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怎么就到了“經濟崩潰的邊緣”?
這一晃就差不多過了近三十年。這三十年有一句話實在讓咱感覺迷糊,而且好象某些人也一直在喋喋不休重復這句話,在改革開放前,咱們的共和國已經走到了“經濟崩潰的邊緣”,問了再問,沒有幾個人能說出什么有力的證據,最后擠出幾句話,無非就是現在人的日子比過去(三十年前)過的好。聽了這樣的話,咱就想三十年前,咱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上高跳遠輸給的人不太多,現在咱五十多歲了,甭說上高跳遠,就是多走一些路咱還覺得腿乏呢。沒什么意思,說這種話的如果是個年輕人也沒什么可說的,如果是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咱就覺得這個人的良心可能是長在胳肢窩里,或者是特別仇視那個時代的人,他們撒謊也沒什么可說的。但讓咱感到莫名其妙的是這種話竟然從中國共產黨的喉舌——中央電視臺里蹦出來(見證節目),這就讓咱感到惶惑了,惶惑之一,這還是不是黨的宣傳部門;惶惑之二,是黨的宣傳部門為什么不實事求是;惶惑之三,中央電視臺既然理直氣壯地宣布那時候到了“崩潰的邊緣”,就不該羞羞答答地舉證那么多的功績,什么“紅旗渠”、“萬噸輪下水”、“衛星上天”……等等,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嗎?從另一種角度想一想,是很容易讓人們產生誤解的,今天的共產黨好象不是過去的共產黨了。這些都是國家大事,毛主席說,“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咱聽他老人家的話,但咱還是有目光短淺的一面,說心里話,那時咱看到就是身邊的事,也就是身邊的這些事情弄得咱今天實在有些迷糊了,怎么想怎么覺得跟“經濟崩潰的邊緣”不沾邊。
就說科學技術吧,有關于工業方面的國家大事過去的報紙和今天的網絡都有大量的記載,用不著咱在這里費話。說咱身邊的農業科技。七十年代,咱有幸在遼寧的一家市地級農科所工作過。這個農科所大約有三百來人,主要組成人員有農業科技人員、農工和行政管理人員,科技人員大約占百分之四十,農工占百分之四十五,余下的是管理和后勤人員。主要的科研任務是本地區農作物優良品種的研制,當然也有尖端方面的研究,例如,單倍體培育研究等,下設梁谷作物研究室(主要是高粱玉米谷子,后來增加了小麥)、經濟作物研究室(棉花大豆花生等)、植保研究室、化學試驗室、生物制藥廠等,農作物品種(傳統和現代雜交)高達幾萬個種類。除了所內的科室設置外,在所屬的七個縣區還設有實驗站(區),根據各地不同的土壤、氣候以及病蟲害等自然條件,實驗并提供適宜的優良品種。當時,咱有幸介入了高粱課題組,據咱所知,到1976年,咱這個地方的高粱畝產大約平均在千斤左右,與1949年相比大約增產了三倍,到八十年代初,有多個科學項目不僅促進了當地的農業的大豐收,還被評為國家,省市科學獎。這說明了什么?不正是說明了國家工作重心已經開始向農業傾斜,說明了國家的經濟實力,如果真象后來某些人說的那樣到了“經濟崩潰的邊緣”,你拿什么來投入農業科學研究。你可能會說咱那是特殊地區,為了堵上你的嘴,咱再告訴你,咱去過海南島搞加代育種,在三亞縣荔枝溝不過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全國五六十家農科院(所)育種基地,情況大致都差不多。其次,能夠取得如此的成就,同樣也說明了那些工作在農業科研戰線上的工作的科技人員和農工以及管理人員的無私奉獻精神,如果與現在某些只追求私欲的知識精英相比,后者只能是一堆垃圾。他們只會瓦解后來人的理想、信念和集體主義精神,只會從書本到書本到處推銷新自由主義邊角余料,只會傾銷那些假冒偽劣的種子,坑農害農,制造三農問題,除此以外他們還會干什么?
說假話幫助不了改革,說真話好象也不會影響改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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