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幣是革命的力量
二兩撥千金
人民幣是革命的力量。這既是過去式,也是將來式。
說它是過去式,是因為我們必須認識——人民幣究竟是怎樣登上新中國舞臺的?
如果不了解這段歷史,不但人民幣的信用根基被人為忽略、人民幣的內涵被人為遺忘、人民幣的發行無所依托,就連中國革命的目的和意義,都會被人扣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一旦這種懷疑蔓延失控,那么,中國政府立國的合法性將蕩然無存。
說它是將來式,是因為我們必須展望——人民幣今后將怎樣登上世界的舞臺?
如果不搞清這個問題,不但經濟無法擺脫美元的壓榨和盤剝、金融死局無法解開,就連中國現有的貨幣體系都會徹底瓦解,人民幣將從“美元偽幣”變成徹底的“美元奴幣”。一旦這種局面出現——歷史遭到懷疑,未來失去希望——中國將再現前蘇聯四分五裂的慘劇。
解讀歷史,洞悉未來。歷史與未來之間的連線,就是我們“現在”應走的軌跡。
有了這個定位,那么,人民幣現行的道路是不是錯誤,人民幣現有的作為合不合道義,不都一目了然嗎?
一、蔣介石的賭局
1948年,蔣介石為他的窮兵黷武付出了沉重代價——政府發行的法幣已經破產,軍事上也失去了優勢。
在蔣眼里,曾經破衣爛衫的土八路如今已成了戰無不勝的解放軍雄師。蔣知道,這仗看來是打不贏了。不過,他認為手里還捏著一張王牌,那就是黃金。
蔣介石盤算:法幣信用崩潰了,意味著紙幣將重回金本位,因此,只要將全國的黃金集中到臺灣,中國的鑄幣權就牢牢在握。毛澤東就算打下了江山,他也應付不了全國戰爭的巨額開銷,共產黨的貨幣信用將被“少得可憐的黃金存量與巨額戰爭開銷”徹底撕裂。如果再暗中唆使民眾大規模擠兌,共產黨的財政沒幾天就得垮臺。而那時,就是國民黨反攻大陸之日。
這是蔣介石最后的、以退為進的豪賭,他為自己做足了對沖。
豪賭的開局,是1948年8月19日由蔣介石發布的“財政經濟緊急令”——民國貨幣的改革方案——“金圓券發行法”正式登臺。其主要內容有四項:
1、金圓券每元法定含金0.22217厘,由中央銀行發行,發行總額為20億元。
2、金圓券一元折法幣300萬元,東北流通劵三十萬元。
3、禁止私人持有黃金、白銀、外匯。凡私人持有者,限于9月30日前收兌成金圓券,違者沒收。
4、全國物價凍結在命令發布當天8月19日的水平。
內容第1條是障眼法(假設含金量和發行額),第2條是強制換算法,第4條純粹扯淡。核心是第3條——限令私人按時交出真金白銀。這才是金圓券的真正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
經濟督導員們下到各大城市監督金圓券的發行,太子蔣經國作為全國副總督導,直接掌控金融中樞上海的執行情況。違令者,殺!殺!殺!一時間,全國風聲鶴唳,金銀如潮水般流向國庫。
金圓券發行剛不到3個月,國民黨行政院就強行修定發行法,取消20億發行上限,同時將兌美元匯率貶值5倍,降至1美金兌20金圓券。此舉一發而不可收,截至1949年6月,金圓券的發行量突破1,300,000億,是10個月前發行初期的65000倍!一石大米要4億多金圓券,面額百萬的大鈔仍不足以應付交易之需,全國各大城市出現數以百萬計的搶兌人潮,經濟已然崩潰。
應該說,蔣介石對黃金本位的認識是準確的。
他倚重的那些留洋的經濟高管們,掌握了最標準的金本位貨幣操作方法,并受到了美國華爾街最優等的禮遇,他們替國民黨制定的金融政策——無論從“政治角度”還是專業角度——都無懈可擊。通過金圓券騙局,國民黨政府強行將民間幾乎所有的黃金和美元收歸國庫,有證據表明,其大肆聚斂轉運到臺灣的黃金現貨(含白銀及外幣折合)達700萬兩之巨。
蔣清楚,做多黃金,就做空了經濟;做多臺灣,就做空了大陸。
這是他需要的亂局!至于老百姓的死活,嘿嘿……
蔣和他的高管們設好了賭局,手握“金”牌,就等毛澤東出牌后梭哈,Show hand。
二、毛澤東的回應
被逼上絕路的人,往往絕處逢生。
毛澤東當然知道所處的險境,但他和他的同事們從來都是不信邪的人。他們清楚,從紅軍到八路軍到解放軍,從井岡山到延安到西柏坡,這一路絕不是靠飛機大炮和黃金挺過來的,而是人民,給了他們無限的支持和信心,賦予了他們鐵一般的意志。
他們很快就回應了蔣,第一件事,就是1948年12月1日誕生的人民銀行和人民幣——他們直接廢除了金本位,準備把賭場給轟掉。
相對來講,轟塌賭場并不難。問題是,當時全國只解放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國土面積,面對國民黨甩下的“經濟爛攤子”,面對惡性通脹引起的市場動蕩,面對大中城市不計其數的投機“賭徒”,人民幣將以什么為本位發行?怎樣實施?以何為度?這是第二件事。許多人對此疑慮重重。
毛澤東并不慌亂,他也有王牌——曾在陜甘寧邊區脫穎而出的財經大將,陳云。
毛是博古通今之人,熟讀史料的他,自然記得中國歷史上那些經世濟民的大家。如,管仲佐齊桓公“通輕重之權,徼山海之業”而成春秋霸業;范蠡扶越王勾踐“平糶各物,關市不乏”而雪喪國之辱;還有,桑弘羊助漢武帝“鹽鐵、均輸、平準”的滅匈之策而擴疆萬里……等等。
“輕重、糴糶(音迪跳,買賣糧食)、均平”,都是國家處于非常狀態下的經濟之策,在毛的心中,能通“管、范、?!比又畹娜?,唯有陳云。
1949年2月北平剛解放,陳云就從東北趕往西柏坡,毛、周要問計于他。
周恩來作為政務總管面臨一大堆經濟難題:戰爭開銷巨大,導致人民幣發行猛增,社會上出現通貨膨脹并有惡化趨勢,投機分子興風作浪,商品價格劇烈動蕩,群眾深惡痛絕。為此,黨內發生了嚴重爭論,其中一方主張緊縮貨幣,消除通脹,不能重蹈國民黨之覆轍;另一方則主張以鎮壓投機為主,強闖價格關,等革命成功了再說。
陳云的回答像往常一樣簡潔利索:
人民幣要支援全國解放戰爭,不但不能緊縮,還要大力增發。應該用動態的眼光看增發——人民解放軍每解放一片土地,就獲得了土地上的糧食、森林和礦產等資源,人民幣的發行就有了物質基礎;與解放同步進行的土地改革激發了億萬農民的信心和生產熱情,為解放革命增加了動力,貨幣的發行也有了精神基礎。
對于大中城市的通脹,不能強闖價格關,自造混亂;應統一全國糧、棉、油、金屬等重要戰略物資的調度,實施類似“糴糶、均平”之策;邊解放,邊均平;均平為主,震懾為輔,不能操之過急。
聽了這番論證,周恩來舒眉展目,毛澤東大喜過望。他們對陳云傾注的心血之大,是其他將帥難以理解的,東北、平津、中原已經解放,陳還有更大的擔子要挑。
由此,在開國領袖們心中,人民幣的信用基礎已經成型——這種信用,既來自于即將獲得解放的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礦藏、水體等資源,也來自于手握百萬雄師的人民解放軍武裝力量,更來自于數萬萬中國人民無私的擁護和支持。
簡單的說,人民幣信用 = 全國人民信用+人民解放軍軍力+全中國資源。
而實現這種信用的唯一途徑就是,以人民的利益平衡財政,以人民的責任管理貨幣,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從這個意義上說,人民幣是真正的“人民本位”貨幣。
5月13日,處理完東北財經工作的陳云急赴北平,就任中央財經委主任,主持全國財經工作。
針對上海投機分子哄抬銀元價格、排擠人民幣、導致物價猛漲的浪潮,6月8日陳云代表人民政府宣布,停止金圓券流通(兌人民幣按10萬比1的比率回收銷毀),同時禁止金、銀、外幣在市場上計價、流通。6月10日,全國投機老巢“上海證券大樓”被查封,兩百多銀元操縱者被逮捕,投機分子的囂張氣焰受到沉重打擊,金融物價形勢趨于穩定。這場戰役被稱為“銀元之戰”。
11月,陳云針對“上海投機者主要囤積紗布,華北投機者集中沖擊糧食”的情況,展開全國性的緊急調撥行動,均平米棉,使華北、華東的投機資本受到了決定性打擊,振奮了民意,重建了市場信心。這場戰役被稱為“米棉之戰”。
1950年春節前后,陳云又針對上海糧食和紗布的再次投機風潮,周密組織了全國物資大調運,使投機資本遭到毀滅性打擊,干凈利索地結束了當年的“紅盤之戰”。
在新中國的“金融三大戰役”中,毛澤東、周恩來經常深夜都在與陳云互通電報,其分秒必爭之態,絲毫不亞于指揮軍事三大戰役。在中央的周密部署下,人民政府克服財經沒有完全統一、財政收支還有較大赤字的不利因素,終于掌握了市場主導權,穩定了形勢,各地群眾無不喜笑顏開,正當商賈無不歡欣鼓舞。
1950年3月,除西藏外,人民軍隊解放了大陸所有的省份,戰爭開支急劇縮減,人民幣發行壓力陡然緩解。陳云作為政務院副總理統一了全國財政收支、物資調度和現金管理。4月,全國財政收支接近平衡,結束了長達12年的惡性通貨膨脹局面。
隨后,人民政府逐漸肅清了國民黨政府發行的各種貨幣,使人民幣成為新中國唯一的法定貨幣,結束了近百年來中國貨幣制度混亂的歷史,真正實現了貨幣主權的完整和統一。從農村到城市,人民幣受到了熱烈擁護,開創了貨幣穩定、經濟振興、政通人和的“新中國奇跡”。 由此,毛澤東和他的同事們回應了蔣介石幾乎所有的經濟難題。
歷史沒有偶然性。
人民幣的歷史,是中國人民創造的革命歷史,也是人民權利回歸人民的歷史。
蔣介石的經濟專家可以幫他收斂黃金,但收斂不了人心。蔣沒想到,從他拋棄人民的那一刻起,人民已經義無反顧地拋棄了他。
三、美元的賭局
我在“中國革命埋葬了金本位”一文中提到,人民幣的創立,是猶太集團與美國政府無法忍受的經濟打擊和霸權挑戰。如果說,當時他們忌憚蘇聯的實力而不得不忍耐盧布存在的話,那么,他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能讓人民幣低頭。為奪回黃金鑄幣權,美國政府不惜悍然發動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想逼中國就范。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美元金本位在毛澤東的時代就破產了——這是他們至死都不愿承認的事實。
華爾街并不是沒有設想過美元金本位的終結,只是舍不得下手。
早有人提出過“美元信用本位”方案以脫離黃金的束縛,一些極端的猶太團體甚至幻想過“美元無本位發行”——其前提是,全世界的人都處于智障狀態,或者被他們弄成智障狀態,那樣的話,猶太民族憑符號就可以控制世界——當然,這僅僅是幻想?,F實的情況是,美元與黃金的雙簧表演曾讓華爾街賺得盤滿缽滿。
美元鼓動戰爭,并借助戰爭軍備進行瘋狂的擴張,不論是發行數量、還是覆蓋的國家地域都出人想象,這為沖擊交戰國貨幣、形成區域范圍的通脹埋下地雷。戰爭停止后,在百廢待興的廢墟上,交戰國物價往往被美元地雷炸到歷史高點,政府和民間開始瘋狂搶購黃金——這意味著華爾街的黃金殺手锏奏效了。戰爭—美元—黃金的循環,就是一戰和二戰的歷史。到1949年,美國的黃金儲備占世界黃金儲備總額的73.4%,軍力世界第一。擁有如此超然的莊家地位,華爾街又怎么舍得放棄金本位呢?
然而1971年,布雷頓森林體系一命嗚呼,美元不得不開始一個新的賭局。
在新賭局的方向選擇上,本杰明·格雷厄姆提出的“商品本位”貨幣制獲得了華爾街的多數認同;而弗里德曼的“貨幣需求論”則為美國政府推行“商品本位”插上了想象的翅膀。
其實,格雷厄姆在早30年代提出“商品本位貨幣計劃”的初衷,是想通過固定一組重要戰略物資的整體價格讓其在有限的范圍內浮動,以保證商品價格的穩定——其前提是應賦予一組經過篩選的、有一定比例的商品組合“和黃金一樣的”貨幣地位。
華爾街對價格穩定嗤之以鼻,他們就是價格波動的幕后玩家。但此時,在美元失去母體孤獨飄零的陰霾里,他們發現“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本位”是如此陽光燦爛。
同樣,弗里德曼早在50年代提出“貨幣需求論”的初衷,是想提醒政府,應注意被凱恩斯學派忽略的貨幣供應短板——將貨幣視為一種資產,政府通過控制貨幣供應來管理經濟,可能要比通過稅收和開支政策好得多。
尼克松對弗里德曼毫無興趣,“需求論”函數公式中的那些Y、W、rm、rb、re、1/P*、u就像爛泥塘里的蝌蚪一樣令他厭煩。但此刻,在美元泛濫得不可救藥的當下,他發現“放棄干預的貨幣供應”前景如此妙不可言。
這樣,當華爾街上帝們和尼克松們坐下來密謀的時候,美元未來的信用基礎變得明朗起來:即通過軍事力量牢牢控制全球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扼住全世界的經濟咽喉,從而賦予美元“全球性”的“重要戰略物資本位”,在全球視野下,可以完全放松貨幣量的供應,直至美元完全獲得“世界貨幣”的王者地位。
簡單的說,美元信用 = (未來的)全球軍力 + (未來的)全球資源。
這是一個赤裸裸的戰爭掠奪宣言,它預示著未來的世界將在爆炸和流血中度過一個又一個令人顫栗的黑夜。
這是一個史無前例的全球超級賭局。其賭注之重,意味著美元的命運,不,應該說是美國的命運,全部抵押在全球帝國的夢想上,根本沒有退路可尋——要么成功,要么滅亡。其賭面之廣,意味著任何只被局部利益誘惑的領袖,任何只為局部利益抗爭的國家,任何只在局部利益中陶醉的團體和個人,隨時都將被“梭哈”出局。
華爾街興奮了,尼克松和基辛格興奮了,1973年,他們選定最能扼住全世界經濟咽喉的物資——石油,開始了第一個賭局,結果大獲全勝。沙特阿拉伯,Show hand,伊朗,Show hand,伊拉克,Show hand,科威特,Show hand,……石油被成功的注入了美元。
石油之后,美元大賭局又指向了糧食、礦產、森林、水體,成為控制乃至霸占一個國家戰略資源的利器。與以往不同的是,美國著手構架的新帝國并不以占領國土為目的,而是要保持對全球最重要戰略資源的絕對控制。不管這些資源在哪里,屬于誰,鈔票和大炮必須“擺平”一切,包括所在國的政府和軍隊,讓一個接一個的國家俯首稱臣。
為了彌補篡改格雷厄姆及弗里德曼理論的“遺憾”,美國政府將格雷厄姆抬到“華爾街教父”的歷史高度,而弗里德曼則在1976年被授予諾貝爾經濟學獎,這是后話。
從1973年至今,三十七年過去,美元伴隨著大炮獲得了“難以想象的信用空間”,自然也就獲得了“難以想象的發行空間”。 雖然從各國、各地區的角度看,美元像洪水一樣掃蕩經濟、重創民生,但從全球資源的角度看,美元并沒有濫發。
如此“成就”并沒讓華爾街罷手。他們發現,除了直接使用暴力外,各國貨幣向美元“投降的速度”也取決于各國金融市場的混亂程度。因此,他們決定在支撐美元信用的戰略物資賭局上再疊加更多的賭局,以誘惑那些“想憑自己的智商迅速創造財富”的金融機構——這就是遠期、期貨、期權等金融衍生品在全球瘋狂滋長的根本原因。近些年,掉期,又加入了大合唱,我們耳熟能詳的CDO、CDS、IRS、EDS這些更加瘋狂的賭局——統統都被華爾街稱為“金融創新”。
回想一下,在中國接二連三發生的“中航油”、“國儲銅”、“中信泰富”、“外儲局兩房債券”等悲劇事件背后,哪次不閃爍著華爾街得意的身影?別忘了,“金融創新”那是猶太人秘不示人的、渾水摸魚的絕技。馬克思就是猶太人,他說,資本的每一個毛孔里都流著血和骯臟的東西,這絕非戲言。
大炮支撐著全球戰略資源,資源支撐著天量的美元,美元支撐著更天量的衍生品,衍生品掃蕩全球經濟,這一切都支撐著美國的超級賭局——它容不得半點差池,任何有不服之舉的國家都將被視為直接敵人。自地球出現文明以來,似乎還沒有哪個國家像美國這樣接近“地球王者”的地位。的確,美國還成不了王者,現在還只是個霸者。
要成為王者,它還必須要跨過最后一座大山——中國。
四、人民的回答
美國政府感覺良好,他們認為快要跨過中國這座最后的大山了。
1978年,在石油咽喉被人扼住的情況下,中國領導人選擇了逃避現實,他們祈望帶領十幾億中國人給西方打工來實現小康——在美元豪賭全球資源,在美國政府豪賭地球政府的大背景下——他們把中國的理想定位在小康!它還有個靚名叫“韜光養晦”。
回頭去討論中國領導人為何選擇小康道路,既沒有意義,也沒有時間。
他們已經看錯了美元大盤。他們只盯著小時線和日線,為日進斗金沾沾自喜;他們甚至不愿碰周線和月線,因為那樣時間太長不夠刺激。他們不知道,華爾街玩的是年線,是以30年為周期的大年線。他們更不知道,操縱美元大盤的要素全都在華爾街手里。
這30年來,中國政府既沒有掌控960萬平方公里版圖以外的任何戰略資源,也沒有對它國挑釁自己版圖做出任何有效的軍事回應,更沒有對他國歧視、虐待海外華人吭過一聲——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在國際資源、國際軍力和國際公民信用處處受制的情況下,人民幣對外作戰逢戰必敗,周小川的人民幣國際化倡議純粹是國際玩笑。
不但如此,中國政府還對美元大力招商引資,在GDP的旗幟下,他們將美元引進到中國金融的腹地,讓美元控股國內戰略資源,讓軍隊閉嘴去訓練專業,讓人民去爬房地產堰塞湖的資產危墻——這又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在國內資源、國內軍力和國內人民信用處處被動的情況下,美元在中國無償占有了巨大的信用空間,自然也就無償獲得了“巨大的發行空間”。在該死的“央行的七孔閘”幫助下,美元對國內戰略性企業發起了一次次毀滅性的收購……夠了!
人民幣外不敵美元,內被美元侵蝕,再一次,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悲???
簡單的說,時代在前進,而人民幣的信用基礎仍舊在原地踏步,甚至倒退。
我們回看1948年—1949年國共大決戰:
人民幣信用=解放軍軍力+全國戰略資源+全國人民信用
金圓券信用=國民黨軍力+全國黃金
就算二者軍力想當,但黃金無法抗衡全國戰略資源及人民信用。人民幣必勝。
我們回看1950年—1973年中美間的朝鮮戰爭及越南戰爭:
人民幣信用=朝鮮、越南及解放軍軍力+朝鮮、越南及中國戰略資源+朝鮮、越南及中國人民信用。每個要素都有朝鮮、越南的加入。
美元的信用=美軍軍力+全球黃金
二者軍力想當,但全球黃金無法抗衡朝、越、中三國戰略資源及三國人民信用。人民幣必勝。
我們再看1978年—2010年中美經濟戰爭:
中國1979年拋棄了越南,1992年拋棄了朝鮮,失去了兩大縱深資源,人民幣信用基礎回到了1949年的起點,即解放軍軍力+全國戰略資源+全國人民信用。
近年來,這三要素處于什么水準?
中國的戰略資源,早就被一些金融權貴們當成了提款機。30年來,那些人先是忙著把國企解體變成私企、把國有資源變成私有資源,然后他們一手推動企業盲目上市,上市后又以業績欠佳為由一再鼓勵外資“地板價”收購,把中國企業家變成他們的遮羞布,把資源換成個人兜里的美元。因此,人民幣的信用里已經流失了“國家資源”這一重要基礎,人民幣能如何為人民服務?
中國人民解放軍,早就被一些外交權貴們當成了門面。家門口太平無事,那些人就嫌解放軍飯吃得多,嫌轉業擠占就業,嫌軍工沒有效益,一直嫌解放軍費錢;家門口一風吹草動,他們就急著把解放軍拿出來“亮劍”,但總是在群眾情緒高漲的時候,劍又不聲不響的收進了匣子。誰都在想,兩彈一星核潛艇那幾把劍還是毛澤東時代打造的,亮了30年了,還能亮30年?所以,人民幣的信用里已經流失了“人民解放軍軍力”這一重要保障,人民幣將如何為人民服務?
中國人民,早就被一些地方權貴們當成了累贅。30年來,那些人嫌女人生孩子生得多,嫌老人醫藥費交的少,嫌下崗職工擺攤妨礙市容,嫌農民的祖屋影響開發,嫌群眾上訪干擾和諧,一句話,在私利和人民利益的天平前,他們總是嫌棄人民。因此,人民幣的信用里已經流失了“人民信用”這一靈魂,人民幣又如何為人民服務?
當前,人民幣信用=迅速萎縮的國內資源+相對萎縮的軍力+迅速下降的人民信用。
反觀美元,自1973年掛鉤石油后,已不斷和“全球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成功捆綁,形成美元“信用空間和發行空間”的急劇膨脹,這又助推美國軍力急劇膨脹。因此,
美元信用=全球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全球部署的美軍軍力
當前,人民幣對比美元,物資落差太大,軍力落差太大,人民信用基本忽略,因此,人民幣必敗。
看不到這些,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僅在利率、匯率這些面包屑上玩花樣,既放大了央行的效用,也放大了政府的愚蠢;僅在出口換匯這些繡花枕上做文章,既淹沒了企業的血汗,也淹沒了政府的道德。當下人民幣的靈魂已經流失,人民幣必敗。
人民幣還有未來嗎?未來人民幣與美元之間會發生什么?有兩個結果。
一是,人民幣投降美元,不管是明降,還是暗降,人民幣將由偽幣過渡到徹底的奴幣,中國人民將在奴幣的驅使下為美國政府賣命。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臘。不打,賜死;打完,賜死。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我想,中國人民不會選擇滅亡,我們沒理由滅亡,人民幣沒理由滅亡。
從新中國成長的歷史規律看,決定人民幣生死存亡的要素是人民信用。有了人民信用,戰略資源和解放軍軍力可以跨界、跨國延伸——由人民創造出來的這種延伸,又將進一步放大人民幣的信用空間。失去人民信用,人民幣的信用空間將迅速萎縮。
而美國成長的歷史規律表明,決定美元生死存亡的要素是資源。美軍占有了資源,美元的信用空間就可以跨國延伸并進一步放大。失去資源,意味著美元的信用空間——即美元超級賭局將徹底崩潰。所以我說,美元的獸性本能,既是它暫時稱霸的優勢,也是它自取滅亡的死穴。美元的死穴,就在資源——那是僵死的、有限的、有國界的地殼資源。
未來人民幣與美元的生死決戰,將在人民信用與資源之間展開。
有人會問,美元的信用里面也會有“人民信用”吧?
深究起來,的確有,但那是個負數。美元里的人民信用包括“少得可憐的一點美國人民的利益”和“一切被奴役人民的債務”,二者相加,一定是巨大的負數。未來美軍獲得的資源越多,美元的人民債務就越多。因此嚴格的說,
未來美元信用=全球人民負信用+全球美軍軍力+全球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
人民幣怎樣才能戰勝美元呢?必然是,
未來人民幣信用=全球人民信用+全球反美軍力+全球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
也就是說,人民幣必須解放全人類,才能徹底解放自己。不會有第二個答案。
未來沒有誰擲骰子。
沒有人民的貨幣,就沒有人民的利益。人民幣的未來,是中國領導世界戰勝美元的未來,是人民權利回歸世界人民的未來。
中國有著世界上最多的人民,我們應當具備這樣的胸懷,我們應當對世界做出貢獻。中國人民帶領世界人民一點一滴抗擊美元的過程,就是中國自我救贖的過程,就是中國精神屹立在世界中央的過程,同時,也就是人民幣成為世界貨幣的過程。
看不到這些,投降是愚蠢的、可痞的;不顧這些,投降是必殺的。
13億中國人加持的人民幣,根本擠不進投降的死胡同——那是地獄之路。
在美元賭局的續集中,人民幣將如何作為?
中國人民等著回答,美元也等著回答。
當然,一些權貴不愿意回答,他們是既得利益者,他們有種種理由在權力傘下泡蘑菇。也好,他們不回答,一定有人回答。不是美元。就是中國人民自己。
不是美元。
就是中國人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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