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在<談五階段歷史觀>中對“潔本四階段論”的嘲笑和對“天兵天將”的期待,雖有無奈,態度是分明的。庸俗生產力論是現代修正主義理論的核心。黃先生不愧是人們心目中的英雄。對此,我只想補充多余的一句話:只有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才是能動的辯證的反映論者。
我今天不是談這樣的大題目,只是談談這個大題下的一個小題:人的兩重性。動物性,社會性。相關是宋公明的<論人和動物的區別--披著人皮未必是人>(旗網),我以為是好文章。又與大題有關。
動物人,我們今天是大開眼界了。據說從古說到今,最上談的就是兩個性:食性,色性。當然是談上當次的,有品味的。普通人的吃飯睡覺不在此列。不是據說了,事實就是,高檔的食性,已經發展到吃人性了,流行話不是叫狼性嗎?與之對稱,便生奴性,流行話叫羊性;色性呢?簡言之,色狼配色奴是也。這是下一流的說法,去了包裝的。上流的,燙金的,美學的,高雅的說法,叫文化。桌上文化,床上文化,廁所文化等,無不傳奇,也無不叫金錢傳奇。別名又叫人性,資本性,我自由主義性之類。土洋結合,人性正轟轟烈烈向極至,向全勝發展。
社會人,有些陌生了,但老話依然言猶在耳。人是社會人,而且是一定社會的人,這是基本的。人是有思想的,不是復印機,精神的反作用甚至是強烈的。物質變精神,精神變物質,且循環往復。三大斗爭,生產力,生產關系,經濟基楚,上層建筑,歸根結底,一切社會活動都是人的社會活動,人的因素是最活躍最能動的因素。有多主要,是客觀的,又是須要理解與挖掘的。有愚公,就有智叟。好在已經有馬,有列,又有毛,事實,三座大山是能挖掉的,所謂違背人性的公有制,也證明了是可以建立的。因此,無須從頭探索三個來源了,我們未必不可以走“捷徑”,人家尼泊爾的同志,不是成功地把偉大的精神力量轉化為巨大的物質力量而創造性的運用嗎?也就是說,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到我們面前集中為這樣的一句話了:我們要相信群眾,我們要相信黨(如今是馬列毛)。兩者的一致性,就是唯物史觀吧,就是辯證法吧。而社會人,今天是四個字:斗私批修。
庸俗生產力論,機器論,見物不見人,偏偏又是“人才”者治人論,此真正是矛盾百出的英雄創造歷史論者。我向黃、宋奉和小詩如下:
一、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牢記主席說做人,高低趣味重昆侖(或重于泰山,或);
金錢教導實實在,此去猴山林太森。
二、猿猴變人真難
莫忘揖猿送,二開天地公;
鵬天放大鳥,鯤海養蛟龍;
起跑千重線,羈身百種工;
如何襲故技,爬樹競英雄!
三、動物世界故事多
獅子牛羊狗,不分敵我友;
多情虎吻唇,博愛狼親口;
動物宴強人,忠祥盛弱肉;
百年看轉輪,混沌驚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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