬老工人，更是發起了持續75天的群體抗爭運動。雖然老工人的抗爭和上訪都沒有取得成功，但是已經施加了必要的壓力，中石油的管理層認為這些老工人太可怕了，為了避免此類事件的繼續發生，中石油的管理層傾向于進一步“推進勞動用工制度的改革”，全面引入“勞務派遣”制度，避免公司與員工之間的直接雇傭契約，通過引入勞務派遣公司這個“第三者”來割斷雇傭勞動者與中石油的合同關系，以便把公司對員工的承諾降低到最低限度。中石油管理層據此指望：要是工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話，那也只能去找勞務派遣公司而不是自己了。中石油的改革設計者們，不能說不夠精明，結合北京高檔住房“團購門”事件，可以看到改革者這樣一個明晰的改革邏輯：在增加對石油資源壟斷水平和油品定價權力的基礎上，提升贏利空間，在減少對一線大量雇員承諾水平的同時提高少數高層官員的利益分享水平。為此，中石油這樣的所謂“公有制企業”，已經發現自己要在雇傭制度上，做得比資本家還要“資本化”了。
回顧這樣的改革過程，再對照2003年川東“12•23”特大井噴事故中間6名責任人放棄履行責任，導致243條無辜性命損失的惡性事件，就很能理解：為什么今天所設立的那么多道責任防線，那么多的規章制度，都形同虛設，未能阻止事故的發生。《戰國策》記載，有位豫讓先生提出過一種在中國流傳了兩千年之久的責任倫理形成邏輯：“臣事范中行氏，范中行氏以眾人遇臣，臣故眾人報之；知伯以國士遇臣，臣故國士報之。”按照豫讓先生的說法，在雇主——雇員關系中間，存在著一種隱形契約，其重要性高于一切規章制度與合同條款的制約，勞務用工制度改革徹底損害了這種隱形契約，這一損害不是嚴格的規章制度能夠彌補的，也不是雇主憑借優勢地位強加給雇員的各種恐怖和威懾所能夠替代的，雇員的責任倫理水平高低主要是建立在自覺和自愿的基礎上，而不是來源于外在的制度強制和管理監控。中石油的勞務派遣制度改革方向，大體上相當于要以比資本家還要低的承諾水平，去對待第一線的勞動者，可以預期的改革成效只能是：責任倫理的進一步喪失。類似于川東特大事故和損失的危險，肯定會正在某個新的地方積累起來，直到最后爆發的臨界點，到時候各個責任者肯定還是一跑了事。有鑒于此，有必要紀念那些在川東重大事故中間喪失生命的普通人，因為他們的死，尚未喚起起碼的反省。
特地把毛時代的這個著名案例找出來，發到網上，希望那些還關心生產安全和普通人生命安全的人士，能夠有所反思。希望那些還在認真探索制度與人們行為邏輯的人們，能夠注意到其中的差別和關鍵信息。這篇報道的寫法，只能粗略地向讀者提供事件的梗概和過程，行文中間到處充斥著強烈的“個人崇拜”氣息，筆者將另行撰文解析這一重要現象。
（社會和制度中間，人們的責任倫理相當關鍵，而這并非一個新的觀察領域，而是從產生人類社會之時就已經存在了，全人類歷史中間，流傳最為久遠的系統看法來自儒家的責任倫理觀念，這是對豫讓看法一個相當系統的回應，下面以圖示提供儒家的關鍵見解）
堯舜帥天下以仁，而民從之；桀紂帥天下以暴，而民從之。——《禮記·大學》
是故君子有諸己而后求諸人，無諸己而后非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諸人者，未之有也。故治國在齊其家。——《禮記·大學》，照片引自《華岳論壇》
附：毛澤東時代的一代新人
（原載《人民畫報》1967年第1期）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我國石油戰線上出現了一個閃耀著毛澤東思想光輝的英雄集體——32111鉆井隊。他們在一場沖天大火的突然襲擊下，用鮮血和生命保住了一個新開的大氣井，創造了驚天動地的英雄奇跡。
這個鉆井隊，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英雄集體。他們長期堅持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把讀毛主席的書作為生活的第一需要，把毛澤東思想化為自己的靈魂，把貧徹執行毛主席的指示變成自覺的行動，把革命利益當成第一生命。
“把毛主席的指示印在腦子里，溶化在血液中，落實在行動上”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二日凌晨一時，32111隊的井場上，熱氣騰騰。正在值班的一、四班工人，注視著井口，進行著關井測定氣井壓力的工作。只要完成這項工作，他們在新構造上打的第一口高產高壓大氣井，很快就可投入生產。石油戰士們就要向偉大領袖、向祖國人民報喜了。
在這令人激動的時刻，他側腦子里，再一次閃現出接受這個光榮任務的情景：去年二月的一個夜間，從上級領導機關傳來偉大領袖毛主席向石油戰線職工發出的找氣找油的戰斗號召，這時已是四點鐘了。能延遲到天亮再向大家傳達嗎？不能！一秒鐘也不能推延，全體職工馬上在井場上緊急集合起來。毛主席的戰斗號召，立刻震撼了每個人的心靈。“毛主席萬歲”的歡呼聲，在星空回響。
就在這個充滿著信心和力量的誓師大會上，石油戰士莊嚴地向黨、向毛主席宣誓：“我們要把毛主席的指示印在腦子里，溶化在血液中，落實在行動上。”
“我倆是毛主席的石油戰士，為祖國找氣找油，只要一聲令下，我們拔腿就走，走到天涯，走到海角，腿不軟，眉不皺。”
當天上午，他倆就開始翻山越嶺，奔向千里之外的新井場。趕到目的地，大家一不問住，二不問吃，扔下背包，就摸黑干了起來，立誓要抬祖國找到更多的氣田和油田。他們說：
“頭可斷，血可流，不完成找氣找油任務，我們死就死在鉆臺上，埋就埋在油田里！”
他們餐風宿野，爭分奪秒，日夜奮戰，一個月干了三個月的工作，終于以最快的速度、最好的質量，在資產階極“權威”認為根本沒有天然氣的新構造上，打成了第一口高產高壓氣井，把一只大“氣老虎”捉住了。
這口井，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打出來的，是在全國各個戰線上新的全面躍進的局面下打出來的。
烈火能燒毀鋼鐵，燒不毀石油工人的紅心
由于這口井產量特別大，天然氣壓力特別高，此附近老氣井高出近一倍，就在他們關井測壓，準備放噴測試的時侯，關在井里的“氣老虎”猛力外沖，氣壓急劇上升，井口旁一根進口的無縫鋼管，突然憋破，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從爆破口噴出的高壓天然氣流，卷起地面的碎石泥塊，象千萬顆齊發的炮彈，掃向鉆機和柴油機房，沖破了鉆臺底下的防爆燈泡，頓時引起了沖天大火。二十里外聽見響聲，四十里外看見火光。
兇猛的氣流火浪，形成扇形，象颶風般地橫掃井場，猛沖到對面山巖，又倒卷回來，在空中、在地上翻騰著，咆哮著。霎時，燒成一片寬廣五十多米、高三十多米的火海。四十多米高的鋼鐵井架，三分鐘后就在烈焰中燒倒了。柴油機熔成了鐵坨坨。幾十米外的山坡上，巖石燒紅了，樹木變成炭了。
大氣田面臨著毀滅的危險。
烈火能燒毀鋼鐵，能燒化石頭，但是，燒不毀石油工人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澤東思想、忠于黨、忠于人民的紅心。
在這萬分緊急的關頭，正在井場工作的工人們，面對沖天大火的突然襲擊，完全把個人的生死安危置之度外，個個面不改色、心不跳，奮不顧身地與烈火展開搏斗。他們唯一想到的是：撲滅大火！保住氣井！保衛國家財產！
這是一場工業戰線上的“上甘嶺”戰斗！
模范共產黨員、轉業軍人、一班副班長張永慶，象在戰場上同敵人拼刺刀那樣，飛起箭步，沖上去開四號閘門。四號、五號、八號閘門，是放噴閘門。打開這幾個閘門，把天然氣引出井場，火勢就會大大減弱。
橫擋在這幾個閘門前的，是熊熊的烈火。當張永慶穿過爆破口的時候，強大的氣流火浪，以千斤之力，向他迎面打來。張永慶高大的身軀在火光中閃了一下，便被沖倒在兩丈外的火海中。
幾天前，張永慶病未好，就再三要求出院。醫生不允許，他說：“現在是我例石油工人執行毛主席找氣找油指示最關鍵、最緊要的時刻。麥賢得腦子受了傷，還堅持戰斗。我的戰斗崗位，不在病床，在井場。”剛出院三天，他就為黨的事業獻出了生命。
轉業軍人、副司鉆王平，看到張永慶倒下去了，毫不猶豫地跟著沖向四號閘門，他沒走幾步，便被火浪猛地擊倒在井架底下。
這個被舊社會逼得骨肉分離，道到一九六四年在政府幫助下，才與親生父母團聚的共青團員，懷著對黨的無限熱愛，對階級敵人的無比仇恨，全力抓住井架上的角鐵，堅強地從地上站起來，他滿身帶著火焰，再次沖過去開閘門。直到烈火吞沒了他的生命，他仍然向前伸著雙手，象是捧著自己赤誠的心，永遠前進！
十九歲的鉆工王祖明，負責看守二號閘門。他接班時就對班長說過：“黨放心，天塌下來我也要頂住。干革命就不能怕死，怕死就不能革命。”這位青年英雄實現了自己的誓言，在烈火中，他站著雙手緊握手輪，犧牲在閘門旁邊，猶如挺立在高山上的青松！
烈火能燒毀鋼鐵，燒不毀石油工人的紅心。負責看壓力表的羅華太，看守機房的吳仲啟等勇士，都在烈火包圍中，始修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英勇搏斗，為黨為人民流盡了最后一滴血。
烈士們的英勇犧牲精神，他倆敢打、敢沖、敢拼的英雄氣概，永遠鼓舞著我們每個革命戰士，永遠活在億萬人民的心中！
沖去保護井口的四班工人，全部被烈火燒傷。黃成厚被強大的氣流火浪，打倒在泥溝里。離他不遠有個水管閘門。他趴在地上，雙手扣著泥土滾爬過去，剛剛抓住手輪，雙手都粘在燒紅的閘門上了。他忍著劇痛，堅持打開了閘門。
被氣浪掀出火海的冉樹榮，想到自己的階級兄弟吳仲啟還在機房里。二次返身沖進機房，到烈火中尋找親人，光榮地負了重傷。
正在現場工作的礦區黨委委員、副指揮兼總工程師張仲珉，頭發被燒掉，臉部、胸部也都燒傷，兩手幾乎全部燒爛。但是他忘記劇痛，一心想的是，趕快弄清火源。在生死關頭，共產黨員只能前進，不能后退。他搖搖晃晃，再次撲向火海。后面趕來的人們，把他抬背出來，我們的英雄卻焦急地高喊著：“莫管我，快！快！快關三號閘門！”
火光就是命令
三號閘門在火海中心。關住三號閘門，就可以切斷氣源，把火撲滅。
32111鉆井隊的勇士們，在毛澤東思想的武裝下，明知火燒人，偏向火海沖。一個人倒下去，更多的人沖上來！
爆炸聲驚動了宿舍里的全隊工人。他們抓起棉被、棉衣、麻袋及一切可以滅火的用具，象猛虎下山，飛奔井場。他們恨不得一口把大火吞掉，一口把大火吹滅。
氣浪在怒吼，火焰在翻騰，英雄們戰斗在烈火中。
火光就是命令。那里最危險，人們就往那里沖，那里是關鍵，人們就往那里闖。火場變成了戰場，沖天大火就是敵人。這時，每個人都感到，毛主席就在自己身邊，毛澤東思想在指揮我們戰斗！
新由工人中選出來的副指導員雷洪炳，頂著濕棉被，帶頭沖進火海。他剛一進去，就被強大的氣流拋出十多尺遠，濕被子也被刮走了。大家跟著一起沖了幾次，都被打了回來。
雷洪炳看到搶關三號閘門已不可能，轉身就和大家去開井場右側的八號放噴閘門，想把天然氣引出井場。他剛剛沖到閘門前，就被硫化氫毒氣熏倒。
雷洪炳三次昏倒、三次堅強地站起來，沖進烈火中。在水龍帶噴水掩護下，他和幾個工人一起，終于打開了八號放噴閘門。
同一時刻，副隊長彭家治、劉守榮和胡德炳、徐光益等人，自動形成一個戰斗小祖，去開井場左側的五號放噴閘門。
火勢太猛，沖了五次都沒有成功。彭家治和徐光益便抱著水龍帶沖進火海，就近掩護前面的工人。烈火燒得他倆皮膚疼痛萬分，硫化氫嗆得他倆喘不過氣，強烈的氣流沖得他們站也站不穩。但是，當他們想到前面的工人，一秒鐘也離不開水的支持時，就咬著牙，堅持戰斗。
就在他倆快要昏倒的時候，隊長周文華等急忙跑上去，用東西擋住了火焰，贏得了可貴的幾秒鐘，使他們重新站穩腳跟，掩護前面的工人，打開了五號放噴閘門。
生命寶貴，黨的事業更寶貴
兩側放噴閘門打開了，部分天然氣被引出井場。勇士們乘勝前進，集中力量，總攻三號閘門。
七八條水龍帶，集中射出強大的水柱，把火海沖開一個缺口。勇士們有的頂著濕麻袋，有的披著濕棉被，一擁而上。
可是，三號閘門已經燒變形了。沖上去的工人，抓住滾燙的手輪，使盡全身力氣也扳不動。第二批工人抓起兩把大管鉗沖上去，把管鉗都扳彎了，才扳動了兩圈。
熊熊的火焰，嗆人的毒氣，稀薄的空氣，使人們接連昏倒。但是，火再大，沒有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工人的智慧大，火再高，沒有石油工人的志氣高，火再紅，沒有石油工人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澤東思想、忠于黨、忠于人民的思想紅。人們前赴后繼，頑強地戰斗。
半年前才從農村來的新學工徐光益，剛搏斗兩分鐘，就被毒氣熏倒了。胡德炳把他背了出來。他剛一蘇醒，就仿佛聽到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親切聲音：“小鬼，小鬼，你沖呀！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他立即翻身起來，再次沖進火場。
這時，胡德炳也昏倒了。當他蘇醒后，看到大家一批一批地沖上去時，渾身是勁地站起來，又跟著大家，沖進翻騰的烈焰，堅持扳著三號閘門的手輪。他想：“人的生命寶貴，黨的事業更寶貴。只要我還能動彈，我就要關住你。”
學英雄的榜樣，走英雄的道路，創英雄的業績
關住三號閘門，切斷了爆破口的氣源，井場的火勢減弱了。
但是，井口天然氣壓力卻迅速上升，井口時刻都有爆炸的危險。大家不顧傷痛，連續作戰，會同四面八方趕到的民工，家屬和公社社員，投入保護井口的戰斗。
正在運水的工人家屬牟茂修，忽然聽到有人告訴她：“你愛人受傷了！”她想起上班前她愛人衡思樹說過：“今天抓氣老虎，萬一有啥事，搶救國家財產要緊。”她想，沒有國家利益，那有個人的利益呢？她顧不得去看愛人，繼續運水。
過了一會，又有人焦急地喊她：“牟茂修！牟茂修！快去吧，你愛人燒壞了！”
牟茂修心里一震，手里端著的水差點潑了。她想：要不要去看他一下呢？就在這時，她看到幾個受傷的勇士掙扎著爬起來，從她眼前沖過去救火。他倆的這種英雄氣概鼓舞了牟茂修，她立刻鎮靜下來：
“不，不能去！要奮斗就會有犧牲。”
牟茂修邁開更快的步伐，一趟趟地把滅火用的水、重晶石粉，送到火場中。
在火熱的崔戰中，共青團員、副司鉆王有發，抓著一床濕被子，撲向鉆臺下的烈火，把被子蓋到井口上。可是，濕被子一蓋上去，就被燒穿了。再蓋一床，又被燒穿了。
他心里很清楚：井口一爆炸，井下幾十噸的鉆具，就會一齊沖向天空，整個大氣田就會被破壞，井場上幾百個滅火的階級兄弟，就會遭受更大的犧牲。
這個舊社會的孤兒，給地主放鴨的孩子，參加工作后，曾在自己日記中，這樣激情的寫過：
“我的生命是黨給的。我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是屬于黨的。我能舍棄自己的一切，就是不能舍棄黨的利益。”
在烈火中，他自己鼓勵著自己：
“王有發，你這個雇工的兒子，你這個毛主席撫養的孩子，你可以不要生命，但不能丟掉自己革命的靈魂。”
他立刻渾身熱血沸騰，抓起一條濕棉被，一步一個筋頭地沖進火中。濕棉被又大又重，井口有一人多高，蓋上去，滑了下來。他使盡全身力量，又蓋上去，又滑了下來，連他自己也身不由主，直往下滑。
王有發想起毛主席說的“要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想到英雄黃繼光、邱少云的崇高形象，頓時全身進發出無限的勇氣和力量！他一下挺起身來，把被子往身上一裹，大聲喊著：“你燒吧！你燒吧！”連人帶被子，向火口堵去。他又一次昏倒了。
他就是這樣全心全意地學英雄的榜樣，走英雄的道路，創英雄的業績。
“同志們，我們勝利了”
經過三十分鐘的生死搏斗，英雄們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用集體的勇敢和智慧，把一場沖天大火撲滅了，保護了國家的重要財產，為黨為人民立下了不朽的功勛。
大火熄滅后，副隊長彭家治穿過人群，走過煙霧彌漫的井場，大聲喊著：
“32111隊的同志集合！”
勇士們，從倒塌的井架后面走來，從燒毀的泵房旁邊走來，排成橫隊。他們象海邊的巖石，昂首挺立在井場上。大家想到已經犧牲和受傷的階級弟兄，禁不住流下了眼淚。但是悲痛馬上變成了戰斗的力量。
“同志們，我們勝利了！”
“我們勝利了……”
勇士們保衛國家財產的英雄行為，使人們感到無限的自豪，無限的奮發。他們的共產主義思想的光輝，把四周的高山映得通紅，把頭上的藍天照得嶄亮！
這是偉大毛澤東思想的又一曲響徹云霄的凱歌。
我國石油戰士又一次用自己的實踐證明：毛澤東思想哺育的戰士，最有遠大理想，最有犧牲精神，最有戰斗力！什么困難都能戰勝，什么敵人都能打敗，什么人間奇跡都能創造出來！
更加高大的無產階級革命英雄形象，將出現在東方大陸上
在這場戰斗中，張永慶、王平、羅華太、吳仲啟、王祖明、鄧木全六位同志壯烈犧牲，有二十一位同志光榮負傷。
“把毛主席的指示印在腦子里，溶化在血液中，落實在行動上。”32111鉆井隊的同志們這樣說了，也這樣做了。英雄們為祖國、為人民建立了不朽的功勛。這個驚天動地的英雄事跡，很快傳開來。千百萬人齊聲贊揚：他們是集體的黃繼光、邱少云，集體的歐陽海、王杰、麥賢得、劉英俊……，他們集中體現了我國工人階級的革命品質和偉大毛澤東思想的結合。
毛澤東同志代表先進階級的正確思想，一旦被群眾掌握，就會變成改造社會、改造世界的物質力量。這個鉆井隊的英雄行為，再一次證明了這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毛澤東思想，就是代表最先進的階級——無產階級的正確思想，是無產階級向共產主義進軍的最強大的思想武器，是當代改造人們靈魂的馬克思列寧主義。億萬人民掌握了毛澤東思想這個強大的思想武器，就能夠改天換地，創造奇跡。什么帝國主義，什么修正主義，什么反動派，什么牛鬼蛇神，什么艱難險阻，統統不在話下。
這個鉆井隊的英雄事跡，出現在我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高潮中，決不是偶然的。它象一顆紅色信號彈，向人倆宣告：隨著文化大革命的深入發展，隨著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新高潮的到來，我國人民必將以更加高大的無產階級革命英雄形象，出現在東方大陸上。
本報記者攝影 新華社記者攝影并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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