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屠刀下的肥羊”——國內資本集團之軟肋
張文木教授在他的《戰略學札記》中有這樣一段話：所謂“民企”，它與小農一樣從來不是一個獨立的部分，在國家和外國大資本前，它二者必附其一。力圖擺脫國家，試圖削弱國企的結果只能為海外大財團吞并，反之它必然要依靠國家。集體所有制若再解體并失去國家保護，在國際大資本前，民企包括小老板在內的相當部分員工將很快變成了要么革命，要么蜂擁進入城市的無業流民。
這段話讓我想起在網上讀到過偉人似乎也講過類似的話。只是原話我沒有找到。我能記得的只是大致的意思。那意思是，中國的資產階級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不可能建成一個獨立的資本主義國家，中國如果復辟了資本主義，只能回到半殖民地的社會。中國的資產階級只能成為帝國主義的附庸。中國的資產階級沒有獨立搞資本主義的那個本事。
現在網絡上有一些網民，在一些微信群里都在不同程度表達了對私營資本的擔憂。所擔憂的內容主要是擔心私營資本對勞動者的剝削，會導致中國勞動者出現怎樣的貧窮與困境。這樣的擔心確實是有依據的。但是從整體上看，從長遠上看，即使中國發生了蘇東式的劇變，中國的私營資本實在沒有可能獨立挑起一個資產階級的政權來。
偉人很清楚地看到了中國資產階級，哪怕是民族資產階級的弱點。中國資產階級的軟弱性不能說是與生俱來的，但在帝國主義長期的巨大壓力下，中國的資產階級如果沒有國家強大力量的支撐，根本就沒有力量對抗帝國主義國家資本的壓力。然而在中國，中國的資產階級從來就沒有能夠建立起這樣的強大國家。中國現在的強大，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建立起來的。而這樣的強大政權一旦不復存在，任何企圖執政的政黨或者階級都沒有能力保持中國的強大。
蘇聯與東歐的情況又何嘗不是如此?蘇聯解體之后，俄羅斯的國力幾乎一落千丈。雖然俄羅斯手里還有強大的核武庫，也有強大的常規武器庫，在敘利亞進行的戰爭中，俄羅斯這些常規武器的存貨沒少給敘利亞的極端武裝以極為沉重的打擊。但是，今天的俄羅斯在整體國力上依然是孱弱的。很多想干的事做不成。很多戰略目標都無法得以實現。俄羅斯如果單靠普京一己之力，所能做的事畢竟是有限的。
蘇聯解體后的俄羅斯，沒有出現所謂強大有能力的資產階級，只有少數偷盜了原來蘇聯國有資產的寡頭。這些寡頭看上去很有錢，但對俄羅斯的經濟發展幾乎沒有任何貢獻，只是一群巨肥的碩鼠。
中國的私營資本，以及在他們背后的一些人，總在鼓吹什么國退民進。當然，他們最根本的目標還是國有企業全部被私有化。現在他們不太敢公開說這樣的話，所以用什么國退民進來做某種掩飾。然而如果真的所謂國有企業都被私有化了，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還會存在嗎?如果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不復存在了，中國的社會主義國家也不復存在了，中國人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別說普通的老百姓了。就是那些私營企業的大老板，真的也能過上舒心的好日子嗎?這還真的很難說。
假如那時的你，已經是大老板了，周圍有很多人圍著你轉。你感覺你簡直都成了世界的中心。但是在帝國主義的壟斷資本面前，你一個中國的老板，再有錢，在他眼里，你依然什么都不是。因為你的國家那時已經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你再有錢，在國際壟斷資本的眼里，你仍然只是不入流的暴發戶。這樣的你在帝國主義面前到底能算得上什么?人家還不是想怎么踩你，就怎么踩你，想怎么糟蹋你就怎么糟蹋你，想怎么凌辱你就怎么凌辱你。在沒有強大祖國的世界上，這只是你唯一能享有的處境。
所以，奉勸那些公知們，奉勸那些恨國黨們。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真是要多愚蠢就有多愚蠢。你們總以為，如果中國成了一個資本主義的社會，那么中國就可能跟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那樣，也能富有起來，也能強大起來。令人遺憾的是，如果中國真的發生了這樣的變化，那么中國人民既不會富有，中國這個國家更不會強大。中國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或許，有人還會幻想，那時的中國雖然成不了美國，沒準也能成為今天的俄羅斯。美國不是還是對俄羅斯也還是很怵頭的嗎?那依然也只是幻想。俄羅斯強大的核武庫是美國最為忌憚的。同時，俄羅斯民族的性格是很敢玩勇的和猛的。中國的資產階級有這樣的膽量和勇氣嗎?我還真看不起中國的資產階級。而今天的俄羅斯，在美國的經濟制裁下，確實也在感受到極大的困難，沒有更多的辦法來回擊美國的無賴。
所以，無論是今天的私人資本還是在某些私人資本背后的公知們，還是慶幸自己的祖國沒有走向他們所希望的那個未來吧。那樣的結果對中國人民是巨大的災難，而那些私人資本，盡管你們有錢，不過是人家屠刀下的一只肥羊。信嗎?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轉編自“北航老胡之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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